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咬牙切齒,他何時受過這種氣:“不就是十萬金幣嗎,賭了!”自己一個斗之氣七段的高手難不成還打不過這個名聲不顯的廢物不成。
“蕭寧表哥,十萬金幣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我身上也只有五百金幣,你夠嗎?”年輕族弟害怕表哥會來自己這索取,有些牽強(qiáng)道。
蕭寧雙眼一紅,喝道:“閉嘴!”
“好,既然你愿意,那我們便請長老做個見證,以免大家后續(xù)反悔!”蕭缺笑道,看年輕族弟順眼了許多,要不是他這句話令蕭寧感覺在蕭薰兒面前丟臉了,對方還真沒這么果斷。
“今天我要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廢物一點(diǎn)顏色看看!”蕭寧發(fā)狠道。
激將法得逞,蕭缺不怒反笑:“是嗎,那我可得好好看看!”
“蕭炎哥哥我要不要幫幫他?”二人走上演武臺,心地善良的蕭薰兒有些擔(dān)憂道,對自己來說蕭寧斗之氣七段的水平不足為懼,但對蕭缺這個毫無斗氣的人而言可是一位頂尖的高手,獲勝的機(jī)會恐怕不大。
蕭炎自小用斗氣為蕭薰兒溫陽經(jīng)脈,已經(jīng)潛意識的視她為禁臠,現(xiàn)在頭一次聽她關(guān)心起外人,心底莫名的一酸。
冷眼撇了蕭薰兒一眼:“不用!”
突然的冷漠讓蕭薰兒有些委屈,她只不過是看蕭缺義無反顧的幫蕭炎哥哥,卻遭到這般冷漠,心底不禁道:“蕭炎哥哥什么時候便成了這般自私自利的人……”
“唉~”戒指內(nèi)的藥老長嘆一口氣,方才那一幕自然落在了他的眼中,他有些懷疑自己找的這個徒兒到底是對是錯,雖說對方是在考察期那也只是先前的氣話,自己現(xiàn)在身為靈魂體,除了他還能靠誰。
蕭缺那小子的確心智、天賦、能力都遠(yuǎn)超蕭炎,沒有斗氣在這片大陸終究是個弱者。
他對付蕭寧的這些把戲,在強(qiáng)者眼里依舊什么也算不上。
演武臺上。
長老高聲道:“蕭家嫡系子弟蕭寧,對決旁系蕭缺。”
“劃分賭注——勝者得金幣十萬!”
嘩!!
一語激起千層浪。
“什么!廢物蕭缺居然要挑戰(zhàn)蕭寧?”
“賭注居然是十萬金幣?”
演武臺下圍滿了蕭家年輕一代的族人,誰都沒有見過用賭注來下戰(zhàn)書,更何況還是這么龐大的代價。
“十萬?恐怕就算是大長老之孫的蕭寧也拿不出來吧?”
“我看你應(yīng)該擔(dān)心擔(dān)心那廢物,身為旁系,恐怕連一百金幣都拿不出來,倒時也不知會被蕭寧怎么欺凌!”
“你們看!”一位眼尖的族人指著臺上道:“長老身邊的那一大袋是什么?”
眾族人望去,陷入沉思,有人道:“你們說,會不會是金幣?”
“應(yīng)該……是?……”其中一人遲疑道。
族人們沉默了,能放在長老身邊的也只有可能是賭注,那如果是金幣,又是誰的呢。
是蕭寧?……還是蕭缺?……
長老喝道:“比武開始!”
目光聚集下,激起了蕭寧的虛榮心,他傲然道:“別怪堂兄欺負(fù)你,作為長者,我先讓你一招!”
“出手吧!”
“真他媽裝!”幾名族人暗罵道,誰都知道他們二人的實(shí)力差距,讓蕭缺先出手只是為了能讓自己出出風(fēng)頭,但對于蕭缺來說卻丟進(jìn)了臉面。
也有些族人心中沒有任何波動,在他們眼中勝負(fù)早已顯而易見,不論怎樣等待蕭缺的就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被蕭寧踩在腳底。
“滾下去吧!別丟人了!”不知是誰突然對著蕭缺道,其余族人見怪不怪,因?yàn)樗麄円灿X得蕭缺不該找上蕭寧。
認(rèn)輸!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jié)果。
蕭缺自始至終沒有理會臺下的聲音,只見他眼神怪異的望向蕭寧:“你確定讓我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