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然沒有成年,但這家餐館還是讓林然干了,林然長的這么高外人怎么看都是成年了吧。
林然對于自己年紀的確比較頭疼,他這種年齡不能上正式班,只能打打兼職,不然會很麻煩。
在這家華夏餐館干了一個禮拜,林然才體會到什么是累啊,頭幾天的客人相對還好,但似乎那些客人嘗過他手藝后來的更加勤快了,并且還帶上了親戚朋友一起來品嘗。
這可把老板樂壞了,每天笑的合不攏嘴,但是林然就成了最累的人,每天幾乎是從早干到晚,晚上回老板安排的宿舍后簡單的洗漱就睡了,這一天是真的充實。
一周后,林然果斷不干了,他這哪里是賺錢啊,他是在幫老板賺錢,自己玩命。
可是老板說什么也不讓林然走,好不容易抓住這么一個廚藝高超的廚師,怎么能讓他走呢。
林然也理解老板的心情,不過這老板之前還挺大方的,工資給的比其他飯店高,但是現(xiàn)在只愿意再多給一些,這林然肯定不干了。
到后來林然覺得老板的情緒和表情都變了,這么下去肯定完蛋。
原來,這家店的老板并不是華夏人,而是去了華夏學手藝了,但可惜的是他并沒有學會華夏美食的精髓,導致回到日本后餐館一直平平無奇,也就勉強夠保本。
現(xiàn)在林然的出現(xiàn)才讓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精髓,所以他不僅要留下林然做飯,還要林然教他手藝。
在老板看來,這種年紀就不讀書的家伙肯定身上沒什么錢,而且沒有依靠,他想的是把林然牢牢的捆在這,就負責給他賺錢。
但可惜的是,老板的算盤打的很好,卻沒有考慮當事人的感受,林然拿了東西直接一個時閃離開了。
“老板,那小子跑了,人不見了!”幾個大漢快速的沖入餐廳內(nèi),這時候已經(jīng)準備打樣了。
老板聽后臉色一變,“不可能吧,你們?nèi)齻€人看一個小鬼都看不???他的錢還有一部分壓在我這呢,怎么可能逃得走?!?p> “確實是逃走了,我們也很納悶,明明四樓這么高,他是怎么離開的?”其中一個大漢百思不得其解。
“這下麻煩了,你們幾個快點周圍找一找,我也是太急切,早知道就溫和一點了。”老板事后懊惱不已,怎么就趕跑了這么一尊財神呢。
幾個大漢分頭在周圍尋找,然而這時候的林然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去其他飲食店上班了。
就這樣,半個月的時間林然一個地點打一槍,換來換去好多家飯店都做過了,最后還是來到了東京的主市區(qū),他準備在干幾天就回去了,出來的時間有點久。
好像他記得那幾個學長來這邊校區(qū)是有事的吧,好像要做什么兩校的什么交流會,但是到現(xiàn)在釘崎野薔薇也沒有聯(lián)系他,難道出什么問題了嗎。
林然這次沒有當主廚,因為之前遇上的這么多麻煩告訴他,當主廚現(xiàn)在實在是不合適,于是他只是做普通的服務(wù)員,反正是兼職,隨時都可以離開。
這天林然給客人端上菜后,轉(zhuǎn)身的時候忽然心頭一跳,他看見了不得了的家伙了。
“請問,您是一位嗎?”站在門口的女服務(wù)生微笑著說道,在她面前走進來的是一個掛著著耳飾的長發(fā)男子,額頭上有一排似是被縫紉過的痕跡。
“是的。”男子微微一笑,往里走去。
林然心中暗自乍舌:“這哪里是一個人啊,明明是四個人。”
“怎么會在這種地方遇上這些人啊。”林然快速的往后繞到了廚房,這些人一個都不好惹,他必須要離開了,目前不適合與這些人直接接觸。
長發(fā)男子帶頭坐下,在他的邊上有三個咒靈,但是在普通人眼中是看不見的,只能看見長發(fā)男子一個人。
四人坐下后開始聊了起來,林然卻在廚房周圍想辦法如何脫身。
雖然他現(xiàn)在會時閃沒錯,但是時閃是需要釋放咒力的,只要他用了時閃那四個人絕對會發(fā)現(xiàn)。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從正門離開比較好,想到這里林然就準備離開了。
“也就是說,你們的老大,想顛覆現(xiàn)在的人類和詛咒的立場,就是這樣吧?”名叫夏油杰的長發(fā)男子平淡的和對面的咒靈說道。
“差不多吧,但是,還是有些不一樣,人類滿嘴謊言,外露的感情和行動,其中必有隱情...”名為漏瑚的咒靈開口說道:“但是負面情感,憎惡,殺意,才是無可辯駁的真相,從中誕生的我們這些詛咒,才是純粹的真正的人類,冒牌貨就應該消失!”
漏瑚的頭頂頂著個火山一樣的東西,此刻他說話后,頭頂上的火山冒出了紅色的火花和溫度。
夏油杰看了眼他頭上的火山,閉上眼微笑著說道:“然而,眼下被消滅的卻是你們?!?p> “所以我才來問你,我們該怎么做才能戰(zhàn)勝咒術(shù)師?!甭┖髯铌P(gu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夏油杰忽然睜開一只眼睛看著漏瑚,緩緩伸出手來比劃出一個二字:“在開戰(zhàn)前,只要滿足兩個條件,就能獲勝?!?p> 漏瑚立刻問道:“是哪兩個條件?”
“第一,那個被稱為最強咒術(shù)師的男人,要令五條悟無法戰(zhàn)斗。第二,將兩面宿儺,虎杖悠仁拉入伙。”
“呃...等一下,虎杖悠仁那小鬼不是死了嗎?”漏瑚抓了抓頭,這消息他們也早就知道了。
“這個嘛,誰知道呢?”夏油杰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漏瑚想了想后岔開話題道:“五條悟,我們齊心合力也不能將他殺死嗎?”
夏油杰倒是回答的很干脆:“會被他逃掉,更糟糕的是,你們可能會被他全部拔除,比起‘殺’我建議你們想辦法將他‘封印’。”
“封???用什么?”漏瑚皺眉問道。
“特級咒物‘獄門疆’?!?p> “獄...門疆!”
漏瑚臉色一變,頭上的火山也在不斷冒著熱氣,似乎聽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林然,你要干什么去?”留著胡子的店長看見林然有些鬼鬼祟祟,不像是上班的樣子,“那邊五號桌只有一個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點餐,你去看看怎么回事?!?p> “我去?”林然本來都要離開了,好死不死這個店長這時候過來,五號桌不就是夏油杰那桌嗎。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如果你不去的話,我讓其他人去。”店長目光看向另外一個服務(wù)生,“你過來一下?!?
神概
票票票沖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