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看著蕭毓灰溜溜的從郗凝房間跑出來后,薄陽和汐諾都相視低笑出了聲。
“怎么樣,認不認輸?”汐諾挑眉,十分得意地問道。
薄陽只是笑了一聲,說:“這又證明不了什么,看我的吧?!?p> “你不跟著夫人,跑回來干什么?”蕭毓蘸了蘸墨揮筆作畫,不悅的問身旁的人。
“夫人今大早就起來了,我把她送回玉行后,她就讓我回來休息了。”薄陽委屈的說。
“近幾日,確實是辛苦你了,休息休息也好,就別陪我了,回房休息吧?!?p> 計劃還沒得逞,哪能輕易離開。
“公子,你就不好奇,夫人為什么起那么早?”
“她一向起的都早?!笔捸沟恼f道。
一開始,蕭毓為了能和她一起吃早飯,也起早了幾天,后來實在堅持不下去了,通常早飯很少碰面。
他無論是在宮里還是在現(xiàn)代,每天都是起早貪黑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不用在按別人強迫給安排的活法來活,享受自己的生活吧。
“可是今日起的比以往都早啊?!北£柤痹甑恼f道,怎么還不上套。
“噢?”蕭毓終于把頭抬了起來,“為何?”
“夫人起那么早,是為了采集露水。”憋了這么久,終于把這話說出來了!
“采露水干什么?”蕭毓不解的問。
“夫人聽別人說用露水洗臉可保青春永駐,所以就……”
“胡鬧!”蕭毓氣憤的打斷,小聲嘀咕了一句,“哪搞的封建迷信?!?p> “今早上夫人走路的時候,還差點摔倒呢?!北£柪^續(xù)添油加醋。
“能不摔倒嗎!”蕭毓大聲說道,“昨天剛下完雨,路上肯定難走,簡直就是胡鬧,更何況……她長得又不丑。”
薄陽暗自偷笑了幾聲,臉上又馬上變得一本正經(jīng)起來。
“以后攔著點她,不要讓她去了。”蕭毓依舊沒好氣的說道。
“是?!?p> 一連幾天,薄陽都能在早飯的餐桌上看到蕭毓的影子。
差不多過了半個月,蕭毓就將他叫到了書房。
“這個,替我交給夫人?!笔捸箤⒁粋€瓷白小瓶伸到他的面前說道。
薄陽接過,問道:“這是什么?”
“露水,別說是我送的?!?p> 薄陽怔住,蕭毓這幾天起那么早,就是為了采露水?
要知道,自打蕭毓離了宮后,可就很少起早了。
“公子,你是喜歡上夫人了吧?”薄陽問道。
蕭毓略顯慌張,失口否認:“瞎說什么,郗凝她有喜歡的人了,你趕緊拿著出去?!?p> 薄陽笑了笑,邊往出走邊說道:“你就是喜歡上夫人了?!?p> 待薄陽離開后,蕭毓坐了下來,拿出了壓在最下面的宣紙,對著畫像上的人說道:“沒錯!我就是喜歡上你了?!?p> “怎么樣,信不信?”汐諾微笑問道。
“信?!北£柲贸龃善?,“這是露水?!?p> “姑爺還真去采了啊,看來對小姐是用情至深??!”汐諾想了一想,“不行,我得再去小姐耳邊多說些姑爺?shù)暮迷挕!?p> 薄陽慫了慫肩道:“看你的了?!?p> “小姐小姐,姑爺他真的……”
“汐諾?!臂裏o奈道,“你今天怎么了,一直跟我念叨蕭……”
“哎呀,小姐,我都跟你說這么多了,你怎么還不明白啊,姑爺他喜歡你。”
郗凝停下手里的動作,不由得覺得好笑:“就憑你剛才說的那些?”
“是啊,露水你都看到了,我和薄陽都看出來你倆互相喜歡了?!?p> 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郗凝羞赧,低聲道:“我的確心悅于他,可,這種事哪能是我先開口呢?!?p> “你要是想等姑爺開口,那等到人老珠黃了,恐怕都等不到吶?!毕Z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啊,這個木頭!”郗凝無奈的抓了抓頭發(fā),懊惱的說道。
郗凝剛從玉行回來就見到了蕭毓站在小院的路中央,身旁還站著九號,手上拿著一顆小樹苗。
“蕭毓,你要做什么?”蕭毓微笑迎了上去,說道:“你回來了,這個小院這么大,除了你的臥室,我的書房。就剩下一個茅廁了,就種一些杜若和白芷,有些太空曠了吧,所以我想在這種顆桃花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