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會后退呢,好不容易到了今天。
已經(jīng)走到了這一步,哪怕什么都不要,那樣的人也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償還她媽媽十多年來的痛苦。
第二天,常蘭出院了,虞舍跑上跑下的辦理手續(xù)。
還好身邊有聶氧幫著,不然她一個人真的是忙的焦頭爛額。
沈懲勁跟在她們的不遠處,無聲無息的看著。
虞舍幾次覺得不忍心,發(fā)短信讓他回去,他固執(zhí)得很,又好像是在博她的同情,硬是跟到了她家樓下。
常蘭的石膏還不能拆,也不能碰水,虞舍堅持讓她回房休息,她只好聽女兒的話,說:“那你們兩個注意點啊,小氧,中午就讓小舍給你做飯,別走了。”
小氧這孩子重感情,這幾天也跟著在醫(yī)院里忙前忙后。
“你放心常姨,我一定讓她給我多做幾個好菜?!甭櫻跣Φ溃谝淮蝸磉@就把這當(dāng)自己家了,根本不會見外。
常蘭回房間之后,聶氧走到窗邊,往下一瞧,果然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朝虞舍比了個手勢,說:“還不下去,待會人家等急了?!?p> 這兩天,對于沈懲勁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不就是奔著她家阿舍來的嗎,想不到這極品帥哥,還真是夠有毅力的。
虞舍嗔了她一眼,輕聲說:“幫我看著我媽,我很快回來?!?p> 她跑下樓,因為膝蓋上的傷口已經(jīng)在結(jié)痂,所以她跑的有些慢。
沈懲勁看見了她,邁開腿走過去把雪碧遞給了她,他就知道,她會心軟。
虞舍接過:“你就追過來給我送雪碧???”
少女眼睛清亮,就那樣看著看著他,好像一潭凈水。
沈懲勁難以抑制自己心頭的悸動,按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虞舍看著壓下來的陰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的心砰砰砰,狂跳不停。
她退,沈懲勁就再進,直到推到了里面狹小的樓梯墻上,沈懲勁摟住她細瘦的腰,在這逼仄的空間里難以自持,不肯再放過她一分。
這次的吻不同于上次的那個,他們身體緊貼著,虞舍明顯感覺到了沈懲勁的隱忍,他的感情猛烈又滾燙,卻又止于唇舌之間。
這樣的上午,不斷升高的溫度,虞舍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男孩干凈清冽的味道圍繞在她的鼻息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她憋紅了臉,左手拿著雪碧,右手抓在他結(jié)實的手臂上。
嘴里嗚嗚嗚的聲音,因為怕別人聽見細弱蚊蠅。
一個奮勇進攻,一個被動承受,兩個人都好像已經(jīng)被點燃了,相貼的皮膚熱量高的嚇人。
過了好久,沈懲勁才放過她。
“叫什么呢?”他有些想笑。
因為身高差異,虞舍很自然的就趴在男孩的肩膀上,大口的喘著氣。
若不是被他攬著,那雙發(fā)軟的腿怕是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虞舍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下面做這樣的事,雖然說是沈懲勁摁著她,可她還是羞憤的不行。
緩了一會,她站直了身體,用力推沈懲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