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祁晏離去后,他對著寄奴說:“去把蘇蘇給我叫來,我倒要看看她這是作得什么打算”
對于鄢蘇將自己門派的的秘籍無償拿給祁晏這事,這是鄢將離就想搞清楚蘇蘇是怎么注意到這個年輕人的。
鄢蘇這會兒在她自個兒的大床上將將蘇醒呢,她來到這兒之后真是為這些事情忙得腳不沾地。
猛然聽到老爹讓人請她去萬塵殿,她就知道是心法的事兒給他知道了。
這廂得去圓謊了啊,收拾一番就御劍出了妙云峰。覺還沒睡夠,這會兒她還在劍上打盹兒。
她想:在心里先打好腹稿,等會去了好說,就說她打算給自己培養(yǎng)個護衛(wèi),也順便練練她。
她已經(jīng)可以熟練運用這具身體了,即使在出神的情況下,她的劍也會護主。
一溜煙似的飄進殿內(nèi),一進去她就撲到鄢將離懷里,帶著哭腔:“爹爹,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女兒好想你”
山主正憋著一肚子話要問呢,冷不丁遇上這么一出戲碼,他只是無奈:“少來,想爹爹隨時可來看,偏生你貪睡又懶,御個劍都能睡著”
接著又道:“爹爹問你個事兒,你之前向我討了鑰匙,又拿了密室的心經(jīng)給那祁晏,你是胳膊肘往外拐?你究竟打的什么算盤”
鄢蘇立刻就言:“爹爹也知道我之前中毒的事兒,有時難免雙拳難敵四手,有顧及不到的時候,有個人也多個幫手,我看得那少年真的是個修煉的好材料,您說是與不是”
山主聞言思索了一番,也確實如此,要遇見他不在的時候,蘇蘇連個幫手也沒有,那豈不是孤軍奮戰(zhàn)。
何況那祁晏看著靈力至純,心志堅定,也確可培養(yǎng)一番,說不定多年后他們門派又出一位尊者也未可知。
之前一直忙著蘇蘇中毒的事,到把他給忽略了。
不過他也有疑問:“為何不直接讓祁晏拜姜武大長老為師呢?”
蘇蘇其實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姜武長老向來只看實力。
若是走捷徑把人塞到他跟前,他必定不是真心實意愿收祁晏為徒,那樣也就不會把自己的畢生所學(xué)教給祁晏。
再說以祁晏的性子肯定想讓別人心服口服的接受他。
所以她就想了這個法子,先打打基礎(chǔ)等到三年一次的紅箋大會。
屆時再讓祁晏上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豈不是也讓那些之前看輕他的人看看,這就是實力。
她將想法告訴了鄢將離,鄢將離也表示了理解:“也對,少年人的自尊最是要強,只是你怎么也不告訴他你是什么身份,平白化了個道姑模樣,這不是蒙騙人嘛?”
哎呀,鄢蘇這下無奈了,她這老爹關(guān)注點不對??!她說道:“我一個小姑娘跳出來,說教人修煉誰信啊,年紀(jì)大點可信度也高點不是,再說我現(xiàn)在還不想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她其實是因為系統(tǒng)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她的人設(shè)是對祁晏惡毒,虐待狂。
突然跳出來幫助男主,系統(tǒng)不答應(yīng)啊,她能怎么辦。
交代完,她就有點累了,找準(zhǔn)時機就打算開溜。
山主揪著她領(lǐng)子,一頓好說:“你別光對那小子上心,你自己的修煉境界達幾層了,別忘了再過一年就是紅箋大會了”
說到這茬,她想起來了,上次的紅箋大會已經(jīng)是五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鄢蘇還小,沒參加。
這次的紅箋大會她肯定得上場,指不定有多少人等著看她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