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同學(xué),見諒,
本該是我來找你,問問你的學(xué)習(xí)情況的,但是最近事情比較多,沒能抽出時間來。
新入學(xué)的學(xué)員,最近不怎么安分。。”
白承運一坐下來,就率先道了個歉,給自己罰了一杯茶水。
“哦哦,沒事的白老師,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p> 林凡連忙擺了擺手。
“還是林同學(xué)你懂事啊,哪里像有些被寵壞的小孩,真的是沒法溝通啊。。
哎,我這又扯開話題了,我再罰一杯,再罰一杯。”
白承運說著,又給自己倒?jié)M了一杯茶,一飲而盡。
正想要再倒茶,旁邊的張青山不樂意了,伸手蓋住茶壺:
“誒,不是,小白老師,我是請你來,給林同學(xué)辦入院手續(xù)的,
不是讓你過來,白嫖我茶葉的?!?p> “老張,你這話就生分了,我大老遠的給你跑過來干活,喝你兩口茶不過分吧。”
白承運笑著搖搖頭。
“你要喝可以,普通茶葉隨便你喝,你這把我的靈茶,一壺一壺往嘴里灌的,
這靈茶,今天要不是為了招待林同學(xué),我自己都不舍得喝?!?p> 張青山無情的拆穿了他的小把戲。
這茶葉很珍貴嗎?
林凡這才后知后覺地舉杯。
剛剛注意力都在評分值上了。
飲一杯入喉,剎那間,感覺仿佛直接喝了一口靈氣,溫潤的氣息,從唇齒開始,隨著食道,逐漸擴散開來。
《天劍訣》的運行速度,仿佛都要流暢的那么幾分。
好東西呀!
林凡的眼睛一亮。
“行行行,喝你兩口茶而已,計較什么?!?p> 白承運被拆穿了,但也不惱,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套出自己的通訊器來,開始一邊替林凡辦手續(xù),一邊抱怨道:
“哎,現(xiàn)在的老師真是難當(dāng),學(xué)生跟大爺似的,不能打不能罵,只能哄著。。
學(xué)生一旦在學(xué)校里受了什么委屈,家里立刻就跳起來,直接就給你鬧起來了。。”
聽著白承運的碎碎念,林凡也有點好奇,于是就順著問道:
“我看咱們學(xué)校的老師都挺猛的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都沒幾個含糊的啊!”
“那是任課老師,課堂上當(dāng)然能夠隨意打了。
而且啊,哎,有些學(xué)生的家長。。一言難盡,
要不怎么說有個熊孩子,就必定有一個熊家長呢。”
白承運一邊苦笑著搖了搖頭,一邊給林凡辦好了手續(xù)。
“好了,這樣就入學(xué)了,我。。”
“轟??!”
說話間,突然有一個巨大的火球,從遠處直接砸了過來,直接撞入了荷花池中,瞬間蒸發(fā)干了半池的水。
更遠的地方,急速掠過來一只用冰組成的鳥,在空中急停,翅膀瞬間化作無數(shù)冰錐,瘋狂傾瀉而下。
“咚!咚!咚!”
瞬間,剩下的半池水就凍成了冰。
“啊啊??!”
火紅的人影,在池底嚎叫了起來,無數(shù)的烈焰在冰下面積蘊,猛地爆裂:
“砰!”
最后的半池水,在堅持了三秒后,終于也消失了。
“咚!”
火紅的人影直接躍出,沖上了天空,如同一條火紅的線,纏上了天空中的冰鳥。
“轟隆??!”
又是一陣陣的悶雷聲。
一半是開水,一半是冰塊的戰(zhàn)斗余波,這才姍姍來遲,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熄滅了池中荷花,最后一線生機。
“損毀預(yù)估中,損毀預(yù)估中。?!?p> 空中盤旋下來的無人機,用攝像頭不斷掃描著現(xiàn)場,小喇叭嘟嘟念念著。
“別估了,老子賠給你一個新的!”
天空中傳來一聲冷哼,一張卡片旋轉(zhuǎn)著,直接插在池底的廢墟上。
林凡看著面前,原本是清幽典雅的荷塘,轉(zhuǎn)瞬間變成滿地的廢墟,一時間有點發(fā)愣。
“這就是我說的,麻煩事兒。”
白承運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不對呀,這倆熊崽子,穿的不是大三的衣服嗎?你負(fù)責(zé)的不是一年級新生么?”
張青山摸著自己的白須,突然察覺不對。
“對,但是他們打架的誘因,是一個一年級的學(xué)生?!卑壮羞\再次搖了搖頭。
林凡突然想起之前排隊時候,聽見的八卦:
“是為了那個‘公主’?”
“林同學(xué)消息挺靈通的啊?!卑壮羞\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林凡,
“對,是的,就是那個,最完美的新人類,‘公主’。
這倆熊崽子看上了人家,但是人家公主看不上他們,就說,她是不會喜歡,注定比她弱的男人。
然后這倆就不知道怎么,就一定要分個高低,就打了起來。已經(jīng)打壞好幾個地方了,善后都讓我們頭疼了?!?p> 白承運說著站了起來,擺擺手,道:
“行了,我也休息夠了,接下來還得干活呢。
走了,林同學(xué),好好學(xué)習(xí),加油,我們都看好你的。”
然后不給林凡反應(yīng)時間,朝張青山點了下頭,匆匆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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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雁門關(guān)的彪悍學(xué)風(fēng),學(xué)校會沒有預(yù)見這種學(xué)員打斗?
可能會因為這兩個學(xué)生,就忙的不可開交?
林凡有些不信,但是既然白承運不說,那也就當(dāng)是因為這樣子好了。
反正和自己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我就是一個剛?cè)腴T的小白,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總不至于砸到自己吧?
和張青山閑聊了一會兒后,林凡憑著長生學(xué)院的學(xué)員證,在圖書館借了一本傳統(tǒng)修行書,和自己之前學(xué)的太極劍法比較貼近的,《真武七劍》。
這點有點意思的是,任何正式學(xué)生,在圖書館內(nèi),都能隨意借閱,自己年級范圍內(nèi)的書籍,
但是如果要借出,那就只能借閱各個學(xué)院自己的藏書,而且每次只能借閱一本。
這大概就是各個學(xué)院的暗斗吧。
算了,反正這點也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
林凡一邊看著書,一邊走回自己的別墅宿舍,然后,隔了老遠,就看見一堆人,圍在自己隔壁宿舍樓外。
大部分都是男性,還有幾個分不清男女的,這些人似乎在著等著什么,
聚在一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林凡,緩緩走過他們面前。
這些人是干嘛的?
林凡一臉莫名其妙,慢吞吞的走回自己宿舍門,正掏鑰匙,突然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聲壓低的驚呼。
又怎么了?
這些人是什么毛?。苛址舶櫭?,忍不住回頭,就看一個會發(fā)光的少女,大步走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