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么,我感覺你小蓮子,其是過來監(jiān)視我的呢?
漣沒有追問,與小蓮子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隨便吃了一些后,便說天已經(jīng)黑了,自己該去兌現(xiàn)承諾了。
小蓮子也沒有阻攔,只是給了漣一只小玩偶。
漣沒有拒絕,帶著小玩偶,走向了竹林后的墓地。
物品開始掃描,掃描完成。
物品:視野共享玩偶。
涼颼颼的空曠夜路上,漣望著手中,小黃鴨模樣的小玩偶,眼神閃爍不定。
視野共享?
這是監(jiān)視?還是想要利用她,看到些什么?
漣沒有丟掉小玩偶,拎著脖子,走過了柳林,走過了竹林,來到了一處,到處都是小土包的空地。
這就是墳?zāi)孤??怎么連墓碑都沒有?
轉(zhuǎn)了幾圈,發(fā)現(xiàn)一共有四十五個小土包后,漣停在了,最前面的那個小土包前。
小土包就如是躺在地上的金字塔,而她前面的小土包,就是塔尖。
要不要刨開看看呢?
感受著冷颼颼的清風(fēng)襲來,漣把手中的小玩偶,放在了眼前的小土包上面。
…
夜涼如水,群星璀璨;這個夜晚,竟然有人偷老漢。
其心思,真是能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一表人才的俊秀才,扛著一動不動的花醫(yī)者,小跑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
似乎很急,但俊秀才的臉上,卻是面無表情,跑起來的姿勢,更是穩(wěn)如老狗。
路過一處田溝,俊秀才停了下來。此地夜色風(fēng)景秀美,是個極好辦事的地方。
把老頭放下,俊秀才蹲了下來,將那白皙的手臂,深伸進了,軟軟又濕噠噠的,田溝里。
俊秀才掏啊掏,功夫不負有心人,他似乎掏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抽出田溝里的手,已經(jīng)被軟軟的淤泥,給弄的臟兮兮。
手里緊緊攥著一張,臟兮兮的紙團;似乎這是什么寶貝一樣。
背上似乎掛了的花醫(yī)者,俊秀才來到田溝的盡頭,將花醫(yī)者放下。
也將紙團,塞進了花醫(yī)者的身上。
做完這些,俊秀才看了看四周后,便快速返回了村子。
嘎!
一只黑色的鳥,悄無聲息的落在,花醫(yī)者的頭頂,尖銳的叫了一聲。
沒過多久,鋪天蓋地的黑鳥,猶如穿上了隱身衣,都悄無聲息的落在了,花醫(yī)者的身上。
黑鳥們齊心協(xié)力,將花醫(yī)者抓了起來,然后晃晃悠悠的飛向了大山里。
…
只有一人的墓地里,把小玩偶放好,做好一根長棍子;漣剛準(zhǔn)備用棍子來試試,眼前這個小土包。
可卻突然感覺到,身后似乎有人在盯著她!
這是怕監(jiān)視的不夠全面么?
漣沒有回頭,只是沖著小玩偶眨眨眼,用棍子戳了戳小玩偶的腦袋。
小玩偶向后一倒,隨便滾了幾下,便不動了。
“王姑娘,我找到了出口;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你趕緊跟我一起離開吧。”
突然,沈北孟那有些氣喘的聲音,從背后由遠及近傳來。
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沈北孟正跑向她,臉上有著緊張與激動。
漣蹙眉問:“出口?出口在哪里?”
沈北孟用右手擦擦額頭汗,急忙道:“現(xiàn)在沒有時間了,你趕緊跟我一起走吧。”
說罷,便抓向漣的右手,企圖強行牽著走。
漣連忙后退,離沈北孟遠些后,才再次冷靜開口:“你是與這桃花村,同流合污了么?”
牽了個空,沈北孟急忙搖頭:“沒有。王姑娘,現(xiàn)在真的不是解釋的時候,趕緊跟我走吧。
不然待會就來不及了!”
沈北孟著急的就像,那熱鍋上的螞蟻,雖然沒有團團轉(zhuǎn),但卻也差不多了。
漣再次警惕詢問:“那你為什么,會跟花村長走得那么近?”
“那是花村長故意讓我跟他走得近,好讓我們之間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解釋完后,沈北孟顯得更加的急躁了一些。
要不是追不上漣,估計他會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吧。
“已經(jīng)翻了!”
漣目光冰冷,沒有相信沈北孟半點言語。
這沈北孟太可疑了,對方說要帶她離開,她能這么輕信嗎?
估計她跟他走了,對方反手就把她賣了,然后嘲諷她真不愧是個蠢貨。
雖然最后時刻,系統(tǒng)會幫她;但這種橫沖直撞的舉動,根本就不符合一個抉擇者!
沈北孟急的跳腳,指著漣道:“那你就留在這里吧!”
言罷,轉(zhuǎn)身就跑。沒有絲毫想要留下來,或者再勸幾下的舉動。
望著跑的越來越遠的身影,漣再次蹙眉。
這沈北孟是想來個欲情故縱?還是真的是離開,然后不管她了?
不對,對方的演技,實在是太浮夸了!
一個正真有心機的人,絕對不會急的跳腳;更不可能因為緊急或著急,而一直保持著情緒與身體,一起緊張的狀態(tài)!
這是為七情所操縱的傀儡,才會有的廢物狀態(tài)!
如果對方真的找到了出口,絕對不會這樣子。
對方是故意讓她生起警戒之心,讓她不要跟著他走!
難道是他被人控制,而且控制他的幕后黑手,想要的是她!
這么一推算,似乎很有道理。那么,那個幕后黑手是誰?
是村長么?還是,控制傀儡的主人?還是,隱藏更深,且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的陣營呢?
既然這個地方,出現(xiàn)了第三陣營,那又為何不能出現(xiàn)第四,第五陣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