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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農(nóng)女的悠閑人生

第五十九 拜師

  第二天,白盈平就帶著禮品,和竇月思一起去了鄭世宏的書店。

  鄭世宏依舊坐在門口的一個舊椅子上,整理著制燈籠的材料。

  “師傅”,竇月思站在門口,探著頭問道:“今天要學(xué)什么?”

  鄭世宏抬頭看了看竇月思:“你不是要學(xué)兔子嗎?教你做兔子花燈的骨架?!?p>  這時,白盈平也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是鄭師傅吧,我是竇月思她娘。”

  鄭世宏也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站起了身子:“幸會幸會。”

  說話間,帶著竇月思母女進(jìn)了書店后的院子里。

  “鄭師傅,月思昨天回家說,想跟著你學(xué)一下這燈籠的手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收她做個徒弟”,白盈平坐定后,直接把自己這一次的目的說了出來。

  鄭世宏看了竇月思一眼,竇月思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昨天只顧著說服白盈平同意自己學(xué)習(xí),卻忘記了說鄭世宏這邊的情況。

  竇月思拉了拉白盈平的衣角,想要偷偷跟她解釋一下情況。

  鄭世宏卻開口了:“夫人怎么稱呼?”

  “白盈平,叫我盈平就可以?!?p>  “那我虛長你幾歲,就叫你盈平了”,鄭世宏坐直了身子:“昨天,我已經(jīng)和月思說過了,只要你們家里人愿意讓她跟著我學(xué),我就收她。”

  白盈平聽到這兒,松了一口氣,昨天竇月思立下保證后,白盈平自己就發(fā)愁了,萬一這鄭師傅不收月思,那月思會不會不開心。輾轉(zhuǎn)了一夜,白盈平忐忑的找上門,沒想到鄭師傅昨天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責(zé)怪的看了竇月思一眼后,白盈平有些欣喜的說道:“那鄭師傅你看什么時候方便,我讓月思正式拜你為師?!?p>  鄭世宏擺了擺手:“不用那么麻煩,我老鄭就孤身一個人,收月思,一是因為不想家里的手藝就這樣斷了,二是覺得月思在這面很有天賦。所以我喝一杯拜師茶,這老師就算是認(rèn)了?!?p>  白盈平覺得不能這么簡單:“鄭師傅,你也說了,這是你們家祖?zhèn)鞯氖炙?,我們不能這么悄無聲息的就接了,至少也要告知眾人,這手藝后繼有人了。而且也算是個見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日后你的事情就是月思的事情?!?p>  鄭世宏搖了搖頭,開口了:“盈平,我聽說月思再過兩天就要回家了,再擺拜師宴也來不及,不如就簡簡單單的敬個茶,這兩天跟著我再多學(xué)點東西。我孤身一人,有幾個遠(yuǎn)方親戚,但已經(jīng)十幾年沒有過聯(lián)系了,周圍的街坊們也不熟,用不著那么麻煩。至于其他的,我也沒想過,只希望月思能把這個手藝傳承下去。我聽說南方有這種廠子,拿鐵絲焊接做骨架,做出來的燈籠更好,我怕這個手藝會失傳。”

  說完,鄭世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竇月思見狀,趕緊說道:“師傅,你放心,我會一直堅持下去。師傅,未來的一天,你會看到我們的燈籠不止在我們國內(nèi)有,在國外也有?!?p>  鄭世宏笑了:“好,師傅相信你,來敬個茶,咱們這師徒的名分就定了?!?p>  竇月思接過茶杯,雙膝跪地,茶杯高舉過頭頂:“師父,請喝茶!”

  鄭世宏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后,將茶杯放在一旁,開始了訓(xùn)話。

  白盈平是在拜師后走的,走的時候,竇月思已經(jīng)開始了今天的學(xué)習(xí)。

  休息的時間,竇月思問了起來:“師父,你做這么多年的燈籠,不會無聊嗎?”

  鄭世宏沉默了許久:“會,可是不做燈籠,我更沒有其他事情做,更無聊。”

  竇月思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聽說您之前是老師,為什么不回去繼續(xù)當(dāng)呢?”

  鄭世宏沒有驚訝竇月思卻怎么知道這件事的,直接說了起來:“當(dāng)老師,不只要會知識,還要有師德,我沒有做老師的那份心了。一個在泥沼里待太久的人,哪里還能帶別人尋找光明,只會把人拖進(jìn)深淵。”

  說這話時,鄭世宏兩眼無神。

  緊接著,鄭世宏又說了起來:“我有個女兒,她走的時候和你差不多大,我當(dāng)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她回來呢,小的時候她很喜歡我給她做的燈籠。可是那時候我工作忙,偶爾給她做一個,她就能歡喜半天。她是屬豬的,我就做各種形狀的豬給她,擺在床頭,能玩好久,這東西只有她有,在同齡人面前很是風(fēng)光?!?p>  “你看”,鄭世宏指了指房頂,竇月思抬頭,看到了一個小豬樣式的燈籠:“她最喜歡的就是那個樣式的。她走之前,我已經(jīng)奔波了很久,根本沒有時間給她做新的花燈,之前的那些褪色都很嚴(yán)重了。走前那一晚,我給她做了一個新的,熬了一宿。可是走的匆忙,偏偏忘了帶。不過也好,成了我的一個念想。以前沒時間做燈籠,她老催著要,你說我現(xiàn)在天天做了,她怎么就是不回來呢!”

  說這話時,鄭世宏有些迷茫。

  花燈掛的有點高,竇月思看不仔細(xì),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花燈很久了。

  這時,鄭世宏又說了:“我眼看著那花燈越來越破,也不知道她還回不回來,你說她要是回來,看到小豬那么破會不會不開心??!”

  竇月思記起了自己的大兒子宸,就那么突然的走了,是不是有過害怕,也曾希望自己去救救他,可一切都沒用了。

  想到這兒,竇月思安慰道:“那你就做一個新的,等她哭鬧的時候拿出來,告訴她是一個驚喜,她不就開心了嗎?”

  鄭世宏看著放舊的燈籠,好像是女兒帶走的那只,突然有種錯覺,是不是已經(jīng)回來了,把花燈放在那里,要自己做了新的。

  鄭世宏的神色有些恍惚,竇月思趕忙拍了拍他:“師父,不早了,晚上還有活動呢!這花燈可不能備不齊?!?p>  鄭世宏清醒了過來,木木的應(yīng)了一聲后,機械的動著手,熟練的做起了花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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