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憶安恍然,一臉期盼地說道:“高陵姐姐,你有沒有更厲害的寶貝?再送我點(diǎn)吧,我怕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情。”
高陵池還沒說話,桃紛緋就在一旁涼涼道:“就現(xiàn)在這個情形,怕是沒有以后了。”
此話一出,元寶就瞪了她一眼,“你少胡說?!?p> 她撇嘴,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高陵池向陳憶安道:“你繼續(xù)說,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陳憶安應(yīng)道:“第二件事是關(guān)于何家的?!?p> 之前他曾經(jīng)跟高陵池說何父何母吵架了,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吵架,可是就在昨晚,何千千給他打了個電話,哭著跟他說何豫書出事了,可惜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等他再打回去時,卻沒人接了。
沒過多久,他又收到一條信息,上面只有短短八個字:“爸爸死了,媽媽瘋了?!彼?dāng)時大驚失色,連忙又打了好幾個電話,可這次對面直接就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無奈之下,他準(zhǔn)備親自過去看看,誰想還沒來得及行動,自己就被抓走了。
最后一件事,其實(shí)相比之下也算不上件事,就是在被抓走途中,他看見何家起火了,火燒得很大也很異常,照那樣的火勢估計用不了多久整棟別墅就會化為飛灰。
“被燒了?”高陵池喃喃念了一句,“何千千呢?”
陳憶安苦著臉,“不知道啊,我也沒看見她?!?p> “唉,這下糟了?!备吡瓿貒@氣。
見此趙希禹不由問道:“該不會你之前說的那面鏡子已經(jīng)被他帶走了吧?”
高陵池又嘆了口氣,“八九不離十吧。”由于之前何夫人的存在感太低,他們也都沒怎么在意,誰想何清晏就偏偏走了她這條路。
本來她不該這么大意,可呂暮說得太過篤定……對了,呂暮呢?
她看向玄都,“你之前說陣?yán)镉袀€人,那人呢?”
玄都郁悶,“我不知道啊,從進(jìn)來開始就沒看見過?!?p> 高陵池沒再說話,谷內(nèi)一時間寂靜了下來。
良久后,還是趙希禹滿臉疑惑地問道:“他把我們都帶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
“總不能為了讓我們互通消息吧?!备吡瓿卣f著,偏頭去看一旁的王宣。
從他們開始說話時起,王宣就一直在地上寫寫畫畫著些什么,看起來是想研究玄噬境上那些類似陣紋的紋路。
“桃小姐,都到眼下這種地步了,你能如實(shí)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她突然轉(zhuǎn)目看向桃紛緋,桃紛緋也沒躲避,大大方方迎上她的目光,“玉骨舟確實(shí)在我這?!?p> 她搖搖頭,“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玉骨舟的用途到底是什么?”
聞言桃紛緋不由愣了愣,“你竟然還不知道?”
這個“還”字,用得很是微妙。高陵池瞇了瞇眼笑道:“是啊,我確實(shí)不知道,得勞煩你跟我好好講講了?!?p> 桃紛緋沉默了片刻,“其實(shí)我也不清楚它的全部用途,我只知道一部分?!?p> “那就說你知道的?!?p> 她嘆氣,“也罷,反正都這樣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