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無計(jì)可施之時,想先行回去在做打算,就聽到屋脊下方傳來了一聲吱呀的開門聲:“小翠啊,老爺我來了?!?p> “吳爺,你怎么才來,等的人家好心急?!?p> “這不是來了嘛,今天幫東家辦了件大事,忙活的有些晚,來來,可想死我了……”
陳翠強(qiáng)聽到這忍不住心里罵道:“這院子里都什么人?真是蛇鼠一窩,沒個好東西。天無絕人之路,有辦法了!”
他輕輕掀起琉璃瓦,昏黃的燈光照射出來,他看見兩個焦急的人瘋狂的脫著衣服,急不可耐的樣子,真跟那些發(fā)情的狗一樣一樣的,搞的他的心里也總是春心涌動。
看著赤身裸體的狗頭蛤蟆眼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肥碩的身材,白花花的肉一顫一顫的,陳翠強(qiáng)心里竟泛起了一絲絲的干嘔。
他瞅準(zhǔn)了時機(jī),悄然溜進(jìn)了屋內(nèi),反手一掌打在胖子身上,一個附身直接捂住驚恐的小翠的嘴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隨即伸出手掌又是一掌,直接把小翠打暈。
他拿出一個毯子,鋪到地上,使勁一一拽,把這吳胖子拽到了地上,正好躺在了毯子之上,他用腳踢著他,一腳咕嚕一下,不一回,就把他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陳翠強(qiáng)又取了一塊布,蒙在了他的眼睛上,把臭襪子賭上了他那令人作嘔的大嘴巴子里,做完了這些之后,他拍拍手瀟灑的說了一句:“搞定!”
隨即拿來一盆用過的水,不知是洗腳水還是洗pp水,說白了就是尿那也無所謂,鉚足了勁,往這死胖子臉上用力一潑,伴隨著一聲嘩啦啦的水聲,死胖子猛的一顫,嗚嗚嗚——的想說什么,無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似乎憤恨的說:“是誰?是誰?放開我!”之類囂張跋扈的話。
陳翠強(qiáng)單腳踩在凳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著桌子上的茶水,往肚子里填著這富貴人家家里的小點(diǎn)心,點(diǎn)心一下嘴頓時感覺味蕾擴(kuò)張,,甜而不膩,入嘴既化,軟糯適中,花香味彌漫,真是好吃,剛好也餓了,忍不住多吃了幾個,看著這死胖子,微微一笑,粗聲道:“給老子老實(shí)點(diǎn)?!?p> 聞聲死胖子一愣,他本以為這沒人了,沒想到正主還在等著他呢,心里泛起了嘚瑟,剛才的囂張氣焰頓時消失殆盡,只見身體一陣陣的嘚瑟,嘴里不停的:“哇哇哇”的叫不停。
“行了,別喊了,我也沒惡意,我就問你幾句話,你這個破爛事,老子也懶得管。”
“哇哇哇——”死胖子一聽不管,就問幾句,頓時一頓嘰歪,看沒效果,連連點(diǎn)頭,表示定知無不言。
陳翠強(qiáng)見他明白了,就強(qiáng)調(diào)了幾句“我給你拿開嘴上的布,你不準(zhǔn)出聲,你要敢出聲,小心我手上的刀子不長眼”
說罷只聽一聲嘭——嗡嗡的聲音,一把桌上的水果刀干凈利落的落于木床之上的木頭上,發(fā)出不斷的翁鳴聲。
這個聲音聽著吳胖子耳里就猶如催命音,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連連點(diǎn)頭,瞬間變成了一個磕頭蟲。
陳翠強(qiáng)捏著一個點(diǎn)心塞進(jìn)了嘴里,緩緩走了過來一把撕掉了吳胖子嘴上的布。
只見陳胖子頓時松了一口氣一般,大口喘了幾口氣,點(diǎn)頭哈腰似的趕緊討好道:“大俠有什么需要小的,盡管問,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p> 陳翠強(qiáng)見他一副狗腿樣子頓時覺的惡心,不過他慶幸能讓她抓住這么個小人,這樣她可以很好的打聽出他想要的信息。
“我來問你,那邊院子里關(guān)的是什么人?”
只見陳胖子,身體一頓,似乎這問題他并不想說,為難的討好道:“大俠,咱換個問題吧!唯獨(dú)這個問題我不可以回答!”
陳翠強(qiáng)聞聲沒有說話,故意敲了敲桌子,右手抬起,一上一下,忽的急速落于桌子一角,只聽咔嚓一聲,桌角應(yīng)聲而落,利落的啪嗒落到了地面上。
吳胖子,一聽全身又是一頓哆嗦,連聲祈求道:“大俠,這真不能說,說了我們都得沒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p> “讓你說你就說,不說現(xiàn)在就讓你一命嗚呼!”
“大俠,大俠,我說……”吳胖子一聽這可是個狠人,反正現(xiàn)在殺了他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是白死了,說了,大不了死不承認(rèn)自己說過又沒人知道是我說的,哪個士兵說的還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的吳胖子,小聲道:“這是東家,找的異士控制的一個村子的人,用來打仗的?!?p> “果然在這里!”他心里的大石算是放下了,接著問道:“怎么才能救他們出去?!?p> “大俠,別想了,這些人救出也沒用,還會自己回來的?!?p> 陳翠強(qiáng)一聽頓時心里一顫,“那用什么辦法可以救他們?”
“怕光怕鞭炮怎么恢復(fù)神智還尚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