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陽與汐諾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就朝郗凝身后走去。
郗凝玩得正歡,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蕭毓身上了,根本就沒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的薄陽和汐諾。
汐諾比了個手勢,然后與薄陽一起用力,將郗凝推了出去。
頓時一聲驚呼。
沒有任何的防備,郗凝也不理解薄陽和汐諾為什么要這樣做,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好像是被人抱住了,香味很熟悉,是蕭毓身上的桃花香。
“你沒事吧?”蕭毓急切的問道。
他方才就聽到薄陽和汐諾變了位置,然后過了沒幾秒就聽到了郗凝的叫聲,當(dāng)下想都沒想,連布條都沒顧的上摘,靠著聲音,飛撲到郗凝身上,然后踉蹌了幾步后,才終于穩(wěn)住,沒有摔倒。
郗凝驚魂未定,緩了一陣后才說:“沒事?!?p> 薄陽和汐諾相視而笑,推郗凝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蕭毓又悶又笨,郗凝又是個女孩子,不好主動按他倆這樣,什么時候感情才會有發(fā)展呢?
郗凝緩過神后才發(fā)覺現(xiàn)在自己趴在蕭毓的身上。
蕭毓的胸脯強勁有力,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受到蕭毓跳動著的心臟。
“撲通,撲通”的,讓她的心率也不由得加速起來。
蕭毓喉結(jié)微動,身體有些僵硬,連呼吸都不太順暢。
“哈哈!”
薄陽忍不住放聲大笑,他哪見到過這樣窘迫模樣的蕭毓,當(dāng)下便繃不住了。
“撲哧?!?p> 汐諾也是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兩個人別扭死了,不就是摟一下嗎,緊張成這樣。
郗凝的臉迅速被紅暈占滿,羞澀的要掙離蕭毓的懷抱。
蕭毓立馬松開,將布條摘下。
薄陽和汐諾還在笑,此刻蕭毓和郗凝也明白了,他們是故意的。
蕭毓嘴角微微一勾,重新戴上布條,說道:“來吧,重新開始?!?p> 辨別清楚眾人的站位后,蕭毓沒再猶豫,先是朝汐諾的方向虛晃了一下,假裝要去捉她,然后,下一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薄陽,將他撲倒在地。
蕭毓一把扯下蒙眼的布條,咧嘴說道:“輪你抓人了哦。”
薄陽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認(rèn)命般的戴上了布條。
蕭毓故意發(fā)出其他聲響,以引起薄陽的注意,讓他辨別不清方向。
果然,此刻的薄陽就像無頭蒼蠅一樣,隨意亂轉(zhuǎn),每次都撲了個空。
一連幾次都是如此,薄陽終事沒了耐心,摘下布條賭氣道:“我不玩兒了?!?p> 蕭毓笑笑,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覺已近黃昏,說道:“現(xiàn)下天色已晚,咱們還是趁亮回府吧?!?p> 眾人應(yīng)下,打道回了府。
回府之后,恰巧晚飯做好,洗了個手后,就上桌吃飯。
殷眉柳給蕭毓倒?jié)M了一酒杯的竹葉青,笑臉盈盈的說:“多喝些?!?p> 她在這壇酒里放了一包的藥粉,就不信你二人不同房。
蕭毓小抿了一口,有些烈。
“不行,他中午就已經(jīng)喝過了,不能再多喝了?!臂恢獣砸竺剂诶锩嫦铝舜核?,蕭毓酒量不行,她這純粹是在……關(guān)心他。
郗博嘆了口氣,佯裝傷心的說:“有了夫君忘了爹,以前爹喝酒的時候,你怎么不勸?!?p> 郗凝低聲的笑了笑說道:“爹爹,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竟還爭這個醋吃,你與蕭毓的酒量能比嗎?”
殷眉柳害怕計劃實行不成,便趕忙推波助瀾,說道:“蕭毓年輕氣盛,喝些酒,沒事的?!?p> “可是……”
郗凝剛要說話就被蕭毓伸手?jǐn)r住,只聽他道:“我不要緊,岳父大人開心越好?!?p> “對嘛!”郗博放聲大笑,“來,賢婿,喝?!闭f完高舉酒杯。
蕭毓舉杯回敬,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嗆得他喉嚨直辛辣。
殷眉柳將下有春藥的一壇子酒全給蕭毓倒上,喝了幾杯后就漸漸有些上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