白羽沒有拒絕,動作利索的拉開衣服,把肩膀露了出來。
我拿著酒精湊近一看,怒斥道:“它奶奶的,這箭有毒?!?p> 元伍馬上從地方爬起來,快速湊過來一看:“這傷口周圍連血帶肉都變黑了,這是什么黑心箭呀!”
白羽嘴角抽了抽,可能感覺有些痛意,然后開口道:“那不是箭,是暗弩,一經(jīng)機(jī)關(guān)觸動,隱藏在暗處的弩就會自動射出,有的還會來兩三次,每隔六秒一次?!?p> 我邊聽邊小心翼翼的給白羽清理傷口,可是毒好像已經(jīng)浸入了傷口里面,我手停頓了一下,便說:“這毒已經(jīng)浸入皮肉里,要盡快把它吸出來,不然傷口會惡化。”
我明顯感覺白羽身子僵了一下,伸手把肩膀的衣服拉了上來,面無表情道:“不用,沒那么嚴(yán)重?!?p> 元伍似笑非笑的望著我,然后打開裝備拿出了一些壓縮餅干,遞給我:“小師弟,吃點(diǎn)東西,休息下吧!”
我伸手打掉了元伍手上的餅干,生氣道:“你怎么還有心情吃東西呀?你快勸勸白羽,讓我?guī)退讯疚鰜?。?p> 元伍慢不精心的吃著餅干,抬頭看見我確實生氣了,轉(zhuǎn)頭看向白羽:“咳咳,那個白羽,你看小師弟都急成這樣了,你就讓他幫你清理吧?!?p> 白羽悶不作聲,把手里的壓縮餅干捏了一下,喉節(jié)滾動,伸手扯開了肩膀的衣服。
看見白羽的動作,我臉上浮起一層笑意對白羽說:“師兄,我們都是男人,吸個毒又無所謂?!?p> 說完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薄唇貼在白羽肩膀的傷口上,一口一口的把所有的黑血吸了出來,直到傷口周圍的皮肉變成了粉紅色,我才結(jié)束,最后拿起水壺把自已嘴里的黑血漱干凈。
元伍在旁邊賤嘻嘻的看著我倆,他把白羽的每一個表情都盡收眼底,包括他的緊張,可這些我都不知道。
我看向元伍,怒呵著:“你有病吧,笑成那個賤樣,比哭還難看?!?p> 元伍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啃著手上的壓縮餅干,長嘆一聲:“對,我有病,我都快成和尚了?!?p> 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折騰,我一點(diǎn)也不想搭理元伍,拿著裝備靠在水池邊的石街上閉目養(yǎng)神。
很快,我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睡的正香,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從身后抱住了我,我本能的伸手去推開,下一刻,無數(shù)根紅紅的血藤把我掀了起來,用力一甩,我的身體朝那紅通通的繭撞去,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五臟六腑都巨疼,嘴角還掛著紅紅的血絲,我使勁扭動想掙脫,可這血藤卻越勒越緊。
白羽猛的從地上彈起來,望向我焦急道:“別動,越動越緊?!?p> 我立刻停止了掙扎,臉色白如一張紙的看向白羽。
元伍十分恐懼的看著這些血藤,抽出短刀,大喊道:“小師弟,我,我來救你,堅持住?!?p> 元伍住后退了幾步,想來個助跑,跳到我這邊來。
這時血藤突然朝元伍襲去,閃電般的繞向他的雙腳,快速把他拖入水池的大型渠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