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也是有些震驚。
他看得出,剛才齊辰并沒有用真氣或是修為,用的只是肉體的力量出拳,但就這樣也將自己打退一步!
別忘了,他雖然年輕,才25歲,但可是地地道道的2級修士啊,尋常普通人根本近不了身!
“來吧?!饼R辰擺好姿勢,準備再次讓黑衣青年打一爪。
黑衣青年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次運足了修為,眼神一狠,又是一爪打過去。
“砰!”
齊辰這次反而才倒退了8步。
黑衣青年眼露異色,這還是人?
旁觀者也許以為只是普通的一掌,但他自己可是明白,剛剛一爪甚至連山體都能拍成碎渣,打在人身上,直接能把心臟拍出來!
但眼前事實時,這一爪還沒有上一爪有威力。
就在他準備迎接齊辰的第二拳時,齊辰卻擺了擺手。
眾人松了一口氣,此時叫停,這個少年八成是要認輸了。
別忘了,那個黑衣青年可是個貨真價實的修士,一拳打碎五寸厚的墻壁就像是踢碎塊木板,估計連修士都不敢硬接修士的全力一擊吧。
黑衣青年也認為齊辰扛不住,臉上逐漸松懈下來。
“不如這樣,一人打一拳不過癮,我讓你先打一分鐘。”齊辰認真道。
黑衣青年:“???”
大佬們:“???”
什么鬼?
他還想讓修士打一分鐘?
“來吧,別客氣,使出你的全力。”齊辰擺出一副任君蹂躪的賤態(tài)...
黑衣青年向前一步,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出手時...
“我不和你打了,剛才我多打你一拳,如果想打我時,隨時讓喬三聯(lián)系我。”
黑衣青年說罷,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沒有絲毫的猶豫,非常瀟灑。
但眾人沒有注意到,他稱呼的是喬三,而不是喬三爺。
齊辰怔怔的看著這名黑衣青年的背影,覺得他有些不正常。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黑衣青年每次使出爪功都好耗費巨大的真氣,尤其是剛剛的兩下,幾乎用掉了三分之一的真氣。
要是再打一分鐘,估計齊辰?jīng)]怎么樣,黑衣青年自己就力竭而亡了。
修士的“精力”也是有極限的...
“小兄弟,過來坐?!眴倘隣斖蝗婚_口。
站著的保鏢和服務(wù)員本能的就要擋在喬三爺面前,但喬三爺卻擺了擺手,“沒事,你們都退下去吧,把桌子和地面處理一下,大家繼續(xù)喝酒,不要掃了興致,今天可是我的大壽?!?p> 保鏢和服務(wù)員們?nèi)玑屩刎摚麄冋娴脑僖膊幌朊鎸θ缤瑧?zhàn)神的少年了,甚至有些人心里琢磨,如果再打,自己要不要提前躺下,總比挨那一下再躺下強。
齊辰大步流星的坐到了喬三爺鄰座位置,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的龐大海。
此時的龐大海哪里還有半分道上大哥的兇狠模樣,淚眼巴巴的望著齊辰,就差喊爸爸了。
“我能替他求個情嗎?”齊辰說道。
此話一處,龐大海粗糙的大臉竟然流下了淚水。
喬三爺卻冷笑一下,搖了搖頭,“就算你很能厲害也不行,江湖規(guī)矩就是江湖規(guī)矩,我做大哥的,哪怕不要命,也要首先遵守這個規(guī)矩?!?p> 龐大海的臉色重新陷入絕望。
齊辰點了點頭,覺得喬三爺這個江湖一哥不是白當(dāng)?shù)摹?p> “如果他能為你立功,能不能將功補過?”
喬三爺眉頭一挑,“什么功?”
“治好你的病,也讓你的組織可以更好,更健康的生存下去?!饼R辰說道。
“哈哈哈...”喬三爺忽然笑了,笑得很心酸,緩緩搖了搖頭,目光再看向齊辰時有了幾分輕蔑,覺得眼前的少年有些自大。
“你憑什么認為他能治好我的病?”
“憑他找到了我?!饼R辰自信的說道。
“你?”喬三爺認真的看了看齊辰,“你可知我得的什么???”
“我知道,但你希望我們在這里說嗎?”齊辰言有所指。
喬三爺略微猶豫,便說道:“你跟我上樓吧?!?p> “好?!饼R辰應(yīng)道。
“你們替我招呼一下客人,我和小兄弟上樓說幾句話?!眴倘隣斦酒鹕硐蛑鴺巧献呷ィR辰則跟在后面。
就在大佬紛紛議論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時,而龐大海和李信中的內(nèi)心充滿了激蕩!
因為他們可是有這個少年微信的人。
他們結(jié)識齊辰時,只知道這個年輕人有些強,卻也沒到竟然強大到這個樣子。
李信中更是看了看靠近五方桌旁邊的圓桌,心道,‘自己應(yīng)該快要到那張桌子上吃飯了吧?’
今天別墅宴請,看似隨意的座位,其實很有講究的。
五方桌毫無疑問是江湖最權(quán)威的象征。
距離五方桌越近的桌子,就說明身份越高,實力越強。
反之現(xiàn)在李信中現(xiàn)在的靠門圓桌,屬于最不入流,徘徊在門檻邊緣的“小佬”。
三樓處的木欄桿,一雙玲瓏大眼將樓下所發(fā)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齊辰隨喬三爺來到二樓一間書房。
書房裝修很古風(fēng),實木雕花的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
齊辰略微掃了一眼,大多都是名人傳記。
“請坐?!?p> 喬三爺坐在一張名貴梨木茶臺前,按下了燒水開關(guān),“你是修士?”
齊辰搖了搖頭,“不是。”
喬三爺有些驚訝,這點顯然出乎他的判斷,“那你是做什么的?”
“學(xué)生?!饼R辰說道,“海都體育大學(xué)拳擊系的學(xué)生。”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p> “齊辰?!?p> 齊辰說完,便盯著他看了好久,眼中忽然露出幾分敬畏之色。
喬三爺表現(xiàn)的心不在焉,、卻時刻注意著齊辰的表情,看到齊辰的表情變化,開口問道:“怎么,我有什么不對嗎?”
“你很不容易。”齊辰由衷的說道。
“能撐起這么大的家業(yè),確實很不容易?!眴倘隣斝挠懈杏|的說道。
但齊辰卻搖了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的身體可以堅忍到現(xiàn)在,真的很不容易?!?p> 喬三爺拿茶葉罐的手忽然停住了,再看想齊辰時,眼露一絲驚奇,卻很收斂,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這話從何說起?!?p> “你的肝臟幾乎沒有生機,癌癥已經(jīng)擴散到胃部,肺部,心臟也有很大的毛病,你每天都過得很辛苦吧?”齊辰看向喬三爺?shù)哪樕?,“臉色也是化了妝吧?”
“啪嗒?!?p> 喬三爺手一抖,紫砂的茶葉罐掉落在了茶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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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作為一名合格的作者,絕不能讓寶貝讀者因為我在高速就推遲更新。
我現(xiàn)在在某個服務(wù)區(qū)休息,為了碼字還買了人家兩桶十元錢的泡面...
就是開水在茅廁邊上,一直猶豫要不要去泡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