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最霸道的魚(38)
祁晚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認為這就是件小事,沒必要興師動眾:“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嘛…”
“祁晚?!?p> 權(quán)庭愷滿腔認真嚴肅:“我是你的男人。”
祁晚笑了一下:“干嘛突然宣示主權(quán)啊?”
“我有說錯?”
“沒有沒有。”
祁晚收不回笑臉。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大名鼎鼎的權(quán)庭愷能說出這番話。
“權(quán)庭愷,你這輩子都是我男人。”祁晚也不甘示弱,用輕柔的氣音,撥動人心弦。
仿佛在他耳邊暗·昧的吹熱氣,權(quán)庭愷被她這句話撩得心臟狂跳。
他清了清嗓子,又稱功勞道:“我已經(jīng)把你們爭執(zhí)的視頻從網(wǎng)上撤下來了?!?p> “這么厲害啊。”
祁晚笑靨如花的夸獎一說完,再斟酌一番他的話,表情驟然一變,“你剛剛說…什么視頻?”
權(quán)庭愷:“?”
“有人在網(wǎng)上發(fā)布了你們爭執(zhí)的視頻?!?p> 祁晚懵圈了。
她以為權(quán)庭愷是有天大的勢力,或在她身邊布了眼線,才輕易知曉她在公司發(fā)生的事情,可她卻想不到他是從網(wǎng)上得知的。
“權(quán)庭愷,什么時候你竟然要靠上網(wǎng)才了解到我的情況?”以為祁晚在知曉網(wǎng)上視頻的事會表現(xiàn)出有所擔憂,但她的反應卻稀奇得很。
權(quán)庭愷有些無奈:“我沒有,是助理告訴我這件事的?!?p> 繼而,他又默默補了一句:“祁晚,我今天早上有說過要送你到公司門口?!?p> 聲音多少帶著些委屈。
“好了好了,我說笑的?!逼钔磉B忙安慰,站在Z國頂端的男人什么時候說話都開始楚楚可憐了?
還別說,她有些招架不住。
“視頻標題寫的什么?”網(wǎng)上是看不見他們爭執(zhí)的視頻了,不過這絲毫不影響祁晚的好奇。
電話另一頭,權(quán)庭愷突然臉一沉,聲音偏冷:“你不好奇的好?!?p> 祁晚傻乎乎地問:“為什么?”
“因為很難聽,我討厭。”
祁晚:“?”更好奇了。
是什么標題能讓權(quán)庭愷瞬間冷了聲?
總之,無論祁晚怎么問,權(quán)庭愷都不會告訴她標題上寫的“祁氏集團三角戀,祁大小姐與準妹夫的那些事”。
這條視頻火了后,又有人把昨天在祁氏集團大廳上,林宇釋澄清的視頻發(fā)了出來,遭人唾罵就算了,甚至還有暗暗磕過期糖的?
偏頭望向桌上被捏開裂痕的玻璃杯,就足以證明當時的自己看到這些內(nèi)容有多慪火。
讓助理找了公司的科技人員,所幸一點也不留的刪了個遍。
可惜祁晚雖然未能從他口中套出話,但在有系統(tǒng)CC開掛之下,還是知曉了答案。
她笑,沒忍住,笑聲傳到了權(quán)庭愷耳中。
“笑什么?”
祁晚抿唇,有意將笑聲憋下嗓子眼。
“你不會…又是吃什么醋了吧?”
權(quán)庭愷滾了滾喉嚨:“沒有?!?p> 怎么還傲嬌起來了?
“行?!逼钔硪膊徊鸫┧?,低眉間,帶笑的眼尾上挑藏不住,“聽你的,視頻標題我不好奇的好?!?p> 權(quán)庭愷松了一口氣:“那中午,賞個臉吃飯?”
“中午啊…”祁晚委婉拒絕了,“要不,還是晚上吧?!?p> 權(quán)庭愷眉一緊:“你生氣了?”
“生什么氣啊。”
祁晚不解,難道她平時經(jīng)常生氣嗎?
“是曲蔓,她先約了我中午吃飯,我不能不守信用啊?!?p> 權(quán)庭愷眉頭絲毫沒有舒展:“少跟她混在一起?!?p> “干嘛?”祁晚抱著臂,“你剛和我在一起不到兩天,你就要拆散我的友情啊?”
“不是……”
權(quán)庭愷捏了捏眉心,剛要解釋,祁晚又道:“我和曲蔓認識了四年,和你真正熟絡不過在這一兩個月,你這是剛上位,就要把我身邊的人處理掉?大男人小肚雞腸的,像什么話啊?!?p> 權(quán)庭愷:“……”
在祁晚這里,他總是有口難言的無力感。
他深吸氣,盡量語速緩慢道:“祁晚,我只是不想讓你跟她學喝酒,泡男人?!?p> 祁晚眨眨眼。
“哦,那些啊…”
“其實也不算我學她,是我們互相學習,彼此彼此?!?p> “祁晚!”聞言,權(quán)庭愷頭上冒火,冷了臉,“酒可以少喝,我警告你,別的男人,不許泡!”
“…誒,說笑嘛?!蓖高^電話都想象到男人氣吐血的模樣,再不安撫,人說不定幾分鐘后就把她定位逮捕了。
“我以后都……我一直都不會嘛,只有你一個。”
差點說漏嘴。
“好啦,我回去上班了。”祁晚朝電話那頭啵了一個,“晚上見?!?p> 權(quán)庭愷松了眉心:“晚上見?!?p> …
祁晚會去赴曲蔓的約,完全是因為想知道她鄭重其事說的大事。
赴約地點就在祁氏集團樓下的餐廳。
是一個西式餐廳,她在這工作也有幾周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里的菜。
一進門,西式糕點的氣息撲面而來。
祁晚在服務員的幫助下,找到了曲蔓。
看見她正吃蛋糕吃的歡,就知道她為什么不接電話了。
“你來了?”曲蔓今天難得沒濃妝艷抹,頭發(fā)也不像往常那樣一年四季都披著,扎了個松垮的丸子頭,看樣子是要掉。
一條藍白條紋的襯衫裙,剛好沒過膝蓋,不得不說,曲蔓這樣看上去,更純,就是這衣服……
怎么有點病號服的視角?
祁晚坐到她對面,今早被人無故破壞了心情,有些氣餓了,想點份牛排來著的,但看到面前一桌子的糕點,忍住了。
曲蔓嘴角上黏了一些奶油,祁晚抽了一張紙巾,沒好氣地幫她擦:“你想甜死啊?”
曲蔓奪過她的紙,沒讓她繼續(xù)幫忙,自己上手,見狀,祁晚笑了下,巴不得她自己來,又朝后靠回沙發(fā)背上。
擦完了嘴,曲蔓喝了一口茶漱口,總算多說了一句話:“就好這口了,怎么,你還不給吃啊?”
“哪天你總得脾氣躁死?!?p> “祁晚,你咒我?”曲蔓眉頭都皺了起來,“我們到底還是不是好朋友了,你說,你為了權(quán)庭愷放我鴿子幾回了?就連你跟他在一起我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祁晚以為她生氣了,無奈張口想解釋,曲蔓又義憤填膺道:“重色輕友者,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