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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她成了魔君的心尖寵

第405章可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穿書后她成了魔君的心尖寵 皎月溫茶 4416 2022-02-27 19:01:11

  夜色朦朧,很難看清周圍的景色。

  沈南柒已經(jīng)到了扶桑境,一路上她刻意屏蔽了自己的行蹤與外界的消息。

  自然也不知道外界發(fā)生的那些事情。

  但是沈南柒在扶桑境的結(jié)界處,試圖喚出土地神時,卻沒能見到。

  沈南柒心里感到奇怪,所以便決定自己前往土地神住的地方查看一番。

  還是很容易去查看的,轉(zhuǎn)瞬之間,她就已經(jīng)到了地底下的那個小屋子里,只是這里面似乎很空蕩的樣子。

  還有一絲腐臭味以及血腥味,很濃郁。

  沈南柒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了,快速地跑了過去,是在土地神的房間里,地上倒著一具渾身帶血的尸體。

  “土地公公,土地公公。”

  沈南柒心中閃過一陣錯愕,這土地公公的尸體還是溫?zé)岬?,?yīng)該是剛死不久??墒撬砩嫌幸惶幍难缇透珊粤?,倒不像剛死沒多久的樣子。

  而且地上的血跡也明顯不同,有新的血跡,還有干了好久的血跡。

  但是土地公公確實是死了。

  沈南柒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上次與他的見面竟然是最后一面,可是她還在這里喝了一杯溫茶呀,那是土地公公親手泡好的。

  她以為他們還有再見的機(jī)會的。

  可是……

  沈南柒站起身,或許她知道殺土地公公的人是誰了,一定是天族的那些人。

  該死的天族!

  沈南柒再一次痛恨起了萬惡的天族,即使年少的時候她認(rèn)為魔族作惡多端,也沒有像厭惡天族這般厭惡魔族。

  可是,她真的對天族生出了厭惡。

  正要走出去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撕艽笠慌说淖邉勇?,緊接著便出現(xiàn)了一群人。

  似乎有幾個是那一日的宗門混賬子弟。

  其他的幾位老者,沈南柒并不認(rèn)識。

  “想走?你殺死了土地神,你逃不了的?!?p>  對面的人開口便是這樣一句不明是非的話,委實將好大一朵帽子扣在了沈南柒頭上。

  “人不是我殺的,清者自清?!?p>  沈南柒看著自己衣服上的血跡,還有手上的這些血跡,應(yīng)該是剛才沾上的。

  可真是好大的一出冤假錯案!

  都什么時代了,還要有這種冤枉她的手法,沈南柒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嗤之以鼻。

  “就是她殺的,這里只有她一個人。而且她的手上還有血跡,很明顯是剛殺人不久,還沒來得及逃,便被我們發(fā)現(xiàn)了?!绷硗庖粋€修仙宗者言之鑿鑿的樣子,似乎句句都很在理。

  這讓沈南柒不得不拍手叫好。

  實際上沈南柒也拍手鼓掌了,還不忘諷刺了一番:“那我可真是聰明到了極致,早不殺晚不殺,當(dāng)真你們的面殺不是更好嗎?非要趕在你們來之前將人殺死?”

  沈南柒將土地公公的尸體帶入了自己的空間,她會給他報仇,也會讓天族的那些人付出代價。

  現(xiàn)在,她要讓土地公公得以安葬下來。

  “就是你殺的,你現(xiàn)在要將尸體帶走,就是為了毀尸滅跡!”

  “快攔住她,她就是殺人兇手。”

  “一定不能讓她逃掉了,這地上的人都已經(jīng)死得如此凄慘了,她還要去毀尸滅跡,可真是最毒婦人心啊?!?p>  又是一陣引起公憤的言論。

  沈南柒知道說什么都是在為自己辯解,這些人早就已經(jīng)先入為主了。

  “浮駝山的方丈大師,你若是能想明白,那就看看是誰讓你來這里的,是誰帶路的,又是誰第一個出言指責(zé)的。還有,這地上的血跡到底是如何的?”

  沈南柒只是看了一眼最中間的那一位,自己之前在青山學(xué)院里見過那一位,所以自然也是知道那一位是極好的品行。

  極為公允。

  所以沈南柒盾身離開了。

  只剩下圍著的眾人有些錯愕。

  而那位浮駝山的方丈剛才還在想那個女娃子是誰,他沒印象了,但是那位小輩識得自己。

  轉(zhuǎn)瞬,他按照著那女娃的話去想。

  快步走到了床前,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有深色的也有淺色的。

  甚至他還在旁邊看到了很熟悉的一條絲線,是浮駝山專有。

  看來,是浮駝山的人。

  那位方丈看了一眼那幾個小輩,收回了眼神,那些只是浮駝山的考核弟子,所以并未剃發(fā)修行。

  浮駝山修佛道,講究的是佛心善行,日行一善,阿彌陀佛。

  那位方丈對著一灘血跡的地方,雙手合十,默念:“阿彌陀佛?!?p>  但愿這位施主可以有大造化,早日成無量之神。

  “方丈,那位一定是殺了他的。我們幾個上次瞧見了,那個死丫頭她與這位起了矛盾,然后跟在他身后,假意與這人交好,最后下了狠手?!?p>  “是啊,師父,我們剛才為何要放過她,她是殺人兇手?!?p>  “還讓她把尸體帶走了,這下子死無對證了?!?p>  又是幾道不同的聲音。

  在那里相互吵鬧著,頓時變得喧鬧了起來。

  “你們幾個,肆意妄為,構(gòu)陷他人。應(yīng)明,將這幾人帶回去,按門規(guī)處置,再逐出浮駝山?!狈秸芍皇切表艘谎?。

  宗門不幸,怎么招收了這樣的弟子,造孽啊。

  “是?!?p>  應(yīng)明用玄天綾將那幾人捆了起來。

  “方丈,我們沒錯啊,不是我們殺的人,我們什么都沒做啊?!?p>  “還在那里狡辯,那一日長夜漫漫,你們幾個去了哪里,惹上了何種禍端,真以為無人知曉!”

  方丈呵斥了一句。

  便封住了他們的聲音,這樣的宗門敗類,還是按照門規(guī)處置。

  那幾人嗚咽,掙扎,最后仍舊是沒什么法子。

  也只能眼底帶著憎恨,心底滿是厭惡。

  沈南柒一路走到了扶桑境與九圻幽林的交界處,那里立了一塊界碑。

  很高很高的界碑,還有一層結(jié)界。

  結(jié)界與界碑族斷了扶桑境與九圻幽林,修為高深者方可自由出入。

  對于等級較低的,修為低的魔族出了九圻幽林,便無法回去,修為低的正道也是如此,不可出扶桑境,否則將一直留在九圻幽林。

  沈南柒修為不高,但是她身份特殊。

  她身上既有上神的一半修為,又有半妖一族的修為,故而可以自由往來。

  但是沈南柒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進(jìn)入九圻幽林,她年少的時候走的是另一條路,才摸爬滾打著進(jìn)入了九圻幽林。

  這一回,她定然是要越過這層結(jié)界的。

  沈南柒在界碑不遠(yuǎn)處的那座荒山上挖了個小坑,挖了挺久的,土都被她翻新了。

  但是由于常年受正魔怨氣干擾,這里的土極其難挖。

  一直到天明時分,遠(yuǎn)處霧色繚繞。

  沈南柒才挖好坑,她將土地神的尸體放了進(jìn)去,土地神雙眼緊閉,似乎很安詳?shù)臉幼印?p>  似乎有一種從容赴死,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感覺。

  難怪那一日他同自己講了如此多的事情。

  從他年少時的躊躇滿志、意氣風(fēng)發(fā),再到他中年的無能為力、望天苦嘆,最后便是他暮年時的人生慨嘆、從容不迫。

  其實沈南柒那一日也看出了土地神的不甘無奈,但是自己卻沒有辦法。

  她甚至都沒有辦法。

  她其實有在想著,解決了正魔大戰(zhàn)之后,讓天帝還土地神的一身清白傲骨,他不該如此被天族構(gòu)陷。

  沈南柒將土一點一點挖到土地神的身上,為他立墓碑,這是沈南柒最后可以做的不多的事情了。

  早知道那一日是他們最后一次相見,她就不該,沈南柒重重地嘆了口氣,可是那一日自己必須前往南境。

  那一日土地神煮好的溫茶,味道是極其的好,可自己卻沒能細(xì)細(xì)品茗,還在那里匆匆喝了幾口。

  甚至自己的交談,還是帶著幾分利益的。

  “土地老兒啊,你且一路走好,下一輩子再也不要成為天族的人了,就算要成為天族的人,你也不要再被人構(gòu)陷了?!?p>  “去往另一個世界吧,那里有一個和平強(qiáng)大的國家,那里有最好的時代!”

  沈南柒將最后的一點土蓋在了上面。

  立了一塊簡單的木牌,上面什么都沒寫,算是無字碑了,土地神這一生不是她這樣的一個人可以道明的。

  既然他在這里守了數(shù)萬年,那便與扶桑境外的眾生待在一起。

  沈南柒磕了三個頭。

  倒了幾杯酒,但愿土地公公一路走好,來世享無上光榮。

  最后沈南柒施了一層秘術(shù),將這個墓隱藏起來了,期限是三個月。

  三個月后,正魔大戰(zhàn)應(yīng)當(dāng)是結(jié)束了。

  沈南柒進(jìn)入空間,換了一套淺綠色的衣裳,是她很少穿的衣裳。

  她上次覺得自己成魔之后,就不能再穿這些干干凈凈的衣裳,便想要將這些封存起來。

  但是云圻告訴她:“只要心里有光,那就穿得明亮些,年輕人不應(yīng)該滿是暮色?!?p>  其實她知道云圻的深層意思是,穿得明亮些,心情也會好一些。

  他的心思向來都是細(xì)膩深沉的,他如何不會看出沈南柒內(nèi)心深處對于成魔的那些驚懼以及擔(dān)憂。

  所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心情好些。

  沈南柒最后看了一眼墓地的方向,但愿這個墓地可以保存好,她沒有選在靠近扶桑境與九圻幽林的地方,而是選擇了離得近的荒山,就是希望那里不會被戰(zhàn)事波及。

  遠(yuǎn)處霧氣蒙蒙,層層散去。

  沈南柒已經(jīng)到了扶桑境外,準(zhǔn)備破開結(jié)界進(jìn)入。

  后面卻傳來了走動的聲音。

  沈南柒轉(zhuǎn)過身,眼神平淡如水,看著對面的人,就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她上次說過,與這位再見面的話,便已經(jīng)是敵人了。

  眼尖的沈南柒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疤痕,似乎是撓出來的,像極了眠眠撓出來的。

  沈南柒不禁翻了個白眼,得嘞,這下子可是徹底成為仇人了。

  原來那小家伙早就知道自己與帝無執(zhí)見過面,也知道她那個時候已經(jīng)成為了墮仙。

  眠眠啊眠眠,你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怎么,無執(zhí)神君,這是要說我離經(jīng)叛道,成魔與魔族勾結(jié)了?”

  沈南柒見帝無執(zhí)不說話,只能自己開口了,原本都懶得理那人的。

  她甚至都能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些什么話。

  “駐守在這里的土地神是你殺的?”

  帝無執(zhí)冷冷地質(zhì)問,似乎是吹了風(fēng),臉色很是蒼白。再配上他常年喜歡穿的那一件白衣,整個人搖搖晃晃的,似乎輕易就能被風(fēng)吹倒。

  頗有弱柳扶風(fēng)之姿,大概是那日傷得太重了。

  沈南柒也并不覺得自己反擊有錯,那一日他的的確確對自己動了殺心的,她若不反擊,死的就是她了。

  “我與土地神什么關(guān)系,你知道嗎?我年少的時候下凡,見過他一面,有幸結(jié)緣。怎么,這個消息已經(jīng)傳得如此之快了?”

  沈南柒倒是有幾分詫異的。

  也對,昨日夜里那群人才冤枉她殺人,雖然她在走的時候還是提醒那位方丈大師了,但是估計還是起不上作用。

  真正想要她聲名狼藉的人,自然不會就此收手。

  那位的惡趣味可真是,非要選擇最折磨人的方式,沈南柒不由得在心底鄙視起那一位。

  “你似乎并不驚訝,他們說你將土地神的尸體帶走了,想要毀尸滅跡。”

  帝無執(zhí)好歹也是神君,自然可以聽出她話里的意思。但是他還是不相信,他覺得那位成了魔的海棠花神,是在那里編造謊言企圖博得他的信任。

  “他們說,他們說,我看你知道他們說。”

  沈南柒翻了個白眼,到底是人云亦云,都知道隨波逐流。根本就沒有幾個愿意弄明白事情真相的,只知道聽信他人言語。

  “他們?nèi)羰钦f我想要殺了所有的天族人,你只怕也是相信的。土地神的尸體的確是被我?guī)ё吡?,我將他安葬了,英雄暮年,本不該落得這樣一個慘死的下場?!?p>  沈南柒又解釋了尸體的事情,的確是她帶走了尸體,可是沒有人看見她毀尸滅跡還是埋葬那位。

  扶桑境就在眼前,沈南柒甚至都想直接進(jìn)去,不理會這一位了。

  但是她也不能看著這人在自己跟前詆毀自己。

  帝無執(zhí)瞧得沈南柒悲痛的神態(tài)不像是作假,而且言語像是真的。

  但是他還是未能確定,畢竟這人都成了魔,之前也只是墮仙,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真正的魔了。

  魔族人狡詐,她又與魔族人交好,很難保證這人不會學(xué)得魔族人的那幾分狡詐惡劣本性。

  “你我認(rèn)識了好些年吧,你若不信也就罷了,我就算是嘴皮子磨破也無法使你認(rèn)同了。要殺要打隨你來,今日這扶桑境我是入定了?!?p>  沈南柒從空間里拿出了浮辭扇。

  現(xiàn)在浮辭扇已經(jīng)拜了她為主人,歃血為盟得來的扇子,沈南柒自然是已經(jīng)用稱手了。

  “浮辭扇?這是上古十大神器,它怎么會落在你的手里?這般的神器是不會拜魔族為主人的?!?p>  這番帝無執(zhí)倒是有些訝異了。

  他記得自己小時候在古卷上見過,浮辭扇是一柄山水畫與文字扇面的扇子,現(xiàn)如今他看到的那一面是“天地玄黃”四個大字。

  但是,這般神器是不會落在魔族手里。

  可是這位海棠花神已經(jīng)成魔了啊,前幾個月的時候,她還是沒有這把浮辭扇的,若是有的話,也不會在帝都招生比試上被打得無絲毫還手之力,最后差點命喪當(dāng)場。

  帝無執(zhí)眸子變得凝重起來,也就是說,浮辭扇是這人成為墮仙或者魔的時候得到的。

  

皎月溫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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