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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她每天都很暴躁

第167章 最霸道的魚(44)

宿主她每天都很暴躁 琦蘇蘇 2047 2021-10-06 11:17:09

  “小晚,你說真的?你還愿意和我……”

  他話還沒說完,祁晚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快速曲膝朝他腹部抵去,一松手,林宇釋吃痛地捂住腹部,跪在了地上。

  祁晚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居高臨下補話:“打你,任何時候都不晚?!?p>  死渣男。

  和孫柔柔結(jié)婚在即,竟然還想和她再續(xù)前緣?要不要點臉?

  還后悔,想重新開始,說的這么好聽,當初干嘛去了,哦,這是和未婚妻睡得不開心,又來找前女友了?

  先不說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這是把女性當什么了?就這等爛人,真為原主稍縱即逝的青春感到不甘!

  林宇釋捂著腹部慢慢起身,他眼里明明閃過了一絲憤怒,卻還是用“我沒關系”的臉對她苦笑:“小晚,我知道你對我有怨,你可以打我罵我,但你一定不要誤解我,也不要壓抑你的感情?!?p>  “小晚,你心里有我,對不對?”

  極致善解人意的目光要是換成別人,早就往他懷里一鉆原諒了,可偏偏他遇到的人,是祁晚。

  她笑了,是譏諷的冷笑。

  “林宇釋,你他媽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真以為我會把你當回事?”祁晚現(xiàn)在是越看他,越覺著惡心。

  “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好了,我曾經(jīng)會跟你在一起,不過是可憐你,當初看見你和孫柔柔睡會憤怒,不過是那點自尊心作崇,對自己的歸屬物被旁人覬覦的不甘,自始至終‘感情’二字,我對你,從來都沒有?!?p>  說到最后幾個字,她特地放慢了語速,極其輕蔑地咬著字,也讓他看清,自己到底屬于哪根蔥。

  林宇釋臉上慘白。

  像是在安慰自己,他仍在愧疚地對祁晚笑,只是那笑容,早已僵硬不堪:“小晚,你就算討厭我,也沒必要把話說的這么嚴重…”

  祁晚無話可說。

  林宇釋已經(jīng)失常了。

  就算她現(xiàn)在說的是心里話,他也會安慰自己,是她故意刺激他,更別提之前,她在他面前與孫柔柔對峙,與權庭愷恩愛,都歸結(jié)于是她為了讓他后悔的戲碼。

  “林宇釋,我真心建議你去看看神經(jīng)科!”

  祁晚不想再與病入膏肓的人慪氣,從包里摸出手機,決定給權庭愷打個電話,讓他換個地點接她。

  電話沒撥出去,倒是差點被人惡意撲倒。

  祁晚不可思議地看著被來人狠狠砸了一拳而撞在柵欄上的林宇釋,厭惡感不能用言語表達。

  大約十秒不到前,權庭愷在林宇釋即將要抱住祁晚時,迅速拽過她的手,將她擱在自己身邊,而后,給了林宇釋結(jié)實的一拳。

  經(jīng)由祁家莊園的路段堵車,權庭愷怕祁晚等不及,叫助理來把車開走后就步行來到此。

  好巧不巧,正好撞見了這一幕,這姓林的是真不要命,竟然還敢對他的女人圖謀不軌?!

  權庭愷雖然不像上班時穿著正式西裝,僅穿著十分休閑的黑色T恤,還戴了一頂鴨舌帽,但都蓋不住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威嚴與冰冷。

  眸底內(nèi)斂的深沉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如海嘯般席卷的驚濤駭浪。

  “林先生,你知不知道祁晚,是我的女人?”

  權庭愷的聲音如覆薄冰,笙城夏季的溫度高達三十五度,此時此刻卻像是下起了冰雹,涼徹心扉。

  林宇釋揉了揉泛疼的腮幫子,大拇指順勢抹開嘴角的血漬,盡管他懼怕權庭愷,但這次,他絕不讓:“權總,天底下有這么多女人,你為何偏偏選祁晚做你的情人?”

  祁晚眸色微暗,林宇釋還真對得起男綠茶這個稱號,一把好手,故意挑撥他們之間的關系。

  可惜男綠茶不知道,權庭愷單身將近三十年,她還是他的初戀。

  果然,權庭愷因為對方這番對自己,對祁晚都帶著侮辱的話,俊美如斯的臉龐勃然變色。

  他攬過祁晚的肩,垂首,長睫輕觸她的鼻尖,薄唇十分憐惜地吻了吻她的唇。

  這也用最直截了當?shù)姆绞礁嬖V林宇釋,祁晚,是他這輩子唯一疼惜,視若珍寶的女人。

  林宇釋被權庭愷這番動作氣到雙手握緊成拳,唇齒間都在憤怒的顫。

  一吻過后,權庭愷以環(huán)過祁晚的腰做擁抱,“林先生,只有你會養(yǎng)情人,祁晚,是我唯一的女人?!?p>  林宇釋驀地咆哮:“她曾經(jīng)也是我唯一的女人!”

  “曾經(jīng)?”權庭愷大掌摩挲在祁晚腰間,冷冷一笑:“那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

  “我的女人能被這么多人喜歡,是好事,也時刻提醒著我要更加珍惜她,不過林先生快結(jié)婚了吧?這么留戀我的女人,你未婚妻知道嗎?”

  權庭愷嗓音刺骨的薄涼,晦暗不明的目光還意有所指地望向祁家莊園柵欄內(nèi),那敞開的別墅門前站著的孫柔柔。

  人臉色鐵青,眼里心中,收斂住的怒火就要蓄勢待發(fā)。

  林宇釋不能同時把孫柔柔也給丟了,他朝別墅走去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面對他,表情始終一如既往平淡的祁晚,道:“小晚,等我?!?p>  說完,上一秒還在對她祁晚戀戀不舍,下一秒,便毫不猶豫投向了孫柔柔的懷抱,人家是癡情種,他呢,是多情種。

  難纏的總算走了,但吃了一大海的醋,幽怨至極的卻不好了。

  某醋壇子帶著她離開時,放在她腰間上的手收緊,幾乎是禁錮的方式,祁晚無法動彈。

  直到距離看不見祁家莊園的地帶,她剛想讓權庭愷松手,人掐著她的腰,轉(zhuǎn)而把她抵到墻上。

  一句話也不讓她說,曲指抬起她的下巴,親了過去。

  “……”

  這個吻很窒息,甚至帶著不由分說的狠勁,祁晚被吻到面色漲紅,這紅還一路蜿蜒到耳根子。

  大約過了十分鐘,祁晚能感受到權庭愷的唇松了些,離開前,他還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她的唇,像是懲罰。

  權庭愷的臉也紅了不少,兩手撐在她身側(cè),微彎著身與之平視。

  他看著她,黑眸徹骨的冰冷化為綿長的深邃,喉結(jié)微滾,氣息灼熱,傾灑在她的鼻息間有些癢。

  半晌,“我沒和他糾纏不清?!逼钔硐刃邪l(fā)聲,嗓音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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