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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探長

第三章 審訊對峙

夢境探長 金式 2405 2021-03-21 23:20:22

  突然間天翻地覆,看到男子在挖土,胡梓文連忙去阻止,但是他碰不到那名男子,只看到那名男子面部裹著黑布,隱約間能看到他兇煞的眼神。

  此時女子已神志不清,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但這男子為何偏偏要在這南江邊埋葬呢,在這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胡梓文看到這番場面,并沒有嘔吐,不像別人一樣,他有極強的心理素質(zhì)。仿佛他經(jīng)歷過一樣。

  紅色衣服和夜晚相襯,寂靜的天空中多了份血色。

  胡梓文膽戰(zhàn)心驚,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男子挖了巨大的坑,便把女子推了下去。

  胡梓文滿是疑惑:有這作案時間,為何不將女子分尸,方便埋葬?

  男子埋葬完成后,摘下手套,點了根蠟燭,并跪下默念著些什么。

  看到這一幕,胡梓文不禁背后一涼,此時此景十分慎人。

  忽然間,胡梓文打量一番兇手的體態(tài)面貌,兇手身材瘦弱,手上長滿了老繭。

  “手?曾在酒吧衛(wèi)生間里看到過這只手,這只手皮膚被曬的黝黑,滿手老繭,應(yīng)該是個經(jīng)常干活的人?!?p>  胡梓文思考著,但他想不明白為何要在如此暴露之地埋葬尸體,為何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點蠟燭?但他想不明白。

  “警察!”男子穿著警服,沖到小路末端上,肥波語無倫次,他竟沒想到警察會知道這條路。

  肥波心想:完了,真是完了。

  松姐看到警察,也很無奈。

  “不是三個人嗎?怎么少個人?”沖在最前面的穿著警服的男子說道。

  “還有一個,在坑里?!?p>  警察們迅速拿起手電筒,整個坑仿佛無數(shù)螢火蟲沖般照亮。

  坑里的那人正是胡梓文,幾名警察合力抬起了胡梓文。此時穿著黑色風(fēng)衣,長相俊俏酷似明星的男子來到現(xiàn)場,他走路的氣質(zhì)令人嘆為觀止。

  “白隊長!”幾名警察對著風(fēng)衣男子十分尊敬。

  “隊長,這幾個小子,該如何處理?”

  “把這個暈倒的送到醫(yī)院,其余兩個送到警局審查?!?p>  白鹋一聲令下,沒有人敢不聽。隨著警鈴聲蹬蹬作響,肥波和松姐來到了警察局。

  夜色已致,肥波和白鹋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警察才來到審查室,審問兩人,主審則是刑警隊隊長,白鹋。

  “奉志,姓名男,臨江區(qū)重點中學(xué)的學(xué)生,今年十八歲?!?p>  白鹋讀著肥波的檔案,聰明人能看出來,這是警察的一種手段。

  “奉志同學(xué),你大半夜的去南江做什么事情?”

  “警察同志,不不不,警察叔叔,我招,我都招,我是陪胡梓文去的,我本來不想去,胡梓文逼著我去。”

  肥波心里十分激動,他不想有牢獄之災(zāi),于是把胡梓文推向了警方,正所謂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胡梓文?掉進坑里的少年?”

  “是,就是他,他逼著我和松姐一起去。我們本來也不想去?!?p>  肥波這么一說,把責(zé)任都甩給了胡梓文。此時的胡梓文還在醫(yī)院。

  白鹋現(xiàn)在可是半信半疑,但肥波這種語氣更讓白鹋堅信胡梓文就是夜闖案發(fā)現(xiàn)場的罪魁禍?zhǔn)住?p>  另一旁

  審訊室里燈火通明,凳子簡陋,松姐被手銬銬在凳子上。

  “我就不說廢話了,你父親和你母親還在外面等著呢。”

  經(jīng)白鹋這句話后,松姐理都沒理白鹋,還是沉默著。

  “別再沉默了,你那位朋友,肥波都認(rèn)了,是胡梓文逼迫你們兩個去的吧?!?p>  “胡說!我們兩個也是好奇跟這老胡走的,老胡沒讓我們兩個非得去?!?p>  松姐心想:肥波,平日里老姐我待你這么好,今日你背叛我們鐵三角?等我出去,剁了你。

  “你沉默也沒用了,說吧你們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松姐是個聰明人,她知道現(xiàn)在做什么也是無用功,在警察面前,只有說出真相才能解決一切。松姐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警察。

  白鹋若有所思。

  “隊長,胡梓文到了?!币慌缘木瘑T說道。

  “請他來審訊室?!?p>  白鹋身為老警察,當(dāng)然有絕對的訊問能力。

  在審訊室里,白鹋和胡梓文互相對視著。

  “說說吧,你都干了什么?”

  “我都干了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胡梓文這么犟,白鹋也沒有想到。

  “胡梓文,我告訴你,這里是審訊室,警察在問你話!”一旁的警察忍耐不住的沖胡梓文大喝道。

  “胡梓文,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這樣對你好,你肯定是個聰明人?!?p>  白鹋這種詢問方法竟對胡梓文沒有半點效果。

  “呵,這還警察?連個案子都辦不明白?”

  胡梓文嘲笑著,在他的腦海中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案件的來龍去脈。

  “胡梓文,我再跟你重述一遍,這里是警察局!”一旁的警察大喊道。

  白鹋示意旁邊的警察閉嘴。

  “哦?難到,你看出來點啥了嗎?”

  “南江,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

  “你又是如何知道?”

  審查室內(nèi)氣氛緊張,如桑拿房一斑,進去的人感到悶熱。

  “死者在臨江區(qū)名叫fight的酒吧被男子用鈍器殺死,傷口長度長達八米,但兇手在此后又用力捶擊太陽穴,太陽穴是顱骨最脆弱的地方,腦內(nèi)大出血和鈍器所傷,足以造成死者死亡,他又把死者搬到南江旁,并埋葬?!?p>  胡梓文努力思考著當(dāng)晚的情形,將兩晚情景結(jié)合,就可得出如上結(jié)論。他其實也沒有鐵證,但他想賭一把。

  “兇手為何將死者埋葬在黃江邊?真如你所言的話,兇手是怎樣把死者運送到南江邊?”

  白鹋對胡梓文所說的話有些不解,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胡梓文所言。

  “不信就算了?!?p>  胡梓文也從沒想讓白鹋相信,在他眼里,信就信不信就算了。胡梓文低頭深思白鹋提出的疑問。

  正當(dāng)白鹋準(zhǔn)備走出審訊室時,胡梓文迅速的想象整個案發(fā)現(xiàn)場,在他的面前他還原了整個案發(fā)現(xiàn)場。轉(zhuǎn)瞬間,男子與女子早已不在衛(wèi)生間,之前在外敲門的男子喝的大醉,跑到衛(wèi)生間的洗手池邊難受的嘔吐著。猙獰的表情令他難堪,身體搖晃??粗R子對面的自己并用清水洗臉。模糊不清的看向洗手池的排水處里,鮮艷血紅的液體與水融合,男子意識到自己喝多了,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緩慢的走了出去。

  “鮮血?莫非兇手早已布置完現(xiàn)場,那么他對整個環(huán)境無比熟悉并且兇手已經(jīng)不在這了?!?p>  胡梓文迅速的回想場景,一瞬間,時間停止了,他的目光聚集到了嘔吐男子的手機上。

  “十一點半?!?p>  “等等,我好像知道了?!?p>  時間凝聚在這一刻,正當(dāng)白鹋走出了審訊室時,胡梓文大喊道:“白隊長,我知道了!”

  白鹋轉(zhuǎn)過身來詢問道:你知道什么?

  白鹋從審訊室門外回到審訊桌上,雙眼盯著胡梓文,雙手插腰。

  “我猜測女子應(yīng)該是被男子在窗臺下扔下目的是在南江邊埋下?!鞍尊艈柕溃骸凹词鼓闶遣孪?,但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我...夢到的...”

  隨著胡梓文這一番話,誰會相信?白鹋的態(tài)度依舊是半信半疑。但這種邏輯能力絕不是一般人所擁有的,這讓白鹋想起了一位故人。

  “fight酒吧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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