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出發(fā)
數(shù)天后,開往山東臨沂的長途汽車上,吳邪手上拿著一副牌,碰了碰封思銘的胳膊。
封思銘本在閉目養(yǎng)神,此刻睜開眼睛,歪頭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吳邪,一臉疑惑表情包。
“高手兄,你這怎么一天到晚都感覺睡不飽似的?!?p> 封思銘咬了咬牙,心里說著無數(shù)聲我不生氣,我很開心,忙露出個笑容說道:
“昨晚你和王盟兩人打游戲誰贏了?”
吳邪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這不昨天知道就要出發(fā)了嘛,這一高興就睡不著,拉起了王盟兩人拿起了手柄打開電視,便開整起了游戲闖關(guān)對打玩的不亦樂乎,兩人鬼哭神嚎的聲音傳遍了整棟房子,
最后兩人還喪心病狂的要拉著封思銘一起來玩,對于這種馬賽克游戲,封思銘表示已經(jīng)沒了興趣,于是后果很嚴(yán)重……
此刻看到封思銘這笑容,吳邪當(dāng)下忙是不寒而栗,高手兄可是真的高手,這并不是調(diào)侃的綽號,因為吳邪就看到過封思銘用紙牌釘木板,用手插磚頭……
他也知道昨晚自己和王盟有點不厚道,此時忙是轉(zhuǎn)移話題
“哎,高手兄,你說那小子什么來路,我三叔居然請了個這么年輕的,難不成他也是個高手?
看到他抱著的那劍盒沒?那里面的可是我三叔從地里淘出來的,不過看這家伙感覺傻傻的,我還是覺得高手兄你有趣?!?p> 看了看過道對面坐著的青年,同樣是帥比,封思銘覺得自己的顏值受到了嚴(yán)重的挑戰(zhàn)
“天真同志,你這樣子在背后說人家悶油瓶這好嗎?這不好。讓一讓我過去活絡(luò)活絡(luò)。”
哎?我怎么沒想到呢,這家伙真像個悶油瓶,吳邪一邊心中想著封思銘起的綽號一針見血,一邊挪著屁股進(jìn)去讓封思銘來到過道。
見張起靈一個勁的盯著窗外瞧,也不知道這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封思銘,直接就拉起了對方的手,一把握住,張起靈眼皮抖了抖,緩慢的轉(zhuǎn)過了頭,看著封思銘好似反應(yīng)是真的遲鈍。
“我叫封思銘,多多關(guān)照”
“嗯”
沒了,很強(qiáng)大,封思銘只得尷尬的松手,回到了座位上,吳邪差點沒笑抽了過去,臉憋得通紅,最后才是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而封思銘則是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不理睬旁邊在咯咯笑的吳邪,而是也學(xué)著張起靈一臉深沉憂郁的看著車窗外。
坐在前面的吳三省,見得了封思銘吃癟的這副樣子,忙笑著對兩旁的兩個伙計說道:“這兩個小子別看著二十七八了,跟個孩子似的調(diào)皮。”
說完后三人也無奈的笑了,剛上車肯定是精力充沛,可這長途跋涉的路程,最后還不都是用睡覺來打發(fā)時間。
汽車在高速上飛馳著,車上的人幾乎都是睡著的,十二個小時的車程后,終于是到達(dá)了臨沂。
由于拓片上說的是魯國圖,所以經(jīng)過吳三省的調(diào)查之下,也就只有這臨沂是古時候魯國的所在,地處丘陵地帶,位于泰山之陽。
幾人下車吃了飯之后,拿著地圖對比起了古魯國和齊國范圍內(nèi)的所有地形,最后終是將主要的目標(biāo)定在了臨沂沂蒙兩山的蒙山。
雖大致位置能定個方向,但由于資料匱乏,也不知道拓片圖上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在當(dāng)時的魯國境內(nèi)還是齊國境內(nèi),所以也就只能瞎貓碰上死耗子,先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所處的范圍太廣,封思銘不可能用得到棺山指迷術(shù)去定墓葬的地位,由于眾人大包小包的裝扮,本就是旅游的裝束,這不一行六人是買了風(fēng)景區(qū)的票,跟著導(dǎo)演進(jìn)了風(fēng)景區(qū),一路上對著向?qū)歉鞣N打探。
要說墓中情節(jié)封思銘還能說出一大堆,但是路線的話只記得有個瓜子廟和進(jìn)水洞,后面就真的忘記了,當(dāng)然了他也用不到著急。
畢竟有吳三省這個老司機(jī)帶隊怎么著也能找到路,六人在幾個風(fēng)景區(qū)里瞎轉(zhuǎn)了幾圈,最后還是決定先進(jìn)山里瞧瞧再說。
于是趁著還早,幾人坐上了當(dāng)?shù)氐耐涟褪窟M(jìn)山,路上終于是路過封思銘記得到的瓜子廟,一路是不停歇的往瓜子廟進(jìn)西四十多公里,進(jìn)山的大路也就沒了。
幾人無奈之下,只得是換上了當(dāng)?shù)氐耐聊ν型÷防镒?,最后又是坐牛車轉(zhuǎn)盤山的土道。
等牛車停在一處矮坡下的時候,一行人忙是從牛車上下來,抬頭左右望去,只見得這周圍是除了望不見頭的一處處丘陵之外,看不到任何存在村莊的痕跡,根本就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一行人剛還以為到地方了呢,可這周圍的環(huán)境表明了,不可能,而就在眾人抬頭四顧的時候,只見得這前頭的土坡上冒出來了只狗。
這黃狗此刻正屁顛顛的跑向了眾人這邊,一旁剛將背包遞給吳邪的吳三省見狀,扭頭看向了趕牛車的老頭笑著和他開玩笑說道:
“老爺子,這下一程咱騎著這狗嗎,咱們一起六人,恐怕你這狗夠嗆啊?!?p> 此話一出,在場除了悶油瓶外,所有人皆是哈哈大笑。
老爺子也是直樂呵著,皺紋都快擠成一團(tuán)了:
“這狗是用來給我報信的,咋真能騎這狗呀,這最后一程啊,什么車都沒列,得坐船才行,這狗啊會刨水,讓它幫咱們把那船給帶過來咧?!?p> 話一說完,老爺子側(cè)著身坐上牛車頭,隨后把牛車往一斜坡下趕去,一行人懵逼的下了牛車,這會只能是匆忙的跟著下坡。
下到山谷之后,一條碧綠的山溪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這條河很是寬敞來個三四艘船一起行駛,根本絲毫沒有顯得擁擠。
此時一行人跟著老爺子趕的牛車一路來到了這岸邊,吳三省畢竟年紀(jì)大了,走這么段路,始終有點氣喘,此刻正扶著牛車歇著氣。
看著眼前的溪流,吳邪似乎想起了,先前下來的時候老爺子說的話,忙用手遮住陽光,對著老爺子問道。
“老爺子,你家這狗,還會游泳?”
老頭子見眾人興趣正濃著呢,當(dāng)下是坐在車上,用煙槍敲了敲那土狗的腦袋:“驢蛋蛋,去游一個看看?!?p> 見得老頭說完話,那狗似乎真聽懂了了一般,直接“汪”的一聲就自己跳到了河里,四腿齊動,撲騰撲騰愣是游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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