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不再辜負
婁曉娥的舉動讓何雨柱一愣，隨即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婁曉娥的頭發(fā)，有些無奈地說道。
“曉娥，我們也不再年輕了，不該任性了，我曾經(jīng)的確喜歡過你，也很感激你給我生下何曉，但是如今我已經(jīng)有家室了，我希望你能重新真正找一個疼你的人!”
婁曉娥被何雨柱這話說得委屈極了，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把何雨柱的腰摟得更緊了。
何雨柱見到這情形，也是心里更加苦悶，女人在自己愛的男人面前，年齡再大，也如同孩子似的，希望得到對方的安慰和擁抱!
對于婁曉娥，何雨柱到?jīng)]有那些道德觀念束縛，而是擔(dān)心自己終究會有醒來的那一天，趁著現(xiàn)在這段感情，還沒有開始，斷了比繼續(xù)更加好。
主要還是何雨柱不清楚，自己清醒后，這具身體到底還是以什么樣的存在。
萬一是失憶了，徹底沒了這十幾年的記憶，那自己和婁曉娥現(xiàn)在分開，才是最好的安排。
又或者是當(dāng)場去世那種，現(xiàn)在分開比繼續(xù)禍害別人不更好?
人類之所以有憂愁，就是因為自己對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當(dāng)然，何雨柱也希望自己只是庸人自擾。
婁曉娥見何雨柱沉默，連自己的悲傷委屈也不理解，哇的一聲，徹底哭出來了。
何雨柱連忙用手給她擦擦眼淚，一邊解釋一邊想起身走人!
婁曉娥死活抱著何雨柱不讓他走，最后一邊哭，一邊嗚咽說道。
“我沒想破壞你家庭，就想讓你分一點點時間來陪陪我也不行嗎？”
何雨柱啞然，這和破壞有什么區(qū)別，好吧，畢竟還是孩子他媽，何雨柱只能繼續(xù)坐下，半摟著她聊天，聽她訴說自己這么多年的相思和委屈。
何雨柱想起原著中，婁曉娥好像是在港城結(jié)過婚的，最后離婚了而已，于是開口問道。
“你在港城離婚了沒？”
婁曉娥聽到這話，頓時氣呼呼地坐起，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被她看得心慌，無奈地道。
“我問問還不行嗎？”
婁曉娥眼睛一瞪氣呼呼地說道。
“何雨柱，你把我婁曉娥看成什么人了？當(dāng)年我留給你的信上不是寫了嗎？如果這次離開，我懷了你的骨肉，我就等我們團聚的那天，當(dāng)年可是你和我說的，我們不會等待太久，就可以回來!”
何雨柱被婁曉娥這話說得有些啞然了，難道這又是蝴蝶效應(yīng)?
因為自己給了她一個希望，所以她這些年一直沒有結(jié)婚?
何雨柱有些憐惜地把婁曉娥摟進自己懷里，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些年你一直一個人?”
婁曉娥在他懷里輕輕嗯了一聲，何雨柱又是嘆了一口氣，這真是作孽呀！
何雨柱摸了摸她那還依舊光滑柔軟的小臉蛋，語氣真誠地說道。
“給我一年時間，如果一年之后，我沒有什么事，這輩子你就跟著我吧!”
婁曉娥驚訝地抬起小腦袋看上何雨柱。
何雨柱苦笑一聲，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還是那句話，如果一年后，自己真還沒蘇醒，那這個女人，自己也不能辜負了。
婁曉娥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喜，摟住他的腰，如果小女孩似的發(fā)出詢問道。
“你說的是真的？”
“嗯，不過先說好，你只是小老婆的存在哈，而且也不能讓冉秋葉知道了，再過幾年，我就五十了，我們也就純精神交流了，一輩子過去大半，該失去的也失去了，最后短短二三十年，我何雨柱也沒那么顧忌了!”
婁曉娥哼了一聲，美滋滋地把身形擠進何雨柱的懷里，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幽幽的嘆息道。
“哎，可惜你老了，當(dāng)年你可強勁了，我現(xiàn)在每天夜里，就回想起我們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柱子，我們能再相遇，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這是老天給我們的獎勵!”
何雨柱嘆氣一聲，也是點了點頭，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
都是年過半百的成年人了，既然已經(jīng)給出承諾了，那就承諾到底吧！
說不定眼睛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
何雨柱也下定決心了，如果一年后，自己真還沒蘇醒，那這段感情，自己也就繼續(xù)下去吧，每年抽點時間，陪陪她和何曉，冉秋葉那邊，就說自己陪孩子吧！
或許冉秋葉遲早也會知道，但是到時都七八八十了，知道也就那樣了，冉秋葉這輩子肯定是自己這輩子的原配了，到死她也會是何家的兒媳。
兩人女人之間的糾纏，這輩子是注定無法改變了。
話說，自己當(dāng)年為什么那么受女孩子的歡迎呢？
何雨柱摸索著下巴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這應(yīng)該也算渣男了吧？
哎，渣男就渣男吧，一輩子太短，寧愿當(dāng)一回渣男，也不該放棄某些遺憾。
婁曉娥因為自己，十幾年沒再找，那自己也該為她放棄某些原則，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整個下午，兩人就這樣摟著訴說了一下午的回憶和心情。
直到下午六點半，何雨柱才拍了拍腦門，說今天星期五，何真何花兄妹倆都得回家，自己得趕快回去做飯!
婁曉娥哼了一聲，不情不愿讓司機開車送何雨柱回大院了。
到了大院門口還有三百米，何雨柱就下車了，去街角買了一瓶醬油一袋鹽，這才鬼鬼祟祟進了大院。
顯然這種掩耳盜鈴的做法，沒有任何效果，因為回家已經(jīng)太晚，冉秋葉已經(jīng)在做飯了，見到何雨柱進屋，拉扯著一張臉，面無表情。
何雨柱打著哈哈，連忙接過她手上的活計，開始忙活起來，一邊還故意詢問何真在學(xué)校的見聞。
何真像她媽，一張長臉有點像大明星費翔，下半年剛剛上高一，個子已經(jīng)接近一米七五，已經(jīng)是一個帥小伙了，性格挺活潑。
何花這姑娘到像何雨柱，一張大餅?zāi)?，要不是身材像她媽，這妹子算毀了，好在性格也一直挺開朗，兄妹倆嘻嘻哈哈圍在何雨柱旁邊，問東問西。
何雨柱見這倆娃今天這么熱情，頓時有些奇怪地問道。
“干嘛呢？今天一個個的？”
何真看了何花一眼，給她使了一個眼色，何花心領(lǐng)神會地上前，摟了何雨柱半邊胳膊，撒嬌地道。
“爸，我們那個港城大哥啥時候來？”
何雨柱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兩人一眼，有些奇怪地問道。
“干啥呢？”
何花嘻嘻哈哈地道。
“這不我們上次見面才半小時嘛，大哥挺好的，送了好些禮物給我們，我們上次約好了，等他下次來，給我們帶兩臺索尼的錄音機，這不都幾個月了，我們也沒他聯(lián)系方式，不問您嘛？”
何雨柱哼了一聲，難怪這兩小鬼今天這么熱情，原來是打何曉的主意，不過看到三小孩見一次面，關(guān)系就這么好了，何雨柱也是挺欣慰的。
欣慰是欣慰，但是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轉(zhuǎn)頭一看，正看到冉秋葉一張冷冷的臉，看著他們父女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