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友鏘看了一下表,這個點估計很快的敬察就會來了,他看著一群的監(jiān)管人員,誰都不敢隨意離開,怕老板發(fā)怒。
雖然大家的臉上一個個都寫著非常想逃離,趙友鏘也是知道的,但是也需要見機行事,不能自己一個散場就讓所有人都離開了。
這樣反而會是自己起了心虛。
看得時間一點點逼近,有的人也已經(jīng)開始按耐不住了。
有人趁機說要把袋鼠先行帶走,一開口就好幾個人說要陪同。
緊接著就有說收到附近求助的,需要立馬過去資源。
趙友鏘都當做是沒事人一樣,很是順了那個局勢。
反正在警嚓來之前,人必須散多一點,他不需要那么多人,這樣反而還很不好處理。
保安越發(fā)的不安詳了,想要趁著人少逃走,但是又不敢。
憋了半天,只能弱弱的靠近趙友鏘問:“老板,不知道你考慮得怎么樣,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p> 趙友鏘賤賤的笑著沒有回應(yīng),他在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安排。
李甜清依舊是很焦慮的,雖然知道趙友鏘已經(jīng)將保安的相機里面的東西刪干凈了,但是還有一個女的。
更不安的是,這個女的到底是誰,到現(xiàn)在都沒有頭緒。
因為賭氣,也一直不跟趙友鏘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倒是那個女的,靠近過來到李甜清的身邊,問她:“趙友鏘真的是這里的老板?我怎么不知道?!?p> 李甜清沒有出示任何善意,但是也很平靜的回答:“需要你知道嗎?”
“切,你以為你現(xiàn)在嫁給他,自己的逼格就高了一個程度了嗎?我還就告訴你了,就算他是這里的老板,我也不好跟這種渣男在一起?!?p> “你跟誰在一起關(guān)我什么事情,何必告訴我啊,如果是像你說的那樣,你還不是在人渣的手下打工?!?p> “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反應(yīng)很是激烈和不甘心,像是要把火直接發(fā)到了李甜清身上。
但是李甜清壓根兒就不怕她,平時在趙友鏘身邊才會透露出幾分軟弱而已,現(xiàn)在對方氣勢洶洶,對她完全沒有任何一絲傷害。
李甜清干笑了一聲:“那不是更傻嗎?自己給自己口中的渣男打工那么久還不知道?!?p> “你,別以為你這樣就贏了,洋洋得意的樣子給誰看啊,我賭不出兩年,趙友鏘也一樣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你,拋棄你的。”
這一句話,倒是扎進了李甜清的心窩,越發(fā)的好奇但是也不想要配合別人的情緒為之所動。
“這么說,你是有想要比的心?但是很可惜,我完全沒有時間和精力想要廢這種心思。”
“呵呵,不要騙人了,我知道你現(xiàn)在的心里很焦慮,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是不是很想知道趙友鏘過去是怎么和我恩愛的?”
“小朋友,我想你真的是搞錯對象了,不要鬧了,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當然是沒有興趣知道你們的過去了,就算是有過去,也是你的,拿出來炫耀,是很幼稚的?!?p> 這一仗,很明顯是對方輸了,她只是沒有想到李甜清會那么淡定,雖然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是否真的如同她表現(xiàn)的那般不在乎。
但是如果不在乎,就代表她并不喜歡趙友鏘,自己就還有機會。
但是李甜清的那種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態(tài)度,也是相當?shù)募づ摹?p> 她沒有想到,李甜清完全就把她當做一個小女孩那樣看,至于放不放在眼里,根本連存在的必要都沒有。
“我只是想問你,趙友鏘是不是這里的老板。”
“不知道,反正他的臉就是這里的會員?!崩钐鹎搴苁遣荒蜔┑幕貞?yīng)她,完全不像跟她繼續(xù)溝通下去。
“哈?你是不是搞笑,你連自己的老公平時事業(yè)都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你這樣算是他的老婆嗎?”
李甜清抿著嘴巴,一臉難以見得的不屑,斜斜的看了一樣她。
“我懶得和你廢話,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p> 李甜清本來覺得,如果對方還是個可以衡量的對手,或許還會愿意和她聊上一會兒,順機拿到她手里的相機。
但是,如果是這樣的等級,真的如她所說是趙友鏘的什么前任恩愛過,感覺就完全是在拉低她的檔次。
李甜清雖然一直對趙友鏘百依百順,平時對人都客氣懂禮的,雖不驕傲,但是骨子里還是很明白自己的。
對什么人,就會說什么話,遇到不對的人,特別是價值觀都不在一條線上的,雖然不會有輕視,但是都不會想要浪費精力去溝通。
她媽媽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是很可惜,她媽媽畢竟是她媽,是有著不得不存在溝通的羈絆。
所以每次在話題對不上的時候,她只能選擇沉默,或者不管什么臟水以及無中生有,都自己獨自心甘情愿的默默忍受。
竟然是遇到外人,那就完全不會特地為對方留什么面子去為她考慮了。
兩人說的話,趙友鏘也回頭的看了兩個女人一眼,像是在說不要順便在他背后說話,還說他是渣男什么的。
李甜清別過頭去假裝自己沒有看見。
時間過去了二十分鐘,本來在場的人也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走了。
只剩下兩個監(jiān)管,期間趙友鏘接到了警嚓的電話,他們已經(jīng)往他們所在的位置趕過來了。
畢竟這個森林會所的地盤實在是很大,趙友鏘還直接吩咐了想要離開的監(jiān)管員,讓他去門口接應(yīng)進來
只要完成這個工作,他就可以離開不用攪這趟渾水。
監(jiān)管當然是很爽直的答應(yīng)了。
很快,警車就尾隨這當?shù)氐囊惠v小車子來到了現(xiàn)場跟前。
開始做新的案子調(diào)查。
小車帶來了之后,很是迅速的直接逃離了現(xiàn)場,而警車上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下來兩人,還能見到車上還有三四個人。
趙友鏘覺得是有一點大驚小怪了,但是這樣也比較有面子。
“怎么回事,現(xiàn)在把事情說清楚吧?!?p> 趙友鏘認出了兩名警嚓其中的一名,很明顯他也還依舊認得他,估計著還得感謝他那個叱詫風云的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