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嗣音晚上睡得很香,就是因為顧北清昨晚的那句話做了一晚上臉紅心跳的春夢。
太香艷,太真實了。那柔軟的觸感讓寧嗣音簡直覺得是現(xiàn)實。
寧嗣音迷迷糊糊的去洗了把臉,這才清醒過來。寧嗣音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才看見嚴韻和丁一楠,這兩人已經(jīng)買好了午飯從外面回來了。嚴韻酸酸的開口:“寧嗣音,不是我說你,你從來沒有睡這么晚過,不就談了個戀愛嗎?你怎么能為了愛情沒有了自我?!倍∫婚谂赃叝偪竦狞c頭。
寧嗣音。臉上是大寫的問號:“不是,你倒是說說我哪沒了自我啊,我就是今天不小心晚起了嘛!”嚴韻痛心疾首的回道:“寧大小姐,麻煩你下次做春夢的時候把口水收收!”寧嗣音聽到這話下意識的趕緊摸了摸嘴,擦了擦嘴才反應過來:我現(xiàn)在又沒做夢,而且我怎么會流口水呢?我有這么色嗎?
寧嗣音心虛的回嘴:“哪有?我是這種人嗎?”嚴韻是懶得說了,看了一眼丁一楠,丁一楠收到了嚴韻的眼神示意,對著寧嗣音就是一頓數(shù)落:“還說沒有,做夢笑的嘞,我們叫都叫不起,還打了我一下,你做夢笑的照片我還拍了呢,要不要看看?”
寧嗣音是沒這特殊癖好,看看自己做春夢時笑的照片,想想就是一陣惡寒。寧嗣音連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們還是吃飯吧!”
吃完飯后,丁一楠邊收東西邊說:“寧寧,下午我和嚴韻沒課,她陪我去報名一個唱歌活動,晚上可能也會晚點回來,你自己去上課吃點東西吧!”嚴韻吃醋的說道:“某人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不太需要我們姐妹了!”
寧嗣音好好的看著嚴韻:“怎么會呢?你們依舊是我最愛的!”
嚴韻懶得和寧嗣音耍嘴皮子,交代道:“晚飯你自己整點吃吃,實在不行,然后你家那誰去吃也可以,別餓著就行?!?p> 寧嗣音拉著嚴韻的胳膊撒嬌道:“哎呀,我就知道我們家嚴嚴最好的,還是舍不得我餓著?!?p> 嚴韻把寧嗣音的手撥開說:“懶得跟你貧?!庇挚粗∫婚f:“收拾好了走吧?!倍∫婚蛧理嵏鷮幩靡粽f了一聲就走了。
寧嗣音無聊的撐著腦袋,想了想,決定起來去練舞,去戲劇社看看。在舞蹈室和戲劇社,沒有人會阻攔她的夢想,她可以做自己最喜歡的事情,盡情的做最真實的自己。
眼看還有40分鐘就要上課了,寧嗣音趕緊回去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上課了。至于晚飯嘛,我們寧嗣音寧大小姐可沒準備吃。萬一吃多了有小肚子怎么辦?穿衣服可就不好看了。她還是有點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