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彩蝶先是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命格小寵剛才話里的意思,她一下子興奮了起來,眼睛徒然睜開,大聲問道:“怎么找回來?”
“姑奶奶,您怎么了?”還在東張西望的妙音好奇的看向夏彩蝶問。
“咳咳,那個……沒事,剛才做惡夢了。”夏彩蝶搪塞。
妙音更奇怪了,別人做惡夢都是一臉驚恐,怎么姑奶奶做惡夢卻是一臉欣喜?
夏彩蝶閉上眼睛,再次問命格小寵,沒想到這一分神的功夫,小怪物又去大吃大喝了。
“小心!”夏彩蝶怒喝一聲,“咱們一路上還有很多花錢的地方,你就不能給大伙留點兒?”
小心邊吃邊說,“主人,你放心吧,等你需要銀子的時候,我會給你的。”
夏彩蝶想了想,突然一陣惡寒,這小怪物吃進去的東西還能再還給自己,該不會是他的方便物吧?
惡心死了!夏彩蝶暗罵一句,再去閉上眼睛去想老爸那輛車。如果老爸的車能穿越時空借自己用用,那她在這個世界上出個門什么的就太爽了!
空間戒指中,在方員外家收回來的那些東西已經(jīng)很整齊的排放在一起,夏彩蝶不知道是命格小寵給收拾的,還是空間戒指就有這功能,不過這些目前都不重要。
她再次屏氣凝聲,像入定了一樣,努力思念著老爸的大G,漸漸的,在空間戒指中,那輛車的影子逐漸顯現(xiàn),這讓夏彩蝶開心壞了。
再接再厲,就在那輛車由虛影快轉(zhuǎn)變?yōu)閷嵨飼r,忽的一下,所有影子化為碎片,繼而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夏彩蝶氣得都想罵娘了,不過至少這個方法沒用錯,看來這個世界的空間戒指真是個大寶貝疙瘩,應(yīng)該比《指環(huán)王》里的還牛叉!
又連著試了幾次,每次都在快成功的時候,老爸的那輛車成了碎影,最后夏彩蝶頹敗的嘆了聲氣,摸著已經(jīng)變成淺色皮膚花紋的空間戒指。
看來還是自己的道行不夠??!
這時,馬車突然停了,就聽車外的老八說道:“姑娘,前面是一城池,是上京必經(jīng)之路。里面有上好客棧,咱們要入住嗎?”
“要!要!”沒等夏彩蝶說話,妙音立即說道:“咱們綁的那個老家伙,一看就是很有錢的樣子,咱們跟他借些銀子住店,待日后到了京城,咱們再還給他!哎,我好想泡個澡,都要臭死了?!?p> “沒出臭的丫頭!”夏彩蝶彈了下妙音的腦門,“你都被人打劫了,還借什么銀子!直接問他要就好了!”
一隊馬車不緊不慢的往前走,這車隊進城,守城的竟然問也沒問,讓放行了。
看來費知詳?shù)能囮?,這里人人皆知,不但沒人敢阻攔,還處處受到敬畏,難怪他出遠門也敢就帶那么幾個廢物。
這座城沒云城規(guī)模大,也沒云城熱鬧,但也算得上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城市,至于對于從小就在西山腳下的窮山溝里長大的夏家族人來說,他們都要看花了眼,不敢相信天下還有這么熱鬧的地方!
“姑奶奶,這里是不是快到京城了?好熱鬧?。】炜纯炜?,那位大嬸的攤子上有好多的胭脂水粉,天啊,這些東西會不會很貴?”妙音完全就是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樣子,看什么都新鮮。
“妙音,咱們先住店,等休息好了,我?guī)愎浣?,把你喜歡的都買回來?!毕牟实粗稚系男腥苏f道。
妙音的眼睛更亮了,但隨即又暗了下去,“不了,咱們先是先趕路吧,大長老他們都走了好多日了,我爹他們也不知道情況如何?!?p> 這樣的小城,對于夏彩蝶而言,比郊區(qū)還不如,馬車行過的地方,行人都會自覺的讓出路,看得出遠在京城的費知詳國師,在這里都頗有知名度。
不過看那些行人畏懼的眼神就知道,這姓費的老大爺,應(yīng)該是以惡為名,看來不是什么好人。
很快就到了小座城池中最好的那家客棧,來住店的基本都是久鄉(xiāng)過路客,本來在這個炎炎夏季并沒多少路人的季節(jié),客棧門口卻相當熱鬧。
很多路人圍在門口,瞧著里面的熱鬧。
“什么情況?”夏彩蝶挑開車簾看著那邊問向老六老八。
“回姑娘,應(yīng)該是……店伙計教訓那些沒銀子付店錢吧,這里民風彪悍,不過店家做生意賺錢也不容易,這種事哪里都能看得到,姑娘不必驚慌?!崩狭氐馈?p> 夏彩蝶淡淡看了老六一看,自己這么淡定的樣子,像很驚慌嗎?
真沒見過世面!
他們的馬車剛剛到了客棧門口,客棧老板立即對店伙計使了個眼色,只見他帶著一個伙計小跑著到了車隊前,并一眼看出夏彩蝶坐的馬車就是主子的座駕,上前說道:“費大人這么快就周而復(fù)返,還愿意帶著貴人下榻小店,小店倍感榮幸,還請費大人移步,小的們馬上給費大人燒水泡澡。”
呦呵,看來這位和姓費的老頭兒挺熟識啊。
等一下?貴人?費老頭兒這是去南蜀接誰?
夏彩蝶再次挑開車簾,店老板沒想到車里坐的是位年輕漂亮姑娘,先是一愣,當他看到夏彩蝶美如天仙的相貌時,立即低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老板您客氣了,我是費大人接來的貴人,不過我們此番人很多,你們快去把房間整理一下?!毕牟实?zhèn)定的說道。
坐在最后一輛馬車上的夏言松立即明白夏彩蝶的用意,用削尖的木棍抵著費知詳?shù)暮韲低{道:“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知道!”費知詳表面認慫,心里卻是恨透了,但無奈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也只好先委屈求全。
他撩開車簾,剛剛還低三下四的表情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一副威嚴神態(tài),他端著架子板著臉,對店老板說道:“怎么?掌柜的這是不歡迎老夫的貴人了?”
店老板立即回神,身子恭得更低了,“不敢不敢,費大人,貴人,里面請?!?p> 只是當夏彩蝶帶著族人下了馬車時,店老板詫異了,費大人可是當朝最為尊貴的國師,怎么他請來的貴人都衣衫襤褸、還散發(fā)著隱隱臭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