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異能者值不值錢不在這里!”
王林耐心解釋道:“我剛只是說邏輯而已,這樣的陣法或者說邏輯,是需要一個必有的前提的。那就是能力。如果匯氣陣的范圍不夠大的話,恐怕對高階異能者來說也不是什么影響,而這就需要布陣者的能力基礎(chǔ)了。還有,世間九成九的陣法都是固定的位置,不會有異能者在你布陣的時候察覺不出元氣的變化,更不會給你時間布陣?!?p> 劉義恍然。
“哦,這么說我就明白了,也怪不得這么多年以來,很少有人修異能陣法流,看來這一流派的弊端大于利啊,而且也是輔助系,實戰(zhàn)時用處不大呀!”
王林點頭,“沒錯,這陣法復(fù)雜,輔助為主,與其研究這個,就不如去趟野外探險,提升自己的實力更好,何況陣法的先決條件也無外乎自身能力這一條,再加上布陣需要五行元素物做陣眼,就更沒人愿意花這把力氣了?!?p> “可姐夫你剛才也沒用陣眼?。俊?p> “我有五行元素力,不需要元素物做陣眼,所以在這一方面我這種多系異能者還是有優(yōu)勢的,畢竟拿元素物做陣眼,也是需要元素物中的五行元氣。我這體質(zhì)本就是五行之力,用自己的力量就夠了,沒必要帶著一大堆的道具?!?p> “我看不然!”劉義突然質(zhì)疑道:“在我看來,這異能當(dāng)中,還是姐夫你這種精通五行學(xué)說的文化人更吃香,有時候這理論要比實際更有用嘛?!?p> 王林撇嘴,“以后這話你可以多說點!”
其實無論是哪種流派,在王林看來都是輔助流,因為沒有任何一個異能者,可以站著不動依靠各種身外神通登上強榜。
也就是說,在王林眼中,任何異能神通都是主流派,任何技能與行動也都可以說成輔助流,畢竟在此之前,無論是人還是異獸,都不可能不動腦子。
被老劉背回了營地,柳葉和許千喚見狀馬上就明白出事了,而且肯定是這倆人去偷偷的刷副本來著。
于是乎,小哥倆先被柳大隊長一通削,等徹底老實了,才問發(fā)生了什么。
王林臊眉耷眼的揉著被掐紅的手背兒,老老實實的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藤繭?”柳隊長看著他倆回來的方向,“這里居然有藤繭?看來萬青藤也在附近了?!?p> 許千喚則問,“話說這藤繭到底是個啥呀?你們先把主要的說清楚好不好?!?p> 王林就給他解釋,“藤繭是活性植物的孕育系統(tǒng),那里面可能存在超出植物學(xué)邏輯和根本的全新植物,也可能藏著生繭的植物精華?!?p> 柳葉接茬說:“這植物精華就不多說了,無外乎使用之后實力暴漲,或是借此悟出木系技能。至于這全新的植物嘛,怎么說呢,反正有一點能讓你明白它的強大,就是植物能跑能蹦,不會再被局限在一處泥地當(dāng)中。試想一下,那藤繭破殼而出以后,保不齊會是一棵長腿的小樹苗在四處溜達(dá),甚至還會說話,有眼有嘴有耳朵!”
許千喚聽完馬上就想到了格魯特寶寶,“那倒是挺有意思的,愛慕格魯特~?!?p> 劉義斜眼瞅他,“要是成年版的恐怕就不可愛了吧!”
柳隊長說:“不管這顆藤繭里頭是什么,總之它是活藤存在的最好證明,大林你確定你的陣法能困住它們嗎?”
王林自信道:“如果我都不確定,恐怕這世界上就沒人能用出絕對確定的異能陣法了!”
“那你看清里頭是什么沒?”
“一團打轉(zhuǎn)的綠氣,啥也看不真著,但我能肯定那里頭是個活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拿給木系異能者提升本元了。”
“那...那咱明個一早就忙活藤繭?”
“反正這里很有可能存在萬青藤,我是不建議馬上離開!”
說著,王林還沖許千喚使了個顏色,那意思是:你也是有希望的,還剛好是木系,幫哥們說句話吧。
老許嘆了口氣,點頭說:“我也同意先停下來,倒不全是為了萬青藤,我也想知道一些我沒聽說過的植物,保不齊有藥用價值呢!”
如果只是王林和劉義說的話,柳葉肯定不同意。
許千喚就不一樣了,他是個老實人,不是真的有興趣,一般他絕對不摻和其他幾個人的事,除了斗嘴磨時間,老許是很少說話的。
所以,柳隊長見老實人都想停一停,她也只好答應(yīng)了下來,不過也沒忘了沖小哥倆瞪上一眼,表示:你倆最好老實點!
他們想的挺好,明個一早四個人去藤繭那邊肯定不會有事,即便有事,四個人聯(lián)手互相照應(yīng),恐怕也不會比對付黑袍人更難吧。
但是,當(dāng)天晚上,人家藤繭那邊卻先發(fā)制人。
藤繭本身被環(huán)元陣?yán)е?,但王林的這個陣法似乎并不能影響植物神經(jīng),尤其是與藤繭緊密相連的那些活藤,只要屬于這條路線上的分支,且不在陣法范圍內(nèi),幾乎都于今晚蔓延向了高地營帳!
在這些活藤有所動作之前,剛好是許千喚在守夜。
一個人扒拉著碳火,小酒喝著煙卷抽著,時不時的仰望萬千反應(yīng),看似無比愜意悠哉。
然而,就在老許下意識的打了個哈欠后,一根分叉有五的活藤爬到了高地側(cè)面,借著距離和角度、再加上夜色的遮掩,活藤成功繞在了老許身后,趁著打完哈欠毫無察覺之時,這根活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的一聲纏在了他的脖子上,隨即迅速后退,扯著老許就朝藤林當(dāng)中退去。
老許想喊,可脖子上的藤條就跟舉重員拽小麻繩似得,又疼又勒,下意識要喊的話都來不及喊出來,然后他的大腦就是一片空白,強烈的窒息感使四肢胡拋亂蹬,順著活藤拽走的方向,使勁在地上劃拉。
也可能是寂靜無聲的夜間那掙扎的動靜有些明顯了吧,老許馬上就翻著白眼滾下高地之時,那邊其中一個帳篷里就亮起了燈光,緊跟著便是一道人影,手持一柄閃著五色熒光的利刃,從中閃出。
來在帳外,王林立馬就發(fā)現(xiàn)了許千喚,而且這貨就剩兩只腳在他的視線當(dāng)中了。
“千喚!”
本能的嚷了一聲后,王林腳下便是一陣模糊,身影甩出數(shù)道殘影,不過呼吸間就沖了過去,五彩熒光之中還泛起烏芒一道,黑色匕首嚓嚓兩聲,就將纏住許千喚的活藤給砍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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