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北孟與她都剛剛到達,似乎對方沒有這個動機呢。
而且,時間也對不上。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件事情,還是與沈北孟有點關聯(lián)。
一番思緒過后,漣看向沈北孟:“沈北孟,花醫(yī)者家里的那個小偷,是你對吧?!?p> 語氣沒有疑問,只有滿滿的肯定與平穩(wěn)。
與那雙平靜的眸子對視,沈北孟十分鎮(zhèn)定搖頭微笑回應:
“王姑娘可真會開玩笑,在下可不認識什么小偷。而且在下,一直都在這竹林里挖竹筍,又哪里有時間去偷東西?
況且在下也不認識花醫(yī)者的家,又怎么可能去他家里偷東西?”
“是這樣嘛?”
“是的,王姑娘?!?p> 漣盯著沈北孟,不愿放過對方一絲一毫的神情。
只是可惜,對方沒有半分破綻,似乎那個傀儡的幕后主人,真的不是他。
“是你,你在說謊!”
突然,小蓮子指著沈北孟,眼中有著滿滿的自信,與不容置疑的堅定。
小柳子:“為什么我不覺得呢?”
沈北孟看向小蓮子,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小蓮子,在下可是行得正,坐的端,你可有證據來證明?”
小蓮子自信微微抬頭:“哼!我們村里的人,是不會去偷東西的。
可現(xiàn)在,你來了。那你是那個小偷的概率,就是絕對!”
怎么不說王姑娘?
也對,一直跟在一起,而且現(xiàn)在還是好朋友,沒有作案動機吶。
誰叫他關系沒搞好呢?
沈北孟依舊搖頭:
“如果那小偷,就是因為你們村來了客人,所以正是趁此機會,利用你們,只會懷疑我這種人的時候,開始大膽偷東西。
這樣子,對方不僅不會暴露身份,而且還有我與王姑娘這兩只替罪羊。
只是王姑娘似乎和你們一直在一起,所以沒有嫌疑,而我便成為了,那唯一的一只替罪羊。”
沈北孟這一番話,說的很有道理,讓人一時不知,該從何開始反駁。
“哼!即使正是如此,你也無法擺脫嫌疑?!?p> 小蓮子似乎依舊不信,但眼中卻出現(xiàn)了,一閃而逝的動搖。
漣有些無語。
她也沒見過什么小偷,一切都是推測。若是她的推測失敗,一切便都是她的鍋。
只是這小蓮子,似乎相信她,相信她說的話。
相信她看到了花醫(yī)者的家里,有小偷在鬼鬼祟祟偷東西。
可這一切,都是推測??!
不過她對自己的推測有信心,或許真的不是沈北孟;而是對這桃花村謀劃已久,一直躲在暗處監(jiān)視的神秘者。
“小蓮子,我與王姑娘,都是剛來沒多久,我又為何要去偷東西?而且,我連你們村都不怎么了解,又如何去偷東西?
況且,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偷東西?
我只是一個剛進門的客人,即使客人好奇,想要得到主人家的東西,也不會讓自己很明顯的成為,那個偷東西的賊。
小蓮子你想想,若是我有嫌疑,與那小偷有勾結,我又憑什么去幫他?而且還是這種,說不定命都會沒的忙?!?p> 沈北孟沒有生氣,依舊不急不緩的解釋,壓根就沒有被任何外物,影響到情緒。
“哼!”
小蓮子冷哼一聲,小臉氣鼓鼓的,扭過頭,似乎依舊不服氣,但卻又無話可說。
都是糖果堆起來的姑娘,幾乎經不起半點的風吹雨打。
望著小蓮子現(xiàn)在的模樣,漣明白了這個道理。
沈北孟連忙道:“小蓮子,現(xiàn)在不因該是賭氣的時候,因該是找到那小偷。
你想想,他既然會偷一次,就會偷第二次,第三次。
說不定,下一次偷東西的地方,就是你家,而且還是你的房間?!?p> 小蓮子瞬間扭頭,狠狠的瞪著沈北孟:“你什么意思?”
沈北孟聳聳肩:“小蓮子,在下沒有什么意思,只是實話實說罷了?!?p> 小柳子突然開口:“好啦好啦,都別吵了,聽我來分析。”
眾人看向沒存在感的小柳子,靜靜待她發(fā)言。
“客人,你說我們村里的人,就是看中了外來人的到來,所以開始了偷竊。
好,就算是這樣,那偷竊的前提是什么?是東西?
可我們村里的東西,幾乎都是共享的。至于那不共享的,就是自己的衣服。
而花醫(yī)者的家里,只有藥方與草藥,還有一些工具。
那些工具如果誰想借,都可以說一聲拿去。至于歸還的日期,那就是花醫(yī)者需要的時候。
當然,花醫(yī)者需要完后,依舊會借給別人。而我們村里的所有人,幾乎都是這樣。
至于草藥?那些都是山上采摘而來的,都是用來治病,或者用來實驗的。
若是我們村里人誰要草藥,花醫(yī)者都會給的。
況且,我們村子里,除了花醫(yī)者一家會醫(yī)術外,其他的人都是門外漢,根本就沒人會要草藥。
至于藥方?一群看都看不懂的門外漢,會要來干嘛?”
小柳子站了出來,而且是很堅定的站在自家,已經生氣了的小蓮子身旁。
沈北孟依舊鎮(zhèn)定自若:“那這么說,我這個剛來的客人,就一定是那個小偷嘍?”
小柳子嘴角微勾:“客人,請你不要在我面前玩對號入座哦。
因為這樣我只會認為,你是在玩,越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p> 小柳子就像一個智者,毫不猶豫的開始懟起沈北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