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其余幾人那性感暴露的艷色衣裙,此時的沈傾歌穿了一身米白色的掐腰及膝長裙,頭發(fā)高高挽起,
看到她,明瀾面色白了白,那些她曾努力忘卻的記憶,在腦中走馬燈似的一幕幕反復回放。
有人輕輕攥了攥她的手,她回神,對著滿臉擔憂望著她的朱珠安撫一笑,
她抬頭,認真打量著對面那人,而后,她不由一征,
回想起她第一次見到沈傾歌時,對方也是穿著身米白色的長裙,那時的她舉止優(yōu)雅,落落大方。
雖然因為她的突然出現(xiàn),破壞了自己和秦牧川兩人原本安逸平靜的生活,可自己不得不承認,她那時的確是高貴而美麗的。
可再看此時的她,雖然穿著同樣顏色的衣服,可那張清麗的臉上,卻再找不出以往一絲屬于世家名媛的淡然高雅,她眼眸變得嫵媚,渾身上下多了股讓人難以忽視的風塵氣。乍一看去,除了一張臉長得漂亮些外,和站在她一旁的其余幾個濃妝艷抹的女子并無什么不同。
見此,明瀾都不經(jīng)懷疑,這真是同一個人嗎?
穿著制服的中年女人對著韓池生笑得一臉諂媚:“韓先生,這是會所新來的幾名模特,您可由喜歡的?”
那幾個女子聽了,頓時臉色一紅,朝坐著的俊美男人頻頻拋著媚眼。
唯有沈傾歌,她只彎唇輕淺一笑,配著那張臉,卻比任何的眼神還要迷人。
韓池生挑了挑好看的鳳眸,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眼面前站著的一溜兒美女,
而后不出意外的他指著沈傾歌道:“就她吧,看著最純,不知道還是不是干凈身子!”
他的語氣一貫的玩世不恭,聽不出到底是諷刺還是什么?
沈傾歌聞言臉色幾不可查的僵了僵。
見最漂亮的那個被挑走了,眾紈绔子弟頓時不滿的撇了撇嘴,隨意挑了一個便擺手讓那中年女人離開了。
“韓哥,你要是不滿意就讓給我吧!咱們不嫌棄…”
“哈哈!”
韓池生冷冷的哼了聲,而后長臂一伸,沈傾歌便穩(wěn)穩(wěn)坐到了他腿上。
他一只手熟練地挑起女人的下巴,目光輕挑。
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而后緩緩俯身…
他身后的朱珠見到這一幕,雙手不自覺的攥成了拳,
就在兩人的唇離得越來越近時…
“噗!”
韓池生張嘴,口中含著的紅酒直接噴了沈傾歌一臉。
沈傾歌剛剛揚起的甜蜜笑容一瞬間僵在了嘴角。
韓池生擦了擦嘴角,嫌棄的說:“你肯定已經(jīng)不干凈了,就你剛剛那熟練勁兒,也不知道以前陪過多少男人?這可不行?爺有潔癖!”
眾紈绔子弟:“……”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這么挑剔真的好嗎?
沈傾歌低頭擦了擦臉,眼中閃過怨毒。
“既然韓哥看不上,那這女人就歸我了,”
說罷,直接粗魯?shù)陌讶俗Я诉^來,沈傾歌立刻順從的偎進那人懷里。
其余幾人見此不滿的瞪著他,就你丫動作快!
明瀾看著這一幕,昔日那個居高臨下,對她肆意羞辱的沈大小姐,如今卻淪落如此,她的心中不可抑制地生出陣陣快意!
沈傾歌恰好抬頭,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明瀾,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撞了個正著。
一瞬間,她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青。愕然,惱恨,怨毒等諸多情緒在她眼中不停盤旋。
明瀾挺了挺胸脯,看著她,笑的那叫一個囂張,用口型說了句:“你也有今天啊?沈大小姐”
沈傾歌頓時氣的咬牙。
抱著她的男人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頓時不滿的哼了聲:“怎么?不愿意伺候我?”
沈傾歌立馬換上一副溫順表情,輕輕吻了吻男人的嘴角。
男人全身一麻,忍不住罵了句“小妖精”。
坐在兩人身旁的其中一個紈绔子弟盯著沈傾歌的臉,疑惑的問:
“唉!你們覺不覺得她長得特別眼熟?”
“我說兄弟??匆娒琅驼f眼熟,這招已經(jīng)過時了!”
身旁人聽了頓時不給面子的揭穿他。
“去你的,我只是覺得她和三個月前秦家九爺秦牧川一起失蹤的那個沈家小姐長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