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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崩人設(shè)后成了頂流

090 偷看我女人洗澡

咸魚崩人設(shè)后成了頂流 江面面 2295 2021-05-10 22:00:00

  浴室里。

  一只藍(lán)黃相間的虎皮鸚鵡停在淋浴頭上,機靈地動著小腦袋,時不時用嫩黃色的尖嘴梳梳自己的羽毛,很是小巧可愛。

  “你別動,驚了它,它又得到處亂飛?!?p>  余未萊僵硬的別著頭,眼角的余光也不想瞅見它,說話的時候也只動嘴皮子。

  “玄關(guān)那兒有張單子,上面有大爺?shù)碾娫挘尨鬆攣眍I(lǐng)它的鳥?!?p>  沈司珩并不急給什么多余的大爺打電話。

  他努力壓制住對女人身體的渴望,三兩步走過去,俯身將人從水里撈出來,直接擱在自己踩著缸沿架起的大腿上。

  而后,伸手扯過一件浴袍,把她的身子裹上,這才又抱了起來。

  “真乖?!?p>  沈司珩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說人還是在說那只傻鳥。

  余未萊拉起浴袍一角包住臉,生怕自己露點兒肉就會被那位不速之客的尖嘴啅一口似的。

  “別說了,先出去,把它關(guān)里邊,別讓它再飛出去了?!?p>  沈司珩想笑,難得又見到她害怕的樣子,覺得有趣極了。

  不由就想逗逗她。

  他側(cè)身故意碰掉了淋浴頭,驚擾得那只鳥又亂飛了起來。

  聽見動靜的余未萊身子一縮,眼睛一閉,深吸一口氣,僵硬地往男人胸膛里靠了靠。

  軟玉在懷,如何坐懷不亂。

  浴室門關(guān)上,知道那只鳥暫時飛不出來,余未萊的緊張神經(jīng)放松了不少。

  她徑直從他懷里跳下來,光腳踩在地板上,緊了緊身上的浴袍,心有余悸。

  “它從哪兒鉆進(jìn)來的?”

  “陽臺窗戶沒關(guān)?!蹦腥说暮斫Y(jié)上下滾動,“渴了得找水喝。”

  腦海中閃過一幕年少時的陰影,余未萊縮了縮身子,只覺渾身不自在。

  沈司珩長臂一伸,攬她入懷,“那么怕?”

  余未萊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rèn)。

  “你要是被這類東西追著跑過,就知道它們有多兇狠多恐怖了?!?p>  黑眸蒙上一層氤氳,欲望愈演愈濃,男人的眼神越發(fā)不對勁,呼吸也開始紊亂,低頭在她耳邊呼出熱氣,心不在焉。

  “是嗎?”

  “是?!?p>  余未萊一心惦記著那鳥,沒發(fā)覺男人的波動,“給大爺打電話,不然我睡不著了?!?p>  推他沒推開,感到一雙帶著炙熱的大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余未萊才意識到這狗男人準(zhǔn)是又發(fā)情了。

  “等下,我手又疼了?!?p>  聽見她的話,男人驟然停住,深呼吸壓制片刻,這才欲求不滿地緩緩放開了她。

  余未萊逃開他的禁錮,伸手把松開的浴袍拉好,臉上神情淡然,哪有半點兒疼的樣子。

  “你先等等,不把這鳥送走,我干什么都沒心情。”

  沈司珩:“……”

  反正就是逼得要瘋了。

  十分鐘后,大爺提著籠子來領(lǐng)鳥,吹了個口哨,小家伙就撲棱棱的飛到主人手指上了。

  大爺對沈司珩表達(dá)了萬分的謝意。

  “是只雄鳥?”沈司珩問了一嘴,“偷看我女人洗澡。”

  大爺尷尬的一笑。

  “我回去好好教育它,把你太太嚇著了吧,對不住啊?!?p>  太太…

  沈司珩微微動了動眉梢。

  明顯對這個稱呼頗為滿意,心情好了許多,便謙和一笑,“無妨,您言重了?!?p>  大爺再次謝過,逗著鳥走了。

  沈司珩關(guān)上房門,帶著非常強烈的、絕不再心軟失敗的目的性走進(jìn)女人躲起來的臥室。

  房間里,余未萊正四處仔細(xì)地檢查著窗戶的縫隙,甚至連墻壁,天花板,地毯下都排查了一遍,生怕遺漏了某個窟窿眼兒再讓那類小東西趁虛而入。

  聽到開門聲,她只來得及回頭,身子就被男人直接抱起,轉(zhuǎn)了半圈陷入柔軟的大床里。

  高大的身體頃刻間壓了下來。

  她懶得反抗,認(rèn)命地看著他。

  “鳥已經(jīng)弄走了,也該弄掉你點的火了…”

  薄唇蹭著她敏感的耳垂,笑著叫她。

  “沈太太。”

  一夜巫山云雨,燃燒激情,不再贅述…

  大清早,余未萊被尿憋醒,爬起來上了個廁所準(zhǔn)備再去補個回籠覺。

  房門密碼輕響,休閑運動裝的沈家?guī)浉绺缤崎T進(jìn)來,手里勾著一袋子果蔬之類的。

  “醒了?”

  沈司珩瞧見又裹著被子四處溜達(dá)的女人,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料理臺上,笑著朝她走了過去。

  “你沒工作?”

  余未萊睡眼惺忪,見到他挺驚訝的就問了一嘴。

  沈司珩走到她跟前,一手環(huán)她入懷,一手理了理她的亂發(fā)。

  “嗯,放個假?!?p>  放假是應(yīng)該的,雖然對他的工作沒什么了解和興趣,但三天兩頭出差,也挺拼的。

  余未萊用被子蹭了蹭鼻頭的癢癢,“我想再睡一會兒。”

  “好。”沈司珩說,“早餐好了喊你?!?p>  余未萊眼睛一亮,抬頭看他,“你做?”

  “不然呢?”

  余未萊突然就不困了。

  “恕我直言,油鹽醬醋,鍋碗盆瓢你認(rèn)識嗎?”

  沈司珩淺笑,“不好意思,全認(rèn)識?!?p>  “行?!彼c頭,“那我期待一下?!?p>  余未萊躺回床上,但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去洗了個澡,出來就看見男人在廚房佇立的身影。

  沒有手忙腳亂,沒有慌慌張張,他神情輕松自然,動作利落嫻熟,看上去游刃有余。

  做菜的舉止都是優(yōu)雅的,就像在搞藝術(shù),怎么看怎么養(yǎng)眼。

  居家的男人最有魅力。

  長得好看又能居家的男人簡直致命。

  她有點兒移不開眼。

  閑了,沈司珩用毛巾擦著手,瞧著她問:“怎么不睡了?餓了?”

  “不是。”

  余未萊水眸閃了閃轉(zhuǎn)開掩蓋不適,伸著懶腰走去了陽臺。

  清晨的日光和煦而溫暖,舉目遠(yuǎn)眺是鱗次櫛比的大廈高樓,遠(yuǎn)處的汽笛聲,人們的說話聲,在晨間隱隱約約的回響。

  第一次有了一種很真實也很舒心的感覺。

  身后熟悉而溫暖的氣息靠近,男人的長臂自她身體兩側(cè)按在前面的欄桿上,滿滿地圈住她,低頭嗅著她發(fā)頂?shù)能跋恪?p>  “我愛你?!?p>  如此直接的表白,她的心跳猛得漏掉了一拍。

  下一刻,炙熱的親吻落在耳邊、頸窩…

  氣氛升溫…

  她及時叫停,沒有一發(fā)不可收拾。

  早餐:南瓜小米粥、果仁菠菜拌雞胸肉、蒸山藥、黃金蛋餅卷。

  沒有燒焦燒糊,就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期待值。

  “嘗嘗。”他很自信。

  她夾了一塊蛋餅卷,在他的注視下咬了一口,咀嚼兩下。

  “好吃?!?p>  她點著頭,就又吃了一口。

  咸淡適中,也不油膩,是真的好吃。

  “不好意思,小瞧你了?!?p>  “先吃飽?!彼浦?,“再去床上原諒你?!?p>  余未萊頓時食不甘味,涼涼地抬了抬眼皮給他個眼神自己體會。

  他揚唇笑起來,好看得有點兒過分。

  “好,等到晚上也行?!?p>  “……”余未萊,“你腦子里是沒別的事兒嗎?”

  “嗯。”他的臉皮比城墻都厚,“看著你,就只想做、做、做…”

  “……”

  衣冠楚楚的,老實承認(rèn)是不是只成精的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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