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輸多少?”
“和上一次一樣,六聽?!痹陌讶牼品诺搅岁懞U涓?。
“說好的男女平等啊,這是你的,每人三聽?!?p> 然后他又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隊長,你過分了啊,這是你表妹,你就不能能者多勞嗎?”
“表妹,我?guī)湍愫赛c(diǎn)。”
“我?guī)湍愫纫宦?。?p> 這個時候,男人正好可以獻(xiàn)殷勤了,姚世興主動站了出來,拿走了一聽酒。
“我也幫喝一聽?!?p> 凌東邦隨后也跳了出來,同樣拿走了一聽酒。
“不要?!?p> “我自己可以喝?!?p> “不用大叔們幫。”
沒想到陸海珍不接受?她伸手把這兩聽酒拿了回來,重新放回了跟前。如同她絳紫色的指甲那般嬌艷倔強(qiáng)。
“我可以喝?!?p> 然后,包括曾文在內(nèi)都震驚了,陸海珍開了一聽啤酒,對著嘴兒就喝了起來,如同曾文那般。
大家看得瞠目結(jié)舌。
不要小看女人,女人發(fā)狂起來,比男人更加瘋狂。
雖然陸海珍不可能在酒秒內(nèi)喝完一瓶酒,但也不到20秒。
更讓人驚訝的是,陸海珍喝完一聽之后,她又打開了第二聽,又瘋狂灌了起來。
“哎,隊長,你過分了啊,”
“好歹是你表妹啊。”
曾文又開了一聽酒,然后說:“沒事,”
“她真的能喝,不要被她可愛的樣子欺騙了?!?p> 他無所謂,大不了就是醉了,也讓陸海珍長點(diǎn)經(jīng)驗,以后不要那么傻了。
……
就這樣,陸海珍連續(xù)喝了兩聽,加上她之前喝的那一聽,一共三聽了。
“嗷~”
當(dāng)?shù)谌齻€易拉罐被陸海珍扔到了垃圾桶里之后,她打了個響嗝。
緊跟著嗖的一聲,他捂著小嘴騰身而起,飛快沖向了衛(wèi)生間。
再慢一點(diǎn),估計就在現(xiàn)場吐了。
很明顯,胃壓不住了,翻江倒海,想吐……
盡管衛(wèi)生間在十幾米之外,但大家都能夠聽到嗷嗷沖浪的聲音。
“哎,你真的太過分了啊。”
“不至于。”
“真不至于?!?p> 副隊長凌振邦說道。
“讓她休息一下唄,不是表妹吧?一看就不像?!?p> 都是老江湖,用腳后跟想想都知道了。
“真是表妹?!?p> 曾文笑笑,又打開了一聽啤酒。
直到他喝見底了,陸海珍才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整張臉都濕透了,明顯是喝完酒之后,她洗臉了。
粉底都掉光了。
白里透紅的俏臉真是嬌艷欲滴,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凌亂的散落在肩膀上,看起來真是挺性感的。
“哎,我的酒呢?”
陸海珍重新坐下來之后,第一反應(yīng)是看桌面上的酒。
“你表哥喝完了?!?p> 姚世興答了一句,“你表哥對你太好了,以前從沒有見他這么牛逼過。”
是的,就她在衛(wèi)生間湯羊的時候,曾文還是把剩下的酒都喝光了,嘴上說讓陸海珍長點(diǎn)經(jīng)驗,但實際上他還是個男人。
也確實像姚世興說的那樣,他好久沒有這么猛了。不過今天就算沒有陸海珍,他也是會一個人坐莊的……
陸海珍卻是沒領(lǐng)情,她說道:
“來,繼續(xù)?!?p> “這次我抓牌?!?p> “你別抓?!?p> 曾文攤了攤手,啥也沒說。
可有時候不得不服輸,人要是倒霉起來,沒完沒了……
陸海珍抓了四張牌之后,最后還是只能交給曾文,因為她不知道如何排列。
曾文看了一眼,又想哭了。
比剛才好一點(diǎn),一張7,一張8,還有一張5和一張6,但也是等死的牌路,曾文排了3,3的組合,除此之外,沒得換了啊……
最后,還是等死了。
幸運(yùn)的是,這一次閑家沒有攻。
曾文他們直接輸了3聽……
就沒有贏過一把。
陸海珍這一次主動拿走了兩聽。
“這是我的,我抓的牌?!?p> 曾文沒說什么,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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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陸海珍直接趴在桌子上了。
大家看著曾文。
“隊長,如你所愿?”
“這是你最新的女朋友?”
“不,”
“不是?!?p> “她非要跟我來?!?p> “我只是想甩掉她?!?p> 曾文否認(rèn)了。
“屁,裝什么逼?!?p> “趕緊帶去酒店吧。”
姚世興才不相信。
“真的,小女孩一個,入世未深?!?p> “讓她先睡會兒吧,我們繼續(xù)喝酒。”
曾文也不指望他們相信,但就是事實,他真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
這幫家伙肯定在想,直接就是想故意把陸海珍灌醉,然后在酒店開個房,緊跟著到天亮。
但真的不是。
隨后曾文又玩了將近一個小時,個人喝了至少一件酒,這才和大家告別。
陸海珍還是睡得很香。
他直接把陸海珍報上了副駕駛。
然后在后備箱拿出了一瓶礦泉水。
“哎,醒醒。”
“醒醒?!?p> 他搖了搖陸海珍的胳膊。
可是陸海珍依舊睡得跟死豬一樣,壓根沒有一點(diǎn)兒反應(yīng),他能叫醒才怪呢。
哎,
真的像死魚了,死得不能再死。
就像以前年輕時在酒吧門口,動不動就能夠撿到死魚一樣,此時的陸海珍就是如此。年輕人或許都這樣吧,喝了酒之后,根本就沒有想到過后果……
他想著把陸海珍叫醒,讓她喝了水之后就把陸海珍送回家的,可是現(xiàn)在沒轍了。
他也喝了很多酒,肯定不能開車了,酒駕是絕對不行的,這是最基本的操守,所以干脆就近找了個酒店,開了一間房。
把陸海珍扔到了房間之后,一個人就離開了。
有時候想想,自己是不是太裝逼了?這種時候,按正常思路就應(yīng)該把她睡了。
可是他沒有。
俗話說,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
可問題是,當(dāng)森林也玩膩了之后,就一點(diǎn)兒意思都沒有了。樹和森林有什么區(qū)別?
沒有……
不過曾文雖然沒有在酒店里睡,他也沒有回家。
最后他給美容院的老板打了個電話,說想喝酒。
有時候,就是那么賤。
樹和森林都寧愿不要,因為很累。
但是像美容院老板這種?那就一點(diǎn)兒壓力都沒有了。
睡醒了之后,第二天啥事都沒有。
至少沒有煩惱。
大家也不會說什么,就是睡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