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會護(hù)著阿冕的
所以傅從容做的一切對事不對人嗎?
傅從容本無意聽到他的想法,但是這會兒就兩個人,她還是聽到了。
“你也不能這樣想,對事也好對人也罷,總歸一開始是有目的的。但是目的之外,我沒有想過害人?!?p> 乾佑神色有些尷尬:“從容,本王……”
“王爺不用解釋。”
傅從容打斷了乾佑的話。
她是真的不計較。
“我準(zhǔn)備回去了?”
“不等著他們來接?”
乾佑詫異的問道。
一般來說女孩子性子倔,不外乎非要等對方低個頭,沒想到傅從容這是自我調(diào)節(jié)好了。
傅從容平靜的搖搖頭:“等不及了?!?p> 乾佑想到皇上要離開的事,安慰道:“皇上會顧全大局的?!?p> 若是傅從容同意的話,乾淵可能會孤注一擲,但是現(xiàn)在道理明明白白的擺著,他不是那么目光短淺的人。
傅從容沒有反駁乾佑的話,但是也沒有肯定。
一個人愛一個人是沒有理智的,一旦他萌生了這個想法,外界稍一刺激,他就會付出行動。
乾佑便不再阻止,他知道傅從容心里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送你回去。”
傅從容搖搖頭:“王爺,不要和姜姐姐再有來往了?!?p> 說完這句話,傅從容就回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聽完乾淵的決定,傅從容的思想清明了很多。
她之前只是想把這一切當(dāng)做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現(xiàn)在她不這么想了,如果所有人的結(jié)局跟她有莫大的關(guān)系,那么她必然要給所有人一個最好的結(jié)局。
傅從容回到姜府的時候,姜茶并不在。
姜茶分給她的小丫頭迎了上來:“二小姐你可回來了,大小姐和姑爺都急瘋了?!?p> “桑葉,徐清鶴在府上嗎?”傅從容問道。
姜茶給她送過來的人是頂聰明的,只是當(dāng)時她考慮到住不久,與桑葉并不親近。
如今……
自然是跟以前不一樣的。
桑葉有些受寵若驚,傅從容一向?qū)λ苁桦x。
“在呢,二小姐要過去?”桑葉接過了傅從容的包袱。
傅從容點點頭:“麻煩你了,幫我放屋里?!?p> 桑葉局促的笑了笑:“二小姐折煞奴婢了。”
那種疏離感又來了,桑葉略微有些失落。
傅從容頓了頓,認(rèn)真的看桑葉:“這不是疏離,這是尊重。你不用自稱奴婢了。”
桑葉搖搖頭,沒理解尊重的意思。
傅從容只好開口道:“我的人不用自稱奴婢,我喜歡大方霸氣的人?!?p> 留下原地凌亂的桑葉,傅從容走出了院門。
迎面過來的正是徐清鶴。
“徐清鶴?!备祻娜萋氏乳_口。
徐清鶴沒有說話,不過步子明顯的快了許多。
“你回來了?”徐清鶴眉間一片擔(dān)憂:“出什么事了嗎?乾佑不讓你在哪兒住了?”
徐清鶴也是了解傅從容的,自己沒有向她認(rèn)錯,她怎么會主動回了姜府。
傅從容詫異的抬頭,她能聽到徐清鶴的內(nèi)心了?
看到傅從容的表情,徐清鶴更加擔(dān)心了:“對不起,是我的問題,我那天腦子不清楚,就那樣氣你,你別生氣了,快跟我說發(fā)生什么事了?”
傅從容愣神了幾秒:“我,我沒事。你本來也沒有什么錯,你做的事自然有你的道理?!?p> “……”
徐清鶴頓時語塞,這樣善解人意的傅從容,他有些招架不住。
罷了,晚上讓系統(tǒng)問問她吧。
傅從容眉頭皺的更深了,徐清鶴認(rèn)識系統(tǒng)?
跟自己認(rèn)識的是同一個系統(tǒng)嗎?
讓系統(tǒng)問自己,那應(yīng)當(dāng)是同一個,所以徐清鶴不是系統(tǒng)?
傅從容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拋到了腦后,目前最重要的是乾淵的事情。
“皇上要離開平熙,去南疆求和。然后詐死,與傅,傅皇后遠(yuǎn)走高飛?!?p> “你回來是為了說這個?”
徐清鶴心下了然,原來如此。
但是這件事說重要很重要,也不是不能放的,傅從容變了。
傅從容心里著急:“你不要總想著我變了我奇怪什么的,我不重要?!?p> 徐清鶴直直的看向傅從容:“你能聽到我的內(nèi)心了?”
傅從容是真的無語,然后猛然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能聽人內(nèi)心?你這問題……我以前聽到的不是你的真實想法?”
傅從容回憶了一下,她似乎也沒從徐清鶴那里聽到過什么。
徐清鶴點點頭:“系統(tǒng)說你聽不到我的內(nèi)心?!?p> “我們是一個系統(tǒng)?”
徐清鶴遲疑了一下:“是。但是,我也算是系統(tǒng)?!?p> “什么??”傅從容覺得自己的腦子又不夠用了。
徐清鶴張口準(zhǔn)備解釋,被傅從容打斷了。
“那個可以先放放,皇上這事怎么辦?”
徐清鶴:“讓我想想。”
然而徐清鶴腦子不受控制的總是想傅從容……
傅從容翻了個白眼:“你別亂想了,先去我那兒吧,慢慢說。”
皇宮,華清宮。
“傅丞相有事不能明日早朝再說嗎?今日急匆匆的非要見朕?”乾淵不太愿意見傅丞相。
一是怕他問傅冕的情況,二是他心底也覺得愧對于傅家。
“娘娘,娘娘找到了嗎?”傅丞相結(jié)巴的問道。
乾淵嘆了一口氣,終究是瞞不住啊。
“在南疆?!?p> 傅丞相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摔倒下去。
“丞相!”乾淵慌張的站了起來。
傅丞相穩(wěn)住了身形:“皇上不用擔(dān)心,老臣沒事?!?p> 乾淵溫聲道:“阿冕很安全,丞相不用擔(dān)心。朕已經(jīng)派人去了,而且葉時湖也在。”
“葉時湖?”傅丞相皺了皺眉頭:“他不記恨……”
當(dāng)年葉時湖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若他是葉時湖,定然不會再管皇室的事情。
乾淵:“葉時湖不會,他心懷天下,又極為自負(fù)。他會護(hù)著阿冕的。”
傅丞相想了想再次開口:“娘娘恪守禮法,請皇上放心?!?p> 畢竟是異性,傅丞相還是怕乾淵多心的。
“丞相多想了,朕相信阿冕?!?p> 傅丞相聽到這句話,一瞬間有將所有事實和盤托出的想法。
“長公主到——”
乾淵捏了捏眉心,又來了。
傅丞相也適時的閉上了嘴,皇上可以信,但是長公主不行。
“丞相匆匆進(jìn)宮所為何事?”乾嘉遇向乾淵行了禮,然后單刀直入的開口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