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的是,蕭毓竟然直接用手,握住了劍刃。
他敢這樣做,無非是有優(yōu)勢,那就是力氣大。
雖不能將劍折斷,但起碼可以爭取一下時間。
接下來,蕭毓用另一只手肘,直擊陳飛臂彎,“呯”的一聲,劍掉落在了地上,伴隨著的還有陳飛的痛呼聲。
蕭毓手腕一番,袖劍露了出來,直插陳飛的咽喉。
等確實陳飛咽氣后,蕭毓才將劍拔了出來,可能是用力大了些,鮮血直噴,弄了他一身。
等解決完陳飛,再看皇甫荀時,已經(jīng)帶著郗凝跑了數(shù)十步。
蕭毓騰空躍起,翻身落在皇甫荀面前。
“放人!”
皇甫荀瘋狂點頭,此刻的蕭毓哪還像人,胸前臉上全是鮮血,那柄袖刀完全成了紅色,這簡直是來索他命的厲鬼吶!
皇甫荀慢慢的松開了郗凝,然后猛的向前一推,趁蕭毓去扶郗凝的空隙,立馬拔腿就跑。
蕭毓摟緊郗凝,也無暇理會皇甫荀,來日方長,遲早有一天栽他手里。
“凝兒,你沒事吧?!笔捸馆p撫了一下郗凝脖頸滲出的血,著急的問道。
郗凝一下子就怔住了,這是因為她緊張嗎?
“凝兒,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俊笨粗环魷臉幼?,蕭毓很是捉急,莫非是被皇甫荀給嚇到了。
“蕭毓?!臂蝗槐ё×怂爸x謝你。”
“公子!”
蕭毓正打算伸手回抱,薄陽和汐諾就跑了過來。
“呃……”
薄陽湊近之后,和汐諾對視了一眼,果斷選擇離開。
被他倆這么一打攪,哪還有閑情再擁抱。
郗凝也是羞澀不已,松開蕭毓,一直低垂著頭。
“你們怎么來了?!笔捸箚柕?。
薄陽聽到后,停下腳步,不敢回頭,問道:“我們是不是出現(xiàn)的不是時候?!?p> “是啊,再早來些,你還能動動手呢。”蕭毓打趣道。
薄陽扭了扭頭,見蕭毓和郗凝分開了,才轉(zhuǎn)過了身子,這才注意到蕭毓身上的血,立馬跑上前,邊用衣襟擦拭臉上的血邊問道:“公子,你怎么流這么多血啊,是誰傷了你?!?p> “不是我的血,是他的?!笔捸拐f完,指了指躺在不遠處的陳飛。
“蕭毓,你的手。”郗凝也是聽到薄陽現(xiàn)在提及傷的事才想起來蕭毓方才用手接刃的事。
“沒什么事,大不了留個疤。”蕭毓說的輕松,可郗凝聽的卻心疼,要不是她,他的手,也就不會出事了。
“先別說這個了,進城找郎中瞧瞧吧。”薄陽提議道。
蕭毓點了點頭,看向薄陽,挑眉道:“脫了?!?p> 薄陽裹了裹衣服,有些嫌棄:“公子,算了吧?!?p> “想什么呢,我這渾身是血的,如何進城?”
“噢?!北£栃α诵?,將外衣脫下。
蕭毓脫下自己的外衣將血擦了擦,然后穿上了薄陽的衣服。
進了城后,蕭毓便去了曹和的醫(yī)館。
“曹先生?!?p> 尚在看診的曹和見到蕭毓后,立馬皺起了眉頭,既便蕭毓隱藏的在好,看不出一絲的血跡,但他的唇色與臉色蒼白的很,一看就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