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的聲音變得很大,也引來了不少人圍觀,但是知趣和有目的的人也不過看一下就離開了。
聰明人都不會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何況還是那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題。
花時間來選購自己的車比較重要。
岳母邊吵架,邊把目光一直不停的在轉(zhuǎn)向周邊,不是在看周圍圍著自己的人,而是眼光透過人群像是在尋找什么。
趙友鏘冷笑了一聲,他知道岳母是在尋找自己跟李甜清的身影,想要找他們兩人過來給自己撐腰
也就是這樣的時候,都還不會忘記要利用別人的價值。
當然趙友鏘更是不會為了她去配合,看著她焦急的眼光,心里生出了不少快意倒是真的。
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腦門上,舒服和自在此刻才是真實的讓內(nèi)心愉悅,看著岳母找不到他們兩人氣急敗壞的眼神,心里還有點甜。
看來下一杯咖啡可以不用加糖了。
‘呵呵,先讓你吵個半個小時再說?!?p> 會這樣想他都純屬覺得是在照顧李甜清的心思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老婆,他壓根兒就不想要理會這樣的女人。
甚至還會在火上焦多一點油,讓銷售的攻擊火候更加兇猛。
他看過很多受之利益的人和事情,也看過不少為了自己的錢財可以如何不擇手段的人。
也從來沒有讓他這么心生厭惡。
他認為的起碼人有底線,自己所做的事情是自己要為自己負責的,但是這個岳母的行為,自我內(nèi)心的底線沒有,得到的完全就是一副理所當然。
在這之中,不是為了別人,而是僅僅為了自己,還時不時的在第一時間往自己臉上貼金,遇到問題了就那身邊的人當做擋箭牌不說,最后的爛攤子都認為應該有人替她收拾。
越想越影響心情,越想越讓人覺得一番惡心。
趙友鏘完全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人能生出李甜清這么一個人,一度想要找機會證明這兩個人完全是沒有血緣關系的。
他從來就不信什么‘她始終是你媽’這樣一套狗屁理論,也問心無愧的覺得他這么想甚至那樣做也很正常。
他實在見不得如此干凈的人,就這樣遭受玷污。
嘆了口氣,可能這就是老天爺?shù)墓桨?,也能見得李甜清是打從真心的干凈,因為完全是兩個極致平衡。
趙友鏘注意到李甜清已經(jīng)從那輛車里頭下來了,客氣的和銷售說著什么,兩人都一臉詭異的注意到吵架的源頭和聲音。
‘唉,能多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趙友鏘對著自己說了一聲,想著剛才應該給老婆打個電話。
跟她說她現(xiàn)在在看的那輛車子不錯,可以多在里面觀摩一下好給自己建議的。
趙友鏘很速度的下了樓,故意繞開了人群往李甜清那頭去了,看著李甜清已經(jīng)往吵架聲方向走,抓緊攔截。
“老婆,別過去,正吵著兇著呢,別傷到你。”
“什么?不會是打起來了吧,我聽到媽的聲音。?!?p> “放心吧,你媽沒事,我都在上面看著你,要打人也以你媽也不會吃虧的,這些銷售為了工資絕對不會動手的?!?p> “這很難說吧。?!?p> 趙友鏘明白李甜清的意思,就憑他岳母的功力,估計也能把小年輕氣到大不了什么都不要也要揍一頓。
“沒事,你下車時候也不過是剛聽到聲音,這也才剛開始,我們等會吧?!?p> “可是。?!?p> “沒事的,就等會兒,反正現(xiàn)在我們也擠不進去?!?p> 李甜清沉默的認同了,兩人也都清楚,憑著她熱氣方剛急不可耐的性子,現(xiàn)在走進去也不能勸得動她什么。
搞不好看到他們兩人一高興又滿血復活了,先耗掉一點精力,再地點,待會也會好解決一點。
對于岳母,她是把吵架當做一種能量的消耗,對她自身是一種好事。
對于銷售,吵架是一種會社會和內(nèi)心的宣泄,至于是不是好事,就要看個人了。
兩人靜靜的在外圍等待的時間的流逝,他們很大聲爭吵的內(nèi)容,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腦子都處在一陣嗡嗡作響里面,但是圍觀和銷售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各自有人在評定三觀,有點甚至也好奇這到底是誰得家屬那么驚奇。
趙友鏘實在是很想拉著李甜清立馬離開,但是被李甜清拒絕了。
所有人都被岳母的思路給繞了進去,很多人在這個氛圍中也不知覺的感到生氣。
很多人都討厭如此不講理還橫行霸道的人。
岳母的能量條,是不會受用于等她將累了,才能跟她講道理,才能將事情講清楚的。
在她的世界和觀念中,只有她自己本人,才是道理,不存在所謂真不真理。
趙友鏘和李甜清腦袋空空的等待人盡量散去,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也就差不多了,趙友鏘想。
不是因為吵不下去了,而是他知道這樣跟自己岳母吵架的人,對方都會在一定時間內(nèi)受不了,而不是因為人多勢眾岳母就會戰(zhàn)敗而歸。
一般的犯人都頂不住20分鐘,精力好一點的30分鐘,命在旦夕的一分鐘自個熱吐血。
而只有聰明人,會自覺的在一分鐘內(nèi)不留一句話就離開。
雖然不少人在接力,也抵不上這個老太婆,已經(jīng)有人在打算要想辦法直接把人給請走了,但是看似也不好弄。
眼看跟岳母對峙的銷售也只剩下兩人,岳母有點食不知味的看不上,話竟然也沒有再那么快速加速對對手的射殺速度。
她還想著讓自己的女婿和女兒看著自己精彩絕倫的表現(xiàn)。
現(xiàn)場孤苦奮戰(zhàn)的兩個人,一個是最初的,像是經(jīng)理那樣的人物,他的思路比較想要解決問題,把人請走。
另外一個看起來相當不好,還是最后才來加持的,臉色慘白,嘴唇已經(jīng)干裂得幾乎看不見血色,很明顯是剛經(jīng)歷了非一般的酷刑。
岳母是不屈不饒不甘心的要被請走離開的,即使面對的經(jīng)理到了最后很嚴肅也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