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貓!死貓!真是氣死我了,偷我錢去泡妹子!回來了看我不捶死他...”林影的筆尖在卷子上戳了無數(shù)個孔,還說存點錢給自己女朋友買禮物,真是想掐死苗若渝的心都有了。
晚上苗若渝看完電影回家,哼著歌兒滿面桃花,笑嘻嘻地打開臥室門。
一腳踩進雷霆禁制符文。
地板上一圈晶藍色的神秘符文是雷部書面咒語,四方有四天君簡諱圖案,中間有“雷祖諱”。林影從旋轉(zhuǎn)椅上轉(zhuǎn)過面來,一臉黑,就像要吃了苗若渝一樣。
苗若渝:別,我肉酸的。
“誒,別動,不想被雷劈就別動?!绷钟奥N起二郎腿,準備收拾苗若渝。
苗若渝看了一眼腳下的禁制,只要他微微動一下,藍色的符文就閃一下,如果他走出符文圈...嘿嘿...
苗若渝真是把林影氣得可以,逼他用一下午時間學(xué)會了雷霆禁制,一般道士學(xué)習(xí)此術(shù)至少十年。
苗若渝站得筆直,一道雷下來非把他劈廢不可,“主人...你居然用雷霆禁制,好殘忍...”苗若渝又開始裝可憐道。
“殘忍?你偷我錢更殘忍!”林影起身躺床上玩手機了,“你就好好罰站吧,等我氣消了就放你出來?!?p> “苗苗只是...只是借主人一點錢嘛,大不了,大不了下個月苗苗不吃貓糧,就吃些剩菜剩飯好了,反正苗苗本來就是流浪貓,天庭不要我,主人也不要我...”
快哭了。
“誰不要你了?”林影斜眼看著苗若渝,“我就是罰一下你站,又沒說不要你?!?p> “那你還用這么厲害的陣圖罰我?”苗若渝一副要哭了的樣子,又不敢動,看似可憐,實則將林影拿捏地死死的。
林影看著苗若渝,想起他以前和胡子叔流浪的時候,真的好可憐,“好了啦,我又沒有真的要懲罰你,你自己走出來試試...”
“別逗了,我可不想被電成神經(jīng)病?!泵缛粲灏翄傻赝戏藗€白眼。
林影噗嗤笑出了聲,“原來你這么怕死???”林影翻下床,拉著苗若渝的手,原來林影在設(shè)置陣圖時沒有附加“天雷咒”,單純就是為了嚇唬嚇唬苗若渝,林影一把將苗若渝拉出禁制,藍色的符文瞬間就像螢火蟲一樣飄滿了房間,苗若渝也剛好壓在林影身上。
苗若渝突然想起以前還是貓身時天天被林影摟著睡,還親來親去,嘔~
“臭貓你壓夠了沒?重死了。”
苗若渝在一瞬間走了神,不過壓在林影身上真的挺舒服的。
又虛晃了幾天。
余小波的店鋪里幾個大學(xué)時室友聊天聊得不亦樂乎,有兩個還是專門從廣州趕來聚會的,幾個室友就想著在年前聚一聚,不過說還是余小波面子大,讓人家專門跑來這小地方。
“誒,婷婷你兒子應(yīng)該讀學(xué)前班了吧?”
“明年送學(xué)校去,真是有夠折騰人的,你呢?和你未婚夫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
“也明年開春吧...”
“誒,你呢?結(jié)婚快兩年了都,還沒準備要孩子嗎?”
“要什么孩子,我還沒玩兒夠呢!”
...
一票成年婦女有的已經(jīng)相夫教子,也有的嘴上說著單身萬歲。
小麗是連山人,和余小波一樣單身狗,家里有錢,喜歡喝酒喜歡玩兒,就是她最先在連山碰到莫銘,“波妞兒,你呢?”
波妞兒是余小波大學(xué)時候的外號。正如宮崎駿老爺子筆下的金魚姬一樣,余小波也是可愛而又敢愛敢恨,遇見喜歡的人,一定是勇敢的沖上去擁抱。
所有人都默默看著余小波,心疼這個癡情女。
“他...他還在小吃街尾擺攤兒嗎?”小麗問了一句,大學(xué)時莫銘也算是有名的大帥哥,有種痞里痞氣的帥,經(jīng)常在校外打架斗毆,讀大學(xué)那會兒還偷偷進過她們寢室,所以在場的六個女生都認識莫銘。
“什么?”有室友驚訝道,“你們還有聯(lián)系呢?”
“他還在擺破烤攤兒呢?”
“哎...”
余小波默了會兒,耐心等室友閨蜜吐槽完她那個不堪的前男友,“有什么聯(lián)系...沒聯(lián)系了...”
“沒聯(lián)系就好,死渣男...眼瞎了才不要我們波妞兒,那時候還叫他宗介,真是毀經(jīng)典...”
“好了婷婷,別說了...”小麗看余小波低頭整理訂貨單子。
余小波并不在意,痛都痛麻木了,撒點鹽都沒知覺,“沒事兒,過都過了,他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嗎?”
小麗拉著余小波悄悄說:“波妞兒,晚上吃完飯咱姐妹去樂呵樂呵,給你說上次我們?nèi)サ哪羌襨tv來了個超A的男生,你看了絕對喜歡...”
幾個閨蜜似乎偷聽到了高等機密,她們就不信到底有多帥,商量著今晚必須去打打假...
余小波一個白眼送給她的同學(xué),自己家里的男人不玩兒,凈想著外面的帥哥...
小麗又補充了一句:“高中男生喲,180...六腹肌...才不到19歲...”
余小波一聽這配置,咽了下口水,要不是最近認識了苗若渝,她恨不得馬上叫訂臺。幾個閨蜜嘰嘰喳喳在店門里聊了下午,不到四點就忙催著余小波趕緊關(guān)門去找吃的了。
幾個女生去到環(huán)球商城早早吃過晚飯,逛了一下連山市中心,然后河邊走了走,緊接著就是夜間娛樂項目了。
不就是連山市綠色文藝活動中心—桃色音樂會所嗎?小麗叫了兩輛車把閨蜜們送到目的地,連山是自己的地盤,可得盡盡地主之誼,連山?jīng)]什么土特產(chǎn),便只有拿帥哥招待招待閨蜜們了...
“麗麗,多久沒來了?哥哥我可想死你了。”黃經(jīng)理像根夜場老臘肉,望穿了秋水,站在門口迎接小麗,拉著她的手順便占點便宜。
小麗:“房留好了沒?”
“早就留好了?!?p> “人呢?”
黃經(jīng)理一臉賤笑道:“都是大帥哥,就是...”
“就是您指名兒要要的十月,他真是太搶手了,還在陪上個房呢。”黃經(jīng)理看小麗臉色一下子就不開心了,于是趕緊看了下手表,“不過再等四十分鐘他就到點兒了...”
“還要等那么久?”
黃經(jīng)理一臉委屈巴巴道:“麗麗,您是熟客我都是硬把人給您搶過來的,還惹得人家另一位顧客不高興呢...”
別說,這家ktv的“酒水服務(wù)人員”質(zhì)量還真是不錯,第一組四位男生,小麗問了問閨蜜,然后對值班經(jīng)理說:“都坐。”
余小波心不在焉的,沒心思選,想著要不叫苗若渝出來陪她,于是給苗若渝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