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得不償失
第四百章得不償失
阮凌看著周明清晃晃悠悠,一步三搖的向前走去,就像是喝多了的樣子。
心里感覺非常的舒服,可謂是心情愉悅,暢快淋漓,實(shí)在是太爽了。
因?yàn)槿饲閭€了,如今無債一身輕,了無牽掛,今后就能專心致志,心無雜念的拼命修練了。
就在這時,站在阮凌旁邊的金麗娜忽然嗔怪道:
“你看你那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表情!這下你總該稱心如意,心滿意足了是吧”?
可是你知道這么做的風(fēng)險(xiǎn)究竟有多大嗎?說不定以后會帶來無窮無盡,無休無止的麻煩和危險(xiǎn)!
其實(shí)你只要不承認(rèn)你有“提靈丹”,他也沒什么證據(jù),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
但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你為何不聽我的話,我之前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嗎?
讓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有“提靈丹”這件事,你為什么要陽奉陰違,忤逆于我,你……
“住口!放肆”!
金麗娜的聲音越說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顯然是非常的生氣。
說到后面已經(jīng)可以說是火冒三丈,大發(fā)雷霆,就這樣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對著阮凌大肆咆哮。
指責(zé)阮凌的不是,不過她剛說到這里,就被金鳴山和周云芝夫妻倆,給強(qiáng)行打斷了。
他們夫婦倆,幾乎是同時呵斥,住口,是周云芝說的,放肆,是金鳴山說的。
接著周云芝又繼續(xù)責(zé)備道:
“你這死丫頭,你在胡說什么呢?還說什么忤逆于你,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忤逆!
你有什么資格責(zé)怪阮小友,你以為你是誰?你有這個權(quán)力嗎?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這里信口雌黃,大放厥詞,簡直就是大言不慚,完全的胡說八道。
這個“提靈丹”本來就是阮小友之物,他想送給誰就送給誰,還輪不到你來管。
我看你這個死丫頭,真是昏了頭了,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向阮小友道歉!
趕緊的,別站在那里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否則的話,我就要處……
周云芝一副憤憤不平,怒氣沖沖的表情,但更多的卻是虛有其表,色厲內(nèi)荏。
她一口氣說到這里,忽然被漲得滿臉通紅,既尷尬又難堪的阮凌給強(qiáng)行打斷了。
阮凌搶過周云芝的話頭,情緒激動,氣喘吁吁的說道:
“不!不!不!周院長!請您息怒!您一定是誤會了,這絕不能怪隊(duì)長!
她這全是為了我著想,全都是為了我好,我之前的確是有言在先,答應(yīng)過隊(duì)長。
絕不將有“提靈丹”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所以是我不對在先,皆是我的錯。
隊(duì)長她罵得對,您千萬別怪罪隊(duì)長,要不然我實(shí)在是無顏面對,就要無地自容了”。
“你看看阮小友多懂事!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不但沒有責(zé)難你。
反而還替你說好話,你說說看,你是不是大錯特錯,太不應(yīng)該了,???
即便是你們有言在先,那你也要好好的說,你剛才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太惡劣!
我現(xiàn)在再重申一遍,你給我記住了,永遠(yuǎn)都不要忘記,從今往后,不管遇到什么事!
你都沒有權(quán)利,更沒有資格,用這種態(tài)度跟阮小友說話,你聽明白了嗎”?
金麗娜聽了周云芝的話后,直接扭過了頭去,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jìn)去。
反正金麗娜沒有理睬周云芝,更沒有答應(yīng)她什么,一副置若罔聞,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
周云芝其實(shí)也就是外厲內(nèi)茬,裝模作樣,只能嚇唬嚇唬金麗娜而已。
她是真的黔驢技窮,無計(jì)可施,對這個寶貝女兒是束手無策,一籌莫展。
深感無能為力,又無可奈何,真的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真正的外強(qiáng)中干,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阮凌眼光一瞥,看到周云芝瞅著金麗娜一副漫不經(jīng)心,吊兒郎當(dāng)!
完全不以為然,置之不理的態(tài)度,當(dāng)自己剛才所說全都是耳旁風(fēng)。
簡直就是充而不聞,不理不睬,一股無名之火從腳后跟,一下子就沖到了頭頂心。
令周云芝的大腦,都陷入了一瞬間的混亂,實(shí)在是按捺不住,又忍無可忍。
必須要不顧一切,狠狠的大罵金麗娜一頓,才能出了心中的這口怒氣。
否則真要被這個既刁蠻,又不懂事,還不聽話的寶貝女兒給活活氣死了。
不過就在周云芝話到嘴邊,最多百分之一秒后,就要脫口而出了。
然而就在這火燒眉毛,千鈞一發(fā)之際,卻是被阮凌給搶在了前面。
因?yàn)槿盍柙缫芽闯隽嗣珙^,知道周云芝肯定不會就此停止,還有后續(xù)。
所以阮凌趕緊把話題岔開,先幫金麗娜解了圍再說,只聽阮凌大聲說道:
“金院長!您可不可以也送一個,能遮蔽隱藏境界修為的寶物給我啊”?
果然,阮凌一句話說出口,就將周云芝的怒火給澆滅了,她剛才在聽阮凌說話的時候。
已經(jīng)把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現(xiàn)在再說的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了。
因?yàn)閯偛胖茉浦ナ窃谂饹_腦的情況下,才會有了那么一點(diǎn)沖動,想要不管不顧的大罵金麗娜一頓。
然而現(xiàn)在這股沖勁,已經(jīng)泄了氣完全沒有了,所以不管怎樣也罵不出口了。
金鳴山聽了阮凌的話后,稍微的一猶豫,想了想后,才微笑著解釋道:
“阮小友!實(shí)不相瞞,其實(shí)在你的身上,已經(jīng)有一個這樣的寶物了。
而且是一個天下無雙,獨(dú)一無二的寶物,比我能送給你的主貝,強(qiáng)了無數(shù)倍。
簡直可以說是黃金與糞土的差別,甚至是比這個差距,還要大得多得多。
兩者之間,實(shí)在是相差甚遠(yuǎn),如隔天淵,真正的天差地別,完全沒有可比性!
你根本就不再需要,其它所謂的寶物了,因?yàn)槟阋呀?jīng)有了一個最頂級的寶物。
說句夸大一點(diǎn)的話,在這方宇宙時空里,肯定是最好最好的寶物,沒有之一”。
“?。≡谀哪??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上竟然還有一個,如此珍貴的寶物。
可謂是全宇宙最好,最頂級,完全獨(dú)一無二的寶物,它究竟長得什么模樣?
我以前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它,金院長,您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阮凌聽了金鳴山的話后,震驚加震撼之余,既感到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
當(dāng)然了,更多的是滿頭霧水,大惑不解,最后喜憂參半,半信半疑的問道。
金鳴山聽了阮凌的問題后,忍不住的笑道:
“哈哈!哈哈!阮小友!說笑了,我怎么可能跟你開這種玩笑呢?
我剛才所說乃是千真萬確,毋庸置疑,絕不是信口開河,言之無物!
更不是無的放矢,無中生有,在這里和你胡言亂語,胡說八道。
說一些天方夜譚,無稽之談之事,而是真真切切,實(shí)實(shí)在在的確有其事。
實(shí)際上你胸前的那個空間盒,就是這個寶物的外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阮凌聽了金鳴山的話后,一開始的時候,依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如墜五里云中,真的是不明就里,又不知所云,實(shí)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片刻后,阮凌忽然靈光一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難道金院長說的是金有為的神念?
肯定是這樣,金院長剛才已經(jīng)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個空間盒。
其實(shí)僅是一個外殼而已,那這里面除了金有為的神念之外,還能有什么呢?
其它的東西肯定都不是,這一點(diǎn)絕不會有錯,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立刻笑道:
“金院長!我似乎是想明白了,你剛才所說的寶物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他就是……
“阮小友!你既然已經(jīng)明白,那就最好了!不過你可千萬別說出來。
要不然,我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jià),所以咱們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就行了”。
阮凌剛說了半句話,后面還沒有說完,就被金鳴山給強(qiáng)行打斷了。
金鳴山既神色慌張,又心情緊張的搶過了話頭后說道。
看他那面部的神情,還有肢體動作,甚至可以說是心有余悸,又忐忑不安。
仿佛是觸碰到了某種超乎想象,令人難以理解的禁忌似的感覺。
“??!這么嚴(yán)重”!
阮凌聽了金鳴山的話后,不由得震驚道。
“是的,這的確很厲害!簡直是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的強(qiáng)大。
只要你隨身攜帶著這個空間盒,就連我都無法感知到你的境界修為,到底處于什么水平”。
金鳴山表情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阮凌聽了金鳴山的話后,內(nèi)心更是震撼,真沒想到這個空間盒如此的厲害。
當(dāng)然了,并非真的是空間盒本身厲害,其實(shí)是金有為的神念強(qiáng)大。
就連金鳴山這么深不可測的人,都無法感知到,自己的真實(shí)情況。
阮凌差點(diǎn)沒忍住,脫口而出,問一問金鳴山,到底是處于什么境界?
不過最后阮凌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強(qiáng)行的將泛濫的好奇心壓了下去。
并沒有真的問出口,畢竟這太唐突與莽撞了,而且是非常的不禮貌。
片刻后,阮凌好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又問道:
“金院長!我還有一個疑問,您剛才說只要我攜帶著這個空間盒。
就連您都無法感知到,我的境界修為,到底是處于一個什么樣的實(shí)力水平。
但是我記得以前,趙大山和李正春他們幾個,跟我在一起的時候。
似乎是都能感知到,我的真實(shí)情況,不知道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金鳴山聽了阮凌的問題后,想都沒想,立刻就微笑著解釋道:
“阮小友!這個其實(shí)很簡單,并不復(fù)雜,有個情況你以前可能不知道。
那就是這個所謂的神念感知,它實(shí)際上也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善意的,還有一種是惡意的。
如果是你認(rèn)識的好朋友,好兄弟,亦或者是你的親人等等,這些修士。
因?yàn)樗麄儗δ銢]有任何的惡意,所以他們便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你的境界修為實(shí)力水平,究竟是處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了。
反之假如是你的敵人對你心存惡意,他們就無法感知到你的真實(shí)情況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阮凌恍然大悟后說道。
不過阮凌剛一說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一個問題,接著繼續(xù)追問道:
“金院長!我又有一個疑問了,您剛才不是還說,就連您都無法感知到,我現(xiàn)在的真實(shí)情況嗎?
難道您不是我的親人,對我還有惡意,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哈哈!哈哈!阮小友你又誤會了,并不是我真的感知不到,你的境界修為實(shí)力水平……
我這么跟你說吧!其實(shí)是我不敢感知,這下你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金鳴山聽了阮凌的問題后,稍微一猶豫,隨后就笑哈哈的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全明白了,謝謝金院長”!
阮凌釋然后,眉開眼笑,興奮不已的謝道。
接下來,阮凌和金鳴山兩個人,又互相交談了一些其它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在不知不覺中,感覺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現(xiàn)在人造小天地內(nèi)的天色,也早已陰暗了下來,此刻就快到黃昏時分了。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了周云芝怒斥金麗娜的聲音,把阮凌嚇了一大跳。
阮凌也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周云芝為何會如此的光火。
只聽她怒氣沖沖,氣急敗壞的大聲責(zé)罵道:
“你這死丫頭,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你是不是以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翅膀硬了。
可以不再需要聽我說的話了,啊?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你這是想要?dú)馑牢沂菃帷?p> “沒有,媽!我不是跟您說了嘛?我不想搬回來住,我一個人住山洞挺好,您就別操心了,媽”!
金麗娜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辯解道。
“你……你……你是真想要?dú)馑牢摇?p> 周云芝怒發(fā)沖冠,怒不可遏,氣得結(jié)結(jié)巴巴,話都說不利索了。
不過她剛說到這里,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另一道聲音給強(qiáng)行打斷了。
不用解釋也知道是誰了,除了阮凌還能有誰,只聽阮凌大聲的問道:
“周院長!請您息怒,請您息怒,先消消氣,先消消氣,我冒昧的問一下。
你們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又起了爭執(zh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阮小友!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事情是這樣的,我看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因此我就跟這個死丫頭說,讓她和阮小友你們倆都別走了,就住在家里得了。
以后你們倆就搬回來住,也別去住那個破山洞了,你說這不是很好嗎?
可是這個死丫頭,理由一大堆,死活不同意!非得要去住那個破山洞。
我看她是越來越不懂事!越大越不聽話,現(xiàn)在翅膀硬了,不再需要我這個娘了。
她這是想要活活的氣死我,阮小友你來評評理,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還是有什么地方做錯了”?
周云芝一聽阮凌的問話,忽然大變臉,和顏悅色的對阮凌說道。
“這個……我覺得金院長肯定是不會錯,而且一定是對的,百分之百的正確。
不過金院長我是這樣想的,其實(shí)您根本就不一定非得讓隊(duì)長她搬回來住。
您想?。哪〉牡胤降疥?duì)長住的山洞,也就區(qū)區(qū)幾公里的距離而已!
你們母女倆,可以說是近在咫尺,僅有一步之遙!完全觸手可及。
只要你們想見面隨時都可以,天天都能見面,那又何必非得要住在一起呢?
這豈不是顯得有些多余了,我個人覺得,似乎是沒有這個必要。
如果就為了這么一件小事,而傷了你們母女之間的感情!那多不劃算?。?p> 這實(shí)在是有點(diǎn)舍本逐未,得不償失!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周院長”?
阮凌聽了周云芝的話后,稍微一猶豫,隨后就微笑著勸說道。
“嗯!這個……阮小友說得很有道理,我就聽阮小友的,不再堅(jiān)持我的想法了。
這件事也就這么算了,我以后再也不管這個死丫頭了,隨她去吧!
不過阮小友,你得住在我們這里!就讓這個死丫頭一個人,去住她的破山洞吧”!
周云芝聽了阮凌的話后,稍微一想,接著就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周院長!謝謝您的一番好意!還有您的真情厚愛!
我恐怕也不能住在這里,因?yàn)殛?duì)長她住在哪里!我就必須住在哪里!
真的是不好意思周院長,枉費(fèi)了您的一片心意!實(shí)在是對不起!盡請諒解!
另外還要敬請您,一定要原諒我的不識抬舉,忤逆之舉,謝謝您周院長”!
阮凌聽了周云芝的話后,立刻婉拒道。
阮凌一邊說的同時,還一邊偷偷的看了一眼,周云芝的面部表情。
只見周云芝在聽了,自己的拒絕之言后,不但沒有顯露出絲毫的生氣之意。
反而是在她的眉眼之間,看到了有一抹喜悅之色,一閃而逝。
雖然這縷欣喜之色,僅在周云芝的臉上,閃現(xiàn)了百分之一秒的剎那。
但是這依然逃不過阮凌的眼睛,阮凌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徹底的放了下來。
果然,就在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剛想到這里的時候,只聽周云芝和顏悅色,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這個……那行吧!既然阮小友心意已決!那我就隨了阮小友的心愿!
不再堅(jiān)持己見,非得讓你們倆住在家里不可,以后你們倆自行決定,隨你們的便!
如果你們什么時候想搬回來??!那我和金院長肯定是熱烈歡迎!更是翹首以盼”!
“謝謝周院長深深的關(guān)懷,還有關(guān)愛之情!還要謝謝周院長的美意和理解!
謝謝您和金院長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的是感激不盡,將來一定不會忘了這份恩情。
我也知道大恩不言謝!我只說一句,不管未來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一定萬死不辭”!
周云芝話音剛落,阮凌又趕緊信誓旦旦的說道。
“哈哈!哈哈!阮小友!你實(shí)在是太客氣了,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這些皆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你無須介懷!更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壓力和包袝!
要放松心態(tài),將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努力的修練中去,其它的事就不用去想了”。
阮凌話剛一說完,金鳴山忽然笑哈哈的接口道。
“我知道了!謝謝金院長”!
阮凌又微笑著謝道。
不過阮凌剛一說完,還沒等金鳴山回應(yīng),又接著說道:
“噢!對了!金院長!周院長!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今天就先告辭了。
等明天白天,我再來拜訪金院長和周院長!不知您二位意下如何”?
“行!行!行!好!好!好……
金鳴山和周云芝夫妻倆,齊聲說道。
不過他們倆各說了幾個字,又忽然同時停止了,皆等著對方先說。
最后的謙讓結(jié)果,還是金鳴山接著說道:
“好的,現(xiàn)在外面的天色,也的確是不早了,你們倆想回去,那就先回去吧!
我們就不強(qiáng)留你們了,不過阮小友,我有一件事情,還是要多管閑事的提醒你一下。
那就是這個“提靈丹”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明白嗎”?
“謝謝金院長的提醒,我一定會記住您說的話,以后這個“提靈丹”的事情。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您就放心吧!那就這樣,我明天再來拜見金院長,周院長,再見”!
阮凌聽了金鳴山的話后,又信誓旦旦的說道。
說完之后,眼光一掃,發(fā)現(xiàn)金麗娜一個人站在旁邊,滿臉的不悅之色。
似乎還在為剛才與周云芝的爭執(zhí),而生悶氣,還沒有完全的恢復(fù)過來。
阮凌趕緊走上前去,輕輕的喊了一聲道:
“隊(duì)長!咱們走吧”!
“走哪里去!誰同意你跟我去山洞的,你就留在這里,住你的大別墅去吧!
我那個破山洞太小了,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千萬別跟著我”!
金麗娜仿佛是找到了出氣筒,柳眉倒豎,怒氣沖沖的懟了阮凌一句后,自顧自的朝著屋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