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花,派人準備一輛馬車,待會要出府一趟?!卑淄褡哌M自己的閨房換了一套從外面帶回來的男子服侍。
舞花也在她的受意下?lián)Q了一套男子服侍,兩個人束起頭發(fā),少了平日里的清麗,多了些許英氣。
出了紫宸街,兩人便下了馬車步行。
“小姐,咱們要去哪里走走。”舞花跟在白婉旁。
“去打造金針的地方,順便在這街道上逛逛。”
萬斷堂
白婉站在萬斷堂前看著這個不起眼的鍛造地點。眼睛平靜地看了一眼后面,舞花也察覺到了后面的人。
白婉眼神示意舞花不用理。
舞花看到自己主子的示意后,也在身后比了手勢給在暗處的漫雪和白月。
“進去看看”白婉徑直走向堂里,剛剛進到里面便有人上前問候。
“請問客官你需要鍛造什么?”來的年輕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白婉和舞花。
白婉注意到他的打量,也從對方的眼神中知曉對方勘破她們是女子。
舞花走上前攔在白婉前,“我們是昨天來的客人,昨天接待的人呢?”
“哦,原來是老顧客,失敬失敬,咱們這里都是換著人接待的,你們昨天下的單是什么?”
“金針。”舞花走上前擋在白婉前。
“那已經(jīng)派人在鍛造了,因為是醫(yī)用的,所以也請了名醫(yī)指導,最多一個月的時間便能打鑿完成?!?p> 白婉有些興趣“這么快?”
“自然。這方面,小店是專業(yè)的?!蹦凶佑行┑靡獾匦辛艘欢Y。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說著便自顧先走出萬斷堂。
年輕男子看人走后,徑直走向簾子內(nèi)。
“主人?!?p> 在簾里內(nèi)坐著的男子一身高貴,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讓對方出去。
“舞花,對方的實力怎么樣?”
“公子,對方實力雄厚,鍛造實力很強,是一個很強的團體,至于背后的人還未查到?!蔽杌ㄗ呓诎淄褫p聲道。
“嗯,是最好的鍛造處嗎?”
“是的,雖然看著外表不揚,堂的規(guī)模小,但是這不是他們的主地,只是一個分堂?!?p> “那些先不探究了,是最好的鍛造地便好。至于背后的人慢慢地便會出現(xiàn)馬腳。本郡主現(xiàn)在也不想多作深究?!?p> 京都很繁華,她想了很久,自己收了白靖宇與白浩宇的禮,自己也要送給他們一些禮,想了許久還是沒想出要送什么。
白靖宇矜持,算對她看起來很熱情,但是她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內(nèi)心很孤獨的人”,他對別人與對自己絕對沒有對自己那么大方。雖然愛與自己交談,可能也是怕自己剛剛回到府中不適應。
白浩宇妥妥的文人,雖說武也可,外表對什么都無所謂,可是內(nèi)心極度敏感,觀察事物絕對地細心。
“要送些什么呢?”白婉囔囔自道。
舞花跟在后邊不敢多說什么。
來到一家書畫店外,白婉抬頭看了一眼,名為“文昌閣”。
“公子,你想要買什么?”走進店門,便有人上前招呼。
“四處看看。”白婉言簡意賅。
“那公子你先看看,有什么中意地盡管告訴老夫?!?p> “嗯。”白婉禮貌地向老掌柜點了一下頭。
白婉走到一副書畫圖前停住腳。郎溪是這個時代有名的詩人,掛在上面高價賣的書畫也作得好算中規(guī)中矩,在這個時代也算是上乘,可與她那個時代的見時來看,還是不足以驚艷她。
正在她想著可以在那些地方可以改善更好時,一個身邊在她旁邊悄然想起。
“這位公子也喜郎溪先生的書畫?”
白婉轉(zhuǎn)過頭尋聲看去,是一個翩翩公子,穿著很貴氣。
“也不算喜,就是欣賞吧!”白婉客氣地回答。
“那不知公子是欣賞郎溪先生的書法?畫作?還是詩?”
白婉:“都不是,只是這副畫綜合在一起在這個時代很協(xié)調(diào),極具美感?!?p> “嗯。這么解釋地還是頭一回見?!蹦凶有辛税攵Y。
“只是拙見罷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p> “怎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體會理解?!?p> “嗯,多謝?!?p> “不必言謝,這是常理?!?p> 白婉聽了他的話,莞爾一笑,不再言語。視線看到了他手里拿著的硯臺上。
男子看到她的視線,果斷抬起手中的硯臺,“剛剛?cè)胧值?。?p> “公子好眼光,這一看便是上好的硯臺。”白婉心下來了主意,她可以送給白浩宇硯臺,他喜文,這硯是他最喜歡不過的了。
眼中的欣喜被對方捕捉到了?!肮訉Τ幣_也有了解?”
“不算了解,略懂罷了。”白婉表現(xiàn)地十分謙虛。在前世不是很了解,來到這個時代,在藥王谷那些年,她可不是白待的,什么沒有被她拿來研究過?
說完,男子來了興趣,開始和白婉講起了硯臺,白婉聽對方講得很懂行,白婉也說了幾句自己的見解。
短短幾句話便讓文鶴知曉對方是一個德才兼?zhèn)?,很了解硯臺,讓他滿意的人兒。
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弧度,白婉看到了這個舉動,她看到這個笑有些恍惚,他好像,好像五年前的一個人。
但是很快有否認了,那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即便在前世與她一個時代,他與他的同伴才算得上是天才。她沒有想到,來到這里竟然看到了比她還有天賦的練武奇才。與眼前這個人不符合。
白婉正要告別之時,又一個她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
“文哥哥!”
“文哥哥!”
才兩聲,白婉便確認那是她才見過三次的妹妹——安寧郡主。
白婉要轉(zhuǎn)身走時,已然來不及,只感覺一身影從自己面前跑過。
白芙也朝她看過來,對著她一頓審視。伸出手指指著她,“你,你是白婉?”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在學規(guī)矩嗎?”
“你竟然不聽母親與父親的安排私自出府?!?p> 一連幾個問題,白婉也不躲與她對視,定定地看著她。
白婉注意到,文鶴也看向她,顯然對她的身份不意外。
白芙看向文鶴看著白婉,無視她,有些生氣,“文哥哥?”
文鶴反應過來,低頭看向白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