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杰此刻又豈會讓他逃脫。
見他要走,當即冷笑了一聲,飛身直撲了上去。
而吳曉,似是察覺到袁杰從身后撲了過來。當即強行止住去勢,轉(zhuǎn)身與袁杰錯開,又回頭向著密室內(nèi)奔去。
袁杰見狀,頓時心知自己被詐。忙又準備回身撲過來。
卻只見吳曉停了下來,接著這股去勢,將掉在地上的冠帽向著鐵籠所在的方向踢了過去。
袁杰見狀臉色一變,想要起身阻攔帽子,卻被吳曉擋了下來。
當即冷靜了下來,與吳曉拉開距離后,冷冷的看著吳曉,眉頭微微皺起,帶著疑惑的問道:“你,這是……”
吳曉聞言,臉上露出了略帶得意的笑容,戲謔的說道:“你猜?。 ?p> 袁杰聞言,不為所動,冷聲說道:“不管那里面是什么,現(xiàn)在都救不了你們?!?p> “哦!是嗎?”吳曉接著戲謔的說道。
吳曉此時的表現(xiàn),讓袁杰心中的不安開始不斷的加劇,他的眉頭開始不斷緊鎖,終于,他忍不住率先開口說道:“不管如何!先殺了你,肯定不會有錯!”說著就向著吳曉猛攻了過去。
而吳曉,則是臉上帶著微笑,從容的準備接招。在與袁杰交上手的瞬間,他突然高聲喊道:“殷前輩!撕開帽子!”
袁杰聞言臉色一變,就想要脫身遠離吳曉。
可,此時吳曉又怎會讓他逃離,當即近身糾纏住他。
而另一邊,籠中之人聞言立即撕開帽子,只見里面藏著一個小瓶。
吳曉瞟到他撕開了帽子,當即說道:“喝下去!快!”說著又與袁杰纏斗在了一起。
而籠中之人看了看手中小瓶,又看了一眼已經(jīng)快要支持不住的沐萱。
皺著眉頭猶豫了片刻之后。一咬牙,一閉眼,打開瓶子仰頭灌了下去。
吳曉瞟見籠中之人只一口,就將自己瓶子里的東西全部給喝了下去。當即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有點難以置信。
而籠中之人在飲下瓶子里的東西后,只覺全身暖洋洋的。
過了片刻之后,他深吸了一口氣,高聲的長嘯了出來。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當他開始長嘯的瞬間。吳曉二人均像是遭到了重創(chuàng)一般,臉色不由一白,嘴角滲出了鮮血,而沐萱,更是瞬間就昏迷了過去。
二人隨后捂住了耳朵,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過了許久,籠中之人終于停止了長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正痛苦的半跪在地上的吳曉二人。
他淡然的看了一眼二人,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握了握手。
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鐵籠,深吸了一口氣,擺出架勢,一掌擊出。
只見他一掌擊出,隱隱的竟有虎嘯之聲隨之響起。
掌心落在那手臂粗細的鐵柱之上,竟一掌就將其擊彎,接著他用力掰開了一道縫隙。
隨后,他緩步走出籠子,也不理會此刻正半跪在地上,一臉蒼白的二人。
徑直的走到了此刻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沐萱身邊,輕輕蹲了下來,輕輕的給她搭了一下脈后。臉上流露出一個釋然的表情,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然后轉(zhuǎn)過身看向吳曉,打量了一番他的狀態(tài)后,緩緩問道:“小子,剛才那東西,是什么?”
吳曉聞言也不回答,反而臉上流露出被割肉一般的神情,目光顯得有些呆滯無神。
過了片刻,吳曉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向此時已經(jīng)脫控的男人,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呢喃著說道:“您,怎么就一下子給我全喝了?我這……”說著,臉上肉痛的神情愈發(fā)的明顯了。
男人見狀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當即假咳了一聲之后,轉(zhuǎn)過頭看向袁杰,開口問道:“袁先生!你覺得!我該怎么對付你才好?”
袁杰聞言也不答話,只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吳曉,然后抬起頭開始發(fā)瘋似的大笑了起來。
良久之后,他緩緩收起了笑容,戲謔的對著男人說道:“我和你打個賭如何?”
接著他又看了一眼吳曉,開始自信的說道:“你們,不會殺我的!”
男人聞言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打量了他一番之后,便不再理會他,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吳曉。
過了許久,吳曉終于從失落中恢復(fù)。
見到男人此刻正在看著自己,當即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然后恭敬的問道:“殷前輩,您這么看著我是?”
男人聞言也不說話,只是轉(zhuǎn)頭看向袁杰。
吳曉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袁杰此刻正癱坐在地上,戲謔的看著他。
見狀他不禁眉頭一皺,思慮了一會兒后,又回過頭看了一眼男人,之后嚴肅而恭敬的說道:“殷前輩!晚輩,斗膽請您放他一條生路。”
男人聞言先是一愣,然后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為什么?他剛才可……”
吳曉聞言不由得流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微微搖了搖頭后說道:“他,是那邊一個大勢力的嫡子!”
“你,這是怕了?”男人聞言皺起了眉頭,打量了一番吳曉后問道。
吳曉聞言無奈的點了點頭,自嘲的笑了笑說道:“算是吧!”
“你,不像!”男人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判斷道。
吳曉收起了笑容,搖頭說道:“若是只有我一個人,我自然是不怕,可……”說著他的目光不由得投向了遠方。
男人聞言看著吳曉,過了許久,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說著一把就將袁杰提在了手里,向著密室外走去。邊走邊頭也不回的對吳曉說道:“我先出去探探虛實。你,待會兒再帶著萱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