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深情相擁
第四百三十三章深情相擁
“忽然”。
“咔”。
的幾道既低沉,但又不失清脆的金屬摩擦碰撞聲,匯合成了一個聲音一并傳來。
阮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因為他知道這是巡邏隊員們舉槍的聲音。
阮凌沒有絲毫的遲疑,剛想出言阻止,不過卻是被別人給搶先了。
原來是站在他左前方,僅二米遠的錢開野,只聽他略顯焦急的喊道:
“各位兄弟,大家別緊張,別緊張,千萬別開槍,她是自己人”!
“咔”。
的又是一聲傳來,八名巡邏隊員,在聽了錢開野的話后,又立刻放下了槍。
就在這八名巡邏隊員,一起放下槍后,其中站在最中間的一名巡邏隊員。
他就是這組巡邏隊的小隊長,名叫馬林寶,此時他忽然開口說道:
“開野兄,你剛才說……
“嘀嘀嘀”。
不過就在馬林寶剛說了幾個字時,忽然他的腦海里響起了急促的提示音。
他明顯的一愣,立刻止住了話頭,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而是集中自己的精神力。
全神貫注,專心致志的聆聽起了,他的頂頭上司馬天明的話,只聽馬天明催促道:
“林寶,立刻收隊,離開那里,聽明白了嗎”?
馬林寶認真仔細的聽了,馬天明的秘密腦電波傳音后,又是明顯的一愣。
不過他也就愣了百分之一秒的剎那,瞬間就恢復了過來,趕緊用腦電波反問道:
“老大,我沒聽錯吧!你讓我離開”?
“是的,馬上離開,越快越好”!
馬林寶話音剛落,馬天明沒多說一個字的廢話,更沒有任何的解釋。
反而是加重了自己的語氣,重復了一遍剛才所說的話,感覺既心急火燎,又迫不及待。
而馬林寶又聽了一遍后,立刻明白了這件事很復雜,不是自己該問的。
因此他非常的識趣,沒有再追問,甚至想都沒想,直接用腦電波回復道:
“是,老大,我這就收隊”!
馬林寶剛一用腦電波回答完,緊接著沒有哪怕是萬分之一秒的停頓。
立馬大聲的對手下的隊員們喊道:
“兄弟們,收隊”!
非常的簡單直接,沒多說一個字的廢話,剛一說完,還未等隊員們回應。
也沒有和阮凌他們打招呼告別,而是直接駕馭著靈能鎧甲騰空而起了。
“唰”。
一道熠熠生輝,光芒萬丈,絢爛奪目,碧綠晶瑩的能量光團,突兀的閃現(xiàn)而出。
僅一瞬,也就是十分之一秒的剎那,便飛升到了五六十米的高空中。
緊隨其后,僅滯后了0.1秒的一霎那,又是七個光芒四射,蒼翠欲滴的能量光團乍現(xiàn)而出。
頃刻間,也激射到了五六十米的高空中,僅二秒鐘后,就變成了八個碧綠色的小光點。
仿佛那懸掛在天際盡頭,遙不可及,一閃一閃,既璀璨又炫目的美麗星辰。
不過阮凌并沒有抬頭仰望,去欣賞這絢麗的美景,當然并非阮凌不想看。
其實是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眺望,這氣勢如虹,無比壯觀的夜空美景。
因為就在這八名巡邏隊員,駕馭著靈能鎧甲騰空而起,飛射而去的同時。
“嗖”。
一道迅捷如風,快如閃電般,既身輕如燕,灑脫飄逸,又婀娜多姿,曲線玲瓏。
但又不失英姿颯爽,豪邁矯健,既柔中帶剛,又身手敏捷的靚麗倩影。
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射到了阮凌的面前,剛一到達沒有絲毫的猶豫。
迅速的伸出了那雙看上去,好像是纖細柔弱,其實卻是強而有力的臂膀。
一把將阮凌緊緊擁抱在了懷里,由于用力過猛,差點把阮凌的腰都給勒斷了。
阮凌吃痛,雖沒大叫出聲,但也忍不住的輕嘶了一聲,同時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不過還好,值得慶幸的是,阮凌現(xiàn)在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就像是一個擁有幾千年歷史,不可多得,異常珍貴的木乃伊一般。
這倒是免去了阮凌的尷尬與難堪,說實話這可真是始料未及,意外的驚喜。
阮凌自己也沒想到,金麗娜會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做。
一到這里,一句話不說,直接熱情擁抱,這讓阮凌真是感到有些難為情,不好意思了!
畢竟阮凌還只是一個情竇初開,少不經(jīng)事的少年郎,以前也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所以阮凌的心跳也隨之加速,瞬間就從每分鐘五十下,提升到了每分鐘一百下。
緊接著僅一秒鐘后,就超過了二百下以上,差點直接從胸腔里蹦出來。
呼吸也為之一窒,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這些都還好說,阮凌還可以堅持。
但是當金麗娜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少女香,撲鼻而來,鉆入阮凌的肺腑時。
阮凌可就有點情難自禁把持不住了,不由得心猿意馬,想入非非了起來。
初始時,只覺得雙蹆發(fā)軟,渾身發(fā)酥,仿佛是喝多了一般,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然而這樣的狀態(tài)只是一剎那,緊接著就血脈噴張,熱血沸騰了起來。
尤其是某方面,有些難以自持,不受控制,甚至是有種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沖動。
不過大家千萬別誤會想歪了,我說的是阮凌的手,由于阮凌從未在外人面前抱過金麗娜。
所以他有些害羞,臉皮實在是太薄了,扭扭捏捏的不出趟,就像是一個大姑娘似的。
反觀金麗娜卻是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真正的豪氣沖天,巾幗不讓須眉!
金麗娜已經(jīng)抱著他超過了一秒鐘,然而直到現(xiàn)在,阮凌的雙手依然是高高舉起。
沒敢去擁抱,早已投懷送抱的金麗娜,你說這讓別人該說什么好呢?
不過阮凌在猶豫了一下后,還是猛的展開了雙臂,和金麗娜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趙大山和李正春,還有錢開野三人,皆看到了這既深情,又溫馨的一幕。
趙大山和李正春還好一點,兩個人只是匆匆一瞥,接著四目相對,彼此會心一笑。
然后就迅速視線轉(zhuǎn)移,繼續(xù)全神貫注,專心致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麻痹大意,掉以輕心。
密切關注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生怕殺手還沒有逃走,會對阮凌和金麗娜發(fā)動突然襲擊。
可是當錢開野看到金麗娜一到此地,什么話都沒說,直接沖上去抱住了阮凌。
他不由得被金麗娜這與眾不同,出人意表的行為,大大的震撼了一把。
不由自主的就顯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眼睛和嘴巴都睜到了最大。
差點同時撕裂了眼角和嘴角,他都未知未覺,完全就是懵了的狀態(tài)。
可以想見,錢開野此刻內(nèi)心的震驚程度,究竟是達到了何等的水平。
他是萬萬沒想到,令那么多男修士為之瘋狂,神魂顛倒的火星基地,第一大美人金麗娜。
竟然會如此的熱情奔放,至情至性,這的確是有些超出了錢開野的想象。
感覺現(xiàn)實中的金麗娜,和他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完全對不上號,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給錢開野帶來,這么大的震撼與沖擊!
錢開野就這樣張大嘴巴,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猶如一座人形雕塑一般。
一臉懵逼,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阮凌和金麗娜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但愿天長地久,直到??菔癄€,永恒的未來!
當然了,這肯定是不可能的,就在阮凌和金麗娜情意綿綿,深情款款,熱情相擁了五秒鐘后。
忽然金麗娜心有所感,感知到了兩股非常強大的氣息,由遠及近,滾滾而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近在咫尺,眨眼即到,離著自己和阮凌,最多只有幾十米遠了。
不過還好,這兩股氣息雖然強盛無比,但是卻并非充滿威脅,或殺念的殺氣。
金麗娜感知得很清楚,其實它們只是此二人,在竭盡全力,極速狂飆時。
不經(jīng)意間,自然而然,散發(fā)出來的強盛氣勢而已,對自己和阮凌并無惡意。
不過金麗娜盡管沒從,這兩股強悍無比的氣息中,感覺到絲毫的殺意。
然而他還是沒有半點的猶豫,立刻掙脫了阮凌的懷抱,猛的轉(zhuǎn)身看向了后方。
這兩股極具壓迫力,既突如其來,又飛速而至,還強大無比的氣息的發(fā)源地。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金麗娜之前全力以赴,一路狂飆,只想著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阮凌的身邊。
竟然從未回頭瞧一眼,一點都不知道,后面還有兩個人,一直尾隨著自己追了過來。
不過金麗娜并不是,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窮追不舍,緊跟著自己跑了過來,而嚇了一跳。
也不是被跑在前面的張大財給驚著了,其實是被他身后的馬云飛給嚇到了。
當然,金麗娜肯定不是因為不認識馬云飛,看到他只是一個陌生人。
并且長得獐頭鼠目,歪瓜裂棗,模樣奇丑無比,實在是不堪入目。
更不是他生得一副青面獠牙,猙獰可怖,酷似那牛頭馬面,兇神惡煞般的容貌。
亦或者怒目圓睜,咬牙切齒,既氣勢洶洶,又殺氣騰騰的樣子給嚇著了。
而是被馬云飛那謹小慎微,亦步亦趨,既小心翼翼,又如履薄冰般。
簡直可以說是唯命是從,馬首是瞻,就這樣形影相吊,寸步不離。
絕不敢僭越一步,始終頷首低眉,老老實實保持著不遠不近,剛好三米的距離。
如同那東施效顰,邯鄲學步,屁顛屁顛的尾隨著張大財,一路狂奔而來的神態(tài)與動作給嚇了一跳。
其實馬云飛這個人長得并不難看,與恐怖更是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不但長得不寒磣,反而還生得很好看,既英俊瀟灑,又風度翩翩。
可謂是天庭飽滿,劍眉星目,鼻如懸膽,唇紅齒白,耳垂厚大,圓潤如珠。
一張國字臉,雙目炯炯有神,皮膚白凈,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年紀。
此外他身材高大,不胖不瘦,既魁梧雄壯,體型健碩,又肌肉發(fā)達,孔武有力。
比張大財還要高出了不少,差不多近半個頭,估計至少都有一米九五以上。
整個人看上去既玉樹臨風,氣宇軒昂,又正氣十足,英武不凡,不由得給人一種安全感!
然而,既然馬云飛這個人長得并非丑陋不堪,更與恐怖沒有絲毫的瓜葛。
即便是他看上去有點低眉順眼,一步一趨的緊跟著張大財?shù)牟秸{(diào),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是這好像也不足以讓金麗娜如此的驚訝才對,這未免有些過于夸張了。
其實不然,那是因為剛才的金麗娜,已經(jīng)非常清晰的感知到,這名緊跟在張大財身后的陌生修士。
他現(xiàn)在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要比前面的張大財顯露出來的氣勢,足足強大了好幾倍。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致使自己的感知有誤的話,那么這名陌生修士。
他的修為實力,最起碼達到了結(jié)丹期巔峰境界的水平,而且還是一名五等靈根的修士。
所以才會讓金麗娜有這么大的反應,真是被剛才的這一幕給震撼了。
畢竟在金麗娜之前的固有思維中,還有她以前所了解到的信息來看。
張大財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默默無聞,真正草根階層的修士。
他好像并非社會名流,世家子弟,也不是什么達官顯貴,權(quán)貴子弟,更沒啥后臺或大靠山。
他在整個邊緣馬家,可謂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更是無關緊要,無足輕重。
說句不好聽的,簡直就是可有可無,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即便是哪天突然發(fā)生了,始料未及的意外受了重傷,甚至是因此英年早逝了。
估計也是門可羅雀,鮮為人知,因為壓根就沒幾個人,會去關注他的死活。
不過也正是由于以上的原因,令這件事情變得既撲朔迷離,又匪夷所思了。
因為這完全不合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名強大的修士,為何沒有阻止張大財。
不但沒有阻攔他,反而還跟著跑了過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而且現(xiàn)在想來,之前的那些巡邏隊員,忽然撤退不再阻擋自己的去路。
還有方才的巡邏隊員,也在自己剛到這里時,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的飛走了。
這一切應該都和這名陌生修士有關,他肯定是位高權(quán)重,尊貴無比。
然而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盡管修為實力如此強大,身份又不簡單。
但是依然對張大財畢恭畢敬,足見這個張大財?shù)纳矸?,更是地位超然,神秘莫測。
這個張大財究竟擁有著什么樣的非比尋常,又不為人知的真實身份呢?
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明白的,只能親口去問張大財了。
不過若是就這樣直接去問,似乎也不是太合適,畢竟這可是人家的隱私。
倘若張大財不主動的告訴自己,那自己還真不好去問他,因為這是屬于犯忌諱的事!
哎!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張大財?shù)纳矸菀欢ㄊ欠歉患促F,地位尊崇。
可謂是高高在上,真正的非同凡響,甚至是驚世駭俗,超乎想象的。
金麗娜一邊看著張大財和馬云飛,兩個人極速狂飆而來,一邊心思電轉(zhuǎn)的想著。
不過就在她花了近半秒鐘,一閃念想到了很多事,剛想到這里的時候。
張大財和馬云飛,也已經(jīng)跑到了自己的面前,僅有不到五米的距離了。
金麗娜其實是被張大財,心急火燎,情緒激動的關心問候語,給強行打斷了思路。
因為張大財剛一進入聲音可以傳播的范圍內(nèi),就充滿關懷之情,迫不及待的問道:
“金隊長,阮兄弟,大家都還好吧?嗯,大山兄弟,你怎么受傷了,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沒事,我很好,謝謝張隊長的關心”!
“沒事,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張隊長無須擔心,這點小傷算得了什么?哈哈!哈哈”!
“我估計現(xiàn)在應該沒什么事了,還好剛才是有驚無險,謝謝張隊長的關心”!
“財哥!我也沒事!不過就是不知道福哥,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我有些擔心他”。
阮凌和趙大山,還有李正春,錢開野四個人,七嘴八舌的回答道。
“什么?林福不在這里嗎?那他去了哪里,開野,你趕緊告訴我,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大財聽了阮凌和趙大山,還有李正春的回答后,剛松了一口氣。
甚至都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一絲微笑,畢竟除了趙大山受了一點輕傷之外。
其他人都平安無事,安然無恙,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無法挽回,難以接受的嚴重后果。
不過當他聽了錢開野的回答后,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仿佛晴天霹靂一般,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瞬間大變臉,既震驚又焦急的表情,溢于言表,顯露無遺,想藏都藏不住。
同時心急如焚,急不可耐,將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八度,大聲的追問道。
一邊追問的同時,還不由自主的東張西望,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錢開野剛才所說的話,多么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原來直到現(xiàn)在張大財,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剛才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少了點什么?
不過由于他剛才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阮凌和金麗娜的身上。
竟然疏忽大意了,連少了林福這么一個大活人,張大財都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這可真是太不應該了,不管怎么說,林??墒亲约旱暮眯值馨?!
如果林福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又怎么對得起他,今后又該如何面對他的家人?
所以張大財忽然感到一陣心痛,非常的自責和愧疚,認為這都是自己的錯。
感覺太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了,不過張大財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剛想到這里。
就被錢開野的回答,給強行打斷了思路,只聽錢開野大聲的回答道:
“財哥,我們剛才遇到了刺殺……
然而他剛說了幾個字,一句話還沒全部說完,就被震驚得差點跳起來的張大財給強行打斷了。
張大財情緒激動到難以自持,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聲音,故而他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啊……什么?你,你,你剛才說,遇,遇到了刺殺,這,這,這怎么可能呢……
不過張大財由于過度驚駭,又怒火中燒,差點急火攻心,暴血管暈死過去。
所有他氣急敗壞的剛說到這里,竟然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可以想見,張大財此刻內(nèi)心的震驚程度,究竟是達到了何等的水平。
他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大街上,邊緣巡邏隊的眼皮子底下。
進行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刺殺行動,這也太肆無忌憚,膽大包天了吧。
簡直視邊緣巡邏隊如無物,難道他們皆是擺設,還是沒心沒肺,沒血沒肉的稻草人。
不過張大財也只是停頓了一秒鐘,忽然又繼續(xù)怒氣沖沖,大肆咆哮道:
“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的明火執(zhí)仗,膽大妄為,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
做出這等目無法紀,無法無天,既卑鄙無恥,心狠手辣,又喪心病狂,下流齷齪。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禽獸不如,實在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令人發(fā)指……
張大財義憤填膺,大發(fā)雷霆,怒不可遏,聲嘶力竭的一口氣說到這里。
忽然又停頓了一下,同時側(cè)臉看向了站在自己左手邊,僅一米遠的馬云飛。
眼神里滿是不屑,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他并沒有當面責問馬云飛。
令他難堪下不來臺,畢竟馬云飛不管怎么說,也是堂堂邊緣巡邏隊的副大隊長。
既位高權(quán)重,又德高望重,自己也不好在這么多人的面前,當眾責罵羞辱于他。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現(xiàn)在自己還必須隱瞞身份,不能做得太出格了。
不過這位高高在上,地位超然,幾乎可以一手遮天,邊緣巡邏隊的馬副大隊長。
此時好像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張大財那不屑一顧的眼神。
當然這是冤枉咱們這位身居要職,地位尊貴,又實力強大,深不可測的馬大隊長了。
其實他剛一到此地,立刻就用腦電波,與第五支隊長馬天明取得了聯(lián)系。
此刻正在和馬天明,進行秘密的腦電波傳音對話,所以沒有去關注,張大財那輕蔑的眼神。
另外之前他也沒有用心,認真仔細的去聽張大財,和阮凌他們幾個之間的談話。
還真是不知道雙方都說了些什么?不過這并不是他不關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其實是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聽阮凌他們的話,也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馬天明已經(jīng)將整件事的大致情況,匯報給他了,他基本上了解了整個過程。
目前馬天明就跟林福在一起,還有邊緣巡邏隊,第五支隊下屬的第六小分隊。
他們此刻就站在大街的對面,一幢三十幾層的摩天大樓的樓頂天臺上。
與阮凌他們幾個的直線距離,大約是二百五十米左右,那里便是殺手開槍的位置。
當然現(xiàn)在槍手早就逃之夭夭了,他們還是去晚了一步,并沒能抓住刺客。
就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只知道這名槍手,估計是一個六等靈根,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因為在樓頂天臺上,馬天明和林福他們幾個,發(fā)現(xiàn)了一顆遺留下來的彈殼。
可能是槍手在開槍之后,很快就看到有人來抓他了,而他又急著逃跑。
所以在倉促之間,沒來及將這顆廢棄的彈殼帶走,這顆子彈殼是在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到的。
此外這個子彈殼對于馬天明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他第一眼就看出了,這顆子彈殼的來歷。
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顆子彈殼來之于一把六等靈根,筑基期巔峰級的狙擊槍。
因為在馬天明的手下巡邏隊員里面,就有不少人都是使用這款狙擊槍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馬天明他們幾個也就只查到了這么多,其它的就一無所知了。
畢竟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這已經(jīng)可以說是運氣好到逆天,取得了巨大的收獲。
其實現(xiàn)在就連這名槍手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還是高矮胖瘦,這些統(tǒng)統(tǒng)不知情。
由于這名殺手他穿著隱形衣,故而沒有給邊緣巡邏隊遺留下任何的線索。
除了一顆子彈殼之外,就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更別說什么指紋了。
甚至都無法確定這名殺手,究竟是不是一名六等靈根,筑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然而,這些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似乎本該如此,可謂是再正常不過了。
畢竟這名槍手他既然敢在這大街上,堂而皇之,明目張膽的進行刺殺行動。
肯定是有恃無恐,有備而來,又怎么會這么的不小心,留下線索讓邊緣巡邏隊去查呢?
甚至是這件事的背后,還有一些不為人知,隱藏得很深的利益糾葛在里面。
所以邊緣巡邏隊想要查出殺手,將他捉拿歸案,繩之以法,難于上青天,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