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不知道能否與姑娘義結(jié)金蘭
“嫂子,你走得這么快做什么?把我一個人扔在后面,可憐兮兮的。”
白行離一邊裝作很受傷的樣子,一邊很自然地坐了下來。
然而,還沒坐下來,這個椅子便斷了,還好他起來得快,要不然可就真的慘了。
白行離鎮(zhèn)定自若地坐在了另外一邊的位置上,就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你看,這清水鎮(zhèn)上人來人往,熱鬧極了,你看出了什么嗎?”沈南柒這個位置恰好可以看到樓下的小商小販,熱熱鬧鬧的場景。
沒有大都城的繁華嘈雜,有的只是小鎮(zhèn)子里的熱熱鬧鬧、情誼深厚。
“清水鎮(zhèn)好是好,但是嫂子你沒有見過一處更好的地方?!卑仔须x只是隨口一提,看了眼師兄。
師兄這平淡溫和的樣子,到底什么才能把嫂子拐回去呢。
“小二,上菜。”
沈南柒正想問一下是什么地方的時候,白行離又開始轉(zhuǎn)移了話題。
以后再說吧。
沈南柒也不是特別感興趣。
“青絲海帶,冬瓜湯,玉米排骨湯,三鮮絲,詩禮銀杏,紅豆薏米羹,松香桂魚?!卑仔须x先說了幾樣嫂子喜歡的,再點起了自己最喜歡的松香桂魚。
“再來一盤花生,一碗翡翠豆角燜面?!卑仔须x點完了又深覺不夠,于是再加了兩樣。
“好勒,稍等。”店小二悠悠揚揚地走了,好大的一筆單子。
“這么多,能吃得完嗎?”沈南柒光聽那一串菜名便能感覺到很貴了。
雖然花的也不是她的錢,但她還是有點心疼的。
“這位公子,生得可真是貌美,不知可否邀公子去府上一聚。”一位長得還行的女子扭著輕盈的腰肢走了過來。
看起來還是很美的。
就是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有些濃郁。
“阿嚏?!鄙蚰掀庖膊皇枪室獾?,只是對這個味道有些過敏。
“阿嚏,阿嚏?!?p> 沈南柒接過云圻遞過來的手帕,站到了圍欄旁邊,她還是離遠(yuǎn)一點為好。
捂著鼻子,沈南柒才感覺好了一點。
沈南柒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個女子,以及她身邊的丫鬟。
她可真是個深明大義的人。
也就沒有什么嫉妒怨懟之類的。
好吧,是有一點,但是她現(xiàn)在可是極其自信,仗著某人的偏愛有恃無恐。
“這位公子,我覺得公子生得極其貌美,所以對公子心生歡喜?!蹦俏还媚锖苁侵卑?,開門見山。
“姑娘,你還是稍微自重一點,你面前的這位公子呢,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所以你不要再自討沒趣了?!?p> 白行離可是不管這些。
無論這人長得多好看,都不能取代嫂子的地位的。
關(guān)鍵是她長得還沒嫂子好看。
“公子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想必就是那位姑娘了吧,果然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這個女子只是贊嘆了一番。
然后往前走了幾步,似乎是要近距離打量云圻。
只可惜這位公子的眼神始終不在她身上。
始終在那位紅衣似火,嬌艷明媚的女子身上。
他們應(yīng)是金玉良緣。
女子再次確定了:“不知道小女子可否與那位姑娘說一些體己話。”
還是征得一下這人的意見。
“小姐,你沒必要如此……”那位女子的隨身侍女正要說什么,便被打斷了。
“小蘭,你們在一旁等我。”女子仍舊是輕聲地吩咐道。
“是?!眰鱽韼讉€丫鬟很整齊的聲音。
“小丫頭,你可愿意?”沈南柒正在看著云圻打算怎么辦,卻突然聽到這人的聲音。
這人是在征求她自己的意見。
沈南柒還是有些歡喜的,她這算不算是被某人偏愛得有恃無恐。
應(yīng)該是了。
“這位姑娘,你過來吧?!鄙蚰掀馐疽饽俏还媚锏剿@里來。
沈南柒還往那邊挪了幾步,不能離得太近,畢竟還是這位姑娘的私事。
“你說吧?!鄙蚰掀膺€是以很平穩(wěn)的語氣來說的。
“姑娘真是深明大義,實在是令我敬佩,不知道能否與姑娘義結(jié)金蘭,互為友人。”那位姑娘身上的脂粉味不時飄了過來。
沈南柒再一次捂上了鼻子。
“抱歉啊?!鄙蚰掀庠谖嬷跋乱庾R地說了一句。
她也沒有別的意思。
“姑娘與那位公子乃金玉良緣,天生一對,我是斷然不會參與的?!蹦莻€女子很是信誓旦旦地說。
“你倒是看得通透。”沈南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可能是她的預(yù)感出現(xiàn)錯誤了吧。
“我家從小就教導(dǎo)規(guī)矩,要講理知行,我雖然向來都形式大膽了些,但還是會注意分寸的?!蹦俏慌佑肿兊煤芨甙恋臉幼?。
也是有幾分高傲的貴氣。
沈南柒看不明白這人的意圖,直接婉拒了這人的要求,她也不是什么圣人。
沒必要是個人都要去搭理,別人有求她就必應(yīng)。
多無趣。
“難以答應(yīng)你的要求?!蹦阌质悄牧;ㄉ?,需要我委屈求全。
沈南柒覺得自己已經(jīng)拒絕得很明顯了。
可是這人還是這樣沒眼力見的樣子,似乎要往她身上湊。
她們正處于一樓與二樓的平臺上。
沈南柒直接使用靈力騰空而起,退到一旁,這樣的橋段沈南柒是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的。
“嫂子,有什么事嗎?”白行離快速地跑了過來,看嫂子這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師兄?!卑仔须x看了一眼師兄,好在師兄沒生氣,不然慘的又是他了。
白行離又看向嫂子,嫂子應(yīng)該沒大礙的。
“姑娘,你這是什么意思?”那位女子從樓梯上走了上來,當(dāng)然是毫發(fā)無損的樣子。
她的一眾丫鬟也湊了上來。
“我們小姐可是清水鎮(zhèn)鎮(zhèn)主的女兒,身份尊貴,豈是你們這一群不長眼的人能夠肆意冒犯的?!币粋€丫鬟張牙舞爪的樣子,率先走了出來。
沈南柒也不知是該說她大膽呢,還是說她過于盲目自信了。
這一出,反而沒什么用了。
“我說了我沒什么意思啊。”沈南柒就是一個沒什么意思的人。
沈南柒攤了攤手,和這人溝通起來真麻煩。
“還是早些走吧,難不成姑娘是想等到我家?guī)熜趾蜕┳酉步Y(jié)連理、締結(jié)良緣?!卑仔须x說話向來都很直接。
殺傷力還是很強的。
那個女子果然帶著她的一眾丫鬟走了。
雖然可能是惱羞成怒了,心里不悅。
“嫂子,你們剛才說了什么啊,怎么氣性這么大?”
白行離很是好奇地問,按嫂子這種淡漠的性子,倒也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