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黑化吧!心機婊!(加更,感謝各位讀者朋友!)
何雨柱真沒想過和婁曉娥發(fā)生點啥,但是這事,也不是他主動的,他能有什么辦法。
婁曉娥摟住何雨柱的腰,眼淚卻是依舊沒停,何雨柱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
伸手朝婁曉娥頭摸去,到了半空中,一時之間停了下來,最后一狠心,輕輕地摸了摸婁曉娥的短發(fā),一邊撫摸,一邊安慰地道。
“行啦,和一個小女孩子一樣,這事,我一定給你想辦法,行了吧!”
婁曉娥睜著淚眼朦朧的雙眼,抬起頭,有些撒嬌地道。
“真的嘛?”
何雨柱有點想笑,第一次見到婁曉娥這幅小女人模樣,點了點頭,再一次摸了摸她的頭,婁曉娥乖巧地把頭靠在他手掌上。
感受手掌上溫潤的觸感,何雨柱在心里暗嘆。
“孽緣呀!作孽呀!怎么還是來了這事!”
任由婁曉娥摟了好一會腰,何雨柱才讓她松開,隨即兩人輕輕從窗戶爬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院,婁曉娥見周圍沒什么人,終于露出開心的神情,上前摟住何雨柱的手臂。
何雨柱嘆氣一聲,只能任由她拉著。
兩人去見大佬的細節(jié),就不過多描述,對于婁曉娥來說,是家破人亡的大事,但是對于大佬來說,就是打一個電話的事。
何況這事可大可小,第二天,婁曉娥的父母就出來了,一家人終于又團聚在一起了。
不過何雨柱卻是依舊眉頭緊蹙,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月中旬了,等八月的時候,對于婁曉娥父母來說,那才是真正的坎。
于是,何雨柱特意找婁曉娥父親婁東誠談了一次,兩人在婁曉娥父母家書房談?wù)摿艘灰梗@場只有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
一夜詳談過后,婁東誠親自送何雨柱到了樓下,拉著何雨柱的手,感嘆許久,又看了看門口站著的婁曉娥,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這事,婁曉娥還以為何雨柱在找自己父親說他們兩人之間的事,讓婁曉娥更加歡欣雀躍。
但是實際上,何雨柱和婁東誠談?wù)摰?,都是如何讓婁家自救,從來沒有說過他和婁曉娥之間的關(guān)系。
或許,雙方都默認了這種關(guān)系吧!
以前,和婁曉娥沒任何關(guān)系,他管不管都無所謂,但是就那天聾老太太的湊合下,再加上何雨柱對她家的鼎力相助,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完全超越這個時代的戀愛速度了。
婁曉娥本身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主,主動起來,連何雨柱都有點畏手畏腳。
盡管兩人發(fā)展迅速,但是何雨柱還是盡量沒把這事公開,主要原因還是擔(dān)心,自己如果真把婁曉娥睡了,或許會延誤人家一生。
何雨柱正在為婁曉娥家忙活的時候,扎鋼廠,再一次傳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劉海中被擼了,被打回原形,重新回到車間,不過這次,他暫時也沒機會再做那七級鉗工了,而是被打發(fā)到清潔工的崗位,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誰叫他以前得勢的時候,用鼻孔看人。
而替代劉海中的人,是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人,那就是冉冉升起的許大茂同學(xué),他成功取代劉海中在李副廠長的心目中的位置,正式進入扎鋼廠核心層!
何雨柱得到這個消息,倒沒多想,許大茂那種老陰比,只要有機會,遲早會上位。
他和婁曉娥的發(fā)展很迅速,迅速到很快就突破那層關(guān)系,實際上,這還是婁曉娥主動的。
婁曉娥也不是什么純情丫頭,知道何雨柱這種黃金單身漢,自己必須抓緊。
何雨柱真沒想過這么快,突然就突破那層關(guān)系,最后犯下所有男人都犯的錯誤。
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說來也都是酒惹的禍,那個夜晚,漫漫長夜,無心睡眠,婁曉娥帶著兩瓶二鍋頭…走進他的房間!
行吧,既然事已經(jīng)出了,那只能如此了,雖然婁曉娥并不是何雨柱最佳老婆人選,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那就拿起男人的擔(dān)當。
但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快,何雨柱也低估某些人的下限。
有人歡喜,自然會有人憂,這個大院,除了二大爺劉海中這段時間低頭沉默外,還有一人也是低頭暗自傷心。
這人自然是秦淮茹,一個被生活和現(xiàn)實逼得徹底黑化的女人。
秦淮茹這段時間的糟心事,那是一件接著一件,首先是堂妹秦京茹的事。
原本想過一段時間,等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帶來的影響消退一些后,才讓秦京茹和許大茂結(jié)婚。
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許大茂和婁曉娥離婚后,竟然迅速攀上李副廠長的關(guān)系,成了扎鋼廠赫赫有名的鉆石許老五。
這個時候,她也有些慌了,她知道許大茂是什么東西,以前還是小小放映員的時候,就四處沾花惹草。
現(xiàn)在成了實力派,那還不得釋放天性,何況他現(xiàn)在還是單身,這種條件,他憑什么找一個農(nóng)村傻妞結(jié)婚。
但是秦淮茹也不是簡單角色,她自然不能讓許大茂這么白白玩了自己妹妹,所以她連忙把秦京茹從鄉(xiāng)下喊回城里。
可惜,許大茂和秦淮茹想的一樣,自己現(xiàn)在什么身份,憑什么再娶你一個農(nóng)村妞?
所以秦京茹來城里兩天了,許大茂都是推脫不見,今天干脆沒回來住了,讓秦京茹白白等了一天。
除了堂妹的事,第二個讓秦淮茹差一點崩潰的事,自然是何雨柱突然和婁曉娥走一起去了。
秦淮茹雖然被何雨柱拒絕很多次了,但是秦淮茹依舊沒有放棄,畢竟何雨柱不一直沒有找嗎?
既然沒有找,那自己就有機會,可這個機會隨著某天夜里,她去公廁,回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何雨柱房間里有嬉笑聲,結(jié)果…!
那一夜,秦淮茹獨自蹲在門口,咬著衣袖,哭了兩個鐘頭。
婁曉娥她憑什么能霸占何雨柱?
不知廉恥的女人,剛離婚,就勾搭上傻柱,秦淮茹這幾天,被這事折磨到快瘋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明白,自己最后竟然敗給婁曉娥。
除了這個讓她崩潰的事,還有一件關(guān)乎她家生存的難題出現(xiàn)了。
那就是她家沒錢買糧食了,原本這事,如論如何都不可能發(fā)生的,可竟然發(fā)生了。
這些年,秦淮茹靠著27.5快的工資,再加上何雨柱的接濟,每月那是過得有滋有味,小日子那叫一個舒坦,除了她自己每月存了一點積蓄外,她每個月還給她那斜眼婆婆三塊錢。
按道理,這么多年下來,那斜眼婆婆,肯定也存下不少積蓄了,畢竟吃穿住行,都是她的開銷。
前面兩年,她那斜眼婆婆生怕她和誰有染,又怕她外嫁,不管孩子,所以,她為了讓婆婆安心,還把自己存下的那近百塊錢積蓄放到婆婆那。
隨著今年何雨柱斷了她家的接濟,她家生活品質(zhì)那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但是再苦不能苦到孩子,特別家里唯一的男丁賈梗。
所以秦淮茹家,基本每餐還是有白面饅頭,雖然秦淮茹從來都是吃窩窩頭,但是還是盡量滿足兒子的營養(yǎng)水平,加上三孩子又全部讀書了,學(xué)雜費也是一筆嚴重開支。
以往這些費用基本都是傻柱給了,現(xiàn)在全靠秦淮茹那點死工資,靠那點死工資,維持家里基本溫飽還行,但是想天天白面饅頭,還衣食無憂,那根本不可能。
所以,這幾個月,秦淮茹一直在動用老本,直到這個月,她的積蓄徹底花完了,家里連棒子面都沒了,她才準備和婆婆說這事,讓她把積蓄拿出來給家里開銷。
可當秦淮茹一開口,婆婆吞吞吐吐來了一句。
“我沒錢!”
“沒錢?”
“怎么會沒錢呢?這么多年,我每個月給您的三元養(yǎng)老錢,還有我存在您這里的一百塊錢積蓄,您說您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