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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復蘇之我糊的紙人能抓詭

第20章 孟婆的長發(fā)

  沈太平愣愣地看著黑發(fā)詭物朝自己襲來。

  腦中不禁出現(xiàn)了早上看到的那一幕——破開黑繭后,老大爺滿身穢物,耳鼻口里塞滿了黑色發(fā)絲。

  不禁悲切地想到:

  “希望我死后,樣子不會像他那么難看?!?p>  時間走的很慢,詭物來的很快

  就在沈太平生出這個念頭的時候,倒映在他雙目中的黑發(fā)詭物,已經(jīng)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

  詭物的倒影和本體隔著沈太平的眼珠即將觸碰在一起。

  或許就在下一剎那,黑發(fā)詭物就會像將包裹孟婆那樣,將沈太平裹住。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隨著撕拉一聲,一只纖巧白嫩的手憑空出現(xiàn)。

  從一旁斜斜伸了過去,曲指成爪,將黑發(fā)詭物抓在手里。

  這只手并不算大。

  手指如同白玉雕琢而成的一樣。

  白凈無瑕,秀美修長。

  無論黑發(fā)詭物如何掙扎扭動,都無法擺脫這只白玉般的手掌。

  沈太平出神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半天沒有一點反應(yīng)。

  就連陳立捏著鼻子走到身邊,他也沒有察覺。

  “喂,老沈,該回神了?!?p>  陳立悶悶的聲音如同天外之音一般,一下子將沈太平的魂給喚了回來。

  他一激靈,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慌張地看向四周。

  “詭呢?那只黑發(fā)詭呢?”

  此刻,衛(wèi)生間里除了滿屋子的排泄物和一個破開的黑繭,就只剩下他和陳立兩人。

  至于黑發(fā)詭物和被包裹在黑繭里的孟婆卻是不見了。

  陳立戳了他一下,朝外面指了指。

  “在外邊呢?!?p>  沈太平順著看了過去。

  可惜外邊院子里沒有燈光,他看不清外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只得轉(zhuǎn)頭問陳立道:

  “那只詭被抓住了嗎?”

  陳立擺了擺手,沒再說話。

  快走幾步,離開衛(wèi)生間。

  見到這一幕,沈太平立馬也反應(yīng)過來,詭應(yīng)該是被破繭而出的孟婆抓住了。

  要不然,惜命如陳立也不會就這么大搖大擺出去。

  想通這一點,他也緊隨陳立其后,走出衛(wèi)生間。

  來到小院里,沈太平看見了不遠處的孟婆。

  此時,她正一動不動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太平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全身上下不僅沒有任何穢物的痕跡。

  就連黑發(fā)詭物也是不見蹤跡。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還殘留著濃濃的惡臭,衛(wèi)生間里也是狼藉一片。

  他都要懷疑剛才的事是不是真的發(fā)生了。

  “那只詭呢?”

  沈太平詫異地看向孟婆旁邊站著的陳立。

  陳立朝孟婆呶了呶嘴:

  “這不就是嘛。”

  聽到這話,沈太平扭頭,瞪大眼睛,上下打量孟婆。

  半晌,他突然意識到陳立是什么意思,驚訝道:

  “那只詭該不是又被吸進去了吧?”

  之前在羅陽家,他雖然因為被詭物附體暈過去。

  沒有看見孟婆和另外兩個紙人把詭物納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幕。

  但經(jīng)過這么久相處,他也從羅陽和陳立嘴里得知了這件事。

  現(xiàn)在看到陳立示意他,那只黑發(fā)詭在孟婆身上。

  他這才想起,孟婆還有這一手。

  說話間,他注意力一下子轉(zhuǎn)移到孟婆那一頭黑發(fā)上。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剛才孟婆還扎的是一頭馬尾。

  現(xiàn)在卻把頭發(fā)放下,披在肩上。

  不出意外的話,這一頭黑發(fā)就是剛才差點要了他命的那只詭。

  孟婆抬起頭看了沈太平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無風而動的頭發(fā)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看著孟婆那一頭像是有生命一樣的黑發(fā),沈太平下意識伸手想要摸了摸。

  誰知道,他的手剛一觸碰到黑發(fā),就瞬間裂開一道口子。

  傷口平整無比,就像是用利刃劃開的一樣。

  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卻并不如何痛。

  沈太平心頭一驚。

  趕忙把手縮了回來,拿到眼前看了看。

  直到這時,手指上才傳來陣陣痛意。

  “這鬼東西怎么這么鋒利,碰一下都不行?”

  陳立白了他一眼。

  “你都知道這是‘鬼東西’了,還去碰,不是自找沒趣嗎?”

  沈太平頓時語塞。

  看了看手指上還在流著血的傷口,又看了看孟婆那一頭已經(jīng)平靜下去的頭發(fā)。

  將血一擦,轉(zhuǎn)移話題道:

  “這只詭算是搞定了,就差另一只了,你說,咱們是等把那只也搞定了再去要獎金,還是明天先把這只的獎金要了?”

  聽到“獎金”這兩個字,陳立眼睛一亮。

  “肯定是一只一只來,明天先把這只的錢問那什么鎮(zhèn)長要了,就按咱們之前定好的價來。”

  “他要是給了還好說,要是不給,剩下那只詭就讓他自己看著辦?!?p>  “行?!?p>  沈太平點點頭。

  此時,已經(jīng)差不多快一點了。

  兩人又在院中閑聊了幾句,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沈太平回到房間后,第一件事就是將行李打開。

  拿出自己吃飯的家伙——一方硯臺,一團朱砂和一桿毛筆。

  他又將早就備好的一摞符紙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掰了一點朱砂,放進硯臺里碾碎。

  又和上一點清水研磨好。

  最后,從傷口處擠了一點血滴進去。

  這就算備好了畫符的原料,開始畫起符來。

  作為詭道傳人,沒有符箓傍身就如同普通人沒穿衣服一樣,十分沒有安全感。

  尤其是他在經(jīng)歷過剛才那種事后,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為了今晚能安心睡個好覺,沈太平一直將這一摞符紙全都畫完了,這才罷手。

  看著忙活了快兩個小時的成果,沈太平滿意地點點頭。

  將畫好的符箓?cè)M長衫里,他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去洗個澡睡覺。

  衛(wèi)生間里堆積著那么多的排泄物,自然不適合再去那里洗澡。

  沈太平便在廚房燒了一大盆子水,準備湊合在院子里沖個澡。

  反正現(xiàn)在夜深人靜的,也不會有什么人看到。

  拿著香皂來到院子里,他脫掉衣服褲子,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在重點部位裹上一圈毛巾。

  端起水就往身上倒。

  “嗚…嘶…”

  現(xiàn)在正值秋天,天氣已然轉(zhuǎn)涼。

  更別說這會兒又是深夜,溫度更加低。

  縱然水很熱。

  但倒在身上之后,被夜風一吹,沈太平還是不禁哆嗦起來,連連吸氣。

  他有心想把身上的水擦干,去睡覺。

  可一聞到身上那股惡心到發(fā)吐的臭味,他咬牙忍了下來。

  硬頂著寒意,在身上打滿香皂。

  使勁抹勻,這才又端起水往身上倒。

  嘩啦啦...

  熱水沖洗掉身上的泡沫,也帶走了大量溫度。

  “嘶…”

  深深吸了一口涼氣,沈太平再也忍不住了。

  不顧身上的泡沫有沒有洗干凈。

  抬起胳膊聞了聞。

  發(fā)現(xiàn)臭味已經(jīng)被香皂遮蓋了很多,到了可以接受的地步。

  就趕緊拿起毛巾擦拭身體。

  這時候,又是一陣夜風吹過。

  “嗚…”

  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加快擦拭速度。

  沒幾下,上身就擦拭完畢。

  可就在這時,他準備擦拭下半身的時候。

  院中突然莫名響起一道粗重的呼吸聲。

  呼…

  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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