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這么厲害,咋不是盧姥爺呢?
周言無語,盧瑟的中二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基本上沒救了。
不過這個對周言也有好處,一般像盧瑟這種患者,都是非常耿直的,有什么都寫在臉上,沒有城府可言。
有什么話大家伙敞開來談,不好嗎?
好,很好,非常好,周言就喜歡這種人。
“說吧,你想做什么?”
正如周言猜測的一樣,盧瑟不喜歡商業(yè)互吹,他很直接,一上來就開門見山,直點主題。
周言彈了下煙灰,目光在盧瑟幾人身上掃了一眼,“聽說,你在桑德手里吃過虧。”
“放屁!”
盧瑟情緒有些激動,他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提這事,這會讓他感覺非常沒面子。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人好生討嫌,一點都不知道什么叫說話的藝術(shù)……吃虧?
簡直大言不慚!
大佬之間的事能叫吃虧嗎?!
惜敗好吧!
懂?!
還是個班長,看來也是個樣子貨!
“別激動?!敝苎砸桓钡ǖ臉幼?,仿佛剛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抽著煙道:“我找你,就是這事……呼……有沒有想法?”
“嗤!”
盧瑟嗤笑一聲,語氣嘲諷道:“如果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那有什么好談的?我和桑小白臉之間的事,用不著外人來插手!”
“然后你又被桑德吊打?”
周言不動聲色的回道。
盧瑟與桑德約架的結(jié)果他剛和大明了解過,很慘,差點喊爸爸的那種。
“你!”
盧瑟臉色通紅,眼神兇狠的看著周言,仿佛下一刻就想要出手。
這也是他的痛點,盡管這是個事實,但他還是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提起這事。
周言也不慌,繼續(xù)添柴加火:“嗯,對了,還有艾麗西亞,你只能看著桑德拉著她的手,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
“你想死是不是??!”
盧瑟怒不可遏,他快要壓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
周言不著痕跡的退后兩步,不是怕,只是保險一點。
而大明這時候也非常有眼力勁,鐵塔般的身軀向前一挺,刷了一波存在感,同時也讓盧瑟一伙人明白心平氣和講道理的重要性。
“我沒有惡意,真的。”
周言見差不多了,也沒有再煽風(fēng)點火了,“你應(yīng)該知道,有一種巫術(shù)可以讓人悄無聲息的死去……”
盧瑟沉默了,雖然還是有些惱怒周言,但聽到這番話后,他扭曲的憤怒的臉龐立馬沉了下來。
“你說錯了,那是禁術(shù)!”
盧瑟想了想繼續(xù)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禁術(shù)中的咒殺術(shù)?!?p> “對,就是這個?!?p> 盡管周言不了解什么叫禁術(shù),但根據(jù)他的推測,應(yīng)該也差不多。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桑德沒有表現(xiàn)出明顯的惡意,甚至前任宿主死亡究竟是不是桑德所為,也是個大大疑問,但這并妨礙周言的揣測。
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敵人。
這個世界太危險,周言沒有應(yīng)對危機的能力,哪怕是還未發(fā)生的危機。
他能做到的只有防患于未然,消除危機,或者讓危機來得更晚一些。
“你到底想說什么?”
盧瑟陰沉著臉,他是真搞不懂周言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如果我說,我體驗過這種禁術(shù),你信嗎?”
“你?”
“哈!”盧瑟十分不屑,“你還沒睡醒吧?”
“咒殺術(shù)雖是低位序列禁術(shù),但也不是你這種菜雞能抵擋的,除了階位者之外,中者必死,沒有意外!”
“所以,你覺得我會信了你的鬼話嗎?”
盧瑟說完,神色很是得意,雖然他因為顧全大局沒有動手,但能在言語上侮辱周言,他還是很開心的。
周言很想問一句,階位者是什么意思,但考慮到人設(shè),只能忍住,不過問題不大,回去翻翻書應(yīng)該能了解到。
“開個玩笑,這話我自己都不信……不過據(jù)我所知,桑德似乎……掌握了這種禁術(shù)。”
“不可能!”
盧瑟聲音提高了幾個度,“禁術(shù)早就被銷魂了,議會也禁止學(xué)習(xí),他不可能掌握!”
“也許吧?!?p> 周言不置可否,搖了搖頭,將手中的煙頭丟進(jìn)垃圾桶內(nèi),然后招呼著大明一起走出了廁所。
“老大,要不等放學(xué)的時候……”
“不用,小人物而已?!?p> 盧瑟搖了搖了頭,看著消失在轉(zhuǎn)角的兩道身影,忽然道:“等下你們?nèi)ゴ蚵牬蚵犐5履羌一?,最近在做什么?!?p> ……
周言兩人剛回到教室,上課鈴聲便響了起來。
“讓我看看,煉金科學(xué)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