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跟魏東來的突然醒轉(zhuǎn),自然是把聞逸他們給嚇了一跳。
為此,受到驚嚇的聞逸,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聞逸身旁的墨思文卻是突然對左月跟魏東來動手了。
下一秒,一股思維之力便從墨思文的體內(nèi)沖出,隨后,這股思維之力便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再一次蠻橫的入侵了左月跟魏東來的意識海。
就算此時的左月跟魏東來有些詭異,但是,他們?nèi)绾文軌虻謸跄嘉牡乃季S之力,所以,毫無懸念的,他們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只不過,這一連串的變化,卻是把聞逸跟華仁逸給嚇壞了。
尤其是聞逸,此時此刻,他正一臉驚恐的看著墨思文。
因為,他嚴重懷疑,現(xiàn)在的墨思文已經(jīng)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墨思文了。
所以,他一邊悄悄的后退,一邊向墨思文詢問道:
“師姐,你這是在做什么?”
雖然聞逸已經(jīng)在極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了,但是,對于墨思文的畏懼,仿佛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不受控制的在顫抖。
見狀,墨思文則是略顯無語的回答道:
“如果他們現(xiàn)在就醒了,到時候你怎么跟他們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
雖然墨思文這話說的非常在理,但是,聞逸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墨思文是沒有問題的。
所以,他繼續(xù)試探道:
“可是……”
然而,就在他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墨思文卻是態(tài)度強硬的打斷道:
“行了!
別墨跡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不就是怕,好不容易醒過來的人,會被我弄的再一次不醒人事嘛!”
見墨思文識破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聞逸自然是有些尷尬的。
不過,他還是決定解釋一下。
但是,就在他準備解釋的時候,墨思文卻是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
“放心吧!
既然他們醒了,那就不會再昏迷了?!?p> 見墨思文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聞逸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不過,唯一值得讓聞逸感到慶幸的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來到了華仁逸的身旁。
雖然他知道,華仁逸大概率不是墨思文的對手,但是,華仁逸畢竟也是一名白金作家,聞逸相信,就算他打不過墨思文,拖住她一段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聞逸總算是有了一些安全感。
為此,他甚至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見狀,他身旁的華仁逸自然是有些無語的。
不過,他多少還是能夠明白的。
所以,他并沒有糾結(jié)于聞逸的膽小,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
“墨大家,既然他們都醒了,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
其實,聞逸的一舉一動都被墨思文看在了眼中。
所以,她大概也能猜到聞逸此時的想法。
說實話,墨思文覺得有些好笑。
她覺得,聞逸最近一定是寫小說寫傻了!
“如果我真的失控了,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沒有用的!”
當然,這話她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在自己心里面想了一下。
接著,她便將自己的思緒拉回到了華仁逸的問題上。
于是,她在略作思考之后,便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待會,在你撤去思維禁制的一瞬間,我就會帶著聞逸跟魏東來先離開。
至于左月,你不用擔心,她過不了多久就會重新蘇醒過來的。
之后,你應該知道怎么處理的吧?”
對于墨思文這后續(xù)的計劃,華仁逸自然是沒有什么意見的。
他只是對處理左月的方式感到有些疑惑,所以,他忍不住詢問道:
“那左月不需要帶回去做一番檢查嗎?”
聞言,墨思文自然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處于昏迷中的左月,然后,在華仁逸不解的目光中,她搖了搖頭說道:
“暫時不用!”
說完,她又指了指正處于昏迷中的魏東來,對華仁逸解釋道:
“先看看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情況吧!
如果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話,再考慮她?!?p> 既然墨思文都這么說了,那華仁逸自然是不會有什么異議的。
所以,他點頭說道:
“明白了!”
見狀,墨思文便不再廢話,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幻書。
隨后,在聞逸跟華仁逸的注視中,她將昏迷的魏東來給收入了幻書中。
而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她便看向了華仁逸身旁的聞逸。
那意思,明顯是在催促聞逸,讓他趕快進入她的幻書中。
對此,聞逸自然是明白的。
但是,他不敢??!
不過,這也不能怪聞逸太膽小,畢竟,一旦聞逸進入了墨思文的幻書中,那就只能任其擺布了。
所以,別說是聞逸了,就算是華仁逸,都不敢進入其中。
畢竟,之前的墨思文,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哪怕是到了現(xiàn)在,他們也不敢確定眼前的墨思文到底有沒有問題。
只不過,墨思文哪里會給聞逸選擇的機會。
見聞逸遲遲不動,墨思文便主動出擊了。
只見她,一個閃身便來到了聞逸的身前。
然后,在聞逸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右手便已經(jīng)牢牢地抓住了聞逸的肩膀。
見狀,聞逸自然是本能的驚呼道:
“師姐,別!”
只不過,墨思文根本不想聽聞逸說話。
于是,在聞逸驚恐的眼神中,她一把便將聞逸給扔進了自己的幻書中。
最終,左月的屋內(nèi)便只剩下了墨思文跟華仁逸。
而在親眼目睹了墨思文這番行為之后,華仁逸自然是難免有些緊張了起來。
以至于,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見狀,墨思文也沒有多做解釋,她只是淡淡的對華仁逸說道:
“準備撤去思維禁制吧!”
此情此景之下,面對墨思文的話語,華仁逸哪里敢不聽從。
而且,墨思文要走,華仁逸自然是再樂意不過了。
要不是打不過,他恨不得自己親手將墨思文送走!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好!”
說完,他二話不說便將周圍的思維禁制給撤掉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墨思文的身影也消失了。
那速度之快,就算是華仁逸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不過,這個時候,華仁逸看著空蕩蕩的屋內(nèi),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甚至,他的內(nèi)心產(chǎn)生了一絲空虛。
為此,他也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緒。
“難道是因為事情太過順利了?”
當這個想法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之后,他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是??!
這一次,貌似是有些過于順利了。
以靜思會的作風,絕對不會這么簡簡單單的讓左月跟魏東來蘇醒過來。
他們一定是在預謀著什么!”
一想到這,華仁逸的內(nèi)心便隱隱產(chǎn)生了一絲不安。
于是,他內(nèi)心的空虛很快就被這一絲不安給填滿了。
為此,他忍不住看向了床上的左月。
隨即,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
然后,他走到房門前,緩緩的推開了左月的房門。
在房門被推開的瞬間,華仁逸便發(fā)現(xiàn),錢多多以及左家兄弟二人,都在門外等候著。
與此同時,錢多多他們都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到了華仁逸的身上。
只不過,此刻,在錢多多他們的眼中,華仁逸的臉色格外的蒼白,那憔悴的容顏,給人一種風一吹就會倒的錯覺。
為此,錢多多他們立即上前。
左景更是走到華仁逸身邊,一把攙扶住了華仁逸。
見狀,華仁逸拍了拍左景的手臂,開口說道:
“咳咳......
不礙事!”
但是,他一開口,就咳嗽了起來。
顯然,這個樣子,在左景他們看來,怎么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所以,左景趕忙說道:
“華醫(yī)生,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然而,華仁逸卻是執(zhí)拗的搖了搖頭道:
“不礙事!”
見狀,錢多多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道:
“這他么叫不會演戲?”
對此,華仁逸自然是不清楚的。
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
因為,在他看來,他這不算是演戲,這是他的職業(yè)技能。
畢竟,有時候為了體現(xiàn)出自己看病的不容易,還是需要裝裝樣子的。
所以,他繼續(xù)說道:
“幸不辱命!
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左月姑娘就會蘇醒了!”
此話一出,原本還心系華仁逸的左景,頓時就棄他而去了。
至于左川,那自然是跟著左景一塊沖到左月的身邊去了。
見狀,錢多多立即上前扶住了似乎快要站不住的華仁逸。
當然,錢多多難免忍不住對華仁逸嘲笑道:
“看來,這左家都是一群白眼狼??!
您這戲,算是白演了!”
當然,錢多多這話說的很小聲,只有他跟華仁逸能夠聽到。
對此,華仁逸也并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看破不說破!”
聞言,錢多多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因為,華仁逸的語氣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他老爹!
而這語氣,就跟他老爹教訓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所以,錢多多有些不爽。
不過,他也不傻,華仁逸的話外之音他也是能夠聽懂的。
無非就是在說他話太多了,容易得罪人,讓他不要自作聰明。
所以,吃了一個暗虧的錢多多,也就沒有心思去嘲笑華仁逸了。
于是,他轉(zhuǎn)移話題道:
“左月真的能醒過來?”
聞言,華仁逸依舊淡淡的說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還不相信他們嗎?”
對于華仁逸口中的他們,錢多多自然是明白的。
除了聞逸跟墨思文,又能是誰呢?
所以,錢多多自然是相信了。
于是,他又詢問道:
“那魏東來呢?”
對此,華仁逸自然也是不會有所隱瞞的。
所以,他如實說道:
“也醒了!”
聞言,錢多多難免有些吃驚的說道:
“這是什么情況?
要么不醒,要么一起醒?
這么有默契的嗎?
也就差不是一起昏迷的了!”
對此,華仁逸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他對錢多多說道:
“具體情況,等回去再說吧!”
對此,錢多多自然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左家兄弟二人那激動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
“月兒!”
一聽這聲音,錢多多跟華仁逸便忍不住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知道,這是左月醒了!
不然,左家兄弟二人不可能這么激動。
于是,聞逸便攙扶著華仁逸向著左月走去。
而當他們來到左月床前的時候,左月已經(jīng)從床上坐了起來。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剛剛蘇醒,所以,她的目光還有些呆滯。
而且,面對左景他們的詢問,她也一直都是保持著沉默。
仿佛,對于眼前的這一切,都很陌生。
只不過,當她看到華仁逸的時候,她卻是突然開口道:
“咦?
我好像剛才在夢里見過您!”
雖然左月的思緒有些呆滯,但是,并不代表她失去了記憶,忘記了常識。
所以,在看到華仁逸的穿著打扮之后,她便猜出了華仁逸是做什么的了。
因此,她一開口,就用上了尊稱。
只不過,跟左月所說的那句話的內(nèi)容比起來,這些其實都不算什么。
尤其是左家兄弟二人,在聽到自家妹妹的這句話之后,他們便忍不住相互對視了一眼。
很顯然,他們都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或許,左月的這句話就跟華仁逸的秘密有關(guān)。
所以,在他們相互確認了心中的猜想之后,他們便恢復了冷靜。
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異常。
反倒是錢多多,忍不住看向了華仁逸。
對此,華仁逸則是笑著說道: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很顯然,錢多多他們都能聽出來,華仁逸這是在搪塞他們。
但是,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
總不可能用強吧?
當然,在他們看來,就算用強也沒用。
畢竟,華仁逸的武力值擺在那邊。
不過,他們其實也是錯怪了華仁逸。
他也不想的?。?p> 但是,他能怎么辦?
他總不能跟他們說,左月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只不過,之前又被墨思文給弄暈了而已。
說實話,就算他真的這么說了,估計左家兄弟兩個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畢竟,這太他么玄幻了。
要知道,他們連墨思文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過,就跟他們說這都是墨思文干的。
那這不是在拿左家兄弟的智商倆開玩笑嗎?
所以,華仁逸只能搪塞過去。
好在,左家兄弟二人并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甚至,左景主動轉(zhuǎn)移話題道:
“不管怎樣,還是多謝華醫(yī)生了。
要是沒有您的話,我妹妹估計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蘇醒過來。
真的謝謝您!
我代表我們左家,真的非常感謝您!”
對此,華仁逸并沒有因此而倨傲,反而是謙虛的說道:
“左家大少爺,別這么說。
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本來,作為醫(yī)生,我應該繼續(xù)留在這里的。
但是,你也看到了。
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有心無力了。”
見狀,左景自然是善解人意的說道:
“華醫(yī)生,您快回去休息吧!
如果后續(xù)有什么問題,我們再聯(lián)系您!”
對此,華仁逸自然是樂意的。
所以,他立即向左家兄弟二人請辭。
不過,在華仁逸臨走之前,左景特意說道:
“華醫(yī)生,您對舍妹的大恩大德,我們左家自當銘記于心。
從今以后,您就是我們左家的恩人。
等我父親母親回來之后,必定登門拜謝!”
對此,華仁逸自然是高興的點頭答應。
于是,在錢多多的攙扶下,華仁逸離開了左家。
然而,就在華仁逸離開之后,左景的臉色卻是突然一變。
接著,他一臉著急的回到了左月的房間。
然后,在左川驚訝的眼神中,他對著左月的衣櫥說道:
“出來吧!”
下一秒,衣櫥們由內(nèi)而外的被推了開來。
頓時,從衣櫥內(nèi),走出了一個少女。
見狀,左川總算是明白了,他大哥之前在密室中所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