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獨角獸
第四百一十六章獨角獸
“好啊!好?。∥液芨信d趣,亦很想知道這頭看上去既威風(fēng)凜凜,又霸氣側(cè)漏的強大生物,到底是什么神獸?
那就麻煩張隊長受累,幫我詳細(xì)的解釋一下了,在下洗耳恭聽,謝謝你張隊長”!
阮凌一聽張大財?shù)脑捄?,立馬來了精神,好奇之火瞬間熊熊燃燒了起來。
情緒非常的激動,差點忘乎所以,情不自禁,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握張大財?shù)氖帧?p> 不過阮凌的手剛伸出去了一半,忽然心有所感,猛然醒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tài)了。
因此阮凌趕緊又將手縮了回來,同時一副喜笑顏開,興致勃勃的表情,迫不及待的問道。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話后,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即就微笑著解釋道:
“阮兄弟,這頭看上去威武雄壯,霸氣外露,可謂是英姿勃發(fā),強大無比。
既能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又能拔山扛鼎,氣吞山河,簡直就是力大無窮,無所不能。
即便是真正的飛天遁地,上天攬月,對它來說也只是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話下。
甚至可以說這些事對于它來說,皆是小小不言,微不足道,根本就不值一提的小事”。
張大財激情四射,意氣風(fēng)發(fā),甚而還有點得意洋洋,心馳神往的說到這里。
忽然又停頓了一下,不再說了,仿佛是在故意吊阮凌的胃口一樣。
果然阮凌一見張大財,戛然而止不說了,他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等待。
一副心急火燎,急不可耐的神情,同時又滿臉堆笑的大聲催促道:
“張隊長,快說,快說,這到底是什么種類的神獸,它又叫什么名字呢”?
“這頭奇獸的名字就叫獨角飛獅,當(dāng)然也可以叫它獨角獸,兩種稱呼皆可。
它其實是我們邊緣馬家獨有的一種奇獸,別的超級大家族是沒有的”。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催促之言后,也沒有再賣關(guān)子,而是立刻回答道。
“原來這頭威武霸氣,氣勢非凡的神獸,它的名字就叫獨角飛獅,也可以叫獨角獸。
而且它還是你們邊緣馬家所獨有的,其他的超級大家族,竟然還沒有,這……
噢,對了,張隊長,真是不好意思啊!我還想問一下你,由于旁邊沒有任何的參照物。
也不知道這種叫做獨角飛獅的神獸,它的塊頭到底有多大,這個可以告訴我嗎”?
阮凌聽了張大財?shù)脑捄?,先是若有所思,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然后又繼續(xù)追問道。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問題后,稍微的想了想,接著就微笑著回答道:
“這個嗎?是這樣的阮兄弟,其實這種獨角飛獅,它如果中途不夭折。
活到了成年期的話,可以長到八丈高,十二丈長,體重更是能達到上千噸……
“啊……高八丈,那就是近三十米了,體長十二丈,也就是足有四五十米了,體重更是能達到上千噸。
這……這……這……竟然會如此巨大!實在是太驚人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啊……
噢!對不起!對不起!張隊長,不好意思啊!是我太過大驚小怪了。
打斷了你的話,盡請諒解!抱歉!抱歉!請你繼續(xù)說,繼續(xù)說,在下洗耳恭聽”!
張大財?shù)脑捴徽f了一半,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內(nèi)心震撼的阮凌給強行打斷了。
不過阮凌很快就回過了神來,感覺自己過于少見多怪,有點神經(jīng)過敏太激動了。
同時又有些失態(tài),所以阮凌立刻陪著笑臉,鄭重其事的道歉道。
張大財剛說了半句話,就被阮凌震驚不已,情緒失控的強行打斷了。
不過他并沒有生氣,依然是面帶微笑,心平氣和的聽著阮凌的道歉之語。
在聽完了阮凌的話后,張大財也沒多說什么客套的廢話,去迎合阮凌。
只是微笑著朝阮凌點了點頭,接著又繼續(xù)說道:
“阮兄弟,有個情況你之前可能并不知道,也許是誤會了也說不定。
其實這種獨角飛獅,它在我們邊緣馬家只能稱之為奇獸,還不能稱呼它為神獸”。
“??!這……這……這么強大的生物,居然只是一種奇獸而已,這確實是出乎意料。
不過,張隊長就連如此強大的獨角飛獅,在你們邊緣馬家都無法稱呼為神獸。
那我倒要請教一下張隊長,究竟要強大到何種程度的生物,才有資格稱之為神獸呢?
這個我真的很好奇,亦很想知道,還請張隊長不吝賜教,給在下詳細(xì)的解釋解釋”?
阮凌聽了張大財?shù)脑捄?,震驚的表情溢于言表,顯露無遺想藏都藏不住。
不過阮凌現(xiàn)在也顧不上這許多了,他沒有絲毫的停頓,又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可是張大財在聽了阮凌的提問后,并沒有立刻就回答阮凌提出的新問題。
而是低頭陷入了沉默之中,并且是面露難色,仿佛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的抬頭,略顯尷尬,有點難以啟齒的微笑道:
“這個……真是對不起啊阮兄弟,實在是不好意思,情況是這樣的。
其實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的答案,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亦只是管中窺豹,只見一斑。
猶如那井底之蛙,坐井觀天,對這件事情,實則了解得并不是太透徹,僅是略知一點皮毛而已!
在下確實是才疏學(xué)淺,孤陋寡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敬請原諒,抱歉!抱歉”!
原來就在張大財認(rèn)真仔細(xì),再三考慮了一會后,剛想要告訴阮凌的時候。
就在這時金麗娜忽然用腦電波,秘密傳音給張大財,讓他不要告訴阮凌這些事。
張大財也沒有辦法,只能話鋒一轉(zhuǎn),說了一段答非所問,無關(guān)緊要的廢話。
不過這真不能怪金麗娜,為何要突然阻止張大財將這些事情,全都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告訴阮凌。
非不讓阮凌知道,其實金麗娜這么做,都是為了阮凌著想,完全是為了阮凌好。
畢竟阮凌目前的境界修為,還是太弱小了,真的不應(yīng)該知道這些事情。
如果了解得太多,對于如今的阮凌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可謂是有百害而無一利。
說到這里有的人可能心里會有疑問,感覺這件事情好像并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機密,更非不可說的天機。
要不然這頭獨角飛獅,也就不會出現(xiàn)在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中,人人都能看到了。
那既然如此,又何故非得要保密,故弄玄虛,不讓阮凌知道呢?這似乎有點說不通啊!
這個也許是金麗娜太過于愛護阮凌,簡直就是體貼入微,關(guān)懷備至。
既小心翼翼,又如履薄冰般,不敢有絲毫的麻痹大意,亦或者掉以輕心。
正所謂愛到至深,關(guān)心則亂,可能金麗娜對阮凌真有點呵護得過頭了。
不過金麗娜的本意肯定是好的,毋庸置疑,她不想阮凌受到任何的傷害。
所以才會選擇如此做,當(dāng)然了或許還有什么其它在現(xiàn)階段,我們并不知道的特殊情況。
這個就只有金麗娜自己心里才知道了,此刻別人根本就無從得知,只能以后再說了。
下面舉一個簡單的例子,雖然這個例子不一定完全正確,僅供參考而已。
但是大家看了之后,或許就能明白了,如果把一名練氣期的修士,比作是一名普通士兵的話。
那么一名達到了筑基期境界實力的修士,他就能相當(dāng)于一名排長了。
而倘若是一名達到了結(jié)丹期境界的修士,那么他就等于是一名連長了。
當(dāng)然他們當(dāng)中的佼佼者,完全能堪比一名營長,不過這也就是他的極限了。
以此類推,假如是一名元嬰期境界的修士,那他最多也就相當(dāng)于一名團長。
通過以上的例子,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就算是一名元嬰期境界的修士。
在修士的世界里,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團長而已。
他所能知道的高級軍事機密,又有多少呢?更何況是阮凌這樣的筑基期修士。
他就是一名小小不言,不足掛齒,完全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菜鳥。
當(dāng)然了,即便是阮凌不同于普通的筑基期修士,不止是一名排長這么小。
但是他最多也就相當(dāng)于一名連長,亦或者再給阮凌加上一級,讓他堪比一名營長,這肯定是頂天了吧,絕不可能再高了。
然而,即使是阮凌成為了一名營長,他又能知道多少高級的軍事機密呢?
因此到目前為止,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僅憑阮凌當(dāng)下的境界修為,仍然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不過就當(dāng)前這件事情來說,其實并不是什么高級的軍事機密,更非天機。
縱然是讓阮凌現(xiàn)在就知道了這些情況,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這對于如今的阮凌來說,應(yīng)該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絕不會降下天劫。
畢竟張大財和其他“廣源戰(zhàn)隊”的隊員們,對這頭獨角天獅,還是有所了解的。
盡管他們不清楚這里面的全部細(xì)節(jié),然而還是知道個大概,可謂是八九不離十。
基本的情況大多是曉得的,故而足以證明這件事情,并非是什么高級的軍事機密。
而是一件非常普通很平常的事,在整個邊緣馬家,只要達到了筑基期以上境界的修士。
幾乎人人都知道,是以當(dāng)這些“廣源戰(zhàn)隊”的隊員們,在聽了張大財?shù)脑捄蟆?p> 皆感到有些不明就里,一頭霧水,甚至是大惑不解,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老大為何會這么說,難道這里面還隱藏著什么驚天動地的大秘密,自己完全不知情!
所以現(xiàn)在絕不能告訴阮凌和金麗娜,還有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可是這好像又不太可能?。?p> 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是什么軍事機密,更非天機,沒有任何保密的必要。
否則的話,這頭獨角天獅,肯定不會顯現(xiàn)在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面中。
讓所有來此吃飯的修士們都能看到,這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又莫名其妙啊!
就在這些“廣源戰(zhàn)隊”的隊員們,全都覺得滿頭的霧水,正在絞盡腦汁,苦思冥想。
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時之間,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
與此同時,阮凌在聽了張大財?shù)脑捄?,肯定是不滿意的,剛才還說要和自己好好的聊一聊。
這才說了幾句話,僅僅過了短短的幾十秒鐘而已,怎么話鋒說變就變了?
聽剛剛張大財說話的口氣,似乎有推脫與婉拒自己的意思夾雜其中。
莫非這里面還牽扯到什么不為人知的軍事機密,絕不能讓外人知道。
畢竟自己和金麗娜,還有趙大山他們幾個,并不是邊緣馬家的修士。
或許之前張大財,也只不過是一時沖動,想要跟我互相的交流一下。
但是現(xiàn)在他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難道是想到了什么忌諱,故而不想再告訴我這些事了?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然后就沒有再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
因為阮凌清楚的知道,如果真涉及到他們邊緣馬家的秘密,自己定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所以此刻想這些事沒什么用,更是沒有任何的意義!這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不過阮凌心里雖然想得很明白,知道自己可能無法得到滿意的答復(fù)了。
但是阮凌并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墻不回頭。
因此阮凌還是不死心,接著他沒有再遲疑,又滿臉堆笑,看著張大財?shù)难劬ψ穯柕溃?p> “張隊長,我真的很想知道,這頭看上去如此的威風(fēng)凜凜,威武雄壯。
可謂是霸氣側(cè)漏,強大無比的獨角飛獅,竟然只能稱其為奇獸,而不能稱之為神獸。
這里面的原因,還請張隊長不吝賜教,告知于我,在下洗耳恭聽,謝謝你張隊長”!
“這個……阮兄弟真是對不起,實在是不好意思?。∑鋵嵞銊偛艈柕氖虑?。
在下也是淺見寡識,一知半解,確實是不清楚,所知甚少,只是一孔之見。
恐怕就連十之一二,在下都說不出來呀!真的是僅知一點點,萬分之一的皮毛而已……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話后,立刻避開了阮凌那如饑似渴,真摯無比的眼神。
看向了別處,稍微一停頓,同樣的面帶微笑,輕聲細(xì)語委婉的拒絕道。
不過張大財一句話還沒有全部說完,只說了一半時,就被阮凌強行打斷了。
只見阮凌依然是滿臉堆笑,但卻又略帶著一絲焦急之色,言辭懇切的說道:
“張隊長,無須如此謙虛,在下心里也明白,張隊長可能會有一些顧慮。
因此我就不再為難張隊長了,不過張隊長,其實我并不需要知道所有的情況。
在下只要張隊長告訴我,你現(xiàn)在所能說的便行了,不管多少都無所謂!
我想這總應(yīng)該可以了吧,還請張隊長不吝賜教,在下洗耳恭聽,謝謝張隊長”!
張大財一邊聽著阮凌真切的話語,一邊看著阮凌那求知若渴,熱切期盼的眼神。
同時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剛才阮凌說得已經(jīng)是如此的坦白了。
如果自己依然是無動于衷,敷衍搪塞,不告訴阮凌的話,肯定會傷了阮凌的心。
在阮凌的心里種下一根刺,以后恐怕是不可能再跟阮凌稱兄道弟,成為真正的朋友了。
因而不管怎么說,眼下必須得透露一點點,否則的話,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張大財剛想到這里,本來還是一副心事重重,有種束手無策的焦灼。
看上去可謂是悶悶不樂,愁眉不展,深感無計可施,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忽然只見他喜上眉梢,笑逐顏開了起來,仿佛是撿到了一個寶貝似的感覺。
原來就在這時,金麗娜突然又給張大財秘密傳音了,讓他稍微說一點給阮凌聽。
主要是金麗娜看著阮凌那焦慮不安,心急如焚,但更多的是鍥而不舍,求知若渴的樣子。
心里是既感到不是滋味,覺得很不舒服,然而同時又深感喜悅與欣慰。
后來冷靜的仔細(xì)一想,感覺這些事情,即便是現(xiàn)在就告訴了阮凌。
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雖然對于目前的阮凌來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好處。
但是似乎也沒什么太大的壞處,最重要的是絕不會對阮凌造成任何的傷害,這就夠了。
那既然如此,阮凌這么想知道這件事,還不如就告訴他得了,省得他在這里上竄下跳的猴急。
如果此時不告訴阮凌的話,恐怕他是不會消停的,大家也都別想得到安寧了。
金麗娜想到這里,最終還是用腦電波秘密傳音給張大財,讓他透露一點給阮凌聽。
看來最后彎彎繞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初始,末了金麗娜依然是拗不過阮凌。
當(dāng)然這所有的一切,阮凌都是不知情的,不過這些事阮凌知不知道。
好像也無傷大雅,根本就不重要,對于阮凌來說,完全無所謂了。
張大財聽了金麗娜的腦電波秘密傳音后,差點情緒失控,放聲大笑。
不過張大財畢竟是“廣源戰(zhàn)隊”的隊長,而且還是一名六等靈根,結(jié)丹期初級境界的強大修士。
同時也是一個經(jīng)歷過狂風(fēng)暴雨,大風(fēng)大浪,又聰明睿智,胸有城府,還博學(xué)多才,見多識廣的人。
所以他絕不會喜形于色,顯露人前,完全的臉譜化心里藏不住一點事。
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他一定會深藏不露,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人看破自己的心事。
盡管張大財?shù)膬?nèi)心充滿了喜悅之情,可謂是歡天喜地,歡欣鼓舞。
簡直就是欣喜若狂,喜不自禁,但是從他的面部表情中,卻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張大財依舊是面帶微笑,和顏悅色,并沒有顯露出太過夸張的興奮表情。
更沒有完全抑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不能自已,忍不住的縱情大笑。
接著張大財也沒有再猶豫,先打了個哈哈,擺出了一副喜氣洋洋,熱情洋溢的神情。
然后才不緊不慢,真情流露的說道:
“阮兄弟,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先要誠心誠意,衷心的向你說聲對不起!
希望阮兄弟不要在心里埋怨我,剛才我的確是有點藏私了,怠慢了阮兄弟。
敬請見諒,抱歉!抱歉!請阮兄弟一定要原諒我!要不然我這心里實在是難安吶……
張大財又要開始說廢話了,不過他剛說了一半,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就被心急火燎,急不可耐的阮凌給強行打斷了,阮凌早就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
那還有這份耐心去聽張大財?shù)膹U話,所以阮凌迫不及待的搶過了話頭后說道:
“張隊長,太客氣了,太客氣了,在下實在是受之有愧,愧不敢當(dāng)啊!
再說了我完全能理解張隊長的苦衷,因此這些客套話,根本就不必多說了。
而且我覺得吧,就憑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更是無須說任何的客氣話。
咱們可是真正的朋友,你說是不是張隊長,所以還是請張隊長直接說正事吧”!
張大財聽了阮凌的催促之語后,沒有半點的遲疑,立刻又微笑著說道:
“好,好,好,阮兄弟真是快人快語,豪爽至極,令我十分的佩服!
既然如此多余的廢話我就不說了,說得太多反倒是在玷污阮兄弟的耳朵了。
下面咱們就說正事,我會把自己所知道的情況,統(tǒng)統(tǒng)都告訴阮兄弟你”!
張大財一口氣說到這里,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后便直入正題。
沒有再多說一句無用的廢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其實這些大型生物,也是分成了好幾個等級,它們的智力亦是有高有低。
據(jù)我所知的就有五個等級,它們從低到高,分別是奇獸,異獸,瑞獸,靈獸,神獸。
至于還有沒有比神獸,更高等級的生物,這個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畢竟就以我目前的境界實力來說,在修士的世界里,依然是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弱者。
與那些真正強大的修士相比,完全不堪一擊,距離差得實在是太遠(yuǎn)了。
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故而這個我就不說了。
也正是因為境界實力太弱了,所以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自己也是不清楚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實則就是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實力,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