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樓上魔鬼hhhhhh”
“啊呀,鳳久愿小蘿莉的好感度漲了,可惜了漲了也沒什么用主播馬上就要死了?!?p> “洛哥真的狠人,這么如花似玉的臉居然下這么重的手,估計(jì)要破相了吧?!?p> “主播還是跟溫太醫(yī)私奔吧,下場總比被洛boss殺了好,這是虛擬現(xiàn)實(shí),絕對會產(chǎn)生陰影的?!?p> 辰浪汗顏,彈幕這幫觀眾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他惹了洛京墨之后再說,這是誠心要害他啊。
“啪!”
第十三下。
“啪!”
第十四下。
……
一聲聲清脆的耳光聲接二連三的在這間庭院內(nèi)響起,洛京墨的臉已經(jīng)腫的跟小山一般高了。
但他打自己臉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他黑梭梭的瞳仁注視著辰浪,外溢的殺氣幾乎要化為實(shí)質(zhì)。
沒有人敢上前阻止她。直到第三十下打完所有人都在為洛京墨那股令人膽寒的殺意而震顫。
辰浪挑了挑眉,沒去管坐在地上的洛京墨。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宗殺人案解決。
他轉(zhuǎn)頭看向癱坐在地上的君子蘭道:“你不用緊張,我問你幾個問題,每一句都要如實(shí)回答。”
君子蘭怯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第一個問題,你用刀子捅了葉貴妃幾刀?”
“奴婢捅了,”君子蘭頓了一下,弱弱的看了一眼辰浪。
她的聲音也變得極?。骸芭就绷藥椎栋??”
???這個問題問我做什么?辰浪反倒一臉不解的看向她。
君子蘭連忙回應(yīng)道:“奴婢也記不得了,當(dāng)時(shí)奴婢被殺意沖昏了頭腦,根本記不得捅了幾刀。”
這個宮女的感覺,好像很奇怪啊。
辰浪瞇著眼盯著君子蘭看了一會,這個宮女對他的好感意外地很高,忠心護(hù)主應(yīng)該說的不是假話,只不過……
沉思良久,辰浪開口道:“第二個問題,你把兇器放在哪里了?”
君子蘭越發(fā)驚慌了,牙齒打著上下牙關(guān),眼睛拼命地在辰浪身上逡巡著,似乎試圖從辰浪身上看出點(diǎn)什么似的。
然而過了許久,君子蘭忽然好像竭盡全力似的喊了一聲:“奴婢、奴婢扔進(jìn)河里了!”
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怎么可能在葉帥夫身上戳出六個紅彤彤的血窟窿眼。
辰浪心中大定,轉(zhuǎn)頭對著一旁依舊緊緊牽著他衣擺的鳳久愿道:“陛下,臣已經(jīng)破案了?!?p> “什么?!”
在場所有人全部都驚訝的看著他。
包括彈幕一時(shí)間也沸騰了。
“怎么回事?這里本來應(yīng)該是洛boss抓主角小辮子的情節(jié)???”
“這就破案了?玩呢?”
“呃啊發(fā)生了什么,主播不就問了兩個很普通的問題嗎?所以真兇是君子蘭?”
“要是真兇真是君子蘭帝君也跑不了,一個指使殺害后妃的罪名少不得扣下來?!?p> “我看這么多主播玩這一關(guān)都是加入洛boss陣營得到庇護(hù)才免了死罪的?。俊?p> “主播快說啊別賣關(guān)子了?!?p> 【感謝{混過兩}打賞的666銀票!】
【感謝{君子求}打賞的3臺機(jī)甲!】
【感謝{鐘漢庭}打賞的10根辣條!】
洛京墨右手扶著自己高腫的臉頰,威脅性地看了一眼鳳久愿:“請陛下秉公審判,無論對方是什么身份,都按照宮規(guī)處置?!?p> 這個“無論什么身份”赫然指的就是辰浪所扮演的典字煙帝君。
鳳久愿咬牙,圓圓的小臉蛋鼓起。
說什么已經(jīng)破案了,根據(jù)這宮女的證詞,能推斷出來的兇手只能是辰浪啊,這男人難道是伏誅了嗎?
回想起之前男人擋在她面前的身影,女帝心中忽然傳來一絲不忍。
辰浪正要開口說出自己的推斷,鳳久愿突然開口說道:“身為一國的帝君,朕會給你應(yīng)有的體面?!?p> “你既然是主動認(rèn)罪,就罰你關(guān)在天牢里終身悔過吧?!?p> 辰浪一愣,洛京墨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鳳久愿。女帝這話,居然是要保住他的性命了?!
辰浪不禁啞然失笑,這個丫頭看上去這么怕那個什么洛貴妃,但是到底還算有良心,沒就這么把自己賣了。
“陛下,臣并非要自首,而是要找出真正的犯人。”
辰浪笑得胸有成竹,那表情叫鳳久愿也不由得多生出了幾分希望來。
“真正的犯人?難道不是那邊跪著的宮女嗎?”
“不是。”辰浪干脆利落的否定了君子蘭是兇手的可能。
“可是她不是說,是她殺了葉貴妃……”
“剛才這個宮女一系列證詞,她只有一句說的是真話?!?p> “哪一句?“
辰浪看了一眼地面上正趴伏在地面上卑躬屈膝的少女,對方的頭低的更夸張了,額頭上還未愈合的傷口再次碰擊地面。
辰浪緩緩說出這句話:“她是真的忠心護(hù)主?!?p> “這個丫頭估計(jì)是也知道了葉貴妃在桌子上寫的我的名字,以為是我殺了葉貴妃,因此想要主動攬過殺人的罪行?!?p> 只不過君子蘭這憨憨宮規(guī)可能學(xué)的不太好,不知道犯罪會牽連這一說,像是之前被程不否提醒殺人會誅九族一樣,她壓根不知道莫名定罪反而帝君會收到牽連。
“比如剛才我問她你用刀捅了葉貴妃幾次的時(shí)候,她支支吾吾的還反過來問我該說幾次。這代表她實(shí)際上并沒有參與這場謀殺……”
此話一出,一旁本來一直裝鵪鶉的程不否忽然跳了起來:“帝君大人不要信口雌黃,這些不過都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就算有幾分道理,你也根本沒有什么證據(jù)!”
辰浪用仿佛看見什么跳梁小丑一般看了一眼程不否,隨即對杵在那里充當(dāng)了半天背景板的溫香凝道。
“溫太醫(yī),你的尸檢狀況如何?”
溫香凝的神色沒有多大變化,簡單拍干凈掌心殘留的人體組織后,他的手掌要依舊殘留著大片血跡。
她開口冷靜的道:“已經(jīng)有了大致的結(jié)果。兇手是被一把長簪給一下子貫穿,致命傷是胸口處,除此之外,他身上還有數(shù)十處傷口。”
“什么,長簪?”鳳久愿疑惑地看著溫太醫(yī)道:“之前帝君問那宮女的不是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