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巧,我們是來幫你的?!睆堩樎犚娊蛇@么說,臉上也是很掛不住,“我們大老遠(yuǎn)來了連口茶都沒有。想必也不是什么好的待客之道。”
“順子哥。你們想來江城玩兩天的話,想來我這里住幾天都沒有問題,我可以騰出地方來讓你們住。但是,幫我就不必了?!苯梢呀?jīng)在張順那里吃過虧。他怎么可能一點兒記性都不長,還要跟他們合作呢?
張苗苗聽了這話,就有點兒來氣,拖著張小順往屋里走去,扭過頭來指責(zé)江巧,“我們街坊鄰居那么長時間,我也挺照顧你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你是照顧過我,但是我也帶著你去賺過錢,已經(jīng)將所有的做果子的方法都交給了你。你又誣告了我。難道我們還不算是。兩不相欠嗎?”江巧抱著迎春走進屋里,“你們?nèi)羰窍朐诔抢锿鎺滋欤阕∠聛?,白天出去玩。若說是要幫我,那大可不必?!?p> 這一次,張順一家人居然能在年根下出來,便是因為他們今年并沒有賺到什么錢。而且本來在這里的劉桂香也已經(jīng)帶著張有?;丶伊恕?p> 既然這里已經(jīng)沒有幫手,他們就想趁虛而入。在這里幫一幫江巧,實則是為了打探出江錢的手藝到底是怎么回事,秘訣到底在哪里。
之前張苗苗的確是在江巧那里學(xué)過,但是他并沒有學(xué)全面就已經(jīng)著急的開始自己摸索了。把家里的面都霍霍干凈了,也沒有做出什么像樣的東西。
“行,那我們就先住下來,明天我們就出去逛一逛?!睆堩樧哌M屋來就看見兩個女人劍拔弩張。連忙和事佬一樣勸說了一句。
張苗苗瞪了張順一眼,然后對張巧說,“巧啊,你信不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呢?”
“當(dāng)然是相信了。要不然張二郎賭咒發(fā)誓那么準(zhǔn)呢?”江巧似笑非笑地拉著迎春在地上走來走去。
張小順偷雞摸狗的小習(xí)慣又開始了??匆娮雷由蠑[的各種各樣的果子便開始吞口水。
趁著大人們不注意。抓了一個就塞進嘴里。
江巧莞爾一笑,反問張苗苗,“你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嗎?”
“我沒做過虧心事,我怕什么?!睆埫缑玢读艘幌拢行鈶嵉乜粗?,“你不想讓我們在也無所謂,我們拋家舍業(yè)過來幫你。沒一句好話也就罷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說了么?想住就住下,幫忙就算了。年根下了,我也沒想著要做到大年三十?!苯烧f完,便往柜臺后面走去。
“你這話說的,我們?nèi)羰窍雭硗鎯簱Q成夏天多好,這大冷天的我們?nèi)ツ膬和鎯耗兀俊辈恢缽埫缑缒睦飦淼睦碇睔鈮?,反正一看見江巧便是一臉的義正嚴(yán)辭。好像江巧欠著她什么的似的。
“這臘八都過了,馬上過年了。嫂子既然出來就該采辦些年貨回去。”江巧說這話的時候卻一直看著張順,仿佛是叫他管住些張苗苗。
的確,在張順家果然也是。張順說了算。但是在小事上面張順是不會管著張苗苗的。
這件事不大不小。就是兩個女人之間拌嘴而已,他也沒有想到可能會產(chǎn)生嚴(yán)重的后果。
卻沒想到這句話一說出來,張苗苗當(dāng)即便不樂意了,“江巧,你這就是不識好人心。我跟你說,你這樣的人就是活該,沒人幫你活該,沒人管你更是活該?!?p> “那是我的事?!苯梢讶簧鷼饬?,冷冷地看著張苗苗,“做人還是給自己留點口德吧?!?p> 她懶得理會張苗苗這種潑婦,即便是真的吵起來,也只會是讓別人笑話的。
可她懂退讓,張苗苗卻只知道得寸進尺。當(dāng)即便是對張順罵將起來,“我說什么來著,人家江巧才不會買你的賬,我看你呀,就好好的在家得了。放著趕車的錢不賺,來這里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你不覺得難堪,我還覺得丟人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