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殺我?”蕭毓微微挑眉,竟有些挑恤的意味。
沈江臨他方才趕來的時候,就聽見皇甫荀一個勁的叫蕭毓睿王,現(xiàn)在他也在猶豫的邊緣,這可是被稱為“神童”的人吶。不光是表現(xiàn)在文上,還表現(xiàn)在武上。
“自然,當(dāng)今圣上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若我殺了你,定會一路平步青云!”
沈江臨一下子就想開了,當(dāng)今圣上皇甫景浩是什么人?心狠手辣,能把自家兄弟囚禁那么久,自然也容不下睿王,說不定他殺了蕭毓,還能立個大功,做個大官。
“夫君,我好難受。”郗凝嘟囔著,帶著撒嬌的語氣,讓在場所有聽到的人,心都酥了。
蕭毓狹長的眼眸彎成了個“小月亮”。
嗤笑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郗凝,褪去了昔日的高傲,變成了一個呆呆萌萌的“小兔子”。
“再忍忍,很快就回去了?!笔捸故Φ?。
蕭毓今日正打算大開殺戒一番,但現(xiàn)在看來,是沒這個時間了。
蕭毓吹出了個嘹亮的哨聲,不久便有暗影衛(wèi)紛紛趕來,護(hù)住了蕭毓。
“公子,郗家人都已經(jīng)安全送回郗府了?!北£柺┒Y說道。
“全殺了,一個不留!”
蕭毓說完提氣躍起,踩著官兵的腦袋借了一下力,躍到了房檐之上,任憑底下如何廝殺,也沒回頭看一眼。
郗凝或許是有些難受,秀眉一直緊蹙著,抓著蕭毓的衣襟不肯松開。
“乖,躺下休息。”
蕭毓極有耐心的哄著她,松開了手指,然后放在床上,掖好了被子。
“夫君,我好難受,好熱啊?!?p> 郗凝迷迷糊糊的就要往下脫衣服。
凝兒,冷靜些,我是誰?”蕭毓趕緊制止住她的動作,問道。
蕭毓猜測,郗凝定是被下了藥,現(xiàn)在她神志不清,得想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夫君,幫幫我,求你,幫幫我。”
郗凝現(xiàn)在的模樣是要用可憐,就有多可憐,蕭毓定力不足,干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夫君,求你,夫君?!?p> 郗凝現(xiàn)在的聲音軟綿綿的,動人心房,引得蕭毓不由得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
“夫君,我喜歡你?!臂鲃优噬鲜捸沟募绨颍I(xiàn)上自己的香吻。
那一刻,郗凝積壓已久的情欲終于爆發(fā),忘掉了什么是羞恥,她不肯松開蕭毓,蕭毓亦是如此。
夕陽的余暉透過窗子,散落一地,照在相吻的二人身上,一片祥和,美好。
喜歡或許只是一瞬間的事,但愛卻是長期積淀下來的永恒。
蕭毓這一輩子,只想攜她一人之手,一起從青絲變成白發(fā),看日升月落,賞花田月下,聊人間趣事,聆萬物之聲。
折騰了一夜后,又沐浴了大半宿,兩人起的都遲了些,尤其是郗凝,日上三竿了,都還沒醒過來。
蕭毓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每一個動作都竭力不發(fā)出一點聲音,還好,此刻她睡得香甜,并沒被吵醒。
沐浴在陽光下的蕭毓一身輕松,心情極好,伸展了一下筋骨,一想起昨夜郗凝的嬌羞聲,他就不由得的嘴角上揚,心里樂滋滋的。
壞了!
蕭毓突然想起他昨日讓汐諾在濟(jì)仁堂等著,回來之后壓根就沒記起她,那傻姑娘不會還在那等著吧?
蕭毓走了幾步,迎上了汐諾,還好,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