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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回憶錄

第八章 一出好戲,請君入甕

浮沉回憶錄 愛吃木青草 3180 2021-03-23 15:14:31

  陳子風像一個上位者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明伯。陳子風心里無比自信的知道,明伯現(xiàn)在像一條死狗般的趴在地上是必然的,從小到大,拂逆過他的人都如同死狗般趴在過他面前。陳子風伸出手抓住了明伯的脖子,只要稍微用力明伯就無法呼吸。

  “現(xiàn)在的滋味好受嗎?”,冷漠的聲音從陳子風嘴里傳出。

  明伯卻重重的呼吸著,沒去理會陳子風,只是那雙明亮而清澈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堅毅。陳子風略微皺起了鼻翼,他很討厭這種不服氣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屆時,陳子風穿著皮鞋的腳猛地踩向了明伯那癱軟在地上的右手。無比的疼痛感從明伯右手傳來,明伯疼痛的發(fā)出低吼,發(fā)動全身的力氣想把右手抽出來。陳子風那只發(fā)力的左腳卻死死踩著明伯右手,又像是不過癮般,陳子風那腳竟一點一點蠕動的向明伯手指移動而去。這一腳下去,明伯的手指可能真的會斷??粗且苿拥拇笸龋鞑纸棺频南胫k法。一時間明伯竟有些急火攻心,讓本來就受內(nèi)傷的他,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就在此刻,明伯側(cè)翻了一下,伸出左手向陳子風右腳腿抓去,正在移動左腳的陳子風受到外力的影響,一下子沒站穩(wěn)。明伯抓住了機會,向前與陳子風扭抱在一起。還沒等陳子風發(fā)力,明伯翻身壓在陳子風身上,拼命的用頭部撞擊著陳子風的頭部。就這樣一下,兩下,三下...........,知道明伯也不知道撞了多少下,實在是沒力氣才停下了下來?,F(xiàn)在明伯頭上與陳子風頭上都有著鮮血流動,但根本分不清這鮮血是誰的。

  陳子風,晃了晃發(fā)暈的腦袋,此刻的他也是被明伯激怒的失去了理智,翻身起來,拼盡全力地揮著拳頭在明伯臉上。兩人就在地上如此廝打著,霎時,陳子風旁邊的地上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了一把短匕,瘋了的陳子風也是沒看清,只顧著抄起東西向明伯揮去。

  剎~剎~剎,陳子風拿起那匕首捅向了明伯的腹部三下。明伯一聲尖叫,使陳子風停了下來。陳子風望著明伯腹部那奔涌的鮮血,再看了看手中的匕首,一下慌了神,連忙摔掉手中匕首,雙手瘋狂在身上擦著,極力想擦干凈手中污血。陳子風略微后退了一小步,環(huán)顧著周圍的一群黑衣人,他此刻已經(jīng)風不清這群人臉上的表情,或許有的在戲謔,有的在看笑話,有的在不屑.....。陳子風此刻內(nèi)心竟瘋狂的涌動出一種想法:把明伯殺死透,不能留下一點證據(jù)。一但這一絲念頭產(chǎn)生便再也收不住,陳子風連忙走上前去撿起匕首,惡狠狠望著痛苦不堪的明伯,“別怪我,是你自己作死,呵~”。

  就當匕首要靠近明伯心臟的時,一道勁風從陳子風后面涌來,陳子風竟一下子被踢到了旁邊墻上,巨大的震蕩,也是讓他內(nèi)臟如刀絞般,落下地的陳子風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陳子風連忙望向那自己被踢的方向,當陳子風看清楚偷襲他的人后,十分疑惑的瞪大了眼睛,怒喝“血勇!你干什么!”。素來面無表情的血勇,露出了一個瘆人的笑容,“我干什么,等下你就知道了”,血勇扭頭對著明伯走去,伸出雙手扶著明伯站了起來。隨即將自己手機的上sd卡掏出遞給了明伯。

  陳子風不解的望著眼前的兩人。站起來的明伯,咳嗽的幾聲,擦了擦臉的唾沫,吐出含有污血的吐沫?!盀榱俗屇氵@小子上鉤,還真是大費周章”。陳子風聽著明伯的話語更加迷惑起來,眼中閃出不解與惶恐參半的神情。明伯看著地上的陳子風,咧嘴一笑道“想知道嗎?呵呵,我成全你”。

  原來,當初明伯用柳凡的手機聯(lián)系的不是別人,正是二狗。從初中畢業(yè),二狗便沒在繼續(xù)讀書,他早早的步入了社會,在風市漂泊,而濤子則去當了兵。就這是學(xué)期開學(xué)時,二狗才發(fā)了一條短信給明伯,上面寫道:如果遇到什么事,盡管給我說,我?guī)湍銛[平。短短幾句,明伯就已知曉二狗這幾年的漂泊,終于混出去了頭,所不知道二狗所經(jīng)歷了什么,明伯也能想象出二狗的辛苦。不過兩兄弟之間也沒那麼多煽情。

  明伯那天跟二狗簡單的說出了陳子風的情況,還特意囑托了二狗調(diào)查一下陳子風的父親,查出來的不多但足夠用了,查到陳子風父親一些知法違法的罪證。于是明伯跟二狗交待了一處戲碼,準備徹底搞垮陳子風,不應(yīng)該是陳子風背后的勢力。剛開始,明伯都不知道二狗安排的是什么人,直到血勇打了他一拳,才反應(yīng)過來,于是在陳子風面前將計就計的上演了一處挨打的戲。所說血勇已經(jīng)收了九成的力,但畢竟血勇練過,所以明伯也是真的痛。

  陳子風開始慌張的問著明伯“那你挨血勇的打不是真的?你不是吐血了嗎!”

  “是真的,不過血勇已經(jīng)收了很多力,不過那也足以打的我吐血了”明伯平靜回答道,“不必真點,又怎么讓你相信呢!”

  “那我捅你的傷口呢!不是鮮血直冒嗎?”

  “哦,你說這個啊”明伯拿出綁在腹部的血漿,“其實流出來的是紅糖水罷了,為了讓你失去理智的拿起那個血勇故意丟在那的,可伸縮的短匕,可真是把我頭都撞痛了,現(xiàn)在頭都還有些發(fā)暈咩”

  隨即看向手中的短匕,這才發(fā)現(xiàn)是假的,陳子風忍不住怒喝道“你為什么這樣做?你這樣有什么意義嗎?我父親的關(guān)系,你告我打人是沒用的!”

  明伯看著陳子風如同看白癡般,“其實你不來惹我便就好的,你我之間便已兩清,你打我兄弟,我還你一巴掌,很公平”,明波扭了一下脖子,脖子傳出卡茲聲響,繼續(xù)說道“其實,你換一種方式對付我,可能還拿你根本沒辦法,偏偏你要用灰色的力量,你說好巧不巧,你用的人是我兄弟的手下”,明伯無情嘲諷著,“你說你是聰明還是傻呢?,至于我為什么這么做,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陳子風被明伯說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你!無恥,啊啊??!”,一口鮮血壓制不住的吐了出來。這一口血的吐出,陳子風像是脫力了般,癱軟在了地上。望著那毫無生氣,甚至有的神智癲狂的陳子風,最終明伯冷漠的轉(zhuǎn)身走出了人群。

  人群背后,其實柳凡在打了電話后不一會兒,就等到了二狗的到來,柳凡示意的讓二狗進去人群,二狗卻很鎮(zhèn)靜的讓柳凡跟著他站在后面。當柳凡看著明伯被捅時,柳凡已經(jīng)失去理智瘋狂的想要沖進人群,卻被二狗拿蒼勁有力的鐵臂死死抓住。當看到眼前出現(xiàn)反轉(zhuǎn)的一幕,柳凡才放下了心來??粗矍暗囊荒荒唬灿窒肫鹆四羌?,讓他全身起雞皮疙瘩的那件事。

  當初高一的一個周末,柳凡帶著明伯見識著大城市里的網(wǎng)吧,兩人卻是不幸運的遇到了一幫流里流氣的小混混。這群小混混打算著搶走柳凡兩人身上的現(xiàn)金,架不住人多,柳凡跟明伯乖乖的交出了現(xiàn)金,可能小混混們看著明伯的眼神很不爽,脫口說出了一句辱罵明伯的父母的話語。明伯當初寒冽無比上前與說出這話的小混混扭打在一起。最后不管其他的混混怎么出手,明伯都死死的咬著那個混混的耳朵就是不松口。那群小混混都打的直喘氣了,明伯還是沒松口,直到明伯硬生生的把咬住耳朵的那塊肉都咬了下來,兩人才分離開。所有人當場都被這巨大的視覺沖擊所震撼到,人嚇傻了。小混混的同伴連忙扶起那個耳朵被咬的,因為他們有案底也不敢繼續(xù)逗留,一群人也是被嚇得慌張?zhí)榆f。柳凡也是被明伯的兇狠所嚇到,不過柳凡看著此刻躺在地上的明伯,明伯用一只手捂住了臉龐,卻是有著淚水從臉頰滑落。柳凡也是良久的沒說出話語。

  從人群中走出來的明伯,一眼就望到了二狗跟柳凡。許久沒見的二狗似乎是比原來身材又更加高大了一番,看見走向自己的明伯,二狗臉上消失了他那一直冷峻的表情,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摸了摸自己后腦勺。而柳凡則是上前一把抱住了明伯,也顧不上明伯身上的一攤污穢。

  “哎喲,你干嘛啊,凡,你看你鼻涕快掉在我身上了”

  柳凡聽見明伯還有心思打趣自己,很想打他腦門一下,不過看見明伯那還要血跡的腦門,就算了。

  此刻二狗發(fā)出了聲音,“走吧,我?guī)闳ヒ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

  明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對了,這東西交給你,你找人放到網(wǎng)上,叫他取個響亮點的名字,自有網(wǎng)絡(luò)上的‘正義使者’幫我們搞垮陳家”,明伯掏出褲兜里的sd卡。原來明伯早在假裝挨打時就示意血勇,會意的血勇錄下了陳子風毆打明伯,甚至捅人的畫面。這段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只要取一個駭人聽聞的名字必然引起軒然大波,網(wǎng)絡(luò)上的鍵盤俠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人,甚至能毀掉這個人。

  二狗帶著明伯與柳凡離去,其余人被二狗安排了清理現(xiàn)場,不一會兒,一群黑衣人也都離開了。只是那巷子里,還剩下了陳子風在那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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