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看著眼前這個表面清純?nèi)缧“淄?,暗里卻是黑心腸的美女,沉著臉問經(jīng)紀人梁驀:“她怎么在這兒?”
那清純美女搶先梁驀一步,說著令人浮想翩翩的話:“當(dāng)然是因為你在這兒?!?p> 江嶼曾經(jīng)被她套路過的陰影還未消,防備的發(fā)出警告:“許諾,誰允許你胡說八道的?!鞭D(zhuǎn)過頭又對梁驀說:“給林昀打電話,讓他換個人過來。”
許諾悠哉悠哉地瞧著江嶼,只是含著笑也不說話。
下一秒,梁驀接下話說:“江少,林總說這人只能是許小姐,沒得商量?!?p> 許諾往前一步,意味深長的說:“是啊,江少往后還是需要用得著我的。”
江嶼往后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請注意你的言行?!?p> 梁驀對著這兩個活寶汗顏,扶額直言自己上輩子造的是什么孽,這輩子才想不開來做經(jīng)紀人。
正在他為自己的罪孽哀怨時,那邊江嶼已經(jīng)順著無線網(wǎng)絡(luò)信號去與林昀展開口水戰(zhàn):“林昀,你故意的是吧!”
林昀用老板的語氣說:“噯噯,這話可不能這么說,首先我得考慮公司的利益,你與當(dāng)下最紅的愛豆搭戲絕對是最有看頭,其次考慮的才是你們的關(guān)系,你們的那點糾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
江嶼張口大罵:“呸,你個臭狐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繞這么大個彎為的誰!”
林昀驚呼一聲,卻又不見驚慌:“哎呀,被你發(fā)現(xiàn)了?!?p> 江嶼兇狠狠地威脅:“我要報你的黑料!”
林昀不咸不淡的說:“這樣真的好嗎,雖然陶遂心已經(jīng)夠出名,但畢竟不是一個圈子,到時候該有多煩惱啊?!?p> 江嶼一聽見有關(guān)陶陶,立馬就慌了:“你別太過分了?!?p> 林昀忽然又笑起來:“不管我怎么安排你都會接受,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逼迫你,不是嗎?!?p> 江嶼耷耷著眉眼,不見剛才的囂張氣焰:“我就不該信了你的鬼話?!?p> 林昀笑了笑又說:“噯,這話說得為時過早,你且往后看看再下定論?!迸R了又補充一句:“別太為難人家許諾,以后你還要向人家道謝的?!?p> 江嶼深知林昀的做事方式,更何況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被迫接受。他抬頭又往許諾那邊看去,卻正好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神,也不知她看了多久,忽然撲騰冒出一種不爽的感覺。
許諾瞧著那張略黑的俊臉,眼里的笑意更濃,用手機撥了一通電話:“瞧瞧,這就是你慣出來的人,那么小的事兒也要記這么久,真是一點君子風(fēng)范也沒有?!?p>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著說:“我們的江少可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轉(zhuǎn)而又點破許諾的告狀:“再說了,你要是管好自己不去招惹他,能有這樣的事嗎?”
許諾眼眸一轉(zhuǎn),眉梢生出淡淡輕嘲,言語更是挑釁:“我就這樣,改——不——了?!?p> 電話那頭的人斂去笑意,言語帶著警告:“許諾,我有和你說過,不要忤逆我?!?p> 許諾眼里再不見嘲諷,露出些許懼意,卻又心存不甘地說:“你會后悔的,后悔把江嶼交到我手上?!?p> 江嶼敏銳捕捉到不尋常的注視,抬起頭去看時,卻只見許諾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周身似乎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