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丐幫幫主
從江州出發(fā),風(fēng)天佑蕭淑媛二人是一路繼續(xù)東行,這還有不到二十日就要舉行武林大會了,沿途一路也是沒有怎么游玩,途徑建康,總算是來到了一個大城,二人也就準(zhǔn)備在此處休息片刻,養(yǎng)好了精神好再上路。
這江南富庶之地果然是人杰地靈,雖說這成都府和襄陽也算是大都市,但和這建康城比起來,也是不可相提并論的。這江南自古就是紡織出名,蕭淑媛這拉著風(fēng)天佑是在鬧市之中是逛了一上午。突然,眼前的一家成衣店吸引住了蕭淑媛。店面不大,但是裝修的是富麗堂皇,里面的展示的衣服也是耀眼奪目。蕭淑媛二話沒說撒開風(fēng)天佑一個人就跑了進(jìn)去。
這一進(jìn)門,老板就迎了上來,一看到如此美貌的蕭淑媛,是笑著說道,“這小姑娘可不得了,長的是如此水靈,我們店里的衣服最配小姐您這沉魚落雁般的美貌了?!?p> 風(fēng)天佑這一聽老板拍的馬屁,是一下笑了出來,蕭淑媛一看風(fēng)天佑竟然敢笑話自己,狠狠的掐了風(fēng)天佑一把,對老板說道,“那你給我把你們店里最好的衣服都拿出來吧,看看你們店里的衣服到底怎么樣?!?p> 說罷,老板從里屋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件衣服,只見這是一見淡藍(lán)色的衣裙,看上去是由上等的絲綢所制,只見他雙手捧著衣衫,仔細(xì)的遞給了蕭淑媛,耐心的說道,“這位小姐啊,您有所不知,這可是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啊,乃是用的上等的絲綢,都是進(jìn)貢到皇宮里的、這‘靚衣配美人’,這件衣裳小姐你穿上是再合適不過了?!?p> 蕭淑媛接過衣服,在手中摸了摸,確實是用那上好的絲綢制成的,這手感光滑柔軟,色澤鮮艷,一針一線的做工也是極為講究。蕭淑媛說著就要去穿上試一試,一個人便跑去了店后面換衣裳。
留下風(fēng)天佑一個人傻傻的就在前面等著,老板迎著笑臉問道,“這位公子,我們店里還有一些衣服特別適合公子您,您看您要不要也看一看,覺得合適的話我這里還可以給您一個滿意的價格?!憋L(fēng)天佑看了看四周掛著的衣服,這穿上哪里方便施展拳腳了,于是笑了笑婉拒了老板的好意。
這時,后面?zhèn)鱽砹艘贿B串急促的腳步聲,原是蕭淑媛?lián)Q好了衣服急不可待的走了出來。只見她一身淡藍(lán)色的衣裙,腰間系著一根白色的帶子,那婀娜多姿的身形給這件衣服是展示的淋漓盡致。蕭淑媛跑到風(fēng)天佑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藍(lán)色的裙角隨風(fēng)飄起。這可是迷住了風(fēng)天佑,看的他是滿臉通紅。
老板在一旁連聲稱好,說道,“小姐天生麗質(zhì),這件衣服配上您可是十全十美啊?!?p> 蕭淑媛一聽心里是美開了花,一把挽住風(fēng)天佑的胳膊,撒嬌道,“怎么樣,好看嗎。”風(fēng)天佑緊張的都不敢看蕭淑媛,咳了兩聲,支支吾吾的說著好看好看。蕭淑媛嘻嘻一笑,對老板說道,“好,本小姐決定買了,老板,結(jié)賬吧?!?p> 這換上新衣服,蕭淑媛是說不出的開心,一路上是又蹦又跳。這小丫頭本來就是天生麗質(zhì),今日在街上又甚是活潑,路上的行人無不回頭張望的,弄的風(fēng)天佑怪不好意思的。逛了一個上午,見這太陽都過正午了,二人光顧著逛街都還沒有吃飯呢,于是就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樓進(jìn)去吃飯去了。
剛一進(jìn)門,小二抬頭一看這蕭淑媛的打扮氣質(zhì),心想來的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連忙是上來陪著笑臉迎接,找了一個空位,領(lǐng)著二人坐了下來。蕭淑媛吩咐道,“本小姐今日心情好,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酒菜都給本小姐我端上來,那,伙計,這個給你,快去準(zhǔn)備吧。”說著就放了一個碎銀子在桌上。這小二見到錢那是喜笑顏開,屁顛屁顛的就跑走了。
這不一會兒,酒菜就陸陸續(xù)續(xù)都上來了,望著滿桌的好吃的,蕭淑媛突然拉住風(fēng)天佑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風(fēng)哥哥,今日你看這么高興,我又穿的這么好看,您就陪小女子喝一杯好不好嘛?!闭f著還不時眨著她那水汪汪的眼睛。
風(fēng)天佑看了一下是撇過頭,尷尬的說道,“淑媛,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這滴酒不沾,這”。
“哼——”聽到這番解釋,蕭淑媛是一把推開風(fēng)天佑的手,“真是個傻蛋,不解風(fēng)情,算了,正好,我一個人喝還不夠呢?!?p> 就在二人說話的同時,突然,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拿起桌上的酒壺,問道,“這酒真香啊,能不能給我喝幾口啊?!?p> 面對突然坐到他們旁邊的這個人,二人竟然一時間都沒有發(fā)覺他什么時候來的。風(fēng)天佑仔細(xì)打量,這人一身乞丐的打扮,一頭凌亂的頭發(fā),看上去年紀(jì)起碼有五六十了,倒是這臉上算是干凈。
店小二見一個老叫花不知道什么時間跑了進(jìn)來,上去就是一頓攆,沒給他好臉,招呼著店里的其他傭人要把他趕走。
蕭淑媛見狀是一把攔住了店小二,說道,“行了,這是我們的朋友,你多給我們一副碗筷,多來幾壺酒,快去?!毙《财婀郑@二人怎么和叫花子稱朋友,是摸不著頭腦,嘀咕了幾句就走了。
風(fēng)天佑想這人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在他們旁邊,定是不一般,便恭恭敬敬的問道,“在下青城風(fēng)天佑,不知道前輩的尊姓大名。”
老叫花是吃的不亦樂乎,好似幾日沒有吃過飯一般,一番狼吞虎咽的,嘴上根本是停不下來,最后不忘一大碗美酒下肚,打了一個飽嗝,摸了摸肚子,一只腳翹上椅子,一臉舒坦的說道,“原來你是青城派的人啊,不知你們掌門風(fēng)無常近來可好啊?!?p> 風(fēng)天佑一聽是問家?guī)煹模f道,“家?guī)熒眢w挺好,不知前輩是否和家?guī)熛嘧R?!?p> 老叫花又伸手夾起一塊魚肉,放在嘴里,說道,“還是這江南的魚鮮美啊,好吃,對了,你剛剛問什么的,風(fēng)無常?我和風(fēng)無常也算是相識一場吧,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嗯,二十多年了,當(dāng)時,”老叫花突然想到當(dāng)日風(fēng)無常手里的孩子,又想到風(fēng)無常和自己說的事情,這話說道一半就打住了,“算了,不說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別我一個人吃菜啊,你們也吃菜啊,這么好吃的酒菜你們也沒怎么動啊。”
蕭淑媛捂著嘴低頭笑了笑,對著老叫花說道,“風(fēng)大哥,如果我沒有認(rèn)錯的話,這位前輩就是丐幫幫主李賢仕李前輩了。”
老叫花一聽,扭過頭,放下的手中的食物,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喲,小丫頭年紀(jì)輕輕,見識不少啊,還知道這丐幫幫主呢?!?p> 風(fēng)天佑一聽,連忙站起身來拜見,“原來是丐幫李幫主,晚輩風(fēng)天佑拜見李前輩?!?p> 李賢仕見風(fēng)天佑起身行禮,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哎,哎,哎,小伙子,免了免了,不用這一套的,我不過就是一個臭叫花子,什么拜不拜的,快坐下來吧,快坐下動筷子吃啊,這么好吃的菜可別都涼了,告訴你啊,我可受不了那些俗套的規(guī)矩?!?p> 蕭淑媛是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拜見了李賢仕,說道,“晚輩拜見李伯伯了。”
李賢仕這一聽,仔細(xì)看了看面前的這個丫頭,覺得好像自己在哪見過。蕭淑媛接著說道,“李伯伯,您不記得八年前您去我父親家,和我父親一起喝酒了嗎,當(dāng)日您還說要收我做干女兒呢,怎么,您連您的干女兒都不認(rèn)識了嗎?!?p> 李賢仕聽后一愣,隨即仰面大笑起來,“原來是蕭博的寶貝女兒蕭淑媛,不得了,淑媛啊,你都長這么大了,不得了,不得了啊,越長越漂亮了,你李伯伯都快沒認(rèn)出來了,小丫頭機靈古怪,一定沒少讓你父親費心吧?!?p> 蕭淑媛雙手拿起一杯酒,敬給李賢仕,說道,“李伯伯,我父親還老是提到您呢,說您也好久沒有來喝酒了,這家里釀了好幾壇好酒,就等你過去品嘗呢?!?p> 李賢仕這一聽,酒癮就上來了,“這不是東奔西走的,沒有時間抽身嗎,你說這個幫主給我當(dāng)?shù)陌。咳帐敲Σ煌甑氖虑?,哎,淑媛啊,這改日,改日一定過去,帶上幾個小菜,和你父親啊痛飲一番?!?p> 風(fēng)天佑拿起一杯茶,對李賢仕說道,“晚輩早就聽家?guī)熀吞珟煾刚f過李前輩您的事跡,素聞李前輩俠義心腸,為國為民,這幾年是東奔西走,殺了不少金賊,為我大宋百姓奔波勞苦,晚輩不喝酒,今日以茶代酒,希望可以敬前輩您一杯?!?p> 李賢仕看著風(fēng)天佑手中的茶杯,笑了出來,“哈哈,好,風(fēng)無常的好徒弟敬我酒我怎能不喝呢,我就干了這一杯?!?p> 說著就一口而盡,發(fā)出滿足的聲音,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接著說道,“小伙子你年紀(jì)輕輕,便拿著你太師父的劍行走江湖了,我想你那身武功自然是了得的,等找個機會我們切磋切磋,我當(dāng)年是沒有機會和獨孤前輩比武,如今想看看前輩他的傳人怎么樣?!?p> 風(fēng)天佑這一聽,連忙說道,“李前輩真是高看晚輩了,在下何德何能有資格可以和您比武切磋。”
李賢仕放下杯子,拍了拍風(fēng)天佑的肩,“這武功切磋何來輩分之分,小丫頭,你說是不是啊?!?p> 蕭淑媛起身拿起酒壺給李賢仕又添上了一杯酒,點頭說道,“李伯伯您是這武林中出了名的高手啊,誰不知道這中原武林的五大高手啊,但風(fēng)哥哥他又是風(fēng)無常風(fēng)前輩的弟子,輩分上風(fēng)哥哥的師父和您同輩,那風(fēng)哥哥自然就是您的晚輩。既然是晚輩呢,要是比武李伯伯您是不是要讓著點后輩啊?!?p> 李賢仕一聽就笑了出來,輕輕點了一下蕭淑媛的頭,“小丫頭就你鬼主意多啊,怎么啊,淑媛,你是怕我打傷了你風(fēng)哥哥,以后找一個殘疾的夫君啊?!?p> 蕭淑媛見李賢仕調(diào)侃自己,一下臉就紅了,“李伯伯,你說什么呢,什么夫君不夫君的,您怎么這么大年紀(jì)竟胡說呢。”
李賢仕看蕭淑媛面紅耳赤的樣子,呵呵直笑,看了一旁的風(fēng)天佑,也是漲紅了臉,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對了,你們這是去哪呢,太湖?”
風(fēng)天佑答道,“前輩說的是,我們這正是要趕往太湖去,想去看看在那里舉辦的武林大會。”
李賢仕這一聽也起了興趣,“巧了不是,我這也要去那武林大會呢。”
蕭淑媛連忙問道,“李伯伯,你不是最煩參加這些人多的事情的嗎,怎么如今轉(zhuǎn)了性情,喜歡湊熱鬧了。”
李賢仕撓了撓頭,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哎,我是喜歡自由自在啊,東逛逛,西跑跑,多舒服啊。但是這次大會不一樣啊,這個,這個我沒法不去啊?!?p> 蕭淑媛一聽來了興趣,追問道,“還有能讓李伯伯頭疼的事,我要聽?!?p> 李賢仕沒有辦法啊,硬著頭皮吞吞吐吐說道,“這次大會的主辦人是我徒弟的父親?!?p> 蕭淑媛這一聽,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倒是一旁的風(fēng)天佑一臉疑惑,這有什么不好說的,怎么蕭淑媛笑成那樣。蕭淑媛見風(fēng)天佑沒有反應(yīng),解釋道,“風(fēng)哥哥,你是不知道,這江湖上說啊,李伯伯啊,是有三怪,這一怪呢是嗜酒如命,這一天不能不喝酒。這第二怪呢,就是衣服雖破,但是面容干凈。最后是這第三怪了,這第三怪呢,就是雖然李伯伯他武功蓋世,但是卻不收徒弟。沒有想到李伯伯您竟然會破戒收了徒弟,真是太有趣了,我倒是想見一見您的這一位高徒了,究竟是什么人能讓您不惜破戒收徒啊?!?p> 李賢仕見小丫頭開心的樣子,是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我這平生最煩的就是收徒弟了,你說這收徒弟,你要是收個笨的吧,你要慢慢教,你就得費時間啊,你要是收個聰明的吧,你就想把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他吧,那也費時間啊。你說人這一生就這么短,不去好好享受這生活,把時間全部花在這個上面,那不是怪可惜的嗎?!?p> 蕭淑媛聽了這話,不解的問道,“那您李伯伯怎么還收徒弟啊,再說了,您要往好的方面想啊,這收個徒弟也是可以將您那一身的武功流傳下去啊?!?p> 李賢仕說道,“當(dāng)時他們不就是這么勸我的嗎,我這個徒弟是大將劉世光的孫子,我和劉帥也是一起殺過敵的,出生入死,過命的交情。當(dāng)日他父親劉文舉有求于我,希望我可以教他小兒子功夫,我也只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剛開始說好只教兩年,但是沒想到這個劉文舉的小兒子劉子仲天資不錯,悟性挺高,我一看是個練武的料子,這就多教了他一年。之后每年去看看他,未曾想到,這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是個練武的材料,腦子靈光,學(xué)起來快,和我一樣。”說道這里,李賢仕不由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蕭淑媛見李賢仕那神情跟著說道,“您這有個好徒弟還不開心啊,可以把你的‘金龍鞭法’流傳下去了,丐幫也不會群龍無首啊。”
說道丐幫,李賢仕不禁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丐幫也是一團糟啊,我本就無心管理這幫中事務(wù),一直交給幫中的幾位長老管理??上蛢?nèi)各位長老是勾心斗角,各自為營,好在一直以來我身子安好,有我在,我想他們是不敢弄出什么大事的,幫內(nèi)事務(wù)也尚可,我也只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這如今我這年歲也大了,也想休息了,是時候要推舉出來一個新幫主了,但壞就壞在選幫主上啊,幾個長老為了這個位子是拉幫結(jié)伙,幫內(nèi)手足相殘,特別是那個吳老三,當(dāng)年我從他手上搶了這個幫主之位,他一直是對著幫主之位虎視眈眈,這一機會讓他等了快二十年,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說道這里,李賢仕仰頭喝下一杯酒,重重的把杯子立在桌上。
風(fēng)天佑安慰道,“李前輩,您也不必?fù)?dān)心了,這自古以來,不論是皇室貴族,還是普通人家,這為了爭奪家業(yè)的,多少兄弟相殘,父子反目,更何況是在幫中,他們大多又不是有血緣關(guān)系,更是會為了這個位子殺個你死我活。但是以李幫主的能力和威望,定是能為丐幫選出合適的接班人的。”
李賢仕聽了之后,望著風(fēng)天佑問道,“天佑啊你就不要高抬我了。我這幾個月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我是擔(dān)心,就算是現(xiàn)在指明傳位給誰,要是幫中弟兄不滿,一起反對他,逼他下臺呢,這丐幫百年的基業(yè)就要毀于我手了啊。”
“聽李伯伯的意思,您的心中看來已經(jīng)有候選人了?!笔捠珂聠柕?。
李賢仕聽后沒有說話,又夾了一些菜放在自己碗里。
蕭淑媛見李賢仕沒有作答,想了想,接著說道,“我覺得這個候選人不一定就是武功第一,畢竟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怎么管住這么多人才是問題,而且這個人在幫中要有一定的威信,至少要能管住幾個長老,我覺得吧,這王叔叔就是個不錯的人選?!?p> 李賢仕一聽看向蕭淑媛,隨即又扭過頭來,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說王阿四嗎,他啊,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啊,他在管理幫中事務(wù)上確實是能手,我交給他的事情辦的是面面俱到,幾位長老對他能力也是認(rèn)可,而且他為人我也是信得過的,但是這武功上,”說道這里,李賢仕突然打住了,似乎有一點惋惜?!澳阋仓?,這王阿四到現(xiàn)在為什么連個長老都不是,還不是因為這功夫不過關(guān)嘛。丐幫的規(guī)矩你也知道吧,哪有跳過長老直接去做幫主的。”
蕭淑媛連忙接道,“這武功可以練的啊,雖說這‘金龍鞭法’只傳丐幫長老,但是王叔叔要是能學(xué)會了自然是不怕他們了。江湖中王叔叔的名望還是很高的,大伙兒都知道丐幫王阿四為人仗義,當(dāng)年您和吳將軍與金賊僵持不下,多虧了王叔叔他連夜召集人馬,為了召集人手,他是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之后帶著兄弟一路北上殺敵,據(jù)說王叔叔這幾日光馬匹就累死了至少有三匹。李伯伯您想啊,這武功固然重要,但是一個人武功再高,他一心只想著如何在幫中勾心斗角為已所用,這怎么行呢,把這么大的一個幫派交給這樣的人您也不放心啊?!?p> 李賢仕聽了之后也表示認(rèn)同,“小丫頭年紀(jì)輕輕,說的是有理有據(jù)啊,但是阿四現(xiàn)在論資格,武功都當(dāng)不上長老。就像我前面說的,這丐幫多年規(guī)矩,幫主是從長老中選出的,這是老祖宗的規(guī)矩,規(guī)矩可不能破的啊。”說到這里李賢仕也停住了。
蕭淑媛靈機一動,兩個小眼珠這么一轉(zhuǎn),“規(guī)矩是規(guī)矩啊,李伯伯,又沒有讓您破這丐幫的百年門規(guī)。王叔叔現(xiàn)在還年輕嘛,才三十出頭,您當(dāng)年不也是三十二歲當(dāng)上幫主的嗎,只要召開丐幫大會把王叔叔推舉為長老就行了嘛?!?p> 李賢仕舉起筷子,夾了口菜,“小丫頭,哪有你說的那么簡單。我當(dāng)年長老的位子也是靠我這一身功夫真刀真槍的打出來的,他王阿四現(xiàn)在沒這個實力啊。這阿四雖說練功也算刻苦,但是說實話,他啊,不是練武的料,天賦確實不高啊,武功幾年也沒有什么長進(jìn)?!崩钯t仕說著不由感到惋惜。
蕭淑媛聽了幫李賢仕夾了一點菜放他碗里,說道,“那就是李伯伯您的不對了,您要是多花時間教一教王叔叔,肯指點他兩招,他武功肯定比現(xiàn)在厲害多了,是不是?!崩钯t仕聽了沒有回應(yīng),繼續(xù)吃飯,又是一杯酒,“你這個小丫頭,小機靈鬼啊——”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蕭淑媛。
這酒足飯飽之后,三人決定一同上路。蕭淑媛也是把一路上發(fā)生的故事都說給了李賢仕聽。聽完之后,李賢仕看了看風(fēng)天佑,不禁稱贊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沒有想到你這么年輕有如此俠義心腸,愿意出手相助這‘西蜀五寨’,好,風(fēng)無常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憋L(fēng)天佑聽了連忙回道不敢當(dāng)。
“不過話說回來,這唐門和你爹的恩怨,說實話,我也不太了解其中的細(xì)節(jié),這事還是要當(dāng)面問你爹,那個老酒鬼啊,年輕時候性子直,當(dāng)年也是得罪了不少人。你這個小丫頭,到處給你爹惹事。這唐門多心狠手辣你不知道嗎,你也敢去招惹他們,你李伯伯我啊說真的都忌憚唐門的用毒呢,你還女扮男裝去比武招親,真是胡鬧。”李賢仕說教道蕭淑媛。
“知道啦,李伯伯,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不會再有下次了?!笔捠珂碌椭^說道,“您就不要再說人家啦。”
“還要有下次啊?!崩钯t仕聽后直搖頭,轉(zhuǎn)而又問道,“這么說,陳正他也要去參加這武林大會了?”
蕭淑媛回道,“聽陳前輩的意思,好像他不會來吧,但是陳前輩的兒子陳坦之好像回來?!?p> 李賢仕說道,“兒子都這么大了,我和陳正他也是十幾年沒有見過了,這‘書生劍’也是消失在江湖多年啦?!闭f道這里,李賢仕不禁感嘆時間的飛逝。
這時,蕭淑媛突然停下腳步對李賢仕說道,“李伯伯,淑媛有個不情之請,我想讓李伯伯您教我功夫。”
李賢仕這一聽,甚是納悶,問道,“讓我教你武功?你父親的功夫那么厲害了,你還嫌不夠啊,還有,風(fēng)小兄弟的功夫也是不錯的,怎么想起來讓我這個老乞丐教你功夫了?!?p> 蕭淑媛解釋道,“李伯伯,您不知道,風(fēng)哥哥武功是好,但是我又不用劍,爹爹的功夫也是了得,但是怎么樣也比不上您啊,您說這是不是啊?!?p> 李賢仕一聽就知道這丫頭又在拍自己馬屁,也不知道她腦子里又有什么鬼主意,笑道,“小丫頭,凈說那些恭維的話,還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是不是有什么緣由的啊?!?p> 蕭淑媛看給李賢仕識破,笑著迎上去說道,“李伯伯,你也知道,我們在江州不是遇上了司徒家的人嗎,我就是不服氣那個司徒家的丫頭。我也和她交手過了,但是那司徒家的功夫看上去好似不簡單,這‘落花閉月指’和‘秋風(fēng)落葉腿’都占不了上風(fēng)啊,李伯伯您武功那么厲害,你就指點我一兩招唄,要是再被我遇上她,有了李伯伯您教我的功夫,我到時候定是能贏的了那小狐貍精?!闭f著蕭淑媛就又撒起嬌來。
“自己平時不好好練功,難道還怪武功不好嗎?!崩钯t仕看著蕭淑媛打趣道,“這次也是讓你長長教訓(xùn),不要再去隨便招惹人了,給你爹闖禍。”
“李伯伯,我沒去招惹別人,這不是您說的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您看您這一身好本事,也希望多幾個人可以在這江湖之上去宣傳您的威名不是。要是我學(xué)了這一招半式的贏了那個丫頭,出去一說這只是當(dāng)年李幫主隨便指點了我兩招罷了,您想想,也是給您長臉不是嗎?!笔捠珂聦χ钯t仕是一番死纏爛打,看架勢是不肯輕易罷休的。
架不住蕭淑媛的軟磨硬泡,老叫花實在是沒有辦法,問道一旁的風(fēng)天佑,“天佑啊,你說說看這個姑娘的功夫?!憋L(fēng)天佑聽后便一一解釋了司徒憐幽的武功,李賢仕聽了之后想了想,對蕭淑媛說道,“這‘天意劍法’可是司徒家的絕學(xué)啊,不是那么好破的,當(dāng)年司徒一方可是江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惶柸宋?,你李伯伯?dāng)年聽到他的名號腿都是發(fā)抖的啊,你想著就憑這幾天就破了這劍法,這不是做夢嗎?”
聽李賢仕這么一說,蕭淑媛又求道,“李伯伯,你功夫這么厲害,那常人是破不了這司徒家的劍法,但你又怎么會是一般人呢?!?p> 李賢仕嘆了一口氣,“好吧,我就先教你一套‘逍遙掌’吧,就看你的悟性了,說不定運氣好,你能贏的了那司徒家的小姑娘?!?p> 蕭淑媛一聽李賢仕肯教了,甚是開心,連忙問道,“李伯伯,哦不,師父,這‘逍遙掌’是什么啊,徒兒我只知道您的‘金龍鞭法’和‘醉羅漢拳’聞名武林,徒兒不解啊?!?p> 李賢仕一聽叫自己師父,頭都大了,“你可別叫我?guī)煾福蝗晃铱墒遣唤棠懔?。?p> 蕭淑媛聽了點點頭,笑著雙眼瞇成一道彎月,“不叫不叫,您是我的李伯伯啊。”
李賢仕接著說道,“這‘逍遙掌’啊,威力雖然不大,但是可以用來牽制住對方的,特別是對對方手里拿兵器的,什么刀啊劍啊的,用來繳械對手的兵器的??帐纸影兹?,這么說明白了吧。這樣吧,我先教你一招,來,天佑,過來,你拔劍來劈我。”
風(fēng)天佑一聽,傻了眼,“這,李前輩?!?p> 李賢仕解釋道,“就是讓你做個示范,你就放心的來,我自然不會給你傷著的。”風(fēng)天佑沒有辦法,這右手伸過去,握住劍柄,剛要用力抽出利劍,突然李賢仕一步跨上來,一手按住風(fēng)天佑右手,把劍推回去,一手猛然一拍風(fēng)天佑左手,風(fēng)天佑就感到自己左手一軟,為了拿穩(wěn)劍,自己身子一個前傾,這時李賢仕原本按住風(fēng)天佑右手的手一下伸出卡在他脖子前面。
一連串的動作讓風(fēng)天佑是毫無還手的機會,給一旁的蕭淑媛看得是大呼精彩,“好,我就要學(xué)這個了,李伯伯您果然厲害,這‘逍遙掌’真是厲害。”說著蕭淑媛還不忘對著李賢仕伸出拇指。
李賢仕退回自己的手,說道,“傻丫頭,要是剛剛天佑發(fā)力的話,我哪有那么輕松就制服他,這招看起來好像不錯,但是遇上內(nèi)力深厚的,你就要小心了。”李賢仕讓風(fēng)天佑伸出手來,舉著劍,對蕭淑媛說道,“小丫頭,看好了,這下面就是‘逍遙掌’的要領(lǐng)了,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只要比對手快,就可以占上先機,同時,‘一寸長一寸強’,這徒手的自然是沒有拿兵器的攻擊距離大,但是,兵器越長,也就意味著速度越慢。你仔細(xì)看好我和天佑現(xiàn)在的距離,他的劍尖離我正好一指長,就算是他用盡全力,我也是最多被劍氣所傷,而不會被劍刃劃傷?!?p> 蕭淑媛聽后仔細(xì)一看,用手這么一比劃,真就是一指長,嘖嘖稱奇,接著問道,“李伯伯您真是厲害,但是,那我怎么進(jìn)攻呢,這距離我也打不到他啊?!?p> 李賢仕對風(fēng)天佑說道,“天佑啊,你就接著出招吧,動作慢一點,讓小丫頭看看清?!闭f完,風(fēng)天佑五指一握劍柄,向前一刺,利劍直沖李賢仕的胸口。李賢仕也跟著后退,突然,李賢仕一彎腰,一手握住風(fēng)天佑右手腕,一大步跨過去,右手停在風(fēng)天佑右手肘部,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呵成,轉(zhuǎn)頭對蕭淑媛說,“這招叫‘魚游濠上’,我左手按住他手腕他劍不能傷我,右手對著手肘就是一掌,要是他反應(yīng)快左手向你伸來,你就用右手按住他左手關(guān)節(jié),腳上站好了,用力把他扔出去?!?p> 看了李賢仕的動作,蕭淑媛是大呼厲害,心中是暗自竊喜,這司徒家的那個小妖精,非給她一點顏色看看。連忙對李賢仕說,“李伯伯,李伯伯,您再多教我?guī)渍袉h,您說我都學(xué)會了,是不是這江湖之中就再也沒有人敢敢欺負(fù)我了。”
李賢仕聽后敲了一下蕭淑媛的腦袋,故作生氣的訓(xùn)道,“小丫頭,你就是報上你爹的名號,這江湖上的人也不會敢欺負(fù)你的,還不是因為你到處惹是生非,還參加什么比武招親,女扮男裝,你啊,你就是命大,那唐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江湖中都是怎么說的,丐幫,司徒,和唐家,三大家是不能惹的,你倒好,一惹就惹了兩。”
蕭淑媛摸著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還有李伯伯您嗎,天下第一大幫幫主,丐幫自建幫以來最年輕的幫主,同時也是在位時間最長的幫主。就憑著您的這些威名,我還怕什么嘛,難道這江湖上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丐幫嗎,我光是報上李伯伯您的名號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p> 李賢仕拿這個小丫頭沒轍,“你啊好好練著,我慢慢教你,這套掌法學(xué)起來不難,但是要用的好就不容易了。你也看到剛剛那些動作了,但是要做到快人一步,沒個兩三年可是達(dá)不到的。這練功啊,是欲速而不達(dá),好在你武功底子不錯,就是這內(nèi)力太差了,一看啊就是沒好好下苦功,你要好好耐下性子練一練自己的功夫,才能有所長進(jìn)?!闭f完蕭淑媛,李賢仕轉(zhuǎn)身看向風(fēng)天佑,對他說道,“天佑啊,光顧著教小丫頭功夫了,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p> 就聽這話音剛落,只見一道黑影從李賢仕手中猛然伸出,宛如一條黑龍,呼呼作響,一下呼嘯著劈向風(fēng)天佑。風(fēng)天佑見狀是沒有絲毫猶豫,身子一側(cè),立馬拔出寶劍。李賢仕笑著說道,“不錯,反應(yīng)可以啊,有兩下子。來吧,天佑,剛教完淑媛,我們倆過個一兩招的,點到即止,我也想看看,這獨孤朔和風(fēng)無常的徒弟身手到底怎么樣,是不是浪得虛名。來了,看招了。”
一邊的蕭淑媛這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連忙說道,“李伯伯,您這不公平,哪有你這樣欺負(fù)晚輩的,風(fēng)大哥雖然武功不錯,但是也比不上您啊,你,你這是以大欺小?!?p> 正當(dāng)蕭淑媛說著,李賢仕是手腕一抖,那黑鞭好似活了一般,宛如一條蒼勁有力的巨龍張開巨齒,再一次劃破長空沖向風(fēng)天佑。風(fēng)天佑退后一步,舉劍向下接連劈去,只聽當(dāng)當(dāng)作響,風(fēng)天佑只覺得自己如今好似砍在什么鐵棍上一般,半晌過后竟然被震得手掌發(fā)麻。還沒有等他回過神,李賢仕一把收回皮鞭,把那漆黑的鞭子甩過頭頂,沖著風(fēng)天佑的方向用力揮下。這一下的力道著實驚人,風(fēng)天佑見狀雙腳一蹬,雙手舉劍抵擋,但仍被那股勁力給逼退數(shù)十步。待那黑鞭落地的一剎那,發(fā)出一陣巨響,好似這房柱倒塌一般。
一旁的蕭淑媛一看,這地上硬生生的被李賢仕手中的皮鞭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嚇的是叫了一聲,心更是不由得提到了嗓子口。
風(fēng)天佑低頭一看面前這長長的裂痕,不由贊道,“前輩好功夫,那晚輩就不客氣了?!闭f罷,右手握劍一揮,大步流星的沖了過去。李賢仕當(dāng)即撩起黑鞭,借著腰上的力,皮鞭橫著一甩,一招‘蒼龍擺尾’,攔腰向風(fēng)天佑揮去。風(fēng)天佑身子一轉(zhuǎn),把劍一豎,擋住了皮鞭,左手順勢一把抓住黑鞭的尾部,借著皮鞭的力道,順著皮鞭轉(zhuǎn)起身來。這李賢仕剛想用力一收,風(fēng)天佑右腳猛地一發(fā)力,整個人借力一下躥了上去,一招‘長虹貫日’由上而下刺向李賢仕。李賢仕原地一個轉(zhuǎn)身,揮動著手里的鞭子,這黑鞭就好似一個漆黑的盾甲擋在他頭頂,風(fēng)天佑手中的劍刃剛碰到皮鞭,只聽‘當(dāng)——’的一聲,就給一道勁力給彈了回去。
眼看李賢仕用皮鞭卷起地上散落的樹枝,那樹枝就好似是一把利劍,揮舞著沖向風(fēng)天佑。這李賢仕武功高深莫測,若是常人擺弄這樹枝,或許樹枝早就折成兩段,更別說這如意自如的控制著脆弱的樹枝。風(fēng)天佑連忙使出‘青城十三式’還以顏色。
蕭淑媛實在是看傻了眼,這皮鞭就好似長在李賢仕的手上,世上竟然有人能如此自如的使用兵器,這可是她頭一次看見。
劍法比試,風(fēng)天佑自然不落下風(fēng)。李賢仕靈機一動,輕舒猿臂,一聲脆響,樹枝空中分為兩節(jié),兩節(jié)樹枝在皮鞭的力道下宛如兩把飛刀沖向風(fēng)天佑,風(fēng)天佑是只顧眼前的樹枝,沒想到李賢仕的皮鞭順勢而下,突然一下纏繞住風(fēng)天佑的左腳,李賢仕右手一拉,風(fēng)天佑一個踉蹌,整個人差一點翻倒過去。
還沒有等風(fēng)天佑站穩(wěn),李賢仕雙腿一彎,右手一揮,皮鞭一下就纏住風(fēng)天佑的身體,將他整個人包裹住,使其動彈不得。風(fēng)天佑左右掙脫著卻見那皮鞭越裹越緊,忽覺一陣危險,原是那李賢仕早就一個箭步?jīng)_過來,一拳擊向風(fēng)天佑的胸口。就在要打到的時候,李賢仕一下收回全部力道,拳頭停在風(fēng)天佑的胸前,并隨即松開了纏繞著他的皮鞭。
風(fēng)天佑見狀,當(dāng)即抱拳說道,“晚輩多謝前輩手下留情?!?p> 李賢仕活動了活動肩膀,一點一點收起地上的皮鞭,將其別在腰后,“年輕人能有這樣的功夫了不得啊,接了我老叫花子三十招,不簡單,不簡單啊,照這個進(jìn)度,他日你必成大器。天佑啊,不枉你拿著你太師父的劍啊?!?p> 蕭淑媛見剛剛李賢仕出拳攻向風(fēng)天佑,嚇得是閉上眼睛。眼看二人比試結(jié)束,風(fēng)天佑沒事,她連忙跑過來,對著李賢仕低聲埋怨道,“李伯伯,您怎么還真出手了呢,要是您剛剛沒有收住怎么辦,多危險啊,都說了讓您讓著風(fēng)哥哥的。”
“你還不信你李伯伯的功夫嗎,什么時候失手過啊?!崩钯t仕笑著回答道。
“我信,我當(dāng)然相信了,您李伯伯這中原五大高手的名號豈是浪得虛名,但是風(fēng)哥哥他也很厲害了,您說是不是啊,他也就二十出頭啊,能接下您三十招了呢。”蕭淑媛眨巴著眼睛看著李賢仕問道。
李賢仕笑了笑,說道,“你風(fēng)哥哥是不簡單啊,風(fēng)無常收了個好徒弟,獨孤朔有個好徒孫啊,不錯啊,年輕人能有這樣的劍法,實屬難得,可以,可以?!崩钯t仕贊許道,“可是天佑啊,你李伯伯還是要有幾點想和你說一說的?!?p> “晚輩愿聽李前輩指教?!憋L(fēng)天佑抱拳彎腰說道。
“談不上指教,天佑啊,你的劍法是很不錯,剛勁威猛,不愧是師出青城。但是你的細(xì)節(jié)之處還是處理的不好,高手之間的較量,比的就是毫厘之間的差異,自己的位置,和對手之間的距離,每招之間的銜接,每招的力道,這毫厘之間就是高手一決勝負(fù)之地。這些都是靠日積月累的,自己鉆研打磨出來的。平日里比試你可能看不出來,但要是真遇上高手以命相搏之時,這些就會是你的致命弱點啊?!?p> 風(fēng)天佑聽了之后,連忙感激道,“前輩所言極是,晚輩不甚感激。”
李賢仕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和我還說什么客套的話,還要趕路呢。淑媛啊,你今天就好好練一練我教你那兩招,明日我再教你兩招。記住,這功夫不要求速成,靜下心來好好練才是?!?p> 蕭淑媛聽了連忙跑過去,又是給李賢仕捶背,又是給他捏肩,一邊說道,“李伯伯您說的是,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我這不就跟著您好好學(xué)嗎。”
旁晚,三人入住了一間客棧,蕭淑媛回屋之后沒事做,就拉著風(fēng)天佑二人出來在街上閑逛。晚上的建康城好不熱鬧,人山人海的,蕭淑媛走在前面,在大街上是看著這個新鮮就要上去瞧一瞧,即便是走了一天的路,卻好似有著使不完的勁。
風(fēng)天佑就跟在她后面,靜靜的看著蕭淑媛的背影。突然蕭淑媛回過頭,雙手拿起一張手帕,問道,“風(fēng)哥哥,好看嗎?!?p> 風(fēng)天佑抬頭一看,這手帕上面繡著一對蝴蝶,一只藍(lán)色的一只黃色的,兩只蝴蝶好似揮動著翅膀,栩栩如生。風(fēng)天佑見了點了點頭,“好看,繡的真好看。”
“傻蛋,就知道笑?!笔捠珂聸_他笑了笑,跑回去給了老板錢,又一蹦一跳的過來,塞在風(fēng)天佑手中,對他說道,“這個我送給你了,你要好好收著,要是你想我了呢,你就看看這個手帕,這只蝴蝶就能飛過來告訴我了?!?p> 風(fēng)天佑握著手帕,看著手帕上的蝴蝶,剛想和蕭淑媛說話,這丫頭就又一蹦一跳的跑了出去,留下風(fēng)天佑一個人在那里看著蕭淑媛的背影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