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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開局迎娶女神比比東!

第260章 王廣文

  至于這些原本已經(jīng)被嚇跑的妖獸們,在它們老大紫金狐被小家伙抓到之時,卻是嚇得它們一哄而散,在過了一會它們平復(fù)下來后,卻又偷偷的圍了過來,不過它們只是在遠(yuǎn)處的一角看向這邊,卻不敢真的靠近此處,因為小家伙帶給它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那可是它們眾多妖獸公認(rèn)的老大,平時誰敢在它面前放肆?今天它們卻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大被那小家伙一拳擊飛出去,之后還被其一下子擒住,這能不讓它們震驚嗎?

  其實在它們眼中可沒有年齡大小或者是個頭大小的理念,它們只認(rèn)強(qiáng)者,只認(rèn)比自己厲害的,說起來它們老大也就是那只紫金狐,論個頭其實比小家伙還要小一點呢,甚至在它們中有一些妖獸都已經(jīng)把小家伙當(dāng)成自己的老大了,因為在它們心里既然小家伙比原先的老大厲害,那么自然就認(rèn)小家伙當(dāng)老大了。

  這些妖獸雖然沒有人類聰明,可是它們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覺到小家伙的強(qiáng)大。

  平時這些妖獸通過修煉和此谷引發(fā)的變異,也有了點靈智,要比一般那些沒變異的妖獸聰明不少,不過畢竟它們只是有點靈智而已,并不是開啟了妖獸的妖靈之智……

  而此刻這群聚集的妖獸們,卻有大多數(shù)都看向了騎著紅鱗狼的小家伙,而眾人此刻也都看向突然從交戰(zhàn)之地冒出的他。

  而此時的李順在看到小家伙之后,眼中滿是忌憚之意,而他膽戰(zhàn)心驚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想著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李順腦子飛速的運轉(zhuǎn)著:"用計謀?或是用一些別的手段?"李順也想過,"可是在想到身上帶的最厲害的那部陣法旗,也早已經(jīng)在之前被毀了,而且還是被王釗用轟天雷和化陣旗給毀的,毀的那叫一個徹底,連從新找人修補(bǔ)都不可能了。

  而現(xiàn)下手中也只有幾張"罡罩符"和一枚"破石鉆"以及上次見那位族中最厲害的通靈境老祖時,給他的那一塊用雞血石和田黃石煉制的那枚印章可以用了。"

 ?。㈩刚址姆烙芰€好,加上自己本身的罡罩想必他也破不開,而且自己再用上術(shù)法產(chǎn)生的氣場那就萬無一失了。〃李順想到這里不禁暗自點了點頭。

 ?。⒅劣谄剖@……"

  想到這里李順不禁又在心里搖了搖頭,"他回想起小家伙之前的那一拳,那一拳連比龍象和獅虎獸王還要強(qiáng)大的紫金妖狐的利爪都抵擋不住,可見其肉身有多么的強(qiáng)大了,那枚破石鉆雖說連現(xiàn)在的他也得忌憚幾分,可是若是拿來對付小家伙……唉!"李順想到此處又不禁嘆了口氣!

  “難道真要讓我使用那枚印章對付他不成?不,絕對不行,就算到時候逃跑被人取笑也不能用那玩意……”想到這時李順再次否定自己的想法。

  他可是還記得當(dāng)時自己的老祖說,"只有在他生命受到極大的威脅下,方才可以使用。"當(dāng)時抱著疑惑的他還開口問向老祖,可他老祖說,"如果告訴了他,怕他會對此物有抵觸。"所以當(dāng)時老祖只是說了一句,"若是真的抵不過好奇心的驅(qū)使,物品就在你手中,自己去看便是,不過看了后如果對此物有什么心理陰影,就不是他可以管的了。"之后這位老祖還告訴他,最好先不要去看,而且還說這樣還可以磨礪自己的心性。

  說起來李順的這位老祖,對他可謂是用心良苦,而當(dāng)時李順也怕給老祖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也就沒有在當(dāng)場研究。

  可是后來在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最終還是經(jīng)不住心中誘惑,幾番掙扎之下,決定還是打開來看上一看,不過這一看之下,不禁當(dāng)場驚呆了,過了很久他才面色蒼白的醒悟過來。

  其實這東西也是那位老祖偶得的一物,可是他這位老祖在鑒定過后,才發(fā)現(xiàn)此物對自己來說如同雞肋一般,甚至說成是催命符都不為過,當(dāng)下他就決定要把此物賣了或者換成他物,不過他卻又感覺若是就這樣賣了委實太過可惜了。

  之后他在思量了很久之后,做出了打算,他的打算就是送給自己家族之人,說不定此物能在關(guān)鍵時刻保住那些后輩一命呢。

  就這樣正好那年李順的崛起,震驚了整個李氏家族,那位老祖也因李順的天資首次提出了要親自看看這位后輩,在經(jīng)過一番考察過后,這位李家老祖感覺李順不僅天資卓越,而且在處事方面也較為不錯,出手狠辣果斷的同時都能深思熟慮一番。

  當(dāng)下他就決定了把這件寶貝送給了李順,讓其作為一道終極保命符用。

  而李順在了解了此寶的使用方法又估摸了一番后,終于得出了一個令他震驚的結(jié)論,當(dāng)時他震驚的無法言語,"此寶若是他這種練氣境的修為,至少要用二十年的壽元才可催動一次。"了解了這一項后憑他的心性也不由嚇傻。

  自從那次之后李順心中不甘的經(jīng)常拿出此寶研究,在他長時間研究之下,還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新的門道,終于看出,若是自己隨著修為的增強(qiáng)或許能把二十年縮短不少,這一發(fā)現(xiàn)頓時讓他驚喜交加,然后他又花了大量的時間鉆研此物,最終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點就是,若此寶經(jīng)練體之修催動或許更能讓所用壽元少上許多。

  他一想到這里趕緊把自己所想刻錄下來,然后又抓來了兩名普通的散修,拿他們做實驗,可是憑那兩個散修之輩怎能實驗出什么結(jié)果?不甘心的他再次抓來了幾名,這幾人里還有一名專門練體的體修之士,在經(jīng)過之前幾人失敗之后,李順終于在這體修身上看到了成效,不過其效果卻還是對他而言,幫助不大,因為那體修只是比之前幾人少用了五年而已,自己若是真的想要向著體修發(fā)現(xiàn)也不現(xiàn)實,因為內(nèi)力修煉已經(jīng)到了瓶頸,這半年來一直不見突破李順自己也是著急的很,再加上有此寶物他想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想要法體內(nèi)外的雙修。

  雖然李順的野心很大,可是憑借著自己的天資卓越,如果真的內(nèi)外兼修的話,也并不是不可能,而且他還知道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家族好像和玄陰宗有往來,若是自己通過這層關(guān)系從而進(jìn)入玄陰宗修煉,憑借玄陰宗那強(qiáng)大的宗門底蘊,自己內(nèi)外兼修的想法也未必就不能成功。

  不過很快他就打消了此念,因為他又想到那位送他此寶的老祖……

  想到那位老祖后他不禁心中暗道"老祖那樣的強(qiáng)大修為,都不用此寶,轉(zhuǎn)而送給自己,肯定也是感覺出了此寶的問題,而憑借老祖的眼力肯定能洞悉此寶的威力,若是威力真的很大的話,老祖怎么可能會給自己?他自己留著用不是更好?"

 ?。⑺刹幌嘈抛约哼@位老祖真的會這么好心的把一件厲害無比的法寶拿出交由家族使用。"

 ?。⑦@肯定是他知道此物威力不大,而且更知道自身負(fù)擔(dān)不起,這才會送給了自己這個后輩。"李順越想越覺得肯定是如此,肯定是和自己想的那樣,那老家伙肯定是因為壽元不多,而且還早就知道了這東西威力不大,這才丟給了自己。

  “對,定是如此……”想到這里李順不禁在心里暗罵老家伙不是東西,還暗自決定,若沒有真的到達(dá)生死一瞬,自己絕對不能輕易使用此物。

  試想一下,"一個普通人能有幾個二十年好活?就算是自己這種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開光境的強(qiáng)者,若是被吸取十五到二十年壽元,也可能會瞬間由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變成一個三十多歲的老青年了,這事想想都讓人感到心驚肉跳。‘’

  何況李順自己身為天才,心中不免也會有些自得,而在自得的同時也會更加珍惜自身的生命,他又怎會為了眼前這種只是面子上的小事,而催動這要人命的東西?!

  “啊,順哥小心……”李家這邊此刻一句驚天動地的咋呼聲傳出,讓李順馬上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

  “啊,不好……”

  “砰!”

  李順在此刻突然被人偷襲,而且一下子被擊飛了出去,他在被驚醒之后,立即做出了應(yīng)對,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不是一般人能比,可是偷襲之人速度太快了。

  若不是被人提醒,要不是剛才反應(yīng)夠快,且瞬間開啟了護(hù)身罡氣恐怕,剛剛那一下就會受到重傷,就算如此此刻自己體內(nèi)在這一下中,也已出現(xiàn)了巨大的血氣翻涌和一絲絲紊亂。

  他終于在此時穩(wěn)住了身形,并轉(zhuǎn)向看向不遠(yuǎn)處的小家伙,不禁驚怒的問道:“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李順問出此話馬上又意識到好像哪里說的不對似的,不過還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小家伙開口了。

  “喂,大個子,你剛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著怎么才能打敗我吧?”小家伙笑嘻嘻的說道,不待李順說話他又接著說道:“我說你就不要再多想了,你是不可能揍的過我的,我看你還是趕緊乖乖的把那只小狐貍送給我,要不然我就揍的你屁股開花?!?p>  小家伙此話一出口,原本又驚又怒的李順,瞬間只剩下了怒氣,而且是大怒、暴怒、狂怒。

  任誰被一個小屁孩鄙視調(diào)笑,也會被氣的瘋狂,更何況是李順,他平時在家族中別的小輩們見到他都是一臉的羨慕和敬畏,就算老一輩之人和他說話時都是滿面笑容和藹可親,他何曾被人如此鄙視調(diào)笑過,更何況這人還是個屁大的孩子。

  當(dāng)下他就氣的渾身哆嗦,沒有了以往的從容淡定,對著小家伙吼叫道:“小子,我本不想現(xiàn)在就和你爭斗,現(xiàn)在看來是你自己找死?!?p>  他的話音剛落,下一刻手中一張罡罩符在他一點指下貼在了身上,接著他又一揮手?jǐn)?shù)把氣寶飛劍,嗖嗖嗖的飆射而出,其方向正是因為剛才偷襲,早已偷偷下了紅鱗狼的小家伙。

  “嘿嘿,大個子你可真弱,居然連我一成的力氣都接不下,還好意思在這里吹什么牛?”小家伙把嘴一撇的說道。

  “什么?他說的難道是真的?方才偷襲我只用了一成功力?哼,他定是騙我,他都用偷襲這種手段了,那肯定是出了全力,對定是如此。"想到此處李順不禁沒有了之前的對小家伙的害怕,取代的是一臉的冷笑,不過他也不敢太過大意,隨即又在射出的飛劍上再次加了幾分力。

  “哼,看我揍不死你!”小家伙說完此話,只見他看向此刻飛來的那數(shù)柄小劍,猛地腳掌一跺地面,“砰”的一下飛身迎了過去。

  “啊,不好,他怎么不知道躲避一下?!蓖跛山辜钡穆曇魝鞒觯跫抑艘捕几鱾€露出擔(dān)心之色。

  “別擔(dān)心,這招還傷不了他。”不知是出于安慰王松和眾人以及自己,還是出于對小家伙那強(qiáng)大實力的看好和信心,王釗神情復(fù)雜的說出了此言。

  此時王松和王釗他們在剛才還在向這邊跑來,卻在中途看到了小家伙偷襲李順的一幕,旋即,眾人也都停了下來,畢竟此刻他們已經(jīng)交上手了,再去阻攔了于事無補(bǔ),所以他們幾人只能期盼著小家伙別出什么意外就好。

  而王釗看到此景不禁嘆氣的說道:“既然如此,就讓他們交手一番吧?!?p>  王松他們也不說話似是默認(rèn)了王釗的說法。

  “砰砰砰!”

  連續(xù)幾聲爆響那數(shù)柄寒光小劍被小家伙依次打爆。

  看到此景在場眾人都倒吸了口涼氣,之前是有見過小家伙出手,可他們還是在看到此幕后不禁露出驚色。

  而李順更是驚訝的蹙眉不已,這些飛劍雖說不是之前砍殺妖獸時所用的飛劍,可也是在一般人眼中不可多得的高級氣寶。

  "沒想到這么多,竟然幾下就被小家伙給打爆,這也太恐怖了吧。"李順此刻只感覺就像從天堂掉進(jìn)地獄一般,臉色難看的像是吃了死孩子。

  過了好一會后,"不行,這小子不可力敵,只能智取,可是自己該怎么智取呢?”這個問題把李順難住了。

  眼見此刻正冒著金光的小家伙,離自己越來越近,李順當(dāng)下不敢再去多想,立刻從用空心石和納靈石以及鎏金水晶煉制的儲物戒指?里,再次取出一把高級氣寶亮銀槍,雖說都是高級,但是此槍明眼人一看便知要比先前那幾把飛劍,要好上許多,接著他隨手一抖之下射向小家伙。

  亮銀槍帶著閃電般的速度,周身散發(fā)著寒芒,直奔小家伙心臟部位,似是要活活把他刺穿。

  “哇呀,又來了一把破槍?!毙〖一锟吹竭@般威力的亮銀槍并不吃驚,反而還很是興奮,隨即大叫一聲,迎了上去。

  “砰!”

  亮銀槍隨之被打爆,爆發(fā)出了璀璨奪目的光芒。

  “噗?!?p>  隨著亮銀槍的爆裂,李順嘴里吐出一口鮮血,此槍不同之前的飛劍,這是李順以前所使用之物,不過隨著他進(jìn)入九重天后就不再使用了,今天拿出也是想到此槍煉制材料特殊,這才毫不猶豫的拿出一試,可是小家伙太強(qiáng)悍了,居然也是一下就被打爆了。

  此槍和李順之間原本就帶著一絲聯(lián)系,在被小家伙打爆后,聯(lián)系消失,也傷了李順的心神。

  好在只是一點輕傷而已,不過就算如此李順也不敢再輕易的丟出和自己有所聯(lián)系的法寶了。

  “大個子,你這些破東西一點都不結(jié)實,還不如我家的一根棍子結(jié)實呢?!毙〖一锼剖菍铐樐贸鲞@些法寶很不滿意,大大咧咧的說道。

  “這也太強(qiáng)悍了吧,這也太欺負(fù)人了吧……”周圍觀戰(zhàn)的眾人訝異小家伙的實力,同時也被他的話弄了很是無語。

  雖然自己的法寶被你輕易的打爆,可你也不能說連你家的一根棍子都抵不上啊,這不是想活活氣死人是什么?

  “好了小子,你如果真有那么厲害,那就讓我看看你能不能破開我周身的罡氣。”其實這話說出,也就是說李順的氣勢已經(jīng)落了下來,要不然他就會說你放馬過來或是再接我一招試試了。

  這種示弱的話小家伙不懂,別人可是出來了,尤其是李家眾人聽到這時不免臉色怪異起來,心想順哥竟然真的不是那小屁孩的敵手。

  而王釗他們聽到李順這般說,也不禁一驚隨之大喜,他們可是知道李順強(qiáng)大而且還很傲慢,他們認(rèn)為就算小家伙最終打敗了他,可能他也不會服氣更不會認(rèn)輸說軟話。

  “不就一張破符么,又不是沒打過,而且我還一次打破過五張呢。”小家伙看著李順貼在身上的那張罡罩符,不屑的嘟囔道。

  “什么?五張?哼你以為你是開光境強(qiáng)者???”小家伙的嘟囔只被李順一個人聽到了,而李順一聽差點被氣樂。

  之前那些話隨著小家伙的實力展現(xiàn),還能證明他不似在吹牛,可是方才那句李順明顯就不信了,要知道這種罡罩符可算是練氣境內(nèi)最頂級的符祿了,自己身上這幾張,更是由族長親手煉制,而族長那可是開光境后期的大高手,送給自己原本是因為上次四大家族比斗,自己得了冠軍這才被賜予了三張,常人別說破開五張,就算是一張練氣境九重之人也很難破開,李順自己想要一擊打破也要憋足了氣后,才能做到。

  “我要打了,你可要挺住喔~啊嘿!”小家伙一下竄到李順面前,還不忘提醒一下,讓他做好準(zhǔn)備,隨后李順就見小家伙卯足了勁,一拳猛地沖自己身上而來。

  小家伙的小拳頭打出,帶起了周圍狂暴的氣勁,看的李順頭皮發(fā)麻,冷不丁的打了一顫,隨即不敢怠慢地?fù)纹鹆俗o(hù)身罡氣,接著又用一招寒冰盾的術(shù)法護(hù)住了身前。

  “砰!”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隨之李順又聽見“噗嗤”的一聲,他覺察到那張罡罩符就像紙糊的一般,根本阻攔不住小家伙拳頭分毫,就被打破了,就連原本被打破該發(fā)出咔嚓之聲,在由于小家伙這一拳太猛的原因變成了噗嗤聲。

  “啊,不好……”

  李順心知不好,趕緊做出反應(yīng),他先將身體猛地后竄,同時又用出之前斬殺大量妖獸時,所用的術(shù)法“突斬”,緊接著揮手間那兩枚“罡罩符”被他貼在了身上。

  “砰!”

  就在他剛剛做完這一切時,小家伙的那只小拳頭在“噗噗噗”,連續(xù)三下后,“砰”的一聲,又砸在了李順剛剛拿出貼在身上的那兩枚罡罩符其中一枚上。

  李順只見一片金光閃耀,并激起一bo波金色光霞,向著周邊四溢而出,讓人看了仿佛有種神圣無比之感,又仿若幻境那般色彩斑斕,絢麗裊裊油然而生,若是被凡人見到此景,多半會以為是神仙顯靈所冒出的神光吧。

  李順此刻真正的大驚失色了,他只感覺小家伙此拳好比開光境,練氣境哪有這般恐怖之力。

  “砰!”

  這時候那只恐怖的小拳頭再次撞在了最后那張罡罩符上,發(fā)出了驚天動地一聲轟響。

  “呼~”

  “終于擋下了么?”李順呼出一口大氣,同時不停地念嘮著。

  “咔嚓……”

  原本松了一口氣的李順,耳中在聽到這一聲細(xì)微的“咔嚓”聲,又把心提了起來,臉上也終于露出了一絲駭然!

  “咔嚓……咔嚓……”

  隨著又一聲咔嚓傳出,緊接著咔嚓之聲不斷響起,最終在一聲如同水晶破碎一般的聲音傳出后,李順的最后一張罡罩符所形成的金色光幕也隨之破裂開來。

  而隨著金色光幕的消失,李順的心也不禁撲通撲通的狂跳不止,他沒想到自己用了三張“罡罩符”,連帶著自身的護(hù)體罡氣,以及寒冰盾、突斬術(shù)法所形成的氣場罡罩,居然就在這一拳之下被破了個徹底,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未免也太離譜,太不可思議,太強(qiáng)大,太妖孽,太……摧枯拉朽了吧。

  就在這時李順原本見到已經(jīng)停住不前的小拳頭,在他身前微微那么一旋,看似又輕輕的朝自己一抖動,接著李順就感到一股大力撞在了自己胸口一般,隨后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

  “噗~”

  一大口鮮血才李順嘴中噴出,頓時他就感覺整個天地,整個世界都在轉(zhuǎn)動且還不時地閃著金色的光芒。

  “噗~”

  李順忍不住的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連忙又從儲物戒里取出一枚青色的丹藥張口吞了進(jìn)去,過了數(shù)息體內(nèi)那似是壓制不住翻涌的氣血,才慢慢地平復(fù)下來。

  “啊,順哥居然輸了……”李家眾人見到此處都露出了一副情緒低落的模樣。

  “呵呵,贏了,小家伙贏了?!睂τ诶罴业氖?,王釗他們卻紛紛露出喜色,王松更是高興的大叫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而王松的歡呼聲還沒有落下,李順那邊又傳出一聲,驚怒的質(zhì)問聲。

  “當(dāng)然是取下你的儲物戒了。”小家伙說這話時,好像感覺很正常一樣,隨意的出口說道!

  “他要干嘛?這分明是在搶劫啊……”

  “是啊,他這是在搶劫,他都把人打傷了,居然還想要槍順哥的寶物,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嬸嬸更不能忍!”李家眾人見到小家伙的這般作為,都不由得大怒吼叫起來!

  “不行,你不能搶我的儲物戒,你這樣做不對……你這是在搶……”李順眼看小家伙的手伸了過來,不由大急的開口喊道!

  “為什么?我爹早就和說過,只要是在外面打贏了別人,千萬不要忘記取下輸了之人的寶物,那些都是該得的戰(zhàn)利品?!毙〖一镆宦犂铐樥f自己這樣做不對,當(dāng)下打斷李順的話,并提出了質(zhì)問,而后立即又理直氣壯地說自己老爹早就和自己說過,這樣做沒有什么不對的,而且這叫戰(zhàn)利品。

  聽到小家伙此話,李家眾人包括王釗他們直接目瞪口呆,而王松更是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露出一副怪異的表情,并喃喃的說道:“生叔不會真的這么教他的吧……”

  王松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在心里想道:“不會,應(yīng)該不會的……每次見到生叔的時候他可是都是一臉正氣和一臉嚴(yán)肅的……”

  在王松心里打小就已經(jīng)被他父親灌輸了,小家伙王錚父親的偉大英雄事跡,這種英雄影子早已經(jīng)烙印在了王松內(nèi)心深處,所以在他心里王錚父親根本沒有任何不好或不對之處,至于小家伙方才所說之言,他是肯定不會相信的,只當(dāng)是小家伙童言無忌了。

  所以王松在想通之后,不禁嘆了口氣,看那模樣似是對小家伙這樣做感到無奈,和帶有一絲恨鐵不成鋼之意在其中。

  “這小子也太理直氣壯了吧,這……這還有王法嗎?搶別人的東西都能這樣理直氣壯……”一群人被小家伙的舉動,震驚到無語。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

  “住手!”

  這一聲住手好似晴天霹靂一般,把眾人紛紛驚醒。

  此刻眾人只見一個身穿青色衣袍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了場中,他剛一出現(xiàn)就化為一道青色的光虹直奔小家伙和李順而去。

  在此人出現(xiàn)后就被李家之人認(rèn)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李家鎮(zhèn)守外谷的那位開光境強(qiáng)者李坤。

  “啊,不好,是李家的高手……”王釗他們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也認(rèn)出了是李家之人。

  “老頭,你是誰???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小家伙在聽到那人喊住手時,也不免側(cè)目看了一眼,結(jié)果一看之下居然根本就不認(rèn)識,既然不認(rèn)識,那依著老爹給他說的,不去理會就是,隨之小家伙隨口一說之下,動作不減一把抓住了李順的手。

  “小輩,爾敢!”

  李坤見自己的話竟然對小家伙不起作用,不禁勃然大怒,而且適才這小子居然稱呼自己是老頭,自己雖說年齡比這些小輩們大上不少,可也就才四十多歲啊,當(dāng)下決定要給小家伙一個教訓(xùn)。

  “老頭,你煩不煩啊,我爹說了,贏了的人拿輸了之人的東西,叫做戰(zhàn)利品,別以為我小你就想騙我?!毙〖一锢碇睔鈮训幕氐?,不過在他說話之時,他的手也沒閑著。

  此刻李順別提有多憋屈了,"自己在同輩面前丟了臉就算了,現(xiàn)在在族中老一輩人都知道了,那以后自己還怎么在家族中立足?"

 ?。⒍疫@個小屁孩竟然還在搶自己的寶貝,看這樣就連坤叔在都不管用,更可氣的是現(xiàn)在身體中氣血翻涌的厲害,自身連動一下都很困難,至于提氣也一點用不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小屁孩把儲物戒從手指上取下來。"

  想到這李順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不夠狠,"當(dāng)時就該拼了二十年的壽元,使用那方印章,現(xiàn)在連想用的機(jī)會都沒有了,不過好在自己的族叔在這,把東西要回來應(yīng)該不是難事?!?p>  “小混蛋,等會有你好受的?!崩罾ぴ谛睦锇蛋蛋l(fā)恨,等會說什么也要好好教訓(xùn)小家伙一番,居然守著這么多人不給自己面子,讓自己在小輩中威嚴(yán)何存?

  “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崩罾ど矸ê芸斓木蛠淼叫〖一锊蛔阄逭芍?,這個距離對于他這樣的高手來說,基本上可以無視了,因為只要再一個邁步就能把這點距離跨越了。

  “李坤,你這是要違規(guī)嗎?”就在李坤以為下一刻就能逮住眼前這小混蛋之時,突兀的一個聲音傳進(jìn)了他和眾人的耳朵。

  “是廣文小叔……”一聽聲音王釗就辨認(rèn)出了此人,只見一個一襲白衣猶如儒生的男子,現(xiàn)出身形,此人這副儒雅的打扮,再加上那儒雅的氣質(zhì)仿若天上嫡仙一般,他正是王釗口中王家上一代兩位天驕中的一位——王廣文。

  別看王釗這位小叔,如此儒雅,仿佛嫡仙,可他曾經(jīng)為他現(xiàn)在的道侶以一人之力對抗一個宗門,最后更是不顧外界之人說自己是魔的看法,把那個宗門斬殺了個精光。

  雖然那只是個小門派,里面只有三個開光境強(qiáng)者,可是那時對他這個還沒有,踏入開光境之人來說,也是不可能之事。

  雖說此事也有家族在其身后當(dāng)后盾,可最后那兩名開光境強(qiáng)者是被他一人所殺,而此事一經(jīng)傳出頓時震撼了不少人,一個只有練氣境九重之人竟然殺死了兩個開光境強(qiáng)者,這事能不讓人震驚嗎?

  當(dāng)下就有一些宗門給他發(fā)出了邀請,最終他更是出奇的哪里都沒答應(yīng),這讓那些門派很是丟失顏面,要知道當(dāng)時那些給他發(fā)出邀請的門派里,其中有一個是位于青華山的玄陽宗,此宗可是龍夏帝國的九大宗門之一,跟之前所說的玄陰宗同為九大玄門正宗之首。

  為此玄陽宗還曾派人來過王家,不過來人在礙于和王家有些交情的份上,沒有太過為難這位王家上一代的天驕。

  說起此事還多虧了小家伙的父親,因其父親和王松的父親之前也都是玄陽宗的弟子,只是后來因為那件任務(wù),導(dǎo)致小家伙父親重傷,而后回道家族中,不過小家伙的父親當(dāng)時身為內(nèi)門弟子,也算有些人脈上的交際,而青華山玄陽宗這次派出之人在得知小家伙父親之事后,當(dāng)然也就不會太過追究了。

  此時王廣文的一句話,立即讓原本已經(jīng)把手抬起準(zhǔn)備擒拿小家伙的李坤,頓時停住。

  “哼,破壞規(guī)矩?我看是你家這個小輩在破壞規(guī)矩吧?”李坤沒想到這家伙也過來了,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刻,他方才伸出的那只手此刻停住半空中讓他甚是尷尬,不由得冷哼一聲化解尷尬的同時也反過來質(zhì)問王廣文。

  聽到李坤此言,王廣文不禁眉頭一皺,隨后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不管怎么說,那也只是小輩間的事情,你身為他們的長輩,不該插手此事?!?p>  說到這王廣文頓了一下,不待此刻正想開口的李坤說話,再次說道:“不過小家伙有錯在先也理應(yīng)受罰,可是他又是身為我的侄兒,那么此罰我便替他代過。”

  此話說完他不在開口,反而看向李坤,李坤聽他這么一說不禁心中大罵王廣文真不是個好東西。

  因為若是有小輩之間,強(qiáng)搶這種事情發(fā)生的話,根據(jù)四大家族的規(guī)矩,是要接受被搶之人的家族長輩三成功力一擊,而不死方才作罷。

  這個規(guī)矩看似不太合理,可若是仔細(xì)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了,因為只要是強(qiáng)搶之人都是一些強(qiáng)大之輩,所以就算長輩用三成功力出手,也不見得真的就能怎樣。

  而現(xiàn)在王廣文居然提出他替小家伙代罰,這能不讓李坤暗罵嗎?要知道他自己就算用出全力也不見得能傷其分毫,更何況只出三分力了。

  想到這李坤面色難看的就跟剛吃了個死孩子一般,要多難受有多難受,當(dāng)即他強(qiáng)壓住心中怒火,暗自冷笑一聲,陰則則的道:“廣文老弟,你這是何意啊?你又沒犯錯,犯錯的是這小子,就算你替他代過,那保不準(zhǔn)他下次還會犯同樣的錯誤,那豈不是于事無補(bǔ)了?”

  他這話說的王廣文一愣,而且不止是他幾乎在場除了小家伙以外,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能聽出此話里面有問題。

  王廣文本身對于這種話里有話的言語不太擅長,現(xiàn)在被李坤這么一說更是不知該怎么回答了,當(dāng)下不由得緊蹙眉頭。

  而此刻小家伙在眾人眼中,似乎是他意識到自己闖禍了,所以才表現(xiàn)的這么安靜,竟然乖乖地在那站著,一句話也不說了??墒侨羰谴藭r有人仔細(xì)觀察他的話,就能看到他雖然在那里站著不動,如同一個乖寶寶一般,可是他的那雙大眼睛卻是在不停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知在想什么。

  其實他在想他老爹對自己說的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他明明記得他爹說在外面如果打贏了,就可以把輸了的人身上所有寶貝拿來。

  可是現(xiàn)在卻好像不是這么回事,自己拿了李順的儲物戒居然還連累了廣文叔為自己受罰,當(dāng)下他發(fā)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再問問他爹,到底是不是像你和我說的那樣。

  若是此刻小家伙的想法被他爹知道后不知會有何種表情了。

  小家伙他爹很可能會毫不猶豫的把他丟進(jìn)煉妖爐里面去吧,并且還得大罵一頓不可。

  “當(dāng)初我是這么說的嗎?好,就算我是這么說的,我的意思是讓你身在外面時才可以這么做,而外面是指的四大家族之外,誰讓你搶劫同為四大家族之人的了?沒見過你這么笨的,那族規(guī)和四大家族同時定下的規(guī)矩在那里放著你就不知道去看啊?真是氣死老子了?!毙〖一镅劬χ鞭D(zhuǎn)圈,似乎在心里想老爹應(yīng)該會這么說,可是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此刻在想什么,更不要說他爹了,而對于,李坤和廣文叔的對話,他也沒有注意在聽,只是一個人處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唉,既然如此……要不這次就先放過他,畢竟他還只是個五歲多的孩子,回頭我再給你們一些補(bǔ)償,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王廣文在處理這種事情上,實在是沒有多少經(jīng)驗,此刻說出來的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嗯?什么?既然如此?我還以為你要說既然如此就任憑自己發(fā)落呢,沒想到居然后面來了一句放了他,你也太會用詞了吧?!”王廣文的話差點沒把李坤給氣樂。

  “還好,他還知道搬出這小子的年齡來當(dāng)說辭。”李坤和王廣文雖然都是同輩,可是因為年齡上有所差距和本身兩人都不是同路人,一個是家族上代天驕,一個只是家族普通長老,基本上兩人很少見過面,這次若不是碰巧兩人同時被各自的家族派來此地鎮(zhèn)守一段時間,兩個可能到死也不會見面,所以別看李坤叫王廣文叫的那么親,其實他也只是自抬身價,死皮賴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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