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一章 大快朵頤
第六百零一章大快朵頤
“理解理解!趕緊說吧!什么條件”?
阮凌聽了金有為神念的話后,想都沒想,面帶微笑,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呵呵,呵呵!光明的使者,稍安勿躁,不要心急,聽我慢慢的跟你說。
其實(shí)我的條件并不復(fù)雜,對于你來說,也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沒有任何的因難……
情況是這樣的,等你們到達(dá)了最終的目的地,就會遇到一種神奇的東西。
如果你們的運(yùn)氣夠好,僥幸得到了它,只要事后送一個給我就行了,你說是不是很簡單”?
金有為的神念聽了阮凌的話后,忽然輕笑了二聲,接著沒有再惺惺作態(tài)。
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冠冕堂皇的廢話,而是終于提出了自己真正的索求道。
阮凌聽了金有為的話后,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之前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神念。
居然對自己在外面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全都清清楚楚,簡直了如指掌。
可是金有為的神念以前不是說過,他對外面的所有事情,皆是一無所知嗎?
看來自己還是被他給騙了,這個神念真是不老實(shí),感覺有點(diǎn)老奸巨猾。
不過,這也不能怪金有為對自己不好,畢竟他并不是真正的金有為。
金有為的本體,或許也不知道,自己的神念會變成這樣,他現(xiàn)在的思想并不單純,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照這個趨勢發(fā)展下去,恐怕早晚得出事……
“光明的使者,聽明白了嗎”?
忽然,一道略顯焦急與緊張的聲音傳來,強(qiáng)行打斷了阮凌的胡思亂想。
原來是金有為的神念,在等了一會后,見阮凌沒有任何回應(yīng),他又急不可耐的問道。
看來真正患得患失,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阮凌不答應(yīng),沉不住氣的是他。
“大金,你可不可以先告訴我,到底是什么東西”?
阮凌被打斷后,也沒有再想下去,而是緩緩抬頭,看著金有為神念的眼睛問道。
“這個,我現(xiàn)在也說不清楚,因?yàn)槲乙矝]親眼見過,反正你們到了那里,自然便知道了”。
金有為的神念聽了阮凌的話后,忽然眼球轉(zhuǎn)動了一下,接著又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當(dāng)然剛才金有為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阮凌的火眼金睛,他瞬間明白這個神念在說謊。
不過阮凌并沒有當(dāng)面揭穿他,感覺真的沒這個必要,不管他告不告訴自己,其實(shí)都無所謂了。
因?yàn)闊o論如何,哪怕付出更大的代價,自己都不可能拒絕,金有為神念提出的條件。
畢竟阮凌必須得到玄米級戰(zhàn)衣,要不然他們四個,根本就過不了這一關(guān)。
恐怕只能從哪里來,再回哪里去了,果真如此的話,那還談什么其它的東西。
即使目的地的物品價值連城,乃是真正的天材地寶,那也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就沒有再胡思亂想下去,而是鄭重其事的說道: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成交”!
“唰”。
阮凌話音剛落,一道清澈透明的藍(lán)光一閃,等那熠熠生輝,絢爛奪目的光芒散盡時。
阮凌終于看到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耿耿于懷,簡直就是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東西。
四件晶瑩剔透,銀光閃閃,折射著令人無法直視,璀璨耀眼光芒的玄米級戰(zhàn)衣。
金有為的神念倒是爽快,剛一得到阮凌的承諾,什么廢話都沒說,直接取出了玄米級戰(zhàn)衣。
因?yàn)樗坏廊盍璧钠庑愿瘢靼姿鞘裁礃拥娜?,更曉得他的真?shí)身份。
所以就算是打死金有為的神念,他也絕不會相信,阮凌會出爾反爾,食言而肥。
即便是等到滄海變成桑田,真正的??菔癄€,甚至是這方宇畝寂滅的那一天。
阮凌都絕不會改變,他一定會信守承諾,所以真沒必要再說,那些發(fā)誓保證之類的廢話了。
畢竟這些違心之言,金有為的神念自己都覺得惡心,真的是不想再說了。
與此同時,阮凌更不會說什么多余的廢話,在這里浪費(fèi)寶貴的時間了。
只見他兩眼放光,伸出雙手,猛撲了上去,一把搶過玄米級戰(zhàn)衣,轉(zhuǎn)身就走。
當(dāng)然在阮凌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他還是說了一句告辭的話,再見!
而金有為的神念,也是面帶微笑,心滿意足的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了一聲,慢走!
不過阮凌剛一離開,后面令人驚訝的一幕就發(fā)生了,只見金有為的神念。
忽然又變成了年輕時的模樣,不再是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紋,年老體衰。
亦或者衣衫襤褸,渾身臟兮兮,而是變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既風(fēng)流倜儻,又氣宇軒昂。
看來這個老謀深算的神念,剛才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在演戲,裝可憐,博同情!
“唰”。
一道流光飛舞,潔白無瑕的光芒一閃,阮凌的意識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腦海里。
不過幾乎與此同時,他的耳邊就響起了,一個急不可耐的聲音問道:
“阮兄弟!怎么樣?到底有沒有拿到玄米級戰(zhàn)衣”?
“哈哈哈哈!拿到了奇哥!放心吧!咱們可以輕輕松松,順順利利的過關(guān)了”。
阮凌聽了王明奇的話后,真的是難掩興奮之情,忍不住的開懷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那咱們趕緊穿上,出發(fā)吧”!
王明奇聽了阮凌的話后,也是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跟著放聲大笑道。
然而,令阮凌和王明奇略感意外的是,李正春和張東林聽了他們倆的話后。
并沒有隨聲附和,不但未跟著說一些心情愉悅,志得意滿,有感而發(fā)的暢快話。
也沒有說什么激情四射,斗志昂揚(yáng),甚至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話。
當(dāng)然李正春和張東林,也知道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下,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所以他們亦沒有說一些不合時宜,當(dāng)場潑冷水,陰陽怪氣,令人倒胃口的話。
而是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無悲無喜,保持沉默,一聲不吭,啥也沒說。
不過阮凌也不傻,他乃是一個聰明睿智,智力超群,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筑基期修士。
怎么可能不知道,李正春和張東林的真實(shí)想法,還有他們到底在擔(dān)心些什么?
當(dāng)然阮凌更明白的是,盡管現(xiàn)在這兩人,看上去有點(diǎn)情緒低落,態(tài)度消極。
但是如果真的到了千鈞一發(fā),岌岌可危,真正生死存亡,必須挺身而出的關(guān)鍵時刻。
他們肯定不會猶豫不決,躊躇不前,而是一定會臨危不懼,勇往直前。
還有義不容辭,在所不惜,完全不顧個人安危,舍身取義,視死如歸的沖上去。
絕不會畏首畏尾,望而卻步,更不可能貪生怕死,臨陣脫逃,其實(shí)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不用再去苛求他們,一定要像自己和王明奇一樣,表現(xiàn)得格外的興奮與激動。
甚至也說一些慷慨激昂,意氣風(fēng)發(fā)的話來活躍氣氛,確實(shí)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剛才略感不爽的心情,又瞬間好了起來。
可謂是煙消云散,雨過天晴,接著他沒有再浪費(fèi)時間,繼續(xù)胡思亂想下去。
而是強(qiáng)行掐斷思緒,面帶笑容,心情愉快的將玄米級戰(zhàn)衣,遞給了李正春和張東林。
他們倆也沒有半點(diǎn)的怠慢,同時伸出雙手,神情莊重,恭恭敬敬的接了過來。
然后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身上的隱形衣和靈能鎧甲,還有里面的衣物。
接著大家手腳并用,迅速的貼身穿上了玄米級戰(zhàn)衣,繼而重新穿上靈能鎧甲和隱形衣。
整個過程,僅僅花了兩分鐘還不到,可見其速度之快,四人的衣服剛一換好。
忽然阮凌,李正春,張東林的腦海里,同時傳來了王明奇的聲音,只聽他說道:
“兄弟們!算算時間,吳金貴和蒙面人他們一行十五個敵人,進(jìn)入特殊場域內(nèi)。
好像也沒多長時間,估計(jì)最多也就十幾分鐘,那我們是不是要多等一會兒,再出發(fā)。
不要因?yàn)樗麄兊乃俣忍?,被咱們給追上了,大家碰到一塊,那可就麻煩了”。
王明奇話音剛落,幾乎沒有絲毫間隔,李正春就搶在阮凌和張東林的前面,第一個說道:
“怎么可能?虧你想得出來,吳金貴和蒙面人,還有他們的十三個手下。
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足走了十幾分鐘,而且這幫敵人是有兩名元嬰期修士帶隊(duì)。
因此他們的速度再慢也有限,不管怎么說,至少比咱們要快了很多。
即便大家立刻出發(fā),全力追趕他們,恐怕也是追不上了,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哎!我說春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別朝我發(fā)呀!
我又不是你的出氣筒,每次都是這個德性,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謂”?
王明奇聽了李正春的話后,不由得臉色大變,真是氣得不行,立刻駁斥道。
阮凌一看李正春和王明奇的架勢,似乎幾個小時不吵,嘴巴又癢癢了。
正準(zhǔn)備大吵一架,可是這怎么行呢?因?yàn)檫€有比這更重要的事,等著大家去做。
所以絕不能放任不管,必須阻止,阮凌心思電轉(zhuǎn),一閃念想到這里。
僅僅用了百分之一秒,接著沒敢再猶豫,急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中間說道:
“行了行了,春哥!奇哥!都別說了,既然吳金貴和蒙面人,還有他們的手下速度這么快。
那我們更不應(yīng)該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了,趕緊出發(fā),奮起直追吧!走,走,走”。
即將說完的時候,阮凌忽然朝著李正春撲了過去,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
接著幾乎使出了自己目前,所擁有的全部力量,推著李正春向前走去了。
與此同時,張東林也已經(jīng)控制住了王明奇,兩人半推半就的朝著前方挪動腳步。
不過阮凌他們四個,僅僅走了十幾步,就一并騰空而起,朝著沙塵暴外飛去了。
片刻后,四個人就消失在了天昏地暗,狂風(fēng)呼嘯,沙塵滾滾,漫天飛舞的天地間。
只留下了四條晶瑩剔透,光芒四射,直徑一米,長度幾千米,青翠欲滴中夾雜著一道淡淡的綠色。
仿佛那夏日午后,雷雨初停,懸掛在遙遠(yuǎn)的天際盡頭,縱使即將隨風(fēng)飄散。
但那燦爛余暉依然閃爍,不但璀璨奪目,更是美侖美奐,宛如絢爛彩虹一般的能量光柱。
大概二分鐘后,阮凌他們一行四人,一口氣飛了足足五公里,終于沖出了沙暴墻。
進(jìn)入了寬度大約一百多米,而長度卻是非常驚人,至少達(dá)到了五十公里的隔離帶。
不過阮凌他們四個進(jìn)入里面后,并沒有朝著它的中間地域飛去,而是想就近從隔離帶的邊緣處。
直接進(jìn)入那被輕柔似紗般,薄如蟬翼的淡淡霧氣,完全籠罩的特殊場域內(nèi)。
當(dāng)然,盡管阮凌他們幾個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并沒有一鼓作氣的飛進(jìn)去。
而是降落到了地面上,此刻四人就站在煙霧繚繞,波瀾壯闊的特殊場域前。
大家翹首遠(yuǎn)望,不由得被它那煙波浩渺,云蒸霞蔚,宛如夢幻仙境般的美麗場景,所震撼與陶醉。
剛才阮凌,李正春,王明奇,張東林他們幾個,之所以沒有直接沖進(jìn)去。
那是因?yàn)樵谶@片大氣磅礴,廣袤無垠的特殊場域內(nèi),靈能鎧甲是無法正常飛行的。
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因素,其實(shí)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等待玄米級戰(zhàn)衣全面覆蓋。
原來這套戰(zhàn)衣并不簡單,它實(shí)則也是一種強(qiáng)大的人工智能,擁有一定的自主意識。
現(xiàn)在阮凌他們四個,剛一到達(dá)特殊場域邊緣,玄米級戰(zhàn)衣便感知到了里面的危險。
于是它立刻就啟動了護(hù)主模式,此刻玄米級戰(zhàn)衣,正在自行全面展開。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阮凌,李正春,王明奇,張東林從頭到腳,完全包裹了起來。
可謂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全覆蓋,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僅僅是幾秒鐘后。
阮凌他們四個,便被玄米級戰(zhàn)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全身上下密不透風(fēng)。
不對不對,這可不止是水泄不通那么簡單,而是真正的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此時他們四個看上去,不但清澈透明,而且潔白無瑕,渾身都散發(fā)著銀白色的炫目光芒。
如果是一個完全不知內(nèi)情的人,在不期而遇的情況下,看到四人站著一動不動。
那么這個人一定會誤以為,阮凌他們四個,就是四尊流光溢彩,晶瑩剔透的水晶雕塑。
現(xiàn)在萬事俱備,只等邁步而入,忽然就在這時,傳來了李正春的聲音道:
“阮兄弟!準(zhǔn)備好了嗎”?
“好了,春哥”!
阮凌興奮道。
“那就出發(fā)吧”!
李正春大聲道。
“出發(fā)”!
阮凌,王明奇,張東林,異口同聲道。
三人話音剛落,李正春沒有再說廢話,率先跨入了煙霧彌漫的特殊場域內(nèi)。
阮凌緊隨其后,王明奇第三,張東林最后,四人魚貫而入。
“磁磁磁,絲絲絲……
也不知道是真實(shí)存在的,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因而產(chǎn)生了些許幻聽?
總之就是,阮凌剛一進(jìn)入里面,耳中就傳來了這種難以描述的低頻噪音。
他不由得擔(dān)心起了套在外面的隱形衣,原來阮凌他們四個,乃是輕裝上陣。
除了里面的玄米級戰(zhàn)衣,還有外面套的隱形衣,并沒有穿靈能鎧甲,或其它衣服。
這樣更便于行動,畢竟他們四個現(xiàn)在無法飛行,只能徒步穿越整個特殊場域。
倘若再穿上厚厚的靈能鎧甲,豈不是自找苦吃,恐怕只有傻子才會這么做。
雖然靈能鎧甲穿在身上,就像是人的第二層皮膚一樣,根本就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但是那得有個前提條件,它必須一直處于,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下才行。
然而,此刻在這樣的特殊環(huán)境下,靈能鎧甲需要徹底的關(guān)機(jī),切斷所有的靈能供應(yīng)。
因此,它現(xiàn)在就不再是人的第二層皮膚了,而是一塊重達(dá)上百噸的鐵疙瘩。
說實(shí)話,這個質(zhì)量還是輕的,它僅僅是阮凌筑基期級,八等靈能鎧甲的重量。
如果是李正春他們?nèi)齻€,結(jié)丹期修士的七等靈能鎧甲,那重量少說都有上千噸。
盡管這個分量,對于阮凌他們四個來說,依然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可是大家也沒有必要扛著,這么重的一塊鐵疙瘩,翻山越嶺,長徒跋涉。
阮凌他們又不是傻子,所以四人并沒有穿靈能鎧甲,而是選擇了輕便出行。
此刻阮凌聽著耳中若隱若現(xiàn),似有若無的低頻噪音,不免擔(dān)心起了套在外面的隱形衣。
雖然自己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個聲音到底是真是假,或許更大的可能是幻聽?
但阮凌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腦電波傳音,先問一問李正春再說。
不過讓阮凌始料未及,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腦電波剛一釋放出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仿佛是泥牛入海,瞬間消弭于無形,阮凌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不知道怎么回事?
但是又隱隱約約的有種感覺,自己剛才釋放出去的腦電波,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吃了。
就在阮凌驚慌失色,不知所措的時候,前方距離他僅一步之遙的李正春。
忽然停了下來,隨即轉(zhuǎn)身,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沒有及時止步,主動投懷送抱的阮凌,這下又嚇了他一跳。
可是阮凌臉上的驚訝表情,剛展露到一半,還沒來得及完全展開的時候。
一個腦袋就頂?shù)搅俗约旱念~頭上,同時腦海里傳來了李正春,那略顯焦急與緊張的聲音道:
“阮兄弟!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沒事!放心,春哥!我剛才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話后,震驚之余,想都沒想,急忙腦電波傳音回復(fù)道。
原來在這個被薄如輕紗般,淡淡霧氣籠罩的特殊場域內(nèi),以阮凌他們幾個,目前的修為境界。
如果想要用腦電波交流對話,那就必須兩個腦袋,緊緊的靠在一起,才能傳遞信息。
否則一直以來,大家引以為傲,屢試不爽的腦電波傳音,就完全沒用了。
因?yàn)槿盍杷麄兊哪X電波能量,會被自己周圍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無處不在。
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渾然一體,真正多如牛毛,不計(jì)其數(shù)的玄米級機(jī)器人吞噬掉。
“沒事就好!對了,你想問什么”?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話后,松了口氣,接著沒有絲毫的猶豫,又腦電波傳音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春哥!我剛才一進(jìn)入里面,耳中就聽到了一種古怪的聲音。
不過,我現(xiàn)在也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它到底是真的存在,還是自己的幻聽?
總之,這種怪音很難描述,它就像,就像……對了,就像是蠶啃噬桑葉時的聲音。
所以我就有點(diǎn)擔(dān)心,套在外面的隱形衣,會不會變成石頭,亦或者其它什么東西。
甚至是被這些多到數(shù)之不盡,猶如那滿天繁星,恒河沙數(shù)般,根本就無法統(tǒng)計(jì)。
已經(jīng)餓了不知道多少年,正等著狼吞虎咽,大快朵頤的玄米級機(jī)器人,直接給吃掉了”。
阮凌聽了李正春的問話后,幾乎想都沒想,連忙腦電波傳音回答道。
“哈哈哈哈,阮兄弟!你多慮了,其實(shí)這些玄米級機(jī)器人,也是有智能的,它們一點(diǎn)都不傻。
畢竟只是穿透物體,跟改造物體的本質(zhì),那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這些玄米級機(jī)器人,若想轉(zhuǎn)變物體的性質(zhì),也是需要付出巨大的能量與代價。
所以放心吧!它們絕不會做無用功,對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隱形衣,發(fā)動致命的攻擊”。
李正春聽了阮凌的話后,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接著又腦電波傳音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
阮凌恍然大悟道。
“對了,阮兄弟!你還有沒有什么別的問題,如果有趕緊問”?
李正春僅僅等了一秒鐘,忽然又腦電波傳音問道。
“暫時沒有了,春哥”!
阮凌稍微一猶豫,然后回答道。
“那既然這樣,阮兄弟!你就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小心一點(diǎn),跟緊春哥!
咱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穿過去,省得夜長夢多,節(jié)外生枝,聽明白了嗎”?
李正春提醒道。
“好,知道了春哥”!
阮凌答應(yīng)道。
接下來,四個人沒有再互相腦電波交流對話,當(dāng)然了,想聊也沒法聊。
大家全都保持沉默,一聲不吭,邁著堅(jiān)定不移的步伐,緊緊跟在李正春的身后。
朝著那煙波浩渺,廣袤無垠,既波瀾壯闊,又迷霧茫茫,特殊場域的另一邊走去了。