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川滿意的點點頭,“說的也是,你這么能吃,應(yīng)該不會有人喜歡?!?p> 白淳鈺剛要舉起她的粉拳,就被悸川笑著按下了,“悸川,你有病就去治好不好,快點的下一個問題,我肚子還疼呢。”
悸川思看著她,好幾次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白淳鈺看著他手里的糖葫蘆都快饞哭了,“你還問不問了?糖葫蘆都要化了?!?p> 悸川把糖葫蘆塞她嘴里,“給給給,趕緊滾。”
白淳鈺心滿意足的銜著糖葫蘆,左看看右看看,悸川已經(jīng)走了,她小聲嘟囔著,“也不知道是誰滾?!?p> 悸川坐在房檐上思緒飄的很遠(yuǎn)。
蠢蠢醉酒那天,他也是一個人在房檐上坐著想了一晚上。
他好像是喜歡蠢蠢的,即使蠢蠢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
但他在心里問了問自己,如果是別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來追求他……那肯定不是他瘋了就是那個女人瘋了。
可是這個人是蠢蠢,蠢蠢生的孩子,應(yīng)該和她一樣蠢,一樣可愛。
想到這,悸川笑了,看得出他的心情真的很好,蠢蠢沒有懷別的男人的孩子,以后要懷,那也只能是和他。
夜晚,白淳鈺躺在床上睡的并不安穩(wěn),她夢見自己掉河里了,難受的喘不過氣。
半夢半醒時她聽到一聲低笑和一句低語,嚇得她趕緊睜開眼,可是房間里除了她就沒有別人了。
她心里突然有點毛毛的,這個宅子該不會是…兇,兇宅吧?
“早啊蠢蠢,昨晚睡得好嗎?”
悸川神清氣爽的站在門口和她打招呼。
白淳鈺打了個哈欠,“你看我好嗎?”
悸川伸手摸了摸她的雞窩頭,又湊近她的臉看了看她的黑眼圈。
白淳鈺突然拉住他的胳膊,“悸川,你昨天晚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悸川想了想,然后伸出手彈了下她的額頭,“沒有啊,做噩夢了?”
白淳鈺揉了揉被他彈過的地方,“是啊,而且我懷疑……這個地方有鬼。”
悸川笑出了聲,“鬼?”
白淳鈺點點頭,悸川施了個清潔術(shù)加換裝術(shù),白淳鈺的形象瞬間就煥然一新了。
即使她悸川給她換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可她還是沒什么興致。
悸川怎么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昨晚上是去她房間偷了個香,本以為她會和他一樣徹夜難眠,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遍遍的回味這個吻。
徹夜難眠和輾轉(zhuǎn)反側(cè)是有了,回味可沒有,她的后半夜剩下的只有驚恐。
悸川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想法,“既然你這么害怕,不如我勉為其難的收留你一晚好了。”
白淳鈺只是看著他,并不回答好還是不好,悸川又說,“你別誤會,我只是看你太害怕了。”
白淳鈺嘆了口氣,勉為其難的點點頭,“好吧,既然你求我,我也只能去你房里委屈幾晚了?!?p> 悸川:。
“對了悸川,我們?nèi)ベI點菜吧,我包餃子給你吃?!?p> 悸川微微挑眉,“好啊?!?p> “你應(yīng)該,還有銀子吧?”白淳鈺問。
“要銀子還不簡單?!闭f完他施了個咒語,這銀子就落了一地,很快就聚成了一小堆。
白淳鈺目瞪口呆,“還有這種好事?!?p> “誒,你變得不會是假的吧?”
悸川不屑的說,“爺從不用假幣?!?p> 白淳鈺眼前一亮,“那你家一定很有錢!”
悸川想了想,銀子這種東西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按這些人類的角度來看,他確實很有錢。
“那當(dāng)然了,不然那三千兩黃金是哪來的?!?p> 白淳鈺點點頭,心情也好了起來,有錢就行。
她拉著悸川就跑了起來,“那我們快去街上,多買點肉,月大哥總是給我做甜食,我早就想吃肉了?!?p> 悸川本想著和白淳鈺像普通男女一樣逛一逛街,他再給白淳鈺買個發(fā)釵之類的。
沒想到這貨直奔肉攤,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悸川,那個燒餅看起來好好吃啊~”買完肉,白淳鈺看著前面攤子上賣的燒餅就流下了羨慕的口水。
悸川嘆了口氣,下一秒燒餅久出現(xiàn)在了他手里,“給,吃吧?!?p> 白淳鈺點點頭,滿足的吃著燒餅,悸川剛把肉放進(jìn)空間戒里,白淳鈺又拉著他的衣袖說前面的烤羊肉串好香。
有了羊肉串,剛被咬了兩口的燒餅就落在了他手里。
可是羊肉串還沒吃完,他又聽到白淳鈺說有個桂花糕在誘惑她。
就這樣一圈下來,她倒是什么都吃了,可憐悸川只能拿著她吃剩的美食。
白淳鈺又喝起了某種果飲,悸川就跟在她后面付錢,突然聽到幾句議論。
“你看別人的夫君對他娘子多好,娘子要吃什么都給她買,我就想吃碗面你還嫌我胖!”
“那位姑娘可真是幸運啊,嫁了一個那么好的夫君?!?p> “是啊,以后我也要找這樣的夫君…”
悸川彎了彎嘴角,這種感覺,嘖,真他niang的開心。
比他當(dāng)年打了勝仗還要開心。
可惜前面的蠢蠢只顧著吃東西,完全沒注意到這些,真是不解風(fēng)情的小丫頭。
……
夜幕來臨,白淳鈺抱著自己的枕頭就敲了敲悸川的房門。
“門沒鎖?!?p> 白淳鈺咬了咬下唇,真的要和他將就一晚嗎?
可是她真的怕鬼啊,她本來就是個炮灰,如果把小命交代在一只小鬼手上,那她死的也太憋屈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悸川和鬼有區(qū)別嗎?
好像沒有哦。
唯一能讓她有點安慰的大概就是悸川好歹也是個有仙術(shù)的人,而不是個有仙術(shù)的鬼了吧。
悸川已經(jīng)擺好了一個帥氣的姿勢,保證白淳鈺一推開門就能看到,可他等的胳膊都快麻了也不見她進(jìn)來。
一打開門就看到白淳鈺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思考人生。
“你是打算在這里喂蚊子嗎?”
白淳鈺站了起來,沮喪地說,“怎么辦悸川,我覺得你也不是很安全啊?!?p> “畢竟我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弱女子,萬一你半夜狼性大發(fā),然后對我動手動腳,那我…”
說著,她把枕頭抱的很緊,小腦袋都縮著,兩只眼睛眨啊眨,看起來真有那么幾分可憐樣。
悸川掏了掏耳朵,“該擔(dān)心的人不應(yīng)該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